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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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哼! 兩人一塊掀簾,見對方都鼻青臉腫的,互相嘲諷一笑。 湯寅用眼神奚落道:活該!讓你嘲笑我被貶,自己也被貶了吧! 李軒思咬牙切齒地想,該死的小白臉!等到了黔州,我所受的屈辱,定十倍奉還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笑不活了,真的。 小湯:為了貶我,我老攻還能在狗點嗎? 我:能的,下一章。 小湯:?我他媽直接給你取消收藏! 我:嗚嗚嗚不要啊 40、他造反你貶我干什么 三日后,皇宮。 正陽殿內,蕭恕對著連日來的奏折埋頭苦批,濃眉緊鎖,稍有不合心意之處便會大發雷霆。 這群蠢才!成日里不是彈劾這個就是彈劾那個,朕看他們同市井長舌之婦也沒什么分別,下次若是在啰嗦些無用的話,朕就把他們舌頭拔了,一了百了! 蕭恕氣的扔了折子,突然沒好氣地問,湯寅到哪了? 他話鋒一轉到湯寅身上,九安忍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這都幾天了,還沒消氣呢。 陛下你這心眼小的跟針尖似的,難怪湯大人不喜歡你。 九安輕咳一聲道,算算日子,也該到黔州了。 他話音剛落,殿外便有侍從來報,炎月的密信到了。 約莫半個月前夜云辰同炎月出發前往了燕王李晉所在的祭城去執行秘密任務,但任務還未完成,夜云辰卻失蹤了。 失蹤?蕭恕看完了信,表情頗有些耐人尋味,夜云辰腦子不好,走丟了也是常事。但若這次他不是毒發 蕭恕覺得很奇怪,夜云辰并不是在李晉所守的祭城走丟的,而是在離祭城三百里遠的莫寒關一帶。 夜云辰去莫寒關干什么呢? 炎月那邊怎么樣? 侍從慌忙地回道:炎月首領已經查到了那些人的蹤跡,那些人聯系了燕王,和朝中的一些燕王舊部也有聯系。燕王已經幾日未露面了,似乎已有已有反心! 蕭恕冷冷一笑,神情并不意外,昨晚他剛得到邊關密報,南昌國近日來蠢蠢欲動,大有要重新攻占涼州的勢頭。 涼州附近數十座城池,已有很多州長大吏不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若有人借著「興李」想要滅他這個暴君,皆時還不知會有多少人順勢而起。 蕭恕星眸剎那間殺氣四溢,當即下令安排,傳旨,命方澈率十萬大軍部署在東南一帶,暗中隱藏即可,不必驚動地方官員,若一旦發現異動,立刻率軍平叛。 命范懷策秘密前往涼州,與歐陽蕙聯手牽制住南昌,至于北境朕會親自去! 九安大吃一驚,這陛下,京中怎可無人鎮守??? 蕭恕一旦離京,勢必會帶上羽皇衛,皆時京中防備空虛,被人輕易占去,他們會立刻陷入被動??! 九安都能想明白的問題,蕭恕征戰多年熟讀兵法又豈會不知,只見他勾唇一笑,狂悖萬分道:無妨,朕給他們機會自投羅網。只要燕王活著一天,朕這個皇帝就永遠做的名不正言不順。 與其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永絕后患! 蕭恕已想好應對之策,旁人無需置喙。幾道圣旨下來,在蒙蒙之中,這偌大的京城風云莫測,一場腥風血雨正悄然無知地降臨 九安持著幾道圣旨要告退時,蕭恕忽而兒道:等等,黔州離北境多遠? 蕭恕心想,若是以巡察北境為由前往祭城,這一來一回的少說也要折騰一個月。 一個月見不著湯寅,他這血氣方剛,如狼似虎的,哪能受得了??? 何況不把湯寅放在身邊,他不安心。 約莫要走半月的路程。九安思索道,若是乘車的話,只怕會更慢些。 蕭恕蹙眉,當即又加了一道圣旨,將湯寅貶到了祭城做通判。 九安目瞪口呆,無緣無故貶湯大人過去,只怕他會不高興吧? 蕭恕老神在在:無妨,要是不高興了,正好半月之后讓他到祭城親自找朕理論。 九安: 陛下,你可真是個平平無奇的找麻煩小能手! 翌日,黔州。 天色擦黑,湯寅和李軒思的馬車趕在城門關閉之前抵達了驛館。 下車之后,兩人你來我往地又絆了幾句嘴,眼看著要打起來時,被一旁的隨從拉開,各自送回了房間。 攔著我干什么?信不信我揍死他! 湯寅揮了揮王八拳,身殘志堅地表示自己還能在打一架。 烏寒嘴角微抽,提醒他道:大人,我們初來乍到還是低調些好。黔州刺史李文亮,也是李氏一族的姻親,若是他尋個理由為難大人,那可就不妙了。 湯寅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于是打算近幾日低調一些,去府衙報道后,他連日忙了不少政務,剛剛穩定下來,圣旨便又來了。 他被貶到了祭城做通判。 湯寅: 祭城乃是燕王李晉的封地,蕭恕貶他去哪里做什么? 