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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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物閣負責天神站了出來,比了個和武神一模一樣的手勢,朝著天君說道:天君,臣已查清寶物閣寶物,獨獨少了聚神燈,那個魔族拿走了聚神燈。 聽到聚神燈,善水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看向高位上的哥哥,見他面色不變,抿唇收回了視線。 過了許久,金輪轉動,天界之主天君出了聲:壇九,你去魔族查探是什么情況。 至于聚神燈,早在千年前便失去了作用,丟了便丟了。 是,天君! 武神壇九大聲應下,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等到天君離開,迫不及待的去了無山將沉居住的仙府。 看到仙府周圍設下的結界,緊緊皺起眉召喚出武器攻擊結界。 屋內打坐的將沉睜開了雙眼,冷著臉起身推開房門,看到仙府外的來人,臉上越發的冷。 壇九看到將沉,勾唇嗤笑:將沉,就算你以無情道飛升又如何,天君看中的還是本尊。 將沉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手中忽然出現一把漆黑如墨的長劍,直指結界外的人。 壇九往后退了一步:無情劍! 想起之前被無情劍傷重,壇九臉色難看,面上表情變了又變,甩袖冷哼:天君派本尊前往魔界委以重任,將沉仙人還是老老實實縮在無山吧! 溫奴從房間內出來,看到結界外是壇九,面色微冷,雙手合十召喚出觀音劍朝著他攻去。 凜冽的劍風穿過結界,將壇九身上的衣袖劃破,臉上也被劍刃刮破了皮,滴了幾滴血。 你 壇九臉色難看的看向攻擊他的人,見是青崖硬生生將怒火憋下去,臉色又紅又白狠狠瞪了將沉一眼轉身離開。 溫奴收回觀音劍,讓它纏在手腕上,腳尖微動朝著將沉走去,冷哼了一聲:下次他若是再來,你把他打走就是,就憑他那個道行,連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怕什么! 將沉聽到青崖的話,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他:青崖,你這是? 溫奴自然知道剛才說的話和他之前性子不同,但記起了前世的記憶,性格受到了很大影響。 面對將沉疑惑的眼神,溫奴捂唇輕咳,微微別開頭轉移話題:無礙,剛才壇九說他要去魔界?可是發生了什么? 他記得前世好像聽國師提起過天魔出世,只是后來顧遇被萬箭穿心而死,他也隨著陷入了昏睡,沒有看到后來發生的事情。 將沉體貼的沒有繼續追問,順著青崖的話題說下去:聽人說,魔族入侵了天界盜走了寶物閣的寶物,所以天君派壇九去魔界,看看魔界現如今是個什么情況。 溫奴點了點頭,想到天界之主金水,抿唇說道:我現在成了墮神,不好一直待在你這里,我先回去了 因為金水的原因,溫奴的仙府不在天界,而是在遠離天界的人仙兩界交界處,凡人口中的仙山上。 將沉嗯了聲:也好,你那兒距離天界很遠,不會有人去打擾你。 溫奴唇角微微上揚,告別了將沉前往仙府所在的仙山。 仙山四周設下了屏障結界,不會讓山下的凡人誤入,看到熟悉的仙府,溫奴鹿眸彎了彎。 即使許久未住,仙府依舊很干凈,推開竹門走了進去,院子里的花察覺到主人歸來,無風搖擺著花瓣,像是在迎接主人。 溫奴抬腳穿過院子,推開房間的門,疲憊的坐在床榻上。 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麻木空洞的垂下眼簾,在將沉面前他不敢露出傷心,現在回了仙府,再也忍不住紅了眼。 只要一想到顧遇因為他被萬箭穿心而死,心臟便疼的難以忍受。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溫奴翻身躺在床上,緊緊摟住懷中的被子,哭的越來越大聲,仿佛這 樣才能發泄出來。 不知哭了多久,溫奴狠狠擦去臉上的淚水,紅著眼從床上起身坐起來。 他說過,要還顧遇一世平安榮華 前世顧遇為他萬箭穿心葬身火海,他以放棄回家換來顧遇重獲新生,現如今只要解決掉顧遇身上的毒,他也就完成了他對顧遇說的一世平安榮華。 至于重新和顧遇在一起,溫奴忍不住扯了扯唇角,他無法原諒這一世顧遇對他做過的事情,況且這一世的顧遇不是那個人,不是那個為了他萬箭穿心葬身火海的人,他們沒有經過過前世發生的一切。 