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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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緊跟在雷森離開房間的最后,目光似乎向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剛踏出大門,仆人們整齊有序的進去收拾了,與此同時,墻角的一只狀似裝飾物一動不動的蝴蝶,扇動了翅膀,離開了原地。 那是雷森的眼線。 楚伶知道雷森在等什么,等著他害怕不安,然后再像救世主一樣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多多調、教一番又是一條誘人的小狗。 可惜了,時間太短了。 不過三天能把人逼成什么樣。 雷森應該也是清楚的吧,只不過,對方或許是受制于什么,比如跟王說好了,或是別的,總之,只能留他三天。 回到自己只睡過一覺的房間,舒舒服服的沖了一個早,楚伶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已經全部消失了,應該是那些食物里有什么治療的藥物吧。 看慣了身上不間斷的青青紫紫,突然那么干凈了,竟然多少還有點不習慣。 他沒再多想的穿好了雷森準備的衣物,跟著對方前往王的城池。 這里的王比較奢侈,他的房子不是一處城堡或是宮殿,而是直接一座城,那里都是他的后院。 行程大概在半小時左右,他們是坐著一輛精致的小車上由是魔物發力前進的,魔物就是受到魔氣感染自身存在魔力的動物,比如吊燈里能發光的蟲子,就是魔物的一種。 來到王的城池前,入了城門后,首先就是護城河,或者,不能說是護城河,相比于護或許還是美觀更多些,畢竟魔族不需要護城河。 在河道以及兩邊,大量的奇珍異草在此生長,許多稀奇古怪的小動物在里面打滾,看起來竟然意外的祥和。 過了護城河就是一處高聳的石門了,順著門口的金絲毯一步步走了進去,路程很長,這一過程中,數不盡的少男少女或是極其冒昧艷麗的女子從此處經過。 看起來沒有約束很是快活的模樣。 怎么,羨慕了?雷森突然開口道。 .......沒有。楚伶一五一十的答道。 雷森哼笑一聲,嘲諷的意味,說不準哪天就死了。 別看這兒好像一片安寧,沒有半點威懾,實際上,這里并不是王所居住的中心,而那些來路過的人,不是已經快被拋棄的妃子就是快被拋棄的子女。 真正被魔王重視的,正老老實實的在對方的后院內圍。 而外圍的,哪天被心情不好的王隨意打殺了也是常事,當然,若是有本事的話,也可以攀附著王回去內圍就是了。 又是路過了層層高門,才終于到了正中心的大殿。 豪華瑰麗的城堡,龐大至極,比雷森的不知道要雄偉上多少倍,旁邊的像小山一樣連成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 大人。在進去前一刻,楚伶開口了,大人,我該怎么幫您。 幫我?雷森淡淡道:等你能活下來再說吧。 一個被拋棄過的妃子,哪怕他使了些手段讓楚伶回到王的身邊,但更多的還是要看對方自己最后能不能得到王的歡心了。 等你能吸引到王,再幫我也不遲。 入了城堡之內,便是真正的踏入了城池的最中心,而在這個世界至高的人也近在眼前。 一路走來的奢華不用多提,走過一段路后,抬頭之時,便能看到那坐在高高王座上的男人。 男人坐姿隨意慵懶,領口半敞,一身的不羈和邪氣,讓他看起來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他對下面到來的兩人并不在意,微抬著下巴仿佛看螻蟻一般的目光。 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姿色。男人開口就是一句冷嘲。 雷森,你怎么會覺得這種貨色有