湯寅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派烏寒出去打探消息,竟有傳聞說燕王要造反,已經幾日沒露面了。 北大營得知蕭恕要前往北境巡察,無端開始cao練兵馬。更有人傳,北大營其實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戒嚴了。 局勢正值緊要關頭,蕭恕卻在這個時候貶他到了黔州 燕王若是要反,為何連日不露面?李氏一族的殘余勢力不見到他怎能放心擁戴他上位,這不符合常理。 湯寅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猜測道:興許是有人假借燕王的名義要生事,可蕭恕為什么突然要去北境巡察? 烏寒也想得頭疼,大人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陛下為何要將您貶到祭城? 湯寅:我也不理解??! 不是,他造反你貶我干什么 湯寅思來想去,俏臉一紅。他覺得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蕭恕見不著他不放心,若是燕王真有反意,他留在蕭恕的身邊當然是最安全了。 想到這兒,湯寅不再猶豫,第二天清早便同烏寒出發前往了祭城。 此去祭城路途遙遠,年關將至,天氣也越發的寒冷。越臨近北境,氣溫越低,車馬難行,這一路上湯寅可是遭了不少的罪。 途中,他還接到了蘇嵐的信。蘇嵐興沖沖地告知湯寅自己被貶的消息,還說已經回了云州老家,擔心夜云辰的安危,問湯寅知不知道夜云辰的下落。 夜云辰居然至今音信全無? 湯寅眉心一跳,連忙給蘇嵐回信說自己不知,讓他乖乖待在云州不要亂跑。 大人,城里似乎戒嚴了。 烏寒趕著車到了城門口,憑借兩人的官憑才得以進城。城中到處都是巡察的士兵,通知百姓們城內戒嚴,不許隨意走動,更不許隨意招攬陌生人。 湯寅掀開車簾悄悄看了一眼,眼里劃過一抹黯淡。 蕭恕的隊伍還沒到,祭城卻突然戒嚴,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彼時,燕王府。 府內后院里,一身材微胖,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持劍攔在門前,他滿頭大汗,聽見屋中婦人生產時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眼角猩紅,你們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你們究竟想要做什么?! 呵呵。 那人轉過身來,臉上戴著青色獠牙的面具,不是南昌國的那位太子殿下又能是誰? 封南睿冷冷一笑,燕王,本太子還是勸你識時務一點。如今你的王妃正在生產,要是想你的家人活命,就配合一點,等誅殺了蕭恕后,你就是北邑國的新帝,明白嗎? 李晉握著手中的劍,渾身止不住地發抖。他是個懦弱的人,但好歹身上還流著李氏一族的血,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性,何況是他,李氏嫡出的子孫,先帝親封的燕王! 你們這些歹人!你們想殺了蕭恕好扶持本王做你們的傀儡,到時整個北邑國都會被你們瓜分殆盡,本王乃李氏子孫,縱使沒有守城治國之能,也決不會為了茍且偷生與你們為伍! 李晉說著,將那冰冷的劍刃轉向了自己,聲音里帶著一抹蒼涼悲愴,是天要亡我李氏一族!夫人,李晉對不起你,先走一步了! 噗嗤 李晉揮劍自刎在當場,鮮血飛濺而出的那一瞬間,屋里傳來了嬰兒的陣陣啼哭聲。 生了生了,是個男孩! 穩婆跑出來報喜,開門見李晉倒在地上,嚇得魂不附體,失聲尖叫起來,不好了!燕王殿下自縊了! 穩婆抬頭看見封南睿,轉身要跑時被人從身后襲擊,一刀斃命,死不瞑目。 封南睿摘下面具,露出一張驚為天人,攝魂奪魄的容顏來。 他眸若寒冰,笑起來時又似春風化雪一般明媚,眉宇間帶著些許英氣,叫人不敢輕視和褻瀆他的美貌。 除了燕王妃母子以外,殺無赦。 封南睿轉身離開時,前往探查消息的暗衛正巧來報,殿下,蕭恕的寵臣,湯寅今日到了祭城,似乎是蕭恕貶他來的。 知道了。封南睿勾唇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漸暖,帶他來,我想見他。 暗衛道了聲是,正要前往去抓湯寅時,聽封南睿道:慢著。不要傷著他,就說是燕王殿下要見他,把他帶來燕王府就是。 暗衛又道聲是,剛抬腿要走,封南睿又道,把這里先清掃干凈,尸體全部都處理掉,別嚇著他。哦對了,順便收拾一間干凈的臥房出來,待會興許要用。 暗衛聽得沒頭沒腦,覺得他家太子殿下有點反常。 無緣無故的,太子殿下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是。