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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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乙把不小心外露的嘴捂得更加嚴實了,耐不住寂寞和好奇心的問:今天你是去干什么了? 想了想,這句話指向性特別的奇怪,像是特別想跟她呆在一起似的,陳乙又加了一句,九九問了好幾遍,說想跟你一起玩兒。 邢子墨的眼尾彎了一下,九九不愛跟我玩兒,她怕我。 你也知道啊,陳乙心說,他受不了邢子墨吐出的熱氣,動動換成平躺的姿勢,哦,那當我沒問。 之前見過一次,之后的合作后續就是茅康虎的工作邢子墨緩緩道,只是突然被老邢總叫回家了。 合作說的就是和趙亞維工作上的事情,陳乙「哦」了一聲,覺得這一句話就夠了,也沒再繼續問,但他心里總覺得老邢總和趙亞維之間總有一些牽扯。 只要關乎趙亞維的事兒,老邢總必出面。 邢子墨把手機放床頭,低頭在陳乙唇上親了一下,就關了燈。 沒等陳乙反應過來,身旁就沒了動靜。 好一會兒。 流氓。陳乙在黑暗中偏頭,狠狠的小聲罵了一句。 沒想到邢子墨竟然沒睡著,「嗯」了一聲,離邱良輝遠點。 陳乙愣了,這話題跳躍得太快,想問時身邊已經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這吃醋了? 雙休過后就是加倍得到工作量,陳乙跟著冉森旭跑了一個又一個的攝影棚,總感覺安姐已經不拿他當實習生對待了,開始拋一些重要的工作給陳乙。 這讓他很高興,累歸累,總算是覺得自己得到了小小的認可。 不過這「轉正」過后,陳乙挨罵的次數變多,程度也rou眼可見的加深。 安姐對工作的一絲不茍,讓她追求完美,不小心的失誤就能得到她的狗血淋頭罵聲一次。 好幾個被熟人介紹來打零工兼職的小姑娘已經受不了被她罵走了。 好在陳乙的接受能力算強,大部分能消化,但次數多了,還是感覺有些自閉的。 最近連聚會的時間都少了,陶腆抱怨過好多次,說陳乙簡直是個工作狂,朋友愛情都不要了。 但極度的忙碌和工作分走所有的精力讓陳乙沒有時間想其他的,那些讓他捉摸不透的事兒,比讓他在安姐眼皮子底下一點兒不挨罵的完成工作還要困難。 邢子墨身為老板,時間卻很規律。他的工作已經到達了穩定的巔峰,只需要前進就行了。 很自由,也很隨意。 也就是這點,讓陳乙猜不到趙亞維會調哪個時間去見邢子墨,為了工作還是為了私事兒。 邢子墨不忙的時候會見他嗎,他們可能還會同性回邢家見老邢總。 老邢總見到趙亞維應該很高興吧。 陶腆這個小靈通,自在他面前提過一次初戀白月光的,他就掛在心上,前幾天還打了個電話告訴陳乙,說打聽了一圈兒,沒聽說邢子墨有過什么初戀,有過的只是約會對象,從沒有確認過關系。 啊,那不就跟書中寫的協議替身一樣么。 陶腆還問是不是最近有哪個前約會對象找上了陳乙的麻煩,說說名字他去查,還再三保證不會去找哪個人的麻煩。 因為這個,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了。 陳乙拗不過,還是說了。 當陶腆就來了消息,說了趙亞維不少事。 父親出軌,拋妻棄子。趙亞維的母親跟老邢總是多年的好友,現在正住在邢家,已經好多年了。 很奇怪的是,多年的好友,期間好些年沒聯系,重逢后突然給了母子倆一個家,多大的慈善心啊。 陶腆說,要說老邢總和趙亞維他媽沒點兒糾葛還真不能服人。之前就聽傳聞,老邢總人際關系復雜的很。 但他是商人,關系復雜多正常啊。 才不是呢,我說的復雜,是他的私生活復雜。陶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哦對了,還有個小道消息,說是老邢總以前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呢! 狗血的私生子情節,陳乙都見怪不怪。 陳乙最近下班都挺晚的,掛斷電話仰著頭靠在出租車后座就差點要睡著了。 知道目的地到了,司機提醒,陳乙才慢吞吞下了車。 一連一周都是這種高強度的工作狀態,就覺得人的魂都要被風吹散了。 啊,陳老師,你回來啦。