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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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康醫生,我叫陳乙。陳乙沖小康醫生伸出禮儀之手。 原來你就是陳老師呀,很出乎我的意料,還以為是個呆板的老教師呢。 小康老師說話隨性,是常年與病人溝通出來的親切,你好,我是九九的責任醫生,康家哲。 這話說得陳乙有些不好意思,這聲老師確實是受之有愧,不敢當,其實我不是做老師的,源于誤會。 康家哲長長的「嗯」了一聲,不過陳老師確實有老師的氣質,很溫柔。 陳乙第一次被人說溫柔,耳根微微有些泛紅??导艺苣樕弦矝]有半點玩笑的意味,說得很認真,讓陳乙更加不好意思了。 這番交談,陳乙才有機會看清這位小康醫生的臉。 確實如九九所說的那樣,能算得上是漂亮,但更多的是雄性的英氣。 不知是不是環境熏陶的緣故,身上帶著清冷卻又神秘的氣息不可忽略。 可這人面上極其和藹可親,說話間也絲毫不讓人覺出距離感。簡單點來說,就是很舒服。 怪不得九九喜歡。 剛才九九還提起了陳老師,我第一次聽她提起邢總以外的人,但當我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這姑娘什么都不肯說了。 康家哲沒有半點責怪的意味,反倒一臉寵溺的敲了敲九九的頭,小九九好像很怕我和陳老師認識似的。 九九被人拆穿有些害羞,把頭埋進了陳乙的衣擺里。 不愧是心理醫生。陳乙心想。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康家哲也沒再繼續追問,嘮嗑淺嘗即止,便回頭忙去了。 陳乙牽著九九往外走,九九超級小聲的問,陳老師覺得、覺得漂亮哥哥怎么樣? 陳乙不知道她具體指的什么方面,他和小康醫生也只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并不了解,想了想答道:九九眼光很不錯。 九九一下笑起來,走路也一蹦一蹦的,是吧是吧,哥哥、哥哥當時還反駁、反駁我呢,哼。 陳乙也笑:咱不聽他的,他的眼光啊,不行。 不知是不是心理溝通有了效果,陳乙覺得九九活潑了一些。 不過五歲的小孩子,性格可塑性很強,只要有合適的生活環境和親近的人良好的影響,就很容易恢復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和爛漫。 其實邢子墨表面看上去冷漠,也有些兇巴巴的,對九九不是一味的縱容,讓這小朋友有自己獨立的觀點和看法。 甚至是在選醫生方面,也沒有半點含糊,都是實打實的效果在。 像是極其有經驗的育兒男精英,陳乙噗嗤一笑,心說這標簽還真挺貼切的。 從醫院出來,沒有看見邢子墨的身影,一輛黑色的車停在門口的正中央,旁邊站著的是茅康虎。 陳乙環顧四周,連那位唐女士也不見了蹤影,他心里立刻想到了什么,斂容走了過去。 九九見不是熟悉的人,安靜了一路。茅康虎是個極其有職業修養的助理,多余的話他不會說,車里的氛圍一度很緊張。 到家后,保姆阿姨開的門,和九九的關系不錯,九九立馬就不郁悶了。 陳乙下車,剛走兩步又返回,對駕駛室的茅康虎道:茅助理,你有時間嗎?能不能等一下勞煩送我一趟。 老板都不在,他自然閑下來,便答應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陳乙出來,換了一身亮眼的衣服,頭發也抓得很精致。以前一向樸素為主的他,現在手鏈手表項鏈全戴上了。 茅康虎看到都推了推眼鏡。 陳乙一上車茅康虎聞見了淡淡的香味,他報了個地名,茅康虎還是忍不住問道:那里因為開演唱會好像有點擠,陳先生是去做什么呢? 陳乙在微信上回消息,頭也沒抬,去看演唱會。 茅康虎眨了眨眼,那好像是邱良輝的演唱會吧? 陳乙在后視鏡上對上茅助理的視線,嗯。 茅康虎差點踩了剎車,還是忍住了,邢總也去嗎? 陳乙看見陶腆搞怪的自拍照笑了笑,隨后像是賭氣般的應:他怎么可能對這個感興趣,只是我喜歡看。 呃茅康虎沒想到自己竟然栽進了大坑,那、那陳先生今晚回家么? 陳乙看了下表,沒有半點猶豫,啊,可能太晚,就不回了。 茅康虎咽了口口水,想拿手機給自家老板打個小報告,結果就聽身后的人再次開口,今晚子墨他也可能不回家,能麻煩茅助理幫我保密么? 