暗衛不敢多問,趕忙行禮告退,跑去抓湯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完結倒計時,下幾張可能會虐,哈哈哈 41、蔡大人,你也被貶了? 行館中,湯寅正捧著一杯熱乎乎的茶水看書。只是看著看著,他不知不覺就走神想到了蕭恕。 蕭恕不該來北境的,太危險了。 湯寅目光沉沉,想到自從蕭恕登基后,他從一個五品小閑官一路蹦跶到現在,升升貶貶的,全隨蕭恕的心情折騰。 蕭恕這個人狂妄自大,喜怒無常,缺點一籮筐,史官若是想編排他做的荒唐事,只怕三天三夜都寫不完。 但不可否認的是,蕭恕是個很有權勢,很有能力的帝王。他不好女色,不荒yin無度,處理國事也很勤奮認真。 雖然脾氣是差了點,但偶爾也有君子的一面,比如會給他洗腳 湯寅想得出神,竟不知不覺地笑了。 烏寒推門而入,見湯寅笑得一臉癡漢,嘴角微抽。 這大冷天的,他家大人怎么還無緣無故地就思春了呢? 大人,燕王府的小廝來報,燕王要見您。 湯寅收斂神情,放下手中的書,不緊不慢道:燕王要見我? 燕王李晉一向謹小慎微,懂得明哲保身。他才剛剛進城,燕王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嗎? 湯寅聯想到祭城戒嚴,外傳李晉要造反一事,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隨他去見燕王,你就別去了。如果半個時辰之后我還沒回來,你就給蕭恕傳信,讓他來救我。 烏寒一聽這話濃眉緊蹙,擔憂道:我不跟著大人怎么能放心,不會出什么事吧? 湯寅搖搖頭,他也預料不到這祭城即將會不會嘩變,只能先做好應對之法,你跟我也無用,記住,如果半個時辰之內我還沒回來,你立刻去找陛下。算算時間,他們也該抵達北境附近了。 湯寅囑咐完烏寒,便跟隨小廝上了馬車前往燕王府。 彼時夜已深,燕王府附近的街道上不見人煙,寂靜的有些可怕。 湯寅站在燕王府的大門前,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 隨著大門打開,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惶惶夜色中,顯得無比滲人。 湯寅后背發涼,不經意間瞥到地上還未完全清理的血跡,身子猛地一僵。 這里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屠殺,那要他到這里來的,究竟是不是燕王呢? 湯大人請吧,王爺在后院的東廂房等您。 小廝催促著湯寅趕快前往,待進屋之后,門砰地一聲關死,嚇了湯寅一跳。 王爺? 湯寅喊了一聲,掀簾往里走。只見那人背對著他坐在桌前品茶,背影有幾分熟悉。 那人回過頭來,湯寅看清他的臉時,頓時大吃一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科舉中了狀元,風靡京城一時的大才子蔡風浚。 難道蔡風浚是燕王的人? 湯寅心中拐了七八個念頭,見蔡風浚再對他笑,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只好道:你你怎么會在此?蔡大人,你也被貶了? 蔡風浚呵呵一笑,起身朝著湯寅走過來,借助略微比湯寅高的身量,輕而易舉地將他抵在屏風處,聲音低沉清冷道:湯大人,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呢。 蔡風浚說著,動手撕掉了自己臉上的,露出一張艷俊天下,傾倒眾生的容顏來。 湯寅只覺得一晃神,眼前的人便換了張臉。那冷漠到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眼眸,宛若一匹即將要發起侵占和攻擊的瘋狼,叫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這樣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你你是那位南昌國的太子殿下,之前在涼州,我們見過對不對? 湯寅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盡可能地做到面無表情,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惶恐。 這人的兇殘比起蕭恕有過之而無不及,燕王恐怕是死于非命了,他如今也也是兇多吉少吧! 說不害怕是假的,湯寅只恨不得自己長著飛毛腿,能趕快逃離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