九九揉著眼睛,起來上廁所口渴下樓來找水喝,就碰上了陳乙,眼看著都精神了不少。 嗯,九九來抱抱。陳乙蹲下,張開懷抱,九九小步跑過來撞進了他懷里。 家里有人的感覺真好。陳乙抱了會兒,摸摸九九的腦袋又哄去睡了。 對啦,悄悄跟、陳老師說九九真的很悄悄的壓低聲音,今天有個高高的、的男人,來找哥哥。 高高的男人?陳乙心想,邢子墨一般不會把客戶帶到家里來,那 他心里有了個人選。 他、他叫哥哥回去住。九九想得很認真,生怕自己說漏了什么,還說、還說他們遲早會住、住在一起的。 陳乙呆住了,是那個人沒跑了。他苦笑了一下,趕九九回去睡覺,我知道了,乖乖你快去睡覺。 九九走了兩步,又回頭小聲試探,陳老師,哥哥、會走嗎? 陳乙撥了下頭發,我也不知道。 九九不想再繼續打擾陳乙,她看出來陳老師已經很累了,而且一天比一天疲倦,她已經好多天沒有跟陳老師和哥哥三人一起吃早餐了。 陳乙往樓上看,聽見九九的房門關了后才放下心,又去看書房和臥室的位置。 大概已經休息了吧。 陳乙還有沒處理完的工作,不想上樓弄出聲響,就在客廳解決了。 美美像是看見了陳乙抱九九,此時也供著往陳乙的懷里去。 時間一長,陳乙的心理上已經接受了美美,能很自然的順順毛,拍拍頭。 這時,電話響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看著也不太眼熟。 陳乙猶豫了下,還是選擇接聽。 喂,是陳乙嗎?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那頭響起,陳乙開始感到有點兒不安。 嗯是。 那邊笑了一聲,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們之前見過一面的,我是趙亞維。 陳乙咬了下唇,不好意思,不記得了。 趙亞維絲毫沒有波動,只是說著自己的目的,沒事,今天我打電話來呢,就是想跟你約個時間見一面。他頓了一下,語氣不容拒絕,談談子墨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陳乙:啊,也不是我生氣,只是一聽到邢子墨三個字就覺得想失聰。 邢子墨:老婆老婆貼貼 陳乙: 感謝追文 36、第 36 章 第36章 陳乙一晚上沒睡好,這些天工作上身體這么疲憊都沒能讓他安穩的入睡,全因為那一個簡短的電話。 他不知道趙亞維如何得來的手機號,說下次會聯系他見面時間,希望他不要拒絕。 拒絕才是正常的反應,陳乙實在想不出自己和趙亞維到底有什么可談的。 陳乙滿頭霧水,趙亞維和書里不太相同,特別是對邢子墨的感情上,沒那么冷漠和絕情。一次次的主動哪像是當初主動離開邢子墨的樣子。 嘖 陳老師!九九突然出現,身高不夠,只能扒在灶臺邊,糊啦! 陳乙一下被拉回神,九九指著面前的鍋,不只是糊了,煎蛋翻面后已經黑得和鍋底同色了。啊,廚藝還是一如既往地差。 在小孩子面前露了一手,陳乙有點兒害羞的摸摸鼻頭,把蛋鏟了出來。 我們還是吃面包吧。 九九吃飯不挑,點點頭表示同意,只是眼神眷戀的在黑蛋上瞟了一下。 想吃也沒有辦法,今天阿姨請假,現在出去買也趕不及上班的趟。 陳乙心覺抱歉,彎腰揉了揉九九頭發,還沒扎起來,軟軟的,等明天早上阿姨來給你做好吃的蛋好么?陳老師的手藝實在不行。 九九拿著面包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沒事的,面包也好吃。 她還給自己和陳乙倒了杯牛奶,陳老師,你的這里,好黑。 九九點了點自己的眼下。 沒睡好影響到精神面貌了,陳乙笑:沒事,明天就恢復了。 明天?帶著起床氣的沙啞聲慢慢靠近,邢子墨身上一套寬松的黑色絲絨睡衣,頭發還有點兒亂,眼神也有些迷離,這幅樣都多久了,你這班上得連二樓都能聞見糊味。 呃陳乙想說自己的廚藝一直如此,看了一眼邢子墨,起身去廚房,把糊掉的蛋倒進垃圾桶,蓋子一蓋,排風扇打開散味道。 再次回到座位,臉上有點兒賭氣的成分,眉頭微微隆起,埋頭啃面包也一言不發。 盡管平常吃飯時陳乙話也不多,心情什么的全寫臉上了。邢子墨拿了一塊面包,輕輕的瞥了一眼陳乙,彎了下嘴角。 咖啡機響了一聲,邢子墨起身去接,濃烈的黑咖啡味道瞬間蔓延,昨天 陳乙的思緒放空,手抖了一下,嗯? 邢子墨偏頭側了他一眼,沒什么,今天幾點回家? 陳乙猛地站起來,抬手看表,啊遲到了要! 