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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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蕭恕用力捏起湯寅的下巴,譏諷道:話本都寫了,還說與他沒有私情?你當朕是傻子嗎!像你這樣不值錢的貨色,朕早就玩膩了,封南睿想要你也好,不過是朕用過的東西,以為靠你便能牽制住我嗎?真是可笑! 蕭恕表情冷然,毫不留情地松開手將湯寅揮到一邊去。 湯寅險些摔了個人仰馬翻,氣的掙扎著起來與他理論,蕭恕,你敢再說一遍?!你玩膩了既然你只是玩玩,何必跟我說那些混賬話,聽著都叫人覺得羞恥! 還有你送我鳳印,給我鮫珠又是做什么?是你拉著我下的水,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你你個混賬王八羔子! 湯寅沒嘗過情愛的滋味,對蕭恕的感情也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覺得這人哪哪都不好,何況兩人有身份的枷鎖,他不愿意捅破這層窗戶紙。 但是蕭恕突然說不要他了,只是玩玩這種話,他竟然一時間覺得心痛至極,難以接受。 不過是玩玩而已,愛卿怎能當真呢? 蕭恕背對著湯寅,話語冰冷至極,你又不是花容月貌,性子又呆又無趣,朕為了同你樂上一樂不知要花多少心思手段,早就膩了。 湯寅,朕后悔了。 后悔將你帶在身邊,最終卻還是要為了顧慮大局而傷害你。 蕭恕自以為無所不能,但對上湯寅,這一遭他輸得卻一敗涂地。 倘若他沒命回來,這般種種,也足以讓湯寅恨他,忘了他。 于是,狠心下令道:湯寅殺害燕王,通敵叛國,押入死牢,聽后處置!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小湯,在線被虐,慘兮兮 下本即將要開虐文的我,先練練手看會不會寫虐文,哈哈哈 43、喜歡我這樣綁著你同你親熱嗎? 三日后,莫寒關。 大雪紛飛,遮天蔽日。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雪籠罩住了大軍前行的路。 羽皇衛皆身披鎧甲,威風赫赫地坐在高頭大馬上行進。莫寒關的狩獵場早年是北境貴族最喜歡來得地方,因為在這里可以獵到無數珍饈美味。 但因近年來雪災頻繁,莫寒關北臨雪山,擔心有雪崩的危險,便關閉了狩獵場。 對于北境的百姓而言,他們不明白蕭恕為何突然駕臨,又為何要去莫寒關的狩獵場找死,就不怕遇上雪崩嗎? 但在暗中布局,早已埋伏好一切的封南睿卻知曉,蕭恕此舉是在置死地于后生。 雙方兵力懸殊,留在祭城蕭恕只能任人宰割,為人魚rou。一旦被他們包圍擒住,根本撐不到大軍來支援。 蕭恕是想借此脫困,設計在自己瀕臨險境時讓暗中那些叛黨的勢力全部趁此機會浮出水面,他好一網打盡,永絕后患。 封南睿站在制高點上遙望著蕭恕的行軍隊伍,勾唇冷笑,真是自作聰明。 蕭恕什么都算到了,只可惜遇上的對手是他封南睿。這次,他定叫蕭恕命喪在莫寒關! 準備動手吧。 封南睿一聲令下,早已提前埋伏好的北大營士兵立刻動了起來,占據制高點偷襲了蕭恕的隊伍。 放箭! 不好,有埋伏! 保護陛下! 場面瞬間亂成一團,北大營的士兵從四面八方圍過來,以「除暴君,興李皇」為由,與羽皇衛展開了廝殺。 蕭恕手持一桿長/槍,策馬奔騰,氣勢洶洶地殺進了敵軍中,只是眨眼間,便有無數將士人頭落地,命喪他手。 羽皇衛是蕭恕的親衛,各個都有以一敵百的好功夫,幾個回合下來,兩萬北府精兵愣是一點便宜都沒討著,被打得落花流水,節節敗退。 蕭恕挑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扔進了敵群當中,嚇得一眾士兵面色慘白,舉著兵器都不敢攻上前。 一群廢物!李志云站在封南睿身旁觀戰,急得臉紅脖子粗的,質問道:太子殿下,這廝如此能打,該如何是好? 封南睿知曉蕭恕的本事,倒也從來都沒輕看過他,淡定自若道:不急,在等等。 封南睿說著,仰起頭望了眼泛白的天色,似乎是在等著什么。 就在這時,蕭恕已經策馬揚槍,朝著二人所在的方向狂奔了過來。 蕭恕凌空起身,單腳踩著馬背施展輕功,不費吹灰之力地攀上了垣壁,槍頭直指封南睿的門面。 就憑這些阿貓阿狗,也想留住我嗎? 蕭恕目光沉沉,像是帶著暗刺兒一般地盯著封南睿那張妖艷絕倫的俊臉,當即往地上啐了一口。 