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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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奴細腰很敏感,感覺到酥麻癢意,面色薄紅,在火紅帽子下襯得那張臉貌比花嬌。 月老廟人是真的很多,掛著紅繩的樹下圍了許許多多男女老少。 暴君怕有人沖撞了墮神,將他緊緊箍在懷里,小心避開周圍的人,尋了一處人少的地上來到樹下。 阿奴,我聽人說月老廟的許愿樹很管用。 溫奴眉頭輕蹙,伸手放在月老樹下,從上面感覺到了愿力。 這棵樹確實能實現凡人的愿望,但卻實現不了他的。 暴君沒有看到墮神動作,拉著他來到放著紅色飄帶的旁邊,取了毛筆在上面迅速寫下愿望。 筆鋒銳利勢不可擋,看到周圍人一愣一愣,最后不知是誰說了句好字。 溫奴下意識看了眼顧遇手下的字,從中窺見顧遇偏執暴戾的脾性,默默收回了眼,垂著眼眸好似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暴君唇角微勾,半摟著墮神把手中紅色飄帶扔向大樹,飄帶隨著力道飛上半空,然后落在樹上高處穩穩當當掛住。 阿奴你看,他們說掛的越高愿望越能早早實現。 溫奴聲音清冷:不過是欺騙凡人的把戲罷了。 暴君黑眸染上一層陰翳,狠狠握拳低聲說道:是嗎,阿奴想不想知道我寫了什么 不等墮神回答,暴君強硬的抬起他的下巴,黑色的眸子直直盯著那雙鹿眸,薄唇勾起 一字一句的低聲說道:我寫了,愿阿奴永遠不要離開我。所以 阿奴不要離開我好嗎。 俯下身吻上那張覬覦已久的紅唇,勾住墮神脖頸加深這個吻。 溫奴鹿眸圓睜,倒映著那人近在幾尺的臉,呆滯茫然的僵在原地,等他回過神顧遇已經松開了他。 暴君饜足的舔了舔唇角,仿佛上面還殘留著紅唇的香甜美味,拉著渾身僵硬呆滯的墮神走去了月老殿,旁邊有人在賣保平安的紅繩。 見許多人都在買,顧遇想也未想直接買了三條,抬起墮神纖細的手腕,為他帶上紅色的繩子。 白玉般的手腕,與紅艷艷的紅繩,直勾的暴君想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拽了拽白衣衣袖,將那只手斂藏起來。 隨意為自己帶上紅繩,剩下的一只小心放在胸前貼身保管,等到孩兒出生給孩兒帶上。 溫奴慢慢從那個親吻中回過神,垂著眼簾偷偷撇了顧遇一眼,盯著兩人相握的手腕發呆。 空著的手輕輕摸了摸有些紅腫的唇,眼尾染上一層緋紅,像是在白若冠玉的臉上畫上了一幅畫。 暴君余光瞧見墮神動作滾了滾喉嚨,聲音沙?。喊⑴?,等孩兒出生,便封他為太子好不好? 溫奴受驚的將手從唇上拿開,聽到顧遇的話,垂下眸子抿了抿紅唇,將他話中的意思聽的明明白白。 過了許久,在暴君快要失望的時候,懷中的人終于出了聲。 隨你。 反正他到時候是要離開的 是不是太子全與他無關 溫奴眼中閃過掙扎糾結,最終又恢復了平靜冷漠,按了按還在激烈跳動的心臟。 他可以給顧遇一個機會,但就要看顧遇能不能把握的了這個機會。 眸光閃了閃,倒映著手腕上的紅繩,若是他舍得放棄帝位來了天界,他會給他一個獲得原諒的機會。 忽然整個人被臨空抱起,溫奴習慣熟練的摟住那人脖頸,被抱著下了山。 暴君半路沒有停下,直接將人抱到了山腳,面色不變連呼吸都是平 緩正常的。 仙長可有哪兒不舒服? 溫奴搖了搖頭,扶著顧遇手掌上了馬車,坐在軟墊上靠著馬車,雙手輕輕捏了捏酸軟的腰。 暴君緊隨其后,見仙長捏腰,接過了這個活計,讓墮神靠在他懷里,雙手熟練的揉捏他的后腰。 唔 溫奴咬住下唇悶哼,雙手緊緊拽著衣袖,腰間的敏感讓他忍不住微顫。 暴君鳳眸瞇起,像是知道墮神敏感處在哪兒,特意佯裝不知的揉捏那處,惹得懷中的人眼角沁了淚水。 溫奴按住后腰上的手,啞著低聲說道:別按了。 掙開顧遇懷抱,溫奴端正的坐在馬車邊上,面上的薄紅還未褪去。 暴君勾了勾唇角,余光瞧見墮神這幅模樣有些口干舌燥,給兩人到了杯溫水推到他面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玉杯一飲而盡。 去了月老廟一趟,溫奴確實渴了,捧著茶杯抿了口。 來時路程很慢,但回去的時候路程仿佛縮短了許多。 馬車停在太極宮宮門,暴君剛下了馬車,候在宮門外的小太監匆匆迎了上來:陛下,今日國師大人來了太極宮,此時已經等在書房。 