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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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南睿勾唇一笑:沒錯。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封南睿。其實我早就以蔡風浚的身份臥底在北邑國了,我故意考了狀元,入朝為官,博人眼球,這才能騙過蕭恕的眼睛。 你不用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保證 封南睿微涼的手指襲上湯寅白俏的側臉,湯寅立刻閃躲,趁此一個猛力將他推開,拖延時間道:火油案,水災案,還有涼州案,你暗中聯系叛黨,私吞大量銀錢,你一直都是那個幕后主使,你究竟想干什么? 封南睿挑眉,表情有些出乎意料:這么快就聯想到了,湯大人還真是聰明。不光如此,安北王造反也是我設的局。若不是蕭恕壞了我的計劃,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 我苦心積慮謀劃了五年的大業,因為蕭恕險些功敗垂成!所以,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要!我會奪走他的一切,讓他死在我的腳下! 封南睿不知為何,眼神變得無比怨毒,那表情恨不得把蕭恕給生吞活剝。 他的恨意來得莫名其妙,卻又那樣的理所當然。 湯寅靜下心思索了片刻,封南睿一手易容術玩得是出神入化,又是那樣美艷絕世的長相,難道 聽聞,南昌國的陛下中毒曾被一苗疆圣女所救,那苗疆圣女是是你的母親嗎? 封南睿幾盡瘋癲地笑了起來,唇角漸漸泛起一抹苦澀,嗤笑道:苗疆女子,擅蠱惑人心,不為南昌國皇室所容。父皇答應了我,若是我此次攻占北邑國的計劃得逞,就封我母親為后??上沂×?。 這失敗的下場會有付出多么慘痛的代價,不用封南睿說湯寅也明白。 南昌國的皇室,向來極端蠻橫,多異族血統,又好。封南睿母親的下場,大概唯有一死是解脫。 湯寅本想出于君子之風安慰幾句的,結果話還沒等出口,封南睿突然欺身而上,用蠻力制住了湯寅,眸中燃起熊熊欲/火,我說過,蕭恕想要的,我都要。天下還是你,我都會搶過來的! 湯寅蹬著小腿拼命掙扎,急得紅了臉,瘋子!快放開我! 封南睿笑著將唇貼近湯寅的耳畔,聲音里充斥著魅惑,話本我也寫了,關于我們兩個的,你想不想看?嗯? 湯寅一陣頭皮發麻,有點厭惡這樣曖昧的距離,大力地掙扎起來,想像對付蕭恕那樣對付封南睿,結果幾個回合下來,卻發現根本行不通。 湯寅急得眼角通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原來以往蕭恕都是讓著他的,否則憑他這樣的小破身板,怎么可能真傷到蕭恕呢? 跟封南睿這頭瘋狼比起來,蕭恕真是君子多了,至少不會強迫。 等等!強迫 湯寅這才注意到自己已被封南睿壓倒在床,衣衫不整的,男人依舊在步步緊逼,大手向他的褻衣里探去。 滾開!惡心!湯寅徹底炸了,一巴掌揮過去想要抽封南睿的臉,結果手卻被擒住,反摁在了床上。 封南睿用力地攥住湯寅的手腕,怒極反笑,我惡心?湯寅,蕭恕這樣碰你你就不惡心嗎?!我告訴你,我跟他不一樣,凡是我想要的東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否則我寧可毀掉! 封南睿話落,冷眸劃過一抹殺意,兩手掐住湯寅的脖子,瘋癲道:說你屬于我,說??!你想要看我給你寫的話本,對不對?對不對! 咳咳湯寅被掠奪走了全部呼吸,瞪大眼睛,俏臉青紫,無意識地喊:蕭蕭恕 你還敢喊他!封南睿暴怒之下,死死忍著掐死湯寅的沖動,冷笑著松開了手,罷了,既然你對他念念不忘,那我也只能狠心毀掉你了。 他說著,俯下身在湯寅修長白皙的脖頸左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又深又紅的牙印。 啊 湯寅疼得慘叫,一腳踹開封南睿,捂著往外滋滋冒血的傷口拼命朝后退。 這人屬狗的嗎?一言不合還咬人??! 呵呵,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很多痕跡。你說若是蕭恕看到了,會不會氣的發瘋???! 湯寅倒吸一口涼氣,幾乎驚恐的渾身都在發抖,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瘋子你是個瘋子!不要碰我,你滾開啊 湯寅被逼的縮進角落里,宛若待宰的羔羊。但封南睿到底還是小看了他這柔弱書生的風骨,書呆子被逼到份上,也是要咬人的。 眼看著封南睿要撲過來時,湯寅嚇得哇哇大叫,狠狠用腦袋撞在了封南睿的心窩之處。 