想明白這一切,溫奴閉上眼將眼淚憋回去,看了眼身上臟污的白衣,想到自己剛才就這么躺在床上,柳眉蹙起揮手換掉床上的被褥,去了后山的溫泉沖洗身上的血污。 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溫奴努力回想之前顧遇說的,有一次顧遇雙眼忽然變成了紅色,把他嚇的不輕,好在顧遇很快恢復了正常。 顧遇說他體內有魔血,被人下了毒,所以常??刂撇蛔∧а?,還說他已經發現了是誰下的毒,馬上就可以找到解藥。 讓魔血不受控制的毒? 溫泉中的熱氣撲在臉上,視線被模糊,柳眉緊緊蹙起,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毒可以讓魔血失控。 或許,天界藏書閣中會有記載? 但是一想到有可能會碰到金水與善水,唇角忍不住抿了抿,喉嚨滾動嘆了口氣,從戒指中取出新的法袍套在身上,光著腳踩著虛空慢慢回了房間。 不著急,他可以先想想怎么去天界不被那兩個人發現。 天君住所,金水眼前漂浮著水幕,水幕里正顯示著泡在溫泉中的青崖,透過水霧金眸掃過青崖那張面如冠玉的臉,眼底閃過異樣。 哥哥! 善水從外面走進來,金水迅速揮手斂去水幕,抬眸看向他,臉上面無表情:善水。 善水臉上的笑容僵了下,委屈的撇了撇嘴知道了,下次進來之前我會出聲詢問的。 金水這才滿意的收回視線,坐在椅子 上,身后的金輪無風自動。 說,什么事。 善水見哥哥不在抓著這件事不放,傻傻的笑了笑,連忙上前朝著哥哥說道:哥哥,你是不是認識那個魔族,不然你怎么會突然出手。 金水眼皮輕抬,冷冷地看了善水一眼,薄唇輕啟:那個人額上有神魔的梅花印記。 善水震驚的瞪大雙眼:什、什么 人間帝王居然是神魔?! 等等,人間帝王是叫顧遇吧?好像天界圍剿的那個神魔,與人間帝王顧澤有一子,但當時他們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這個顧遇應該就是當初那個神魔之子! 余光看見哥哥皺眉,善水連忙閉上嘴擺了擺手:哥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等哥哥叫住他,善水跑的很快,一眨眼就離開了哥哥住所。 躊躇了許久,最終決定不把神魔是人間帝王的事情告訴哥哥,算是當做給青崖面子。 想到成了墮神的青崖,忍不住冷冷哼了聲,甩袖回了自己的寢殿。 還不知道被人發現身份的顧遇,此時正抱著聚神燈坐在地上。 他已經好久沒有出過殿門,也沒有去上過早朝,整日抱著聚神燈待在寢殿內等著仙長復活,讓仙長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 身后的龍床上,小嬰兒躺在紅色的錦被里,小手握著兔耳朵咯咯咯的傻笑。 小黑兔獻出了自己,笨拙的陪著小主人玩耍。 嗚哇哇 小嬰兒忽然松開了手里的兔耳朵,張著嘴嚎啕大哭。 顧遇瘋魔的緊緊盯著聚神燈,聽到孩兒的哭聲睫毛抖了抖,小心翼翼放好琉璃燈,起身扶著龍床跪在孩兒跟前,彎腰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搖晃。 小嬰兒不管怎么辦依舊哭的厲害,暴君眉頭緊皺眼球上布滿了紅血絲,解開錦被掀開孩兒身下的尿布,發現上面臟了。 暴君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推開寢殿大門啞聲吩咐張全安去打來溫水,順便準備新的尿布。 動作熟練的給孩兒擦干凈白凈的小身子 ,換上新的尿布重新裹上錦被,防止他被冷風吹到傷了寒。 張全安跟在旁邊時不時幫忙,見小皇子好好的松了口氣,只希望陛下趕快好起來。 張全安,國師身體如何了? 想起讓人送過去的臍帶血,暴君出聲問了問,不知道國師身上的舊傷有沒有好。 張全安連忙彎腰回道:回陛下,國師府的小太監說國師身體好了很多,身上的舊傷有要好的趨勢。 暴君冷冷嗯了聲,將人揮退后抱著孩兒坐在窗下,垂著眼簾盯著孩兒那雙神似仙長的鹿眸。 仙長 孤好想你 快些回來吧 伸手蓋住孩兒雙眼,窗外的陽光仿佛烈焰,灼燒的眼眶生疼,眼尾沁著淚水。 暴君頹廢的順勢躺在小榻上,背上的傷又開始疼痛起來,受仙力腐蝕臉色慘白,抱緊了懷里的孩兒,紅著眼蹭了蹭孩兒小臉。 不知是不是因為孩兒的緣故,幾夜未合眼的暴君睡了過去,父子倆被陽光籠罩,身上散發著暖洋洋的味道。 小黑兔小心翼翼探出一顆腦袋,見小主人和壞人都睡著了,抖了抖耳朵爬上小榻,鉆進錦被里縮在小主人的旁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覺。 