顧遇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道暗光,沉了沉眸子冷聲嗯了下,小心掀開車簾讓墮神下來。 見他身上斗篷歪了,伸手撥正順便為他戴上火紅色的帽子,聲音低沉:孤讓張全安吳乃克陪你去御花園走走可好,等孤見完國師便去找你? 溫奴柳眉輕蹙,他其實有些累想回去休息,但抬眸看了眼身前的顧遇,面無表情的抿唇轉身離開。 仙長 顧遇皺眉看著墮神身影,咬牙讓張全安吳乃克趕快跟上去。 就算仙長因為這個生氣,他也絕對不會讓仙長與阿沅見面。 想到國師看向仙長的眼神,暴君眼中醋意翻滾,咬了咬轉身進了宮里去書房見國師。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只有霸總二,打完疫苗睡了一天,醒來胳膊疼還頭暈惡心拉肚子嗚嗚嗚qaq 第45章 真相 溫奴頂著冷風朝湖邊走去,臉上面無表情。 張全安與吳乃克面面相覷,低著頭跟在仙師身后。 溫奴好似忘了身后有人,裹著火紅斗篷坐在湖邊的亭子上,想到去見國師的顧遇,抖了抖睫毛垂下眸子盯著結了冰的湖面發呆。 看到湖面上映出的自己的臉,溫奴眉頭輕蹙,茫然地盯著那雙復雜的雙眼。 他現在竟是這幅模樣嗎 伸手摸了摸眼角,紅唇緊緊抿著。 伊月宮。 歐陽熙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狠狠閉上眼招來跟在她身邊的宮女。 小雅是她的大宮女,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她,將事情交給她做最是安全。 但一想到若是被暴君知道,兩人性命定是不保,她便有些糾結掙扎。 暴君在她身上下了詛咒,關于仙尊一切的事情都無法說出口,也無法告訴其她人。 她好不容易聯絡上父親,父親敏銳察覺到她身上的禁制,交給了她一個辦法,但這個辦法有時間限制,只夠她在紙上寫上十個字。 娘娘?小雅從殿外走了進來,見娘娘坐在梳妝臺前發呆,微微低下頭欠身施禮:娘娘可是有什么事? 歐陽熙復雜的看了眼小雅,苦澀糾結的問道:小雅,若是我讓你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 小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娘娘堅定的說道:小雅愿意,還請娘娘讓小雅去做這件事! 歐陽熙咬了咬唇,最終道:好。 讓小雅等在寢殿內,歐陽熙準備好紙筆,開始按照父親傳授的辦法迅速變換著手勢,全身靈力暴漲沖破了身上的禁制。 歐陽熙渾身是汗,臉色有些發白。但時間緊迫她來不及休息,直接在紙上寫下暴君、弒神香與困靈香幾字,虛弱的交給小雅:交給青崖仙尊,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小雅接過紙條緊緊藏在手心,回眸看了眼殿內的娘娘,快步走出伊月宮。 等找到青崖仙尊,已經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不過好在 沒有人發現她。 看到坐在湖邊小亭中的仙尊,小雅偷偷藏在假山中,耐心等待機會。 亭子中,溫奴察覺到有人看他,柳眉輕輕蹙起,恰巧風吹的有些煩悶,起身路過假山往里面瞧了眼。 好像是歐陽熙身邊的人 想起那日的難堪,溫奴眨了眨眼不讓人看出眼中的難受。 小雅用眼神示意仙尊,聽到其他聲音小心翼翼離開假山附近,來到旁邊的花圃背對著幾人佯裝剪花枝,實則趁著周圍沒人將紙條放進了花瓣里。 剪花枝的人像是很著急,捧著一堆花匆匆離開這里,連掉了一枝都沒有察覺。 溫奴想起剛才那個眼神,抿唇上前將花朵撿起來,鼓鼓的花瓣里像是藏著什么東西。 眼中閃過驚訝,握了握手,轉身朝著身后兩人說道:本尊有些渴,張公公可否回趟太極宮,順便看一看國師可有離開? 張全安與吳乃克并未看見剛才那人是誰,見仙師拿著一枝花沒有放在心上。 聽到仙師說的,張全安連忙低頭應下:是,還請仙師稍等,奴才去去就來。 等到張全安身影消失,溫奴臉上笑容散去,蹙著眉回了剛才那個亭子,只不過這次沒有坐在里面,而是坐在了池子邊上。 吳乃克臉色大變:仙師怎么坐在了這里,小心涼著了肚子! 溫奴伸手擺了擺,垂著眼瞼盯著手中的花朵,不知是不是神體恢復,他能感覺到除了吳乃克周圍還有人盯著他。 想到歐陽熙身邊人的警惕,抿唇背對著那兩道視線,將花頭對著衣袖,默默把里面的紙條藏進袖中。 察覺到不遠處響起的腳步聲,腳尖輕輕點在結了冰的湖面上,面無表情的擺弄手中的花朵,火紅色的狐貍毛在風中吹的飄來飄去,撓的臉側微癢。 