封南睿悶哼一聲,一記掌風掀飛了湯寅,湯寅滾到床榻上,蜷縮著身子猛咳出了一口血,疼得五臟六腑都快擰巴成繩了。 唔湯寅忍著疼痛直打滾,腦袋直發懵。 他這個時候意識還清醒著,見封南睿還是不依不饒地要扒他褲子,拼盡力氣掙扎著蹬腿向前爬。 喲,還有力氣呢?耳邊響起封南睿的奚落聲,湯寅氣的眼前發黑,拼命地爬著,兩手抵在墻上,咬緊牙關道:我我就是去死也不要被你這個禽獸糟踐! 話落,只聽砰的一聲! 湯寅拿腦袋哐哐撞墻,直接將自己撞了個暈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封南睿: 呵,夠烈的! 無趣。封南睿對死人一樣的湯寅興致全無,轉身離開之際,一個陰險的毒計突然萌生在了他的腦海里,呵,我倒要看看,這次,蕭恕究竟能不能保住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小湯:嗚嗚,蕭恕吃翔去了嗎還不來??? 我:嗚嗚,完結必有一虐,辛苦你了小湯。 小湯:不辛苦,命苦,所以弱弱地求個收藏保命 42、被誣陷又被狗皇帝冤枉后 湯寅在一陣嘈雜之聲中醒來,隱約聽見有人在哭。 他起身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正不知所以時,身旁突然有人指著他大喊,是他!就是他殺了王爺,還劫走了王妃和小世子! 湯寅瞬間清醒了過來,低頭發現他正坐在地上,手里拿著一把帶血的長劍,而燕王李晉早已冷透了的尸體就躺在他身旁,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 湯寅嚇得直接跳了起來,見那位老嬤嬤無端指認他是兇手,冷道:你說是我殺的人?封南睿在哪,他想干什么?! 老嬤嬤眼里浮現出幾分慌張,矢口否認道:什么你在說什么。湯大人,明明是王爺邀請你入府敘話,你不知為何發狂殺害了王爺,你是殺人兇手??! 湯寅默然了片刻,封南睿設局將鍋全部甩到了他身上,而后自己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出現過。 事到如今,他已是百口莫辯。 很快,祭城府衙的官吏聽說李晉死了,立刻帶著衙役趕到了燕王府。 見湯寅袍子上沾滿血,燕王又倒在地上,還不容湯寅辯駁一二就當他是殺人兇手要抓起來。 我沒有殺害燕王!是封南睿,南昌的太子,他殺害燕王帶走了燕王妃,意圖假借燕王的名義謀反!湯寅苦口婆心的解釋,卻根本沒有相信。 哼!簡直是一派胡言!誰不知道你是陛下派來的,陛下早就看我們北境,看燕王不順眼了,將他當成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你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來害燕王殿下的吧? 交出燕王妃!蕭恕這個暴君,輔佐他為帝簡直是天理不容,他殘害先帝子嗣,殘害李氏一族,若是不交出燕王妃,我等便反了! 對,反他娘的! 祭城以燕王舊部李志云為首的一干人等紛紛要起兵造反,逼著湯寅交出燕王妃,否則格殺勿論。 湯寅笑了,毫不畏懼道:看來你們早有反心,不過是缺少一個像樣的借口罷了!燕王妃不在我手里,你們即使殺了我,我也交不出人來! 大不了就是一死,沒什么好怕的。到了生死關頭,湯寅的心反而鎮定了下來。 他被封南睿設計謀害燕王,若是他死了,蕭恕大可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一了百了,那北境的危機也暫可解除。 蕭恕可以等事態平息之后在慢慢清掃障礙,收服人心??扇羰撬麤]死,北境的臣民便會以為是蕭恕指使他謀害燕王,屆時北邑國民怨四起,必然會引發一場內亂,封南睿在趁此機會奪取北邑 真是好心機!好手段??! 封南睿算的準也算的狠,但湯寅卻偏不想如他所愿,脖子一橫,咬牙道:你們殺了我吧! 李志云冷哼一聲,拔刀架在了湯寅的脖子上,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像你這等魅惑君主的妖人,殺了也無妨! 李志云大喝一聲,手起刀落。就在那刀尖要割斷湯寅的脖子時,只聽「咻」地一聲。 一支利箭夾帶著冷風破空而出,不偏不倚地擊飛了李志云的刀。 那箭被灌入內力,力道極重,「當」地一聲巨響過后,李志云的刀被擊成了兩半,刀頭飛出了幾米遠。 誰敢動他! 蕭恕怒吼一聲,星眸中怒火四溢,將手中的扔到一旁,躍下馬快步走向了湯寅。 湯寅被蕭恕護在懷中,整個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好險,那么大的一把刀,差點他就腦袋搬家了! 冷好冷啊 湯寅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是又發高燒了。 