只要一想到他碰過湯寅,蕭恕心中的怒火壓抑不住地滋滋往外冒,吼道:既然敢來,那就把你的命留下吧! 蕭恕一掃,頓時揚起片片雪花揮灑至半空,不要錢似的朝著封南睿的臉上砸去。 封南睿后退幾步,躲開了蕭恕的致命一擊,抽出藏在腰際中的軟劍,騰空而起直刺向蕭恕的面門。 鐺! 蕭恕橫過銀桿攔在身前,長腿靈活地躍起踹在了封南睿的胸前,將他踹飛了出去。 就這點功夫,也配要我蕭恕的命? 蕭恕毫不留情地譏諷徹底激怒了封南睿,封南睿從地上爬起來,提劍同蕭恕打了個難舍難分。 蕭恕是行伍出身,打架殺人對他來說是司空見慣。但封南睿不同,他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太子殿下,被蕭恕打得跪到在地咳血連連,眼看著送命時,只聽轟隆地一聲巨響。 在兩人視線以南,原本八風不動的雪山突然開始轟塌,大片的雪滾落下來,頃刻間便葬送了無數將士的性命。 呵呵呵,蕭恕,沒想到吧?封南睿緊捂胸口,忍痛挑釁道:你的人可要比北大營的兵值錢多了,據說你愛兵如子,拿手底下人當兄弟,他們快死了,你不去救嗎? 蕭恕星眸里劃過一抹掙扎,凍的紫紅的手背緊緊握住手中的銀/槍,唇角泛起冷笑,算你命大! 事態緊急,他沒時間再跟封南睿多糾纏,縱身跳下了桓壁,高大的身軀很快掩于山下消失不見。 轟??! 雪山坍塌的瞬間,埋葬封印了整個莫寒關。鮮血、尸身,打斗聲慘叫聲統統消失不見了。 封南睿站在高處獨自欣賞著這一切,笑容越發妖嬈。 只用了兩萬精兵便讓蕭恕命喪黃泉,這樣的勝利前所未有,可真令人愉悅??! 太子殿下,我們成功了!李志云大喜過望,當即下跪表現誠意,我等以后愿為太子殿下馬首是瞻! 深夜,北司府地牢。 湯寅咳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手吃力地撐著冰冷的地面,整個人蜷縮成團,宛若一條即將脫水而亡卻依舊瀕死掙扎的魚。 咳咳咳 湯寅咳得死去活來,正苦笑著自己要命不久矣時,一碗熱湯遞到了他的面前。 湯寅抬頭,見來的人是封南睿,一顆心跌落谷底,疼得難以發出聲音。 封南睿敢這樣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北司府說明什么? 說明蕭恕已經 湯寅不敢在往下想,也沒去接他遞過來的那碗熱湯,冷聲問:蕭恕呢?他在哪! 封南睿的臉色聞不可察地冷到了冰點,忽略湯寅的質問,語氣強硬道:喝了它,喝了我就放你出去。 滾開! 湯寅拼盡全身力氣掀翻了封南睿手里的碗。 咣當 碗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封南睿表情越發陰沉,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他了! 湯寅怒瞪著封南睿,撐著力氣死死攥住他的衣襟,大聲說道:你你什么意思,你再說一遍? 蕭恕在哪,他到底在哪,你說??! 封南睿冷哼一聲,擒住湯寅的手將他整個人挾持在懷中,聲音猶如厲鬼在世,盤旋在他耳邊,他死在莫寒關的雪山中了,你想去陪他嗎?嗯?! 怎么會 蕭恕他平時那么能打的,怎么會呢 淚水一滴一滴地順著湯寅蒼白無血色的臉龐上淌落,他毫無差距,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那般癱軟在地。 我去死,讓我死 湯寅瘋魔了似的,喃喃自語。 封南睿俯下/身,大手輕薄著湯寅干裂的唇瓣,笑得人畜無害,我怎么會真的忍心讓你死呢,我會帶你回南昌,你也會愛上我的,是不是? 湯寅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我愛蕭恕。 他死了,我要為他殉情。 情愛究竟是何滋味,有多纏綿悱惻,湯寅以前無從體會。他只是很單純的認為,一個人只能愛上一個人,那個人死了,那愛就連同另外一個人也消失了。 你竟會這般執拗,倒叫我意外。封南睿有點笑不出來了,他將湯寅攔腰抱起帶出了地牢,為了防止湯寅自戕,他命人找來繩子,把湯寅從頭到腳困住,嘴里也塞上白布。 湯寅也不掙扎,雙眼無神地望著封南睿,沒有一絲感情,像在看一個怪物。 而封南睿眼中的湯寅,像個任人擺弄的破碎玩偶,不帶一絲活氣。 封南睿不喜歡這樣,卻在某種心里扭曲的作用下覺得滿足。 他把湯寅摟在懷里,給湯寅念話本,強行給湯寅灌水灌藥,情難自已時還會問,你喜歡我嗎?喜歡我這樣綁著你同你親熱嗎? 湯寅: 相比他的崩潰之下,封南睿好像病得更厲害些。 湯寅不想說話,腦海里不停地閃過那日蕭恕對他說過的話。 