仙師! 暴君看到墮神坐在池邊,面色瞬間陰沉漆黑,冷著臉快步上前,伸手穿過腋下將人從地上抱起來。 聲音低沉冷冽:仙師不乖,怎么可以坐在池邊上,是不是又想肚子疼! 顧遇聲音夾雜著怒氣 ,溫奴腳尖落地面無表情的揮開腰上的手,轉頭看了眼顧遇一眼,抿唇冷聲說道:見完國師了? 暴君在墮神眼神下有些心虛,怒氣瞬間消失,視線掃向它處嗯了聲,想起墮神走時生氣的背影,慌忙解釋道:仙長可是還在生氣?孤只是不想讓你看到他,下次、下次孤絕不會這樣做,仙長原諒孤好不好? 溫奴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繞過他遠離池邊朝著太極宮走去。 暴君想也未想連忙跟上去,大手扶著墮神腰肢,為他遮住周圍的冷風。 溫奴余光瞧見顧遇眼中的后悔,紅唇輕微的勾了勾,無人瞧見。 等回到太極宮,溫奴直接去了側殿浴池,他并沒有忘記衣袖中的紙條,朝顧遇說了句本尊要沐浴,便離開了寢殿。 只有沐浴時,暗中那個人才不會盯著他,而且若是沒有他同意,顧遇也不會進來。 不知紙條上是什么內容,歐陽熙想和他說什么。 那日他挺著凸起的肚子被歐陽熙看見,歐陽熙她可有告訴歐陽策?想起歐陽策,溫奴忍不住握緊衣袖。 閉了閉眼,將亂七八糟的東西拋在腦外,靠在浴池中打開手上的紙條。 紙條很小,只寫了一句話。 暴君、弒神香與困靈香。 溫奴柳眉微蹙,弒神香是什么?他只知道困靈香。 困靈香在修真界不常見,他還是因為歐陽策才知道的,百年前歐陽策被人關了起來,便是被用了困靈香才靈力全無無法逃脫的。 等等 溫奴鹿眸圓睜愣在原地,他現在不正是百年前的歐陽策嗎,被困在顧朝皇宮里靈力全無。 不知是不是浴池水汽太重,視線有些模糊,被水霧黏住了雙眼。 滾了滾喉嚨伸手抹去眼角的水意,察覺到身后響起腳步聲,連忙收起紙條握在手心,強制使用神力將它碾碎。 臉色瞬間變的蒼白,抖著手慢慢從浴池中出來,唇色泛著青白。 暴君見墮神身體微晃想要摔倒,穿著玄衣直接跳進浴池將人抱在懷里,軟玉在懷但他只有滿滿擔心焦灼。 看到墮神臉色蒼白 沒有血色,鳳眸微睜彎腰把他抱在懷里,濕著衣服放到浴池旁邊的小榻上,取了浴巾將身上的水珠擦去。 仙長怎么了?可是又肚子疼? 溫奴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抬起眼皮直直的盯著顧遇那張臉。 恍惚間想起了之前寢殿內發生的事情,顧遇站在屏風后面換香,告訴他太醫說之前的香太濃郁,需要換一個清淡些的香。 現在想來,那個香應該就是困靈香。 那么,弒神香又是什么 睫毛輕顫,不敢深想下去,收回視線朝著顧遇點了點頭,啞著聲音虛弱的說道:嗯,肚子疼 暴君為墮神蓋上被子,著濕衣直接跑進寢殿,從床頭拿了玉瓶回到墮神跟前,倒出一粒保胎丸遞到他唇邊。 溫奴雙手握著被角,垂眸看了眼唇邊骨節分明的大手,微微靠近將掌心的藥丸吞下。 暴君擔憂的緊緊盯著他,瞧見身上的濕衣想也未想直接脫掉扔到了一邊,坐在床上小心摸了摸墮神的肚子。 仙長可還肚子疼?孤去請太醫好不好? 想到是他讓墮神在冷冬中吹了風,顧遇眼中閃過懊惱自責。 若不是他,仙長怎會肚子疼。 暴君眼中漸漸布滿紅血絲,漆黑的眸子陰翳暴戾,體內血脈逐漸沸騰失控。 耳垂上的血石耳珰閃了閃,顧遇猛地閉上雙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溫奴沒有發現顧遇的異常,全身心都被紙條上的內容弄的心煩意亂。 咬了咬下唇,聲音干澀沙?。侯櫽?,本尊累了,想回去休息。 他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如何查明弒神香是什么東西。 不過,弒神香既然有弒神兩字,想來與弒殺天神有關。 想到顧遇對他使用弒神香,溫奴痛苦的閉上雙眼,不想看到那張虛偽至極的臉。 今日他還想著與他一個機會,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說不得他可能還會身死道消,死在顧遇手中。 聽到墮神脆弱的聲音,暴君眼中紅血絲如海水迅速退潮,睜開眼輕聲道了聲 好,隨意取下衣架上的外衣披上,小心翼翼抱起溫奴回寢殿。 仙長先好好休息,孤去沖洗一番馬上就回來陪你午睡。 伸手拂過墮神蒼白的臉頰,彎腰吻上額間的墮神印記,冷硬的五官柔和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