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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沒聽到,他現在聾了。 一吻下來葉雪理根本呼吸不能, 連什么時候被抱在了鶴爵腿上都不知道,他腦子漿糊一樣,手軟腳軟。 “寶寶?!柄Q爵顯然還不滿足, 聲音里含著危險的氣息, 嘴唇貼著小家伙柔軟的雪腮, 像是極難自控似的:“寶寶,什么時候能給我?!?/br> 葉雪理仰著臉呼吸, 眼睛里都是迷離的水光,他聽到了鶴爵的問話,卻沒聽懂,側過臉去問他:“給,給老公什么?” 鶴爵只是倒吸氣, 良久之后才自嘲的笑笑:“沒什么?!?/br> 葉雪理沒聽出什么異常,只是被剛才那個狂風暴雨般充滿侵略感的深吻給折騰壞了,窩在鶴爵寬闊的懷抱里。安全感十足的閉上眼睛。 車子堵了十分鐘左右,道路最后在拖車把追尾的幾輛車拖走后重新回歸暢通,程家的私立醫院離鶴爵的宅子不遠,半個小時的車程也就到了。 把兩位貴客安全送到目的地后,黑衣司機便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葉雪理在車上睡了一會,現在人還有些迷糊,兩只腳踩在地上,浮軟的站不住,人也沒骨頭似的歪在鶴爵身上,抱住他的一只胳膊。 鶴爵干脆又把人橫抱起來,失重的感覺反而讓葉雪理短暫清醒了一些,扭頭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頓時覺得無比溫馨幸福,伸手勾住鶴爵的脖子:“老公,咱們回家了,還是家里好?!?/br> 鶴爵看著他笑:“不是才離開一晚上,這么戀家?!?/br> 鶴爵很喜歡葉雪理總是把“家”這個字掛在嘴邊,說得多了,冷冰冰的大別墅也可以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家。 剛踏進大廳就嗅到空氣中濃郁的香氣,兩個饑腸轆轆的人頓時都是一陣空虛,葉雪理的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咕嚕了一陣。 鶴爵發出一聲輕笑,立刻被葉雪理紅著臉捂住了嘴巴,小家伙害羞的什么似的:“不許笑不許笑!” 鶴爵順勢在他柔軟的掌心親了一口。 有傭人過來迎接他們,恭敬的喊“少爺,小少爺?!?/br> 吳媽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廚房里走出來,她下午比鶴爵他們從醫院提前回來了兩個小時,這會正在廚房指揮著廚師們準備大餐。 葉雪理看到她,開心的叫道:“吳媽!” 吳媽兩手在圍裙上擦著,也是一臉的笑容,只是看到這小少爺現在的模樣時,心里不免還是覺得可惜,那么好的一頭長發,說沒就沒了,真是想想就讓人心痛。 “少爺,雪少爺,你們回來了,折騰一天累壞了吧,晚餐馬上就好了,是要先用餐嗎?” 鶴爵抱著人往樓梯走:“先不用,去樓上換件衣服?!?/br> 吳媽立刻點頭:“您跟雪少爺可以先洗個熱水澡,東西已經都準備好了?!?/br> 鶴爵一只腳已經踩上了實木樓梯,又突然停下,側身看著她:“以后不要叫他雪少爺?!?/br> 吳媽愣愣,雖然不解,但還是點頭。 鶴爵只停留幾秒,便抱著人繼續上樓。 回到他們兩個的臥室,鶴爵把人輕輕放下來,葉雪理雙腳踩在平紋的羊絨地毯上,手臂還勾著鶴爵的脖子,兩只眼睛烏黑剔透:“老公,你不讓吳媽那樣叫我,是因為斂斂嗎?” 鶴爵攬著他的后腰,垂下睫毛:“知道還問?!?/br> 葉雪理比鶴爵矮很多,這樣勾著他的脖子,兩只腳只能微微踮起來,便順勢仰頭親親他的下巴,聲音很輕的說:“老公不要吃斂斂的醋?!?/br> 小東西,竟然還知道他是在吃醋,鶴爵干脆捏住他的下巴,干燥的嘴唇在他臉頰蹭著:“他還不配?!?/br> 葉雪理還想說什么,聲音就被黏連的唇瓣堵了回去。 這個吻纏綿溫柔許多,被放開時葉雪理也沒有軟的站不住,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手在自己的嘴唇周圍摸著:“老公的胡子扎得我好疼?!?/br> 鶴爵解扣子的手頓了一下,咬牙看著他:“別招我?!?/br> 聲音里都是烏云低壓的危險意味。 葉雪理現在可太明白他每次用這樣的聲音說話時意味著什么了,立刻就紅著臉不敢再說。 鶴爵脫掉身上的襯衫,隨手扔在旁邊,就這么裸著上半身,身上每一處肌rou都強壯的恰到好處,肌理分明,線條性感漂亮的一塌糊涂。 葉雪理的視線從他散發著熱意的胸膛往下滑,落在勁痩的腰腹上,再往下就是腰帶上泛著冷光的金屬卡扣。 他想到自己曾親手解開過那里,天吶,葉雪理臉上熱意更盛,他當時哪來的那么大的膽子。 “寶寶?!柄Q爵低啞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葉雪理慌亂的抬頭,臉頰上是潮濕的紅。 鶴爵頓下,漆黑的瞳孔收縮的一瞬像極了蓄勢待發的猛獸,他用指尖在這張含著艷麗和風情的臉頰上劃過,卻是什么也沒有做。 手指又移到他胸前,把襯衫的衣扣一顆一顆解開,動作是不疾不徐的斯文和優雅,干燥的指尖偶爾觸碰到光潔的皮膚,惹出一陣陣的顫栗。 最后一顆扣子也被解開,白色的襯衫便被從他身上褪下,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下去,堆皺在腳邊的地毯上,半掩著秀氣雪白的腳背,凌亂曖昧。 葉雪理轉瞬就被脫得光_裸,在鶴爵面前干凈的無所遁形,傍晚的夕陽穿透落地窗前輕薄的紗幔,在這幅光潔白皙的軀體裹上一層赤色的霞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