蕭恕說后悔了,是在后悔什么呢? 九安去哪了,烏寒又在哪兒? 蕭恕冒險來北境的目的是為了將隱藏的叛黨勢力一網打盡,如今他身死的消息傳出,那些人會有什么動作? 范懷策,賀聞言,還有夜云辰他們又在哪?! 湯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倘若蕭恕早就計劃好了,北境區區十萬北府兵,他又豈會放在眼里 不對勁,一切都透露著一股反常。 唔唔唔。湯寅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要說話。 封南睿軟香玉在懷,舒服到不得不承認,蕭恕的眼光就是毒。 雖說這副身子不似女子柔軟,但豐腰肥臀的,手感實在是好極了。 封南睿摘掉了湯寅口中的布球,興沖沖地問他,可是想通了? 湯寅:沒有。 封南睿露出氣急敗壞的表情,又把布塞回了他嘴里。 湯寅:唔唔唔。 封南睿挑眉看著他,又給他摘下來,你想說什么? 湯寅:太子殿下,你該請個名醫來看看,我覺得你病得很重。 湯寅想找理由支開或者氣走他,然后在想辦法跑出去。 他要去莫寒關,他要去找蕭恕,蕭恕一定還沒死! 封南睿威脅道:湯寅,你要再說一句不中聽的,我現在就強要了你! 湯寅噎了一下,乖乖閉嘴了。 太子殿下,邊關急報! 范懷策率五萬精兵突襲了我們,邊關數座城池一夜之間失守了??! 什么!封南睿大吃一驚,一群廢物! 作者有話要說: 我(雙手合十):虐心劇情快過去快過去 哈哈哈你們這樣就受不了了,下本純虐文可怎么辦,假如我寫得還行,誰看哭了我給誰快遞紙巾怎么樣? 預收新書《烈性美人》,這本完結立刻就開,簡介和其他還待改哈,我目前正在苦寫大綱中,求個收藏么么啾 44、走丟人士終于回歸 云州,蘇府。 蘇嵐正俯在桌案上給湯寅寫信,自從夜云辰失蹤,京城大亂之后,他為求自保主動辭官回了云州。 現下京城局勢一片混亂,他心中不安,只得在信里跟湯寅啰嗦。 譬如他很擔心夜云辰,藕粉丸子已經會走了,京城易主你可千萬要保全自己云云的 這封信寫完時,夜漸漸已深。蘇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正數著羊強迫自己入睡時,小床上的藕粉丸子突然哇地啼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爹爹在呢。蘇嵐趕緊起身披上衣袍去哄孩子,但藕粉丸子卻依舊哭得厲害。 就在這時,身后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將骨節分明的粗手指伸到了藕粉丸子的嘴巴。 藕粉丸子咂吧咂吧了兩下后,心滿意足地睡去。 蘇嵐張目結舌,望著眼前衣衫狼狽,突然出現的夜云辰都嚇傻了,顫抖著伸出手去抱他的腰,你你回來了? 這樣親昵的舉動,很難讓人不懷疑兩人之間的特殊「情誼」。 因為不為人知的是,早在兩個月前,蘇嵐一次醉酒,稀里糊涂地強行把夜云辰給睡了。 他既害怕又覺得歡喜,誰也不敢告訴。于是自打那天開始,藕粉丸子就有了兩個爹爹。 是。夜云辰記憶全無,只能依稀地記得那抹招搖的粉色身影。 蘇嵐差點激動地哭出聲來,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到底出什么事了?現如今外面都在傳蕭恕死了,你你這個時候回云州,你 蘇嵐見夜云辰一臉迷茫,有點語無倫次。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一兩句話根本說不清楚,又氣又急的埋怨道:你說你,偏偏每次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你怎么什么都記不住??! 蘇嵐在夜云辰的胸口上用力捶了兩拳,夜云辰動了動唇,待他出完了氣,才可憐把筆地露出了自己胳膊上的傷口,我我只記得你。 那傷口上赫然刻著蘇嵐兩個字,刻得很深,像是要將人記在骨子里那般。 猙獰的疤痕在蘇嵐看來,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你個傻子。蘇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便主動撲近了夜云辰懷中,急切的索吻。 夜云辰有點懵,記憶全無的他根本不記得從前與蘇嵐親熱的事,被輕薄過后,愣愣地問,我我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