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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了,白若一面色難看極了,他想了想接著說:“也會不放過你!” 在蘇夜眼里,白若一剜他的眼神由于剛剛處理傷口時的吃痛而氤氳了些霧色,濕漉漉的,鳳眸眼尾也有些泛紅,看起來沒那么狠戾反倒是有些……魅惑? 他空蕩蕩的詞匯庫中愣是找不出符合形容的詞語。 想完了這句話馬上感到有些羞愧難當,面色刷的一下通紅一片,不敢看白若一的眼神,怕自己被勾了魂。 他捂臉忙擺手道:“是我說錯話了,師尊說的是,徒兒絕不會犯錯?!?/br> 白若一心想:知道自己口不擇言也不算無可救藥。 轉瞬這蠢徒弟又來了一句。 “那師尊是怎么斬殺了那魔君的?” 雙腿盤坐在石床上,胳膊肘撐在腿上,手掌托著下巴,眼睛睜地圓溜溜的,一副渴求學習的模樣,好奇地咧著嘴綻出梨渦就這么看著白若一。 “蘇、祈、明!” 白若一惱怒地額上青筋暴起,眼神殺氣畢露,他狠狠咬牙抽出白纻,白纻白光閃耀,昏暗的石室被照的霎時間亮如白晝,噼啪數聲,一邊石壁上的蠟燭被抽滅了一半,石壁上的碎石也紛紛滾落。 蘇夜此刻腦子里只有兩個字。 救命! 啊不是, 饒命—— 第28章 神女壁畫 猝不及防,白纻卷著蘇夜將他拽到白若一身邊,而后石床被不知哪兒伸出的藤蔓猛然抽斷,碎石翻飛。 白纻松開蘇夜,同那襲來的藤蔓纏斗,蘇夜才看清是剛剛背后的巨樹上伸出的藤蔓襲擊了他。 這是什么東西? 藤蔓雖然堅韌,但在白纻的攻擊下很快便碎成了幾節,像死蛇一般扭曲了幾下便再沒動靜了。 那顆巨樹上的葉子嘩啦啦顫動了幾下,這棵樹的高度難以估測,也不知石室的山洞有多高,高處隱入黑暗難覓其蹤。 白若一道:“身處險地,應當時刻保持警惕,不可松懈!” “……嗯?!?/br> 蘇夜羞愧低頭暗應了聲,他剛剛還以為白若一又要抽他,就像獵物遇到獵人一般本能地惶恐,豈料非但沒抽他還救了他。 其實他一貫以來警惕性就不算輕,只是不知怎么的只要有白若一在身邊他就本能地覺得不會有什么危險。也沒想過師尊現在受了傷,萬一他來不及救自己,那他現在豈不是死的很冤? 立在石室中央的巨樹高大粗壯,僅樹干就有七八個成年人合抱那么粗,樹皮蒼老虬勁,枝葉翠綠盎然,它整整鋪滿了上空,倒像是結了個穹頂。 剛進來的時候沒仔細看,現在才發覺這棵樹著實詭異,沒有充足的陽光,就連土壤和水份都是有限的,怎么可能長得成這么巨大的樹木。 蘇夜感嘆:“這樹得長了多少年了???難不成真的成精了?” 白若一道:“這是……建木樹,這一株少說也活了上萬年了。傳說在上古時期便是以建木樹連接天地,溝通人神?!?/br> 蘇夜驚嘆:“這么厲害?” 白若一沉思蹙眉:“我只在昆侖之巔見過建木樹,它怎么會生長在這里?” 蘇夜疑惑道:“昆侖之巔?是昆侖八十一城嗎?師尊以前真的去過那里?” 昆侖八十一城原本是眾修仙門派的朝圣地,后被魔君侵占,于昆侖之巔的昆侖神殿中懸立審判之劍,就此入魔。 顯然這些關鍵詞勾起了白若一一些不太愉悅的情緒,他頓時面色不悅,皺眉狠狠剜了一眼蘇夜,咬牙問。 “你在哪兒聽來的?” “話本??!” “都是些胡言亂語!你以后莫要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哦……” 其實他想問:師尊,你是不是聽過說書先生講過那些故事或者看過那些話本子? 但他慫,他不敢。 師尊這個語氣說這個話,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哪里敢忤逆? 白若一:“我上去看看,你……”他本想說你在這里等我,但想到前幾次他把蘇夜丟下后不是受傷就是莽撞出問題,于是道:“跟緊了?!?/br> 蘇夜立馬乖巧地如同小雞啄米般頻頻點頭。 白若一召出白纻,幻化出的白綢如靈蛇般飛上樹梢,纏繞在穹頂的藤枝上,他攥緊手中的白纻一個飛身便騰空而起越上穹頂。 白衣翻飛,及踝的墨發未綰一縷飄散了一身,身姿輕盈如飛燕,黑白分明如潑墨,真真是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 蘇夜看的愣怔了很久都未回過神,直到他師尊站在穹頂上喊了他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有樣學樣召出自己腕間的冰絳,變化出一條軟鞭。 騰空而起,落到了白若一身邊。 蘇夜運用靈力驅亮腕間的冰絳,冰絳照射著四周。 眼前景象著實震驚了蘇夜。 無數的藤蔓和樹枝密密麻麻像蛛網般糾結在一起,編織出可以站立的地面,一直延伸到邊際黑暗之處,仿佛寬廣地無邊無際。而在中央粗壯樹干的位置靜置了一具棺木,那棺材的顏色暗紅如陳年積血干涸后的狀態,周圍纏繞著些微微蠕動的藤蔓。 蘇夜好奇,覺著那棺材眼熟,便朝著那棺材走去,白若一卻似是不經意地將他攬在后面,淡淡道:“小心些?!?/br> 自己則先身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