李志云見來得人是蕭恕,神情稍微收斂了幾分,不情愿地行禮道:陛下,湯寅是殺害燕王的兇手,陛下這般護著他,我們北境可不答應! 這話帶了點威脅的意味,卻給蕭恕聽笑了,不答應你待如何?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跟朕討價還價! 李志云遭到羞辱,雙拳緊握,死死隱忍著怒火道:臣不敢,只求陛下能給北境一個交代。 蕭恕冷笑,交代朕自會給你的。 話落,他抱著湯寅一路暢通無阻地離開了燕王府。 回到驛館后,湯寅整個人已經陷入昏迷的狀態了。 陛下,炎月統領的信。九安過來送信時,察覺到烏寒不在湯寅身邊,面色微變。 蕭恕接過信看了一眼,怒極反笑,好啊,真是好樣的!原來他們早就設計好了,只等朕來自投羅網! 炎月傳來信,北大營早已埋伏好了,將蕭恕當成了甕中之鱉。 炎月在信中勸說,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撤離北境,夜云辰下落不明,恐怕也兇多吉少了。 蕭恕將手中的信緊攥成團,眼中劃過一抹暗芒。這些人想逼他把北境拱手相讓是在做夢,想從他手里奪食,也要看有沒有這個命! 莫寒關附近是連綿不斷的雪山,既然想要朕的命,不付出些代價怎么行?傳令,就說三日后朕要去莫寒關附近的狩獵場打獵! 九安大吃一驚,當即嚇得跪在地上,張皇失措道:陛下,萬萬不可??!羽皇衛只有五千人,北大營有十萬精兵??!若是他們真的起了歹念,陛下您 蕭恕不耐煩地打斷他,如今留在祭城才是真的任人宰割,放心吧,朕已經安排好了。 至于湯寅該如何 蕭恕回頭深深地望了一眼那臉色慘白,氣若游絲的可憐小人兒,不自覺緊了緊拳頭。 此戰兇險,萬一他回不來,湯寅待如何? 陛下,京中有消息傳來。 陛下,邊關急報! 一茬又一茬的消息送來,京中嘩變,以蕭景山、沈琿等人為首的一干大臣趁著蕭恕不在京中,把控了京城要復辟「李氏」一族,雍王的余黨趁機渾水摸魚,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雍王十幾歲的兒子,要立新帝。 丞相元萍之帶領賀聞言等大臣反對,已經被蕭景山下令關進大牢了。 京城事態緊急,邊關又出現了戰事,歐陽蕙遭南昌埋伏,深入沙漠生死未卜。 隨后蕭恕又收到一封密報,南昌太子封南睿正在北境部署,他挾持了燕王妃和世子,要和李志云里應外合讓蕭恕葬送在北境。 竟然是他 蕭恕星眸微瞇,封南睿以蔡風浚的身份大搖大擺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一手易容術使得出神入化,還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看完了全部消息后,蕭恕濃眉微蹙。他坐在床前守了湯寅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湯寅燒退醒來。 湯寅吃力地睜開眼睛,見蕭恕正滿目猩紅地坐在他床前,當即心里咯噔了一下。 陛陛下湯寅試圖伸手去抓蕭恕,卻抓了個空。 蕭恕一臉冷然道:脖子上的痕跡,不打算跟朕解釋一二嗎? 昨日他并沒有留意到,直到晚上湯寅翻身喊冷時,蕭恕本想借此與他親熱一會,但瞧見那吻痕,臉色陡然變冷,當即松開了湯寅。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嗎?湯寅表情尷尬,不過是被瘋狗咬了一口罷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解釋的? 然而蕭恕卻冷臉道:愛卿,朕不喜歡不干凈的人!燕王的死真的與你無關嗎?還是你早就做了封南睿的人了! 他說著,不知將什么東西扔了出來,堪堪甩在了湯寅的臉上。 湯寅打開一看,眼神瞬間冷到了冰點。是話本,封南睿寫的話本。 這是我昨晚從你褻衣里翻出來的,藏得可真好??! 湯寅氣的扔了話本,怒道:你什么意思?蕭恕,你別這么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燕王是不是我殺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跟封南睿能有什么?什么叫不干凈?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給我滾出去! 湯寅發了脾氣,一個枕頭甩過去,狠狠砸在了蕭恕身上。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氣成這樣,但看蕭恕的態度,完全就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要冤枉他! 憑什么?你說喜歡就召之即來,不喜歡就揮之即去,究竟那他當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