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書迷正在閱讀:迷上校霸的信息素、男朋友隨時要異變[無限]、當佛修穿成炮灰受、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穿越)、媳婦兒是國家分配的(穿越)、我,小狐貍,種田紅遍全星際?。ù┰剑?/a>、成為亡國之君后(穿越)、小花仙之黑暗救贖、第一種植大師(全息 重生)、大影帝他懷了條小人魚
音樂劃破了這趨向陰森的氣氛,陳乙很快的接起來,子墨。 電話那頭很明顯的怔了幾秒,沉聲道:晚上天冷,我給你拿了件衣服,我進來了,怎么沒看見你。 陳乙的電話質量不太好,漏音嚴重,在極其安靜的情況下,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清對面的人在說什么。 我在安全通道,馬上出來。 緊接著,下一秒,安全通道的門就被拉開了,邢子墨吐出一口寒氣,連帶著眼神都有些發冷。 在看見陳乙的那一瞬便柔和下來,借著身后漏進的暖光燈,溫聲道:啊,找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邢子墨:你剛剛叫我什么? 陳乙:我叫你邢狗(正經臉); 邢子墨:我的名字除了第一個字念什么? 陳乙:狗。QWQ; 邢子墨: 感謝追文蠢作者31號返校,可能大概估計更新不遼惹,收拾得快的話就能行,慢的話就1號喔(跪)愛我的讀者,狠狠親。 34、第 34 章 第34章 哇,邱良輝怎么回事兒啊。陶腆頭靠在車座椅上,暖氣讓人松了口氣,總感覺陰惻惻的。 不知道。 不只是陶腆有這樣的感覺,陳乙也發現了邱良輝的不對勁。 他們從大學開始認識,到現在也幾年了。畢業后也很少聯系,但當初也沒鬧過什么矛盾。邱良輝脾氣是出了名的好,因為這個有不少學妹追求他。 當初陳乙那個陰沉又社恐的模樣,能和邱良輝保持良好的聯系,確實也很不容易。 上次在酒吧聚會時,陳乙就覺著感覺不是很對勁,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今天那沒人走的燈光昏暗的安全通道,一個公眾人物不說,再如何怎么會約在那種地方見面。 要不是邢子墨來了,邱良輝有點抵觸的樣子,他會說什么,又會做什么。 陳乙不敢多想,怕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想到這兒,陳乙去看邢子墨的側臉,像是很認真的在開著車。 一上路一言不發,周身氣壓極低,陶腆沖陳乙使了不少眼色,他也不敢開口。 他挪挪眼神,又去看后視鏡,只現出邢子墨緊皺的眉頭和半垂的眼,看起來很不爽。 具體在不爽什么,估計就是陳乙自作主張說今晚不回家這件事。 邢子墨這人,占有欲很強,就算是陳乙和陶腆在一起也不例外。 誒,那兒怎么有只兔子呀! 陶腆眼尖,坐在駕駛位后面突然就撐起身來,副駕駛腳下那里看,伸出食指朝那只兔子勾了勾,嘴里發出喚狗的「嘖嘖」聲。 陳乙沒來得及糾正,也跟著陶腆往那兒看,剛一挪屁股就和邢子墨偏頭過來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你把美美接過來了?陳乙問。 嗯。邢子墨又看回路上,沒多說一個字,對陳乙這番主動搭話并沒有原諒的打算。 今晚會讓他睡客廳么?跟這白美美一起。 說不定能跟九九擠擠。 九九是個女孩子,可能也不太方便。 我想起來了,乙乙你大學的時候就一直說想養寵物呢! 陶腆夠不著美美,美美也不怎么親近陌生的人,穩在那里一動不動,當時我們寢室的都以為你要在老家抓只雞來下蛋給我們吃。 陳乙不太記得自己說過這些話,不過聽陶腆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就覺得這是他以前沒有過的經歷,挺新鮮的,雞不愛干凈,怎么會抓寢室去。 乙乙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喔陶腆沖陳乙又是一陣意味深長的擠眉弄眼,換了個害羞又小聲的語氣模仿,邢子墨不喜歡鬧騰的動物,還是養兔子好了。 陳乙迅速的一瞥眼,看到邢子墨沒有放心思在他們這邊,又是幸好又是失望的。 他想讓陶腆閉嘴,可能是今晚演唱會的氣氛徹底把他給點燃了,在「邢大佬」面前也不收斂著一直說個沒完,像關不住的水閘似的。 沒想到你們真養了一只兔子,我真以為你當是說著玩兒的。 