聲音夾雜著冷氣,像極了邢子墨當初要開除自己的模樣。茅康虎握緊了方向盤,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 邢子墨:?我懷疑你不僅要追星,還別有目的。 陳乙:別懷疑了,我承認我就是。 邢子墨:信不信我馬上emo給你看! 陳乙:哦吼!追星墜快落0 邢子墨:茅康虎我看你不想活了。 茅康虎:我你們兩口子婚后不合,怎么受傷的還是我?! 感謝追文 33、第 33 章 第33章 抱著不看白不看的心情,陳乙還是和陶腆碰了面。演唱會的聲勢浩大他不是沒見到過,只是如此狹小的入口腳腳重疊著的方式前進,到里面工作人員該人手發一雙拐杖才行。 陳乙的外套都被擠歪了,無數次動了想回家的念頭。不論身前身后都是茫茫的人頭攢動,返程也沒法子了。 這他媽不是來看演唱會,是來逃荒的吧。來時還矜持嬌俏的陶腆此刻也被憋沒了耐心,那冉森旭的見面會不得疊羅漢才能進去。 這時候都不忘念叨冉森旭,想必愛得深沉。 誒,小哥,你也是九日的粉絲?一直與他們同行的一個寸頭男聽見陶腆的話,幾乎是瞬間就轉過頭來,身高快一米九,這么多人里也足夠出挑,陳乙得稍微仰頭才能看見他臉。 九日、三木都是冉森旭粉絲對他的愛稱,陶腆覺得不夠特別就一直不樂意這些,非得叫全名。 但真正讓陶腆覺得不情愿的不是稱呼,而是這個人竟然是個男粉,還是個又高又帥又有氣質的男粉! 陶腆被推搡又往前擠一寸,「交際花」變成含羞草,閉上了葉子,昂。 沒想到在這兒居然能看見男粉,真不容易啊。喜歡九日的大多都女孩子,在粉絲群里都不敢開腔。 這小哥還有點兒自來熟,粉籍相同就喜愛聊,上個月我去接機,那些女粉全都把一線占全了,就我一大高個在三線遙遙相望。 小哥說著,摸了把自己的短刺頭,憨憨的笑了一聲。 粉絲群,接機。 陶腆都不知道,在心里給自己強行瞥開了粉籍的噱頭,成了實打實的追求者。 那兄弟你不夠專一啊,怎么還來看邱良輝的演唱會?陶腆道。 啊,我一客戶送的票,想著不來白不來,就來了。小哥也嘆氣,沒想到這么多人,還和我部門同事都走散了,還好遇見你們。 又一白嫖的來,還帶了不少同事。 陳乙忽然明白了這場演唱會的華而不實。 陶腆拿到的票位置不錯,在靠右的中前排,位置不算太好,也不是最差的。 陳乙已經很滿意了。但陶腆顯然不太高興,被他冠上情敵罪名的小哥就坐在他的旁邊,而小哥的同事一溜煙全在后排。 這該死的緣分。 入場后還是等待時間,陶腆一如既往的玩起了自拍,P圖,發微博。 陳乙被迫換了位置,夾在兩人之間,小哥熱情的關注了陶腆后,又來索要陳乙的微博賬號。 我一健身加美食博主,剛做賬號,行行好幫我漲個粉兒吧。 陳乙不擅長拒絕別人,答應了。想必這人經常用這樣的方式索粉,關注數和粉絲數都差不多。 他點進對方的主頁一看,頭像是個露手臂肌rou線條的無臉自拍,確實很完美。 最新的微博幾分鐘前剛發布,是三人的合拍照,配上文字:隨處遇知己。 陳乙一偏頭,對上小哥渴望的眼神,默默的按下了點贊鍵,心說這人的知己可真好找。 ??!陶腆突然叫了一聲,惹得陳乙歪頭,陶腆臉上有些不可思議,乙乙,你來看演唱會沒跟邢大佬說么? 陳乙愣了一下,聲音很冷靜,他找你了? 陶腆狠狠的點了兩下頭,比當事人還驚慌,他說給你打電話沒接,現在又給我發消息問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你怎么回事兒呀,以前你出門買紙都要跟他說的。 看著陶腆撲閃的睫毛,陳乙心想是否太夸張了點兒,成年人有點兒自己的空間很正常啊。 排隊時確實有感覺到兜里在震動,沒管,剛才打開手機看到了,時間也過去了半個小時,環境太吵鬧,也沒管。 你回了么?陳乙淡淡道。 回了,說你和我在看邱良輝演唱會。陶腆又看了下聊天框,然后他就沒聲兒了,他會不會吃醋呀? 陳乙眉頭皺起,看著陶腆一副「你在說什么東西」的表情。 你不記得以前了?陶腆手指在屏幕上往回滑,翻到了自己的微博頁面,大學你跟邱良輝走得近,在我們專業都傳開了,都傳邢大佬他們那兒去了,班花那段時間可真是哭慘了。 班花?你是說吳曉?陳乙不明白怎么又把班花給扯出來了,然后呢? 乙乙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學習,八卦一點兒都不聽。陶腆誹了他一句,點開微博在評論區與粉絲互動,之前還好,邢大佬至少理會班花,那段時間,見到任何人就說一個字。 他停下手里的動作,把眼睛微微垂下,臉上淡漠至極,模仿出了邢子墨的六分郁氣,滾。 