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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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般對他的弟子,將沉喉嚨滾動溢出一聲輕嘆,穿著一身青衣縱劍朝著仙山飛去。 仙府外他留下了結界,除了青崖與他,任何人都進不了仙府之內。 現如今青崖還在昏迷,將沉便去了仙山的墳墓處。 站在墓碑前,將沉伸手摸了摸上面刻的字,冷硬的臉上柔和許多。 meimei,哥哥來看你了。 透過墓碑仿佛又看到了笑意盈盈的meimei,穿著紅色嫁衣嫁給心愛的男人。 只是那個男人不是良人,為了正道飛升殺掉了他的妻子。 從那以后,將沉便開始修無情道,告訴那個殺妻正道的小人,就算不殺妻也能飛升至天界。 最終他成功了,飛升到了天界,比那個小人地位還要高,看著那人難看的臉色將沉第一次笑了出來,笑那人只能依靠殺妻飛升,而不是靠自己實力飛升。 只是,他終究不是正統無情道,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初是無情道飛升還是劍道飛升 想到妄裘,將沉眸光閃了閃,意識到自己竟然可恥的對他產生了某些情愫,狠狠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亂想。 睜開眼,眼中恢復了清冷,面無表情的站在墓碑前,身上的青衣被風吹起:meimei,你說,動心是什么樣子的 在墓下待了許久,將沉抬起眸子看了眼天邊,天邊上有團濃郁的魔霧,他能從魔霧中感覺到魄 人的威壓,很熟悉,像極了很久之前的神魔。 看著魔霧前往的方向,默默收回視線回了仙府。天界之事與他無關,就算魔霧去了天界那也是天君的事情。 仙府外的結界他沒有撤掉,以防那團魔霧過來傷了青崖,青崖的神體仿佛受到了攻擊,傷勢很嚴重。 坐在床邊,將青崖扶起來,掌心貼著掌心為他梳理神體內的靈脈輸送靈力。 溫奴睫毛輕顫,緊閉的雙眼痛苦的皺起,看著眼前的一幕,掙扎著想要撲上去。 不 不 顧遇 穿著玄衣帝服的顧遇被萬箭穿心,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見心愛的少年哭的眼眶通紅,勉強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別怕阿奴 溫奴掙開身后的雪沅,跑向中間的血人,哭著埋進他懷里,眼淚落在顧遇身上,與血混在一起。 顧遇,我不要你死 抖著手不敢觸碰他身上的長箭,哭的滿臉都是淚痕。 顧遇染血的手摸了摸少年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擦去上面的淚水,張著嘴斷斷續續說著什么,鮮血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溢出。 阿奴 阿奴 被萬箭穿心的帝王最終閉上了雙眼,溫奴崩潰的緊緊摟住那人的腰,哭的喘不上來氣。 不要,我不要你死 空曠的皇宮內,只有溫奴絕望的哭聲,國師雪沅慢慢走到溫奴旁邊,狠狠把他拽起來,吩咐人把顧遇尸體拖下去。 不 溫奴伸手想要拉住顧遇,手腕被雪沅緊緊握住,力氣大的快要把骨頭捏碎。 但溫奴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哭著想要追上去把顧遇搶回來。 看著那人將顧遇扔進大火,溫奴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漆黑的空間內,溫奴意識起伏,光球飄在半空中散發著光芒。 你確定要放棄嗎,這是唯一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了 家了。光球閃爍著白光,機器聲冰冷,可溫奴與它相處至今,怎會聽不懂話中的關心。 沉默許久,溫奴哭著點頭:是,我想讓他活著,他因為我被萬箭穿心連尸體都沒能留下,我愿意放棄回家還他一世平安榮華 光球閃了閃沒有說話,等了很久才重重嘆了口氣:宿主,如你所愿。 白球光芒大盛,溫奴猛地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溫奴終于再次有了意識,感覺到掌心傳來的靈力,強迫自己從黑暗中醒來。 慢慢睜開眼,看到坐在他面前的將沉,啞著聲音說道:將沉?你? 