陶腆打趣乙乙笑得可開心,又趴過來湊在陳乙的耳邊壓著嗓音,邢大佬對你們倆的兔子還挺上心的,真是幸福死啦。 不知道陶腆從哪兒判斷出來的「上心」這個詞,陳乙想來確實比他自己要上心不少,也就沒反駁。 他也湊近低聲問:這就是幸福了么? 若是這些事落到陶腆頭上,是真覺得幸福的,這次人家可是專門來接你的吧,也就我在這兒,看你穿這樣,肯定得數落你。 陶腆難得的正經下來,你從以前開始感情就遲鈍,沒想到現在還是這樣,遇到這樣的人,誰不嫉妒你啊。 這話說得陶腆突然生出一盞惆悵,陳乙都不敢相信這是換男朋友如衣服的人能嘆出的氣,傷了和被傷了不知多少次,還這么相信愛情。 陳乙換做自己,肯定做不到。 現在光是一次,一個趙亞維他就有點心梗。 他苦笑了下,小聲囁嚅道: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太一樣。 陶腆看他,嗯?怎么啦,小乙乙有心事。 陳乙好早之前就想跟陶腆說說了,又出于尊重別人的心理憋了挺久,都快憋壞了,你知道么,他心里有個初戀白月光,叫 陶腆偏著頭,靠近陳乙的嘴,沒怎么聽明白這前半句話,后面還沒說完,車就猛地一剎車,后座兩人都往前撲去,斷了陳乙的話。 邢子墨頭也不回,沉沉道:到了。 是陶腆住的小區,不怎么貼心的送到了大門外的大馬路對面,附近剛好沒有人行道,得繞一圈。 陶腆哪敢有什么意見,道了謝,給了陳乙一個保重的眼神就匆匆下了車。 他不太愛扯進兩個人的感情糾葛里,需要他助一把力的時候自然會主動出手。 現在這樣的情況需要人兩口子單獨解決他,一句多的也不會說。 陳乙也明白這一點,沒把調解的念頭落在陶腆身上。 沒多久,車再次停下,安全帶解開后滑動的聲音,車門卻遲遲沒開。 這一路,陶腆想了不少,從一開始的沒底氣到后來想通了底氣十足,就覺得自己好像沒什么錯。 那他去見趙亞維不也沒跟自己說么。 只不過是去看一個演唱會,比起來肯定沒那么嚴重。 還有,這合同還沒簽呢,就算簽了,還能影響他追星不成?! 越想著,陳乙就越是覺得自己有道理。 門一開,直接就下車了,一聲不吭是他的倔強。 這個時間點不早,屋里沒開燈,想必九九已經睡了,陳乙動作都輕了很多。 他都沒吃晚飯,還能聞見淡淡的菜香,一下就餓了。 他去廚房,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想在冰箱里扒拉點兒什么吃的。 看著里面新鮮的蔬菜,陳乙一下想起來,邢子墨從不吃過夜菜。只好隨手抓了跟生黃瓜啃起來。 出去玩得這么高興怎么沒吃頓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一道陰沉的聲音把陳乙嚇得手一抖,很快就反應過來說是誰,昂,這不剛好要和陶腆去吃,你就來了。 冰箱門一關,廚房就陷入了黑暗。 陳乙理所應當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聽見邢子墨好像深吸了一口不怎么耐煩的氣,但沒說話。 陳乙站在原地沒動,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從他的身邊擦過,又遠了些。廚房壁上的一盞小夜燈打開,視線亮了些。 陳乙轉身,邢子墨站在案臺邊,拿著碗在搗鼓什么。 不知為何,他的背影看起來有點兒疲憊,頭發也沒有上午出門那般精致,散了幾支搭在額前。 咬下的這口黃瓜稍微帶著苦澀,不太好吃,他皺了一下眉,嗆了一口聲音都變得軟了,美美的窩你也搬過來了么? 邢子墨繼續搗鼓手里的東西,「嗯」了一聲。 聲音還隱約有點兒頹喪。 是和趙亞維發生了什么矛盾么? 哦。陳乙在邢子墨的身后,就不再偷偷摸摸的瞟眼神,想自己看看他在弄什么這么認真,心里好奇的事情還不少,你今晚怎么回來了? 聽茅康虎說的意思,好像是今晚不回家,也沒給個具體的準頭,陳乙就以為他得和趙亞維呆一塊兒。 邢子墨沉默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他,眼神有點深邃。陳乙啃黃瓜的嘴停下來,看見邢子墨手里端著一個碗。 吃這個邢子墨朝他走過來,奪過還剩大半根的黃瓜,在他手里塞了裝滿粥的碗,你還真不怕拉肚子。 粥里面有玉米粒,還有少許的青菜,聞起來挺香的,就是顏色看起來有點兒奇怪,我山里長大的,胃挺好的。不過,這粥怎么黑了。 邢子墨瞇了瞇眼睛,你不愛吃咸的?給你加了點兒醬油。你這什么眼神,阿姨的手藝。 