他轉身往玄關處跑,還好他有提前準備好東西放在一處的習慣,門一開想到什么又歪頭往里面喊,今天可能加班,就不回來吃飯了! 啊九九長長的嘆了口氣,小聲囁嚅,又不能和陳老師、一起吃飯 邢子墨動了動眉,斂容抿了口咖啡,嗯。 陳老師從、從昨晚開始九九看向邢子墨,玻璃杯在手心里打轉,好像就不太高興。 九九記得哥哥說過,要是發現陳老師有一丁點兒不高興的情緒,就一定要講給他聽。 當時她還問為什么,哥哥說陳老師愛面子,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情緒。 所以昨天晚上是出于陳老師喜歡哥哥的緣故,她才告訴陳老師有個男人來了家里。 哥哥在笑什么?九九覺得很奇怪,明明陳老師情緒不對是件不太好的事情,怎么感覺哥哥好像跟高興的樣子,陳老師是不是、不喜歡陌生人、來家里呀? 好像不是。邢子墨挑了挑眉。 那是什么?九九問。 陳老師他邢子墨掩蓋不住的嘴角上揚,吃醋了。 午飯時間,陳乙還有工作沒處理完,難得有一天不用跟著冉森旭跑通告,就想著把剩下的工作處理完就能早點兒下班了。 手機一直在旁邊震動著,陳乙下意識的不想去接。 猶豫好半天往上瞄了一眼。 是mama 陳乙松了口氣,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寶貝兒,吃了么?陳乙的mama聲音聽起來挺年輕的,沒有農村婦女的滄桑。 正在吃呢,媽,家里忙不忙? 陳乙家里有時候會特別忙,那些農活兒做起來就沒完沒了的,每天還需要招待客人。 所以他好幾條短信過去不回是常態,一個電話兩分鐘就得掛,陳乙也習慣了。 忙什么,我和你爸來城里了,給自己放個假! 陳mama笑得很溫柔,電話那頭窸窸窣窣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陳mama把人趕遠,我話還沒說完呢,叫你打的時候在哪兒呢,不準偷聽我和我兒子講話,愉快著呢! 陳乙也跟著笑,你和爸爸的身體還好嗎? 陳mama道:害,能有什么問題,生你生得早,我和你爸還年輕著。 他們很少讓陳乙這個做兒子的cao心,有點兒小病小痛的不愛掛在嘴邊,特別是陳乙離家了后更是如此,一問起便含糊的搪塞過去。 陳乙清楚mama的性子,沒在多問,對了,你們在哪兒玩兒???海邊? 陳mama:啊,這也算海邊兒吧,這里聽說有海,不過我們都在市中區溜達,這不聽說你住這塊兒么。 陳乙愣了兩秒,有點兒驚訝,音量不由自主提高,你們來找我了? 這話說的,旅游!旅游懂么,這孩子真是陳mama明顯很高興,這城里就是大啊,我跟你爸耍三天了都沒過癮。 陳乙:你們怎么沒跟我說啊,迷路了怎么辦? 陳mama:迷什么路啊,你這不是耍朋友了么,打擾你了怎么辦,要不是你爸想你想得不行,我們得走得時候再跟你說。 一股暖流在陳乙胸口奔騰著。 陳mama又道:對了,我之前聽一客人說,同性可婚的法律早就出來了,你們倆結了沒? 自家mama說話直來直去的,從不拐彎抹角。陳乙不知道話題怎么突然就轉到這兒來了,在記憶里,當初跟家里人坦白自己以后會交男朋友后,不僅沒得到反對,隔了一個晚上,他們倆就開始熱情的打聽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兒,以后幫他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陳乙小時候生活環境不好,但媽寵父愛是真的踏實。后來進城,自卑歸自卑,從沒嫌棄過家里,有這樣好的爹媽是最讓他驕傲的事。 沒呢,媽陳乙被問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我才二十多一點兒,再說了,結婚能不通知你們倆么? 萬一你們暗戳戳領證了呢陳mama反倒是有點兒失望,那我可得跟那孩子談談了,到底怎么想的。 誒!別啊媽!陳乙立馬阻攔。 陳mama嗅出不對勁,怎么,你們倆鬧矛盾了? 不是,哎呀陳乙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多錯多,直接打住這個話題,見面說吧,我下班就去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