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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不說話了,他將臉埋在白若一的長發中,肩膀抽動。 原來,白若一從不覺得他們師徒有染是玷污了他,原來,比起好名聲來說,蘇夜蘇祈明更重要些。 良久,蘇夜才抬眸看向白若一,雙眸變得澄澈透明起來。 “魔使的效率很高,墓冢已經建好了,就在昆侖之巔上,當年建木樹生長的地方,也是昆侖離開人間的地方,師尊……真的愿意陪我一起嗎?” “你怎么那么傻?我說過,我愿與你生同衾,死同xue,你在,那便是我的余生。剩下的十日,我們當一輩子來過?!?/br> “師尊……白若一……若一,有你這句話,我……” 我許你,斬斷桎梏,余生無憂,盛世太平。 “……我很開心,很快活?!?/br> 第195章 【昆侖】執念縛半生 九州的妖魔向昆侖聚集,仙門才知蘇夜竟沒死,還回了昆侖。 白若一去昆侖見蘇夜這件事,仙門是知道的,但多日過去,昆侖也未漏出半點消息,白若一對蘇夜的態度是眾人摸不清的,依舊分成兩派。一派認為白若一是去殺魔君的,但這么多日過去,沒有消息,恐怕是兇多吉少;另一派認為,既然師徒相·jian,難保白若一不是去棄明投暗。 猜測和非議炸開了鍋,但一提到攻上昆侖,嘰嘰嚷嚷的議事廳驟然安靜,憫蒼塔的血案還讓眾人心有余悸,誰也不愿意做第二個憫蒼。 直到幾個后輩奔逃歸來,口口聲聲說自己進過昆侖,見到魔君,九死一生地回來,他們自家仙長先是心疼地斥責這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轉眼又希望他們帶回些許有用信息。 他們將昆侖所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眾人聽完,愣了很久,怎么可能?魔君不思如何覆滅仙門,反而縱情酒rou? 魔君殺人如麻,手段毒辣,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這些孩子? 怕不是其中有詐! 但聽到白若一與魔君之間難以言說的曖昧時,他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仙尊以身侍魔是為了蠱惑魔君,是在給他們創造機會和準備時間! 但畢竟只是猜測,萬一猜錯了呢?萬一白若一和魔君沆瀣一氣呢? 仙門依舊諱莫如深,也不吵了,議事廳也有三日未曾開啟,直到第三天傍晚,渾身狼狽的小弟子扣開仙門,領他回來的是上官卿。 那孩子是其中掉隊的一人,他并沒有隨眾人一同回去,魔君差遣魔使送他們走的時候,這孩子就躲在柱后,偷聽魔君與白若一的對話,等他再想回去時,殿外梭巡的妖魔險些給他嚇破了膽。 幸好,他遇見了上官城主,上官卿一路護著他,將他領回了仙門。 這孩子將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秘密都抖了出來。 其一:白若一并不是與蘇夜周旋,他們是真的狼狽為jian;其二:魔君在昆侖之巔為自己鑄了一個墓冢,并且自稱時日無多,也就十天的活頭了,也就是說除去那三日,還剩不過七日時間。 這個消息震驚仙門,他們質疑這話的真偽,也懷疑是不是魔君的詭計。 有人說:“管他是不是什么陰謀詭計,反正那魔頭也沒來九州為非作歹,就等七日,他要真死了才好,也不用我們出手了,就算是假的,咱們等七天而已,也不虧!” 一直緘默,任由眾人唾沫橫飛的上官卿倏然抬眸,冷冷問道:“不管這‘七日’是真是假,那和昆侖之巔的墓冢又有什么關系?難不成魔君覺得昆侖之巔的景致好,才將身后事選在那?” 這話有理,眾人皺眉沉思。 云非遲疑道:“區區有一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br> “有話你就放!這時候還擺那謙謙君子的款呢?” 云非被這話懟地有些汗顏,他目光逡巡一圈,見大多人強壓下反感,皆是一副期待他開口的模樣,心里稍稍有些定然,他心知自己這八大仙門之一的掌門之位是虛的,眾人尊重云緲山也只是倚重他背后的云老祖,如今老祖不在了,他難得有什么發言權。 “魔君再度臨世,最大的苦主就是憫蒼塔、陽明山,再者便是云緲山了。如今陽明山全門覆滅,憫蒼也散了,在下承了雪塔主的靈力,便要為雪塔主討個公道,而云非掌門自然可為云老祖討要說法?!?/br> 這一番話說完,上官卿賺足了眾人的憐憫和好感,順帶著看向云非這偽君子的眼神也變得降憫起來。 上官卿抬手作出一個請的姿勢,“云掌門請直言?!?/br> 云非一頓,心道上官卿好城府,以苦主身份,將決定權牢牢攥在手里。 他輕咳一聲,扶須道:“但諸位想想,那魔君茍延殘喘兩百多年,幾次瀕死都未死成,這一次難保不是詐死?!?/br> 眾人覺得這話有理,但說到底還是廢話。 趁著眾人不愉前,云非緊接著道:“就算不是詐死,魔君也一定會想辦法茍活?!?/br> “若魔君死了,就算選好了墓冢,安然入棺,仙門便沒了后顧之憂,大家會容忍魔君尸首存在于世嗎?” 他們覺得此言有理,有人附和:“兩百年前就是沒毀了那具尸體,才給了魔君奪舍重生的機會,自然不能重蹈覆轍,定然要碎尸萬段,銷骨成泥,以免后顧之憂!” 云非猛地鼓掌,狠聲道:“這位道友說的在理,這么簡單的道理,我們懂,難道魔君就不清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