將沉見青崖醒來,用力將靈力傳輸給他,收回手動作敏捷的下了床,扶著青崖讓他躺下。 你醒了,我見你神體有損,特意梳理一番,你現在感覺如何。 溫奴眼簾微垂感覺了一下,看到靈脈已經完完全全修復,唇角微微上揚,溫笑著說道:我好多了。 將沉冷硬的臉上面無表情,點了點頭說道:那便好,你先好好休息,有事喊我。 看了眼青崖通紅的眼眶,默默轉身離開這里,給青崖留下緩解心情的空間。 目送將沉離開,溫奴再也忍不住咬著被子無聲哭泣,眼淚染濕了臉頰。 他都想起來了 但是那又如何 現在的顧遇不是他 想到前世顧遇萬箭穿心而死,最后還要落得個葬身火海 溫奴哭的快要昏厥,揪著心口的衣服,將自己蜷縮起來抱成一團。 顧遇 我好疼啊 不知哭了多久,溫奴哭著睡了過去,眼角還掛著淚水。 夢里仿佛回到了過去,那時他不過剛剛穿來這個世界,按照系統的指示攻略反派,也就是顧朝赫赫有名的國師雪沅。 但他沒想到最后會喜歡上雪沅身邊的顧遇,顧朝那位遺臭萬年的暴君。 在他被雪沅騙婚的時 候,是顧遇救了他,直接搶了婚帶他離開國師府,讓他成了他唯一的皇后。 若不是后來雪沅因為搶親之事造反,顧遇又怎會被萬箭穿心葬身與火海,連個尸體都沒能留下。 都怪他,都是因為他,顧遇才會死的那么慘。 想到渾身是血的男人,睡夢中的溫奴痛苦極了,緊緊蜷縮著身體無聲哭泣。 被人惦念著的顧遇此時已經來到天界,眸光狠厲陰翳的躲在暗處,身上穿著黑衣,手中拿著關于天界的地圖。 看了眼守在天門的天兵,勾唇放出一縷魔霧,很快魔霧鉆進天兵身體,不到片刻雙眼一閉躺到了地上。 收起地圖,顧遇從暗中走出,穿過天門化作魔霧散與空中,順著記下的路徑迅速掠向寶物閣。 此時天界很安靜,寶物閣周圍并無設下天兵天將守衛,倒也給了暴君機會。 魔霧從四周凝聚過來,顧遇出現在寶物閣門前,看了眼周圍結界,冷著臉上前。 沒了耳垂上的血石耳珰,顧遇身上的魔力便不受禁制,很容易就將寶物閣的結界破掉。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高高在上的天神猛地睜開了眼,聲音穿透了整個天界。 魔界來襲,所有天神前往寶物閣。 善水仙尊站在天神旁邊,手中握著□□,聞言疑惑的出聲詢問:哥哥,魔界不是已經消彌許久,怎么突然上了天界? 高高在上的天神眉眼清冷,光著腳慢慢起身下了臺階,身后金輪神器旋轉著,散發著淡淡金光。 走吧,去會會那個魔族。 是,哥哥。 善水連忙走在哥哥半步之后,兩人身影很快出現在寶物閣。 顧遇已經找到聚神燈,看了眼手中的琉璃燈,將它收起小心放著,化作魔霧出了寶物閣。 看到站在門外的天神,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手心魔霧化作血玉長笛,飛身朝著兩人攻去。 著金甲的善水想也未想揮動□□擋住 第50章 重傷 金輪隨著天神cao縱追著那個魔族,旋轉著激起凜冽的輪風,顧遇虛虛踩住金輪翻身躲開攻擊。 高高在上的天神面色不變,兩只手朝著那個魔族伸去,無數金輪虛影旋轉著攻向顧遇。 善水站在一旁,緊緊握著手中的長/槍,從這個角度看清了魔族的長相。 是他?! 善水眼中閃過驚訝,怕被哥哥看出,兩只眼微微瞇了瞇,握著長/槍的手動了下。 顧遇被無數金輪追趕,身上魔霧被虛影劃破露出里面的身影,揮手丟出血玉魔笛擊向金輪的主人天界之主天君。 善水眼疾手快的擋在哥哥面前,長/槍舉在眼前,與血玉魔笛擊打在一起,發出清脆的撞碰聲。 顧遇召回血玉魔笛,擊退身邊的金輪虛影,摸了摸心口放著的聚神燈,皺眉看了眼站在前面的那兩個天神。 孩兒還沒喂羊奶,他不能戀戰,而且他想早點見到仙長。 握緊了手中血玉魔笛,將前面的金輪擊碎,沖出一條路迅速離開這里。 天神輕抬眼皮看向魔族離開的方向,雙手合十無數金輪虛影聚集在一起化作超大金輪,迅速朝著那個魔族背影攻去。 顧遇察覺到危險,回眸看了眼,見金輪追趕在身后,將手中血玉魔笛揮出去。 血玉魔笛很快與金輪纏打在一起,兩者不分伯仲。 忽然,顧遇周身魔霧滯了瞬間,體內血脈趁機作亂,額上梅花印記若隱若現。 血玉魔笛失去掌控,被金輪瞬間擊飛,彭的一聲撞在那個魔族身上,將他擊飛。 天君冷漠的cao縱著金輪,散發著神光的金輪追趕上魔族之人,重重將他打下凡間。 顧遇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陣一陣發黑,后背被仙力侵蝕疼的控制不住的抽搐。 身體隨著天君攻擊,從云間墜落,意識漸漸模糊。 不 他現在不能昏過去 顧遇用力咬破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周身瞬間爆發出更多魔霧把他托在中間。 