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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過來,長睫扇動下的眼珠澄澈剔透。 迷人又圣潔。 鶴爵眼睛里都是癡迷,火熱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寸流連,喟嘆一般開口:“寶寶,你好漂亮?!?/br> 被他這樣看葉雪理不會不好意思,只是被風吹得冷了,只好又躲進他懷里:“老公,你抱抱我?!?/br> 鶴爵把人橫抱起來,向房間里的浴室走:“先洗澡,嗯?” 一會還要下去用餐,他們也沒有在浴室里耽誤太久時間,葉雪理被抱進去的時候還能“老公,老公”的跟鶴爵聊天,再出來時便像被抽拔了手腳筋脈,整個人是虛的,軟的,靈魂都是漂浮著的。 走到床邊,鶴爵才剛一松手他就像灘水流進了棉花團一樣柔軟的被褥里。 他真的太累了,洗澡那么放松舒適的事,為什么他會洗得像丟了半條命一樣。 身上的浴巾雪白干燥,身下也是蓬松柔軟的被子,葉雪理沒什么形象的趴在上面,身體因為喘_息還在微微起伏,臉頰上飛著粉云,眼睛半闔著,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幾滴水痕,眼尾也是妖冶的濕紅。 甚至向來柔軟嫩紅的嘴唇此刻也不正常的紅腫著,嘟起來的唇珠似乎破了皮,晶晶亮,可憐又可愛。 鶴爵看著床上的寶貝,在心里罵自己禽獸,他也還沒穿衣服,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身上都是氤氳潮濕的水氣。 走過來單膝跪上床墊,彎下腰,手臂撐在葉雪理身側,輕聲叫他:“寶寶,能起來嗎?” 葉雪理的睫毛抖了抖,“唔”一聲:“疼……” 鶴爵親親他:“哪里疼?” 葉雪理掀起濡濕的睫毛,嘴唇不嘟而潤:“手疼,嘴巴里也疼,老公,我嘴里都有鐵銹味了,肯定是磕破皮了?!?/br> 鶴爵眸色漆黑,手指掰過他的臉:“張開讓老公看看,乖?!?/br> 葉雪理乖乖張開嘴,嫩紅的舌尖無意識探出來,鶴爵喘息聲都重了許多,忍耐著,轉動他的下巴仔細檢查他的口腔,靠近上顎的地方似乎是破了點皮,紅的厲害。 想到剛才這柔軟嬌小的地方剛經歷的事情,鶴爵心里疼,小腹那里的火卻一陣陣的燒:“傻寶寶,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傻了,都說了你這里受不住?!?/br> 不如說壓根就沒敢讓他真的做,才剛剛探進去一些他就嚇得直接閉上了嘴巴,一排小牙差點把鶴爵磕廢,硬是按著他的下顎才把自己拯救出來,估計就是匆忙出來時才把嘴巴弄破的。 葉雪理也想到剛才那個畫面了,扭頭把臉埋在被子里,聲音悶得很:“我,我下次會努力的!” 爭取不那么快把嘴巴閉上了。 還敢說下次,鶴爵笑一聲,大手在他頭發上揉揉:“能下去吃飯嗎?” 葉雪理在里面也被弄出來一次,此刻那種余韻還沒過,四肢百骸的舒爽勁讓他不太想動,懶懶的看著他:“老公拿上來喂我?!?/br> 嬌氣的小東西,鶴爵親他的臉:“吳媽熬了高參雞湯,喝一碗,嗯?” 葉雪理點點頭:“好?!?/br> 鶴爵換了衣服,看到葉雪理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了被窩里,懷里抱著他的枕頭,上癮般在上面用力嗅著,挑起一只眼睛看他:“這上面都是老公的味道?!?/br> 鶴爵的腳邁不動了,幾步折回來,彎下腰大手攫住他纖細柔軟的后頸,發狠般把舌頭又在他口腔里攪了一通。 被放開時葉雪理嘴巴都合不攏,嘴角的銀絲又被鶴爵舔掉,男人瞇起眼睛,兇狠的警告他:“再勾我,飯不要吃了?!?/br> 葉雪理心臟跳的都快蹦出來,竟然還紅著臉對他笑:“我不,我要喝雞湯,老公你快點去?!?/br> 鶴爵痛苦的閉一下眼,嘴里罵了句臟話。 風風火火的折騰了一晚上,等兩人都填飽了五臟廟,安靜的躺下來歇息時,窗外已經掛上了一輪新月。 饑腸轆轆時送到面前的食物無疑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饒是胃口雞崽大的葉雪理今晚都多吃了半碗米飯。 與他的好食欲相比,鶴爵反倒沒吃多少,只喝了點雞湯還有一些清淡的時蔬。 葉雪理上了趟廁所,踩著小兔拖鞋“噠噠”跑回來,掀開被子又滾回他懷里。 恒溫恒濕的房間,一點也不會冷,抱在一起久了還會蒸騰出超出體溫的熱度,葉雪理抱住他的腰,仰著粉撲撲的小臉:“老公?!?/br> 鶴爵抬手在他漂亮精致的眉骨上描摹著:“吃飽了是不是舒服多了?!?/br> 葉雪理點點頭:“老公呢,我看你都沒吃什么東西,是不是胃還不舒服啊?!?/br> 看著他擔心的表情,鶴爵剛要說什么,耳邊便傳來敲門的聲音:“少爺,余醫生來了?!?/br> 葉雪理沒想到這個點了還會有人過來,下意識往鶴爵懷里縮一下。 鶴爵拍拍他的后背,低聲說:“進來?!?/br> 吳媽推開門,帶著身后的余醫生一起走進來:“少爺,已經飯后一個小時了,余醫生來給您掛點滴?!?/br> 鶴爵看一眼后面的年輕醫生:“開始吧?!?/br> 余醫生單肩挎著急救包,走過來把包放在床柜上,拉開拉鏈開始整理里面的工具和藥品。 葉雪理愣愣的看著他,回頭去看鶴爵:“老公?” 鶴爵摸摸他的臉:“沒事,掛兩瓶點滴,很快就好?!?/br> 葉雪理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笑起來時眼神也是疲憊無力的,忙緊緊抓住他的衣領:“老公,你的胃還在疼對不對,其實根本就沒好,你騙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