陶腆抖了抖肩膀,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邢子墨那樣呀,都是因為你喔。 陳乙的兩只食指互相絞著,舔了舔唇問:你怎么知道的? 陶腆搖了搖自己的手機,當然是他在我這兒打聽你的消息啊。 他努力回想著,問得很隱晦很另類,具體我不記得了,我還很奇怪,后來你們倆在一起了我才明白,原來他那時候就喜歡你了。 陳乙的手指勾著,用力時指甲有些泛白,小聲咕噥道:怎么可能啊。 書里不是這么寫的啊。 假設,假設他那時候就喜歡上陳乙。 那退一萬步講,邢子墨用了真心?,F在呢? 如果現在還是真心喜歡的話,為什么會選擇用協約來捆住陳乙。 而且在協約過期后,口頭上說好了新的協約,卻又因為趙亞維的突然回國而一拖再拖,甚至只字不提。 還有那版陳乙作為不必要公開人員,則趙亞維與我結成對外婚姻關系又如何解釋。 陳乙不信什么七年之癢,兩個身份不相匹配的人連三年都熬不過。 這不正好三年。 陳乙承認自己是想得有點多,但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真是讓人上癮,簡單的一句話理由非要彎彎繞繞一大圈去替邢子墨想個磊落的理由。 乙乙。舞臺上的燈光開始閃耀,射燈轉著圈,輪回砸到人的臉上,體育場內的歡呼聲開始變大,陶腆的聲音逐漸淹沒在里面,總感覺你變了好多,不像以前那樣喜歡邢子墨了。 陳乙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最后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回答,或是沉默,忽視,總歸那震動心臟血液的音響聲淹過了頭頂,讓陳乙沉淪迷惘,不知所蹤。 臺上的人酣暢淋漓,臺下的人熱血沸騰,直到結束的時候耳邊還余音繚繞。 陳乙的心被那一句話挑動起來,始終沒有停歇過。手機在掌心逐漸發燙,屏幕熄掉后他重新點亮,反反復復無數次。 上面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我等你回家。 來自「墨」。 演唱會結束,開始清場。 陳乙收到了一條新的微信消息。 【邱良輝:小乙,你是不是來看我的演唱會了(驚喜jpg。)】 陳乙也有些詫異,自己那個位置,從臺上應該是看不見的。 沒一會兒,對方的新消息又彈了出來。 【邱良輝:我看見陶腆發的朋友圈,你能來我好高興。我現在在后臺休息室,可以見你一面嗎?】 陳乙的腳步頓了一下,看著這行字有點呆滯。 陶腆注意到了陳乙的表情,湊過來看,怎么啦,邢大佬又在催你回去么? 手機屏幕歪了一下,看見上面的備注,他輕輕念了出來,邱良輝肯定有不少粉絲蹲后臺的,他這時候叫你也太危險了,不怕炒緋聞么。 陳乙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怪異感,不知從何而來,但看到陶腆的反應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我還是拒絕吧。 結果消息剛發出去不到三分鐘,陳乙就在側門被人攔住了。 一個帶著耳返的安保人員把他和陶腆帶到了一扇門后,邱良輝正倚在墻邊,頭發上還散著金粉沒掉,臉上也是nongnong的妝。 見到陳乙時笑起來,看到陶腆時笑容又凝固了一瞬,我猜你可能會沒看到消息,就擅自找過來,你們不會介意吧。 這門后是一個安全通道,上面很低,空間也不太大,顯得有點壓抑。 時不時不知從那兒吹來一陣寒風,兩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外面還有這么多粉絲誒,你膽子怎么這么大。陶腆道。 邱良輝的笑容如那天酒吧里的如出一轍,不知是不是妝容的緣故,帶著點不明顯的狠意,啊,想見見你們嘛,這次高毅因為出差沒辦法來,看見你們倆真的很高興。 陶腆挽著陳乙的胳膊,搓了兩手。陳乙也往他那邊靠了一點兒,轉移話題道:這次的演唱會很成功,沒想到舞臺效果這么震撼。 邱良輝笑得更深了,那小乙你喜歡嗎? 陳乙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掐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就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