龍床上的聚神燈亮了下,響起清脆的響聲,表面上浮現許多裂紋。 外殿的暴君毫無察覺,深陷進了有仙長的美夢中。 翌日。 暴君依舊沒有出殿,這是這個月的最后一次大朝,但他沒有去上早朝,抱著孩兒在殿內守著聚神燈。 大臣們實在是沒了辦法,讓人去找國師傳話,讓國師勸勸陛下不可誤了國事??! 雪沅眼簾微垂,想到已經快要失控的魔血,唇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面無表情的朝著來人說道:本官會好好勸解陛下的,王大人放心。 送走了王大人,雪沅吩咐張小江準備馬車,他要去皇宮面見陛下。 自從國師飲下墮神之子臍帶血,身體便大好,張小江難得沒有嘮叨國師大人大冷天的出什么門,迅速準備好了 馬車。 國師帶著人進了宮,馬車停在太極宮外,雪沅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下來,身上披著厚重的斗篷。 見張全安與吳乃克候在殿外,眼底閃過寒光,抬腳慢慢朝著他們走去,冷聲問道:陛下可在殿內? 張全安與吳乃克見狀彎了彎腰:見過國師大人。 張全安見了禮,繼續說道:陛下在殿內。 雪沅點了點頭,看了眼緊閉的殿門,徑直推開走了進去。 腳步聲在殿內響起,坐在地上靠著床邊的暴君猛地抬頭看去,雙眼被陽光照到,伸手擋了擋,背光的身影漸漸變的清晰。 阿沅?你怎么來了? 想到那些在殿外嚎叫的大臣,臉上瞬間陰沉下來,聲音低沉冷冽:如果是那群大臣讓你來的,孤是不會去上早朝的,孤要等著仙長復活。 眸光癡癡的看向旁邊的琉璃燈,腿上放著紅色錦被,小嬰兒握著拳頭自己和自己玩耍。 國師看清顧遇的樣子,眉頭緊皺,聲音越發的冷:顧遇,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眼下青黑,臉色慘白,身上的玄衣穿的歪歪扭扭,長發凌亂的散在身后,那還有一國之君的樣子。 雪沅閉上眼深呼吸,像是被他氣到,臉上布滿了冷意:顧遇,墮神已經死了,是不可能復活的,還有這個孩子,他可是墮神之子! 無人看見的地方,國師眼底迅速閃過一抹寒光。 不,仙長一定會復活的 暴君猛地睜大雙眼,黑眸被紅霧覆蓋,周身瞬間爆發出層層魔霧。 懷中的小嬰兒被嚇到,白著臉嚎啕大哭。 顧遇回過神斂去周身威壓,垂著眼簾輕輕拍打孩兒后背,朝著雪沅低聲說道:以后你不要來太極宮了,仙長會吃醋的,孩兒也不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顧遇:打架?不好意思,孤得回家喂奶 反派:什、什么?喂、喂奶?(視線看向了顧遇的胸口,眼神復雜震驚) 汰,頭暈,是那種房頂轉圈圈的頭暈! 第51章 喂奶 國師像是聽到什么不敢置信的,臉色大變,眉頭頓時緊緊皺起,受傷的大聲說道:顧遇!你在說什么! 暴君抬眸看向國師,一字一句認真的又說了一遍:阿沅以后還是不要來皇宮了,仙長會生氣,孩兒也不喜歡 國師雪沅臉色難看,仿佛被顧遇的話傷到:好,本官以后絕不來你這皇宮! 冷著臉甩袖離開寢殿,被氣的臉色發白,唇瓣發抖。 張全安見國師出來,連忙低下頭恭送他離開。 剛才殿內的爭吵他聽的清清楚楚,沒想到陛下現在連國師的話都不聽了,世事難料,誰能想到陛下會因為仙師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輕輕搖了搖頭,目送國師上了馬車離開太極宮。 吳乃克垂著眸沒有說話,陛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要是之前對仙師這般好,仙師又怎么會難產而死。 抿唇站在寢殿門外,老老實實低著頭,他現在只希望小皇子好好的。 寢殿內,暴君抱著孩兒輕輕搖晃,小嬰兒終于止了嚎啕大哭,睜著水潤潤的琉璃眼可憐巴巴的望著父皇。 顧遇被孩兒看的心尖尖疼,勾著唇陰翳的眉眼都柔和許多,從地上爬起來,到桌前給孩兒熱了羊奶喂他。 小嬰兒咕咚咕咚吃的一干二凈,小手握成拳頭,朝著父皇一晃一晃的。 不知是不是暴君照顧的好,小嬰兒比剛出生時胖了許多,現在更是白白胖胖的,咧嘴傻笑的時候臉頰兩側會有梨渦。 顧遇喂完孩兒,摸了摸他的肚子,見他肚子鼓鼓的沒在繼續喂奶,小心抱著輕輕拍打后背,直到孩兒打了個奶嗝才算完成。 這還是宮里找來的嬤嬤交的,說是小嬰兒喂完奶都要這樣。 暴君把這些全都記得清清楚楚,生怕一不小心弄壞了小小的嬰兒,到時候仙長回來定要生他的氣。 垂下眼簾,黑眸倒映著孩兒傻笑的模樣,圓潤的小臉上有著梨渦。 忍不住伸手輕輕戳了戳,手指忽然被孩兒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