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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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人與人之間的吸引,源自氣味的吸引。 氣味相投并非說說而已。 借著加料的酒性,紀櫻得寸進尺攬上紀灃的脖頸,掌心被強勁有力的頸動脈震得發麻,貼近耳邊的呼吸讓她意識到,他也在聞她。 這個發現,讓她更加肆無忌憚,任由胸腔的野火肆意蔓延,殃及到他才最好。 “哥……”她抬起頭,視線掠過凸起的喉結和清晰的下顎線,再往上,那雙深邃的眸子正幽暗地盯著她?!澳阋蚕氲?!” 見他搖頭,魔爪從頸項移到腹下,一把抓住頂在那里的硬物。 感覺出他的戰栗,手中物件也脹得更加粗硬。 “可它想呢!” 她已經熱得爆炸,沒耐心征求他的意愿,誰管他想不想,她現在很想,非常想,連曾經的恐懼此刻都變成了誘惑。 細細的手腕被扼住,疼痛感襲來,巨物從掌心撤了出去。 紀櫻快被體內的渴望折磨瘋掉,手腕又被他捏得生疼,癢感和痛感同時造訪,她委屈得哭起來,哭得哼哼唧唧。 見男人不為所動,她索性撕開領口,一對碩大的白兔彈出來,粉粉的兩粒rutou像極了兔子眼睛,又像兩顆嬌艷欲滴的小櫻桃。 她揚起頭,閉著眼,胡亂地揉搓,循著本能自給自足,邊揉邊哼唧。 這是一間儲藏室,存放著各種酒水和食材、餐具、酒具等物,還有一個裝有自來水的料理臺,隨時會有侍應生進來的可能。 紀灃去鎖門,回身掃到地上的人,顧少揚閉著眼,手卻插在褲襠里,紀灃去貨架找來兩條毛巾,用一條將他的兩只手捆在背后,另一條綁在眼睛上,顧少揚敢怒不敢言,只能繼續裝睡。 捆完地上的人,自嗨的女人已剝得精光,揉胸已不能滿足她來勢洶洶的欲念,小手正探入從未造訪過的神秘領域,細白的手指卻只敢在小丘邊緣徘徊,那里白,嫩,還有淡淡的粉,是個光潔的不毛之地。 只一眼,紀灃的防線便已潰敗,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人類女子的身體,上一次還是在窗外,隔著雨幕,已足夠刺激眼球,遑論此刻明晃晃白花花地展露在眼前。 女人發出小獸般的嗚咽,似哭非哭,卻比哭更蠱惑人心。 “哥,唔,幫幫我……我不敢!” 紀灃太陽xue快要爆裂了,他將溜光的女體攔腰抱起,放到料理臺上,紀櫻卻再不肯撒手,緊勾住脖子不放,兩只調皮的大白兔一下下撞擊他堅硬的胸膛。 “不是要我幫你?” 紀櫻閉著眼,神志已近迷亂,卻聽了他的話,任其擺弄。 其實紀灃也不知道如何幫她,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好受些,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碰他想碰的地方,那些令他心癢難耐的地方。 瑩白的大兔子還有粉嫩的小花園,是他的夢魘,是一劑甜蜜的毒,將他困在無邊的夢里流連忘返。 一陣陣膻甜的奶香撲鼻,指引他前進的方向,要怎樣形容,綿軟,滑膩,彈性十足? 仿佛觸電一般,紀櫻被捏得又疼又爽,身體后仰雙手拄案,將胸挺得更高,壓抑的輕吟,似求饒,又似邀請。 有潮熱的呼吸靠近,當rutou被guntang的唇舌包裹,她的呻吟就像通了電,一聲聲沒個完了。 甜美甘醇,這就是女人的味道嗎?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無論人還是獸,歡愛的天分與生俱來,技巧也是無師自通,紀灃含住這顆小小的紅果,舔弄啃噬,輾轉品味,越吃越不知滿足。 這體驗石破天驚,紀櫻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只知道他是她的救星,能讓她脫離火海,但遠遠不夠,她還想得到更多,哪怕是疼,也好過這種從里到外的癢。 “哥,我難受……” 她扭著晃著,兩條細腿不安分地蕩來蕩去,更濃郁的奶膻混著淡淡的腥咸便彌漫開來,這氣味兒對紀灃來說,是引爆yuhuo的助燃劑。 握住腳腕,將腿提到料理臺面上,濕熱的唇舌一路向下,滑過平坦小腹,在光滑的小丘處停住。 與其說停住,不如說震蕩,他曾經與席芙多次歡愛,卻從未如此細致地觀察過雌性的生殖器官,他匱乏的語言難以描述此處對他的感官沖擊,櫻粉的花蕊凝珠帶露,在他的注視下,嬌嫩的花瓣微顫,一縷蜜汁自花蒂間緩緩流出。 這誘人的汁液,不知是止渴的甘露,還是絕命的鴆酒,只有嘗到才會知道,而他,甘愿冒這個險。 突如其來的快感令迷亂中的女人尖叫出來,她不知天堂多美,也不知地獄多苦,但不會比此刻更痛苦或更美妙,她無法確切形容她的感受,唯任身心在欲海中顛簸沉浮。 “紀灃,紀灃……”嬌軟的嚶嚀,為她帶來更猛烈的侵略,與咕咚的吞咽聲奏出yin靡的夜曲,狹小的孔隙間突然擠入一條靈蛇,當她意識到那是什么,爆發出又一聲綿長的呻吟。 有人來敲門,紀櫻還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肌體的神經卻本能僵住,緊緊夾住進攻的舌頭。 敲門聲暫停,也許是去拿鑰匙,也許因為沒了耐心而放棄,紀灃卻不敢繼續弄她,可紀櫻不依,她初嘗此等銷魂滋味,正在興頭上,怎么也不肯松腿,兩腿緊緊攀住他寬闊的肩膀,挺起小腹去夠作亂的舌頭,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滿。 敲門聲再次響起,紀灃扯開肩上的細腿,將人抱起幾步轉到一排排的置物架后。 兩米高的金屬架上擺滿各種補給品,除非到里面翻找東西,還算是合格的隱蔽場所。 但紀櫻太不老實,被男人抱在懷里也不安分,像條蛇一樣擰來擰去,還仰起頭伸出舌尖舔舐他凸起的喉結,紀灃被她攪得呼吸紊亂,單手托住軟彈的小屁股,教訓了一下。 唔嗯~ 這一下仿佛打開新世界的開關,一種嶄新的快感令紀櫻鬧騰得更歡,松了攀附的力,任身體抵向那只大掌,用力摩蹭。 “哥,你再摸摸它……摸摸它呀!” 耳畔嬌喘連連,手掌盈滿濕滑,紀灃覺得他又一次折在自己手里,對著她耳朵咬牙切齒:“你都不知廉恥的嗎?” 人類不是最注重這個嗎? 咔,門終于從外面打開,來人被到地上的場景嚇了一跳,毛巾被揭掉,顧少揚眼珠子通紅,說和人鬧著玩的,不必聲張。 心里卻止不住埋怨,多么難得的一場春宮大戲,被你丫攪黃了! 乖乖,有錢人可真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