啊邢子墨的心情看起來好了些,沒那么郁悶了,話也多了,陳乙心里還暖了一陣,謝謝啊。 兩人面對面沉默了幾秒,陳乙又開口,你今天挺累的吧,你早點兒睡,待會兒我喂美美。 美美身為一只兔子還挺奇怪,也可能是養成了習慣,得吃宵夜,好邢子墨因為工作,陳乙因為作息習慣,不會睡得很早,也就被美美養成了晚上添盆的習慣。 不累,今天沒工作。邢子墨擦身去了客廳。 可能是原身的愛好,不過陳乙對吃的要求也不高,這粥可能本身味道有點兒寡淡,加了醬油正好。 幾下就被他吃干抹凈了,洗完碗后,看見邢子墨已經給美美安頓好了,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眉頭依舊緊蹙著,不知道是看了什么討人厭的消息,比在車上的時候還要煩躁。 一說到車上,陳乙想到邢子墨都沒追問他什么,演唱會也好,邱良輝也好,一字也沒提。 陳乙都要忍不住開口了。 他在客廳旁立了一小會兒,感覺邢子墨現在需要個人空間,那疲憊的模樣讓陳乙生不起氣來。 剛走沒兩步,邢子墨懶泱泱的叫住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墊,陳乙,過來。 陳乙擦了下嘴角,乖乖走過去坐下,怎么了? 邢子墨動了動一邊肩膀,能給我捏捏么? 呃陳乙張了張口,還是沒說什么,不輕不重的捏起來。 什么力度手法怎么樣邢子墨也沒發表意見,疼了輕了陳乙也不知道,全憑感覺來。 你總是這樣邢子墨的嗓音有點散,就好像是累到極致強撐著意志說出來似的,你其實很想知道,可你就是不問。 說著,邢子墨好似無奈的輕笑一聲。 陳乙抿了抿唇,試探的問:那我問你就會說么? 邢子墨沒應。 陳乙捏肩的手停住,右手的食指直起來,在邢子墨的右臉輕輕滑了一個小弧度,紅了,也有點腫熱,是怎么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邢子墨:很行,一來就往我雷區上問。 感謝追文喔喔喔么么嘰! 35、第 35 章 第35章 天氣漸冷,空調又太悶,洗完澡后在被子里捂一會兒才能暖和起來。 但陳乙的掌心還是有些涼,上面殘存著邢子墨臉蛋的余溫,燒得他的心麻麻的。 還在想?邢子墨體熱,從浴室里出來裹著一身的暖霧,靠近人時有明顯的感覺。 陳乙背對著他,身后的床一踏,邢子墨坐了上來,靠著床頭,每晚睡覺前處理業務是他的日常。 他不只是在想,而且想得還很多。上回拜訪邢老總的時候,陳乙就有一種直覺,邢老總好像不如安姐說的那般慈祥。 邢康把墨光經營到現在的地位,連帶著一起出名的還有邢康那待人和善大方的性格,很多客戶不只是看上了墨光,也看上了邢康那么好說話甚至能交個朋友。 上次是邢子墨的心情毀得一塌糊涂,現在想起來那模樣真是受了不小的委屈,這次回家還挨了一巴掌。 看起來下手還不輕,冰敷手都凍得不行了還沒消腫。 究竟是什么事,陳乙總感覺邢子墨的那句「父親教育兒子天經地義」根本就是撒謊,明明憋了一肚子的不痛快,又說什么「你其實很想知道,但就是不問」,聽起來老實又深情,一問就連編個理由也這么隨意。 真當他陳乙是傻子不成。 臭男人 陳乙無聲的罵了一句。 還疼么?罵完陳乙又說不出狠話,下半張臉埋在被子里,輕輕的問。 冰過了就不疼。邢子墨道。 冰之前還是很疼的,只是一直忍著。 其實知道送陶腆回家,陳乙都是沒有發現邢子墨帶傷,只不過快要到家,心里總是拗不過不停的生悶氣,就忍不住用眼刀剜邢子墨。 不只是情緒不對,連臉的輪廓都不太對了。 陳乙悄悄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面對邢子墨,還是把臉埋著,只剩下一個腦門兒露出來。 你活該。陳乙悶悶道。 安靜了兩秒,邢子墨道:你在賣萌? 陳乙抬眸,向上瞪著邢子墨,沒想到邢子墨突然俯下身,鼻尖快要碰上陳乙的額頭,呼出的熱氣撲在他的額發上,讓人不太自在。 沒別的想問了?邢子墨很輕的眨了下眼睛,給你這么多的機會,別浪費。 陳乙眼睛往一片瞥,看著邢子墨身后的衣柜門,誰稀罕知道你的事。 邢子墨的頭發半干,發量不少,擋在前面快要隱住眼睛,但陳乙就在剛才對視的兩秒之間就準確捕捉到了邢子墨眉上的那顆小黑痣。 不知道為什么,挺性感的。 余光里,邢子墨輕佻了一下眉,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嘴唇,鼻尖,鼻梁,眼睛,眉毛,嘴唇,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