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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我會錯意了?!碧K夜匆匆走至桌前,倒了杯水遞給白若一,“但是師尊還是要沐浴,大夫說你這是濕熱之癥,開了些泡澡的驅寒藥包?!?/br>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br> “……師尊不用我幫忙嗎?” 明明這話沒什么問題,明明蘇夜說話的語氣也沒什么問題,可不知為何到了白若一耳朵里,他覺得渾身別扭,耳尖微燙,好在屋里現在煙霧繚繞的什么也看不太出來。 他微微有些薄怒,道:“我手腳健在,還能是個廢物不成?” 說罷就將蘇夜趕了出去。 蘇夜站在門口,將兩肘卷起的袖子勒下,有些納悶,他的師尊總是喜怒無常,也不知是哪兒惹他生氣了,想不通。 一般情況下,蘇夜想不通的事情不會試圖絞盡腦汁非要想明白,他倒算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于是片刻陰霾直接消散無蹤。白若一醒了并且看起來無甚大礙,他便樂呵呵地下樓去買了輛馬車,心想師尊不宜受寒,那就不便騎馬了。 guntang的水包裹著身體,皮膚漸漸被熏地微紅,熱浪一陣陣滌進骨頭里祛除身體里的寒氣,白若一覺得很舒適,泡在水里漸漸有些困了。 耳邊水聲漸漸清晰,待他睜開眼眸時周圍眼前一片水汽氤氳,透過水霧他看見自己處在一個諾大的溫泉湯池中,腰被一雙臂膀圈在懷里,他驚慌失措猛地想要掙脫。 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怎么?泡個澡都不安分?”男人炙熱的呼吸噴曬在他的耳鬢,他禁不住顫抖起來。 感受到他的反應,身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嘴唇摩挲著他耳畔的鬢發。 白若一奮力地掙扎幾下,掙脫不開便妄圖調動體內的靈力抗爭,卻猛然發現自己體內毫無靈脈波動的氣息,大驚失色。 他……什么時候竟然感受不到靈脈,靈力全無,毫無修為了? “嗯?”身后男人狎昵地笑出聲,“你還當自己是辰巳仙尊呢?仙門的希望?蒼生的救贖者?” “你……松手!”白若一一開口,發覺自己喉嚨里發出的聲音竟是那般嘶啞,好似喊破了喉嚨一般,不由得靈魂觳觫,即使泡在溫熱的池子中依舊寒氣透骨。 “要本君松開嗎?”男人笑地更加陰霾深沉,驀然松了手。 男人一松手,白若一便覺得腿腳酸軟地站不住,猝不及防整個人直直跌進了泉水中,連連嗆了好幾口水,瞪大眼睛也未緩過心神,只覺得腰腿·之間疼的要命。他不會鳧水,再這樣下去他會淹死。 意識混沌之下,他看見男人撲入水中朝他貼近。 碎發被水流沖散若有若無地掀開遮擋,露出他暗紅流閃的眼眸,邪佞又陰鷙,戲謔又殘忍。 這張臉……是蘇夜的…… 第34章 師尊閉關 男人一把扣住他的腰,在他快要被水嗆死的時候吻住了他,兩唇相貼,度了些氣息過去,他才不至于呼吸不過來,可白若一不愿這般像菟絲子一樣纏繞著他,祈求他施舍點氣息救他的命。 白若一使勁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地愈發緊,那人恨不得掐斷他的腰。 唇齒交纏,蘇夜吻地他喘不過氣,他狠狠在蘇夜舌尖上咬了一口,蘇夜吃痛停頓一刻,眸中神色愈發狠戾,纏著些慍怒,使勁咬住他的唇瓣,然后舌尖侵·入,狠狠掠奪著口腔里每一寸土地。 他被禁錮著,被掠奪著,被欺辱著…… 什么時候他和他之間竟然變成了這樣?沒有了哪怕一丁點挽回的余地…… 夢不知何時清醒的,是誰喚醒了他? 或許是早已經涼透了的洗澡水。 又或許是門外少年焦急的連聲敲門呼喚。 白若一覺得疲乏極了,忍著被涼水浸泡的冰寒,也忍住了對夢中那個和少年人一模一樣面孔的人造就的恐懼,用那略微有些沙啞的喉嚨發出聲音。 “何事?” 門外少年焦急道:“師尊,水涼了嗎?剛剛叫你,你都沒出聲,我怕……”怕你又暈了過去…… 少年人完全不同于夢中那個蘇夜的關懷語氣將白若一喚回了現實。 一切還未發生。 一切都是全新的開始…… “……沒事?!?/br> 昨夜泡了半宿的涼水,饒是修為強悍,即便傷寒快好的辰巳仙尊還是不免又病了,只是沒有之前那么嚴重,但加上身上常年畏寒的沉疴痼疾,辰巳仙尊他饒是再不情愿也還是被蘇夜安排在馬車里,安安穩穩煨著湯婆子裹著斗篷。 看起來既憋屈又狼狽,再加上昨夜那個莫名其妙的夢,白若一一路上都對蘇夜沒什么好臉色。 直到快到了涿光山山腳下,白若一在蘇夜的照顧下已然好的差不多了,于是說自己還有事情先回去,喝令蘇夜自己回去,三日后再搬來云棲竹徑。 白若一沒有乘坐林寒澗的小舟,而是祭出白蓮直接飛御而去。好家伙,要不是他一只胳膊無力垂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肩頭,蘇夜就真信了他已經傷勢痊愈了的鬼話。 蘇夜差不多都已經習慣了白若一的喜怒無常,于是也沒介意,便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躺在船夫的小舟上小憩著。 船夫大爺是個話嘮子,沒人跟他說話,他就哼哼唧唧唱著蘇夜懶得聽的曲子。 “公無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將奈公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