回到皇宮,暴 君身上已經被鮮血染濕,尤其是后背傳來燒焦的生疼。 看到孩兒躺在床上睡的香甜,上前在他臉側落下一吻,忍著巨疼脫掉身上的玄衣,與血rou黏在一起的衣服被拉扯出了大片大片的血。 暴君呼吸粗重,狠狠的扯掉背部那塊衣服,取出魔族圣水倒進浴池,整個人靠在浴池里浸泡。 被仙力燒灼的后背更加的疼痛,傷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原狀,但這個過程很痛苦,雖然顧遇經歷過很多次,但每次都會疼的昏過去。 劇烈的疼痛傳向四肢,暴君疼的眼前發黑,終于忍不住昏睡了過去。 身上被仙力腐蝕的地方,在魔族圣水的幫助下漸漸恢復。 昏迷過去的暴君臉色慘白,無力的靠在浴池邊上,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最為嚴重的是腰上那道,被血玉魔笛擊中,沒有幾天是好不了的,更何況血玉魔笛是神魔的武器,威力巨大。 不知過了多久,顧遇被孩兒的哭聲吵醒,掙扎著從黑暗中睜開雙眼,聽見孩兒哭的聲音都要啞了,匆匆從浴池出來隨意披上外衣來到床前,忍著全身的疼痛彎腰把孩兒抱起來,伸手輕輕拍打他的后背:乖,孩兒乖,父皇在,孩兒是不是餓了? 小嬰兒哭的直打嗝,剛哭過的鹿眸水潤潤的,像是清澈見底的湖泊,讓人心生憐愛。握著拳頭晃了晃,小嘴蠕動哭聲小了很多。 暴君單手抱著孩兒,另一只手為孩兒熱羊奶,小心仔細的喂他喝下羊奶。 吃飽的小嬰兒乖乖沒了哭聲,咧著嘴傻笑著看向父皇,琉璃似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向四周。 顧遇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輕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孩兒的拳頭手。 小嬰兒好奇的眨了眨眼,伸開拳頭握住父皇的手指,咿咿呀呀的張嘴亂叫,不知道在說什么。 暴君抱著孩兒坐在床邊,空著的手取出聚神燈,想起古籍上所寫的怎么啟動聚神燈,抿唇看了眼懷中的孩兒,輕聲說道:孩兒乖,一會就不疼了 指尖冒出一縷魔霧,伸手握住孩兒的小手,迅速取了孩兒指肚 上的一滴血,滴入聚神燈中。 嗚哇哇 小嬰兒張嘴大哭,小rou手疼的晃來晃去,整個小身子都在發顫。 暴君心臟像是被什么緊緊攥住,看著他與仙長的孩兒哭的如此可憐,眼眶通紅,抱起小嬰兒輕輕搖晃,啞著聲音說道:乖乖,孩兒乖,我們馬上就可以看到爹爹了,不哭了不哭了 小嬰兒不過一個月大,精力不是很旺盛,在父皇的安慰下,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只是在夢中還時不時疼的發抖。 暴君閉了閉眼,小心抱著孩兒讓他睡的更好些,另一只手提起聚神燈仔細觀察。 昏暗的琉璃燈內,一滴血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從燈頭落到燈底,瞬間使聚神燈亮了起來,周圍彌漫著濃郁的靈力,靈力中摻雜著獨屬于仙長的氣息。 看到聚神燈啟動,暴君欣喜若狂的握緊了手,只要再有幾天,他就可以重新見到仙長!到時候,他要告訴仙長他錯了,他要讓仙長永遠都陪在他身邊,絕不會讓仙長再一次逃開! 聚神燈的光照下,是暴君瘋狂的表情,那雙鳳眸翻滾著濃厚的偏執。 睡夢中的孩兒像是做了噩夢,咿咿呀呀的晃手打向旁邊的錦被。 顧遇猛地回過神,見孩兒這幅模樣,彎腰歪頭蹭了蹭孩兒的小臉,聲音低沉溫和:父皇在,孩兒不怕 小嬰兒漸漸睡沉,小嘴蠕動了下,響起呼嚕呼嚕的響聲,握著的拳頭安靜的放在胸前,像是一只睡著的小兔子。 而真正的黑兔子,趴在床邊角落,雙眼渴望的盯著壞人懷里的小主人,抖了抖耳朵想要上前和他玩耍。 但是壞人還在,它有點不敢過去,而且小主人好像睡著了,要是把他吵醒又得忍受尖銳的嚎啕大哭聲,想起小主人的哭聲,小黑兔的耳朵蔫了似的耷拉下來。 算了,它還是睡覺吧,等睡醒了小主人也就醒了。 小黑兔撅著屁股躲在角落,兩只長長的耳朵黏在臉上,生怕又聽到小主人的哭聲。 天界。 天君坐在高高 的天椅上,眉眼冷淡的看向底下眾位天神。 善水就坐在距離天君最近的位置,身上依舊穿著那身金甲,只不過長/槍被他收了起來,正襟危坐的直起腰背。 武神壇九從座上起身,朝著天君的方向比了個手勢,恭敬的說道:天君,此等魔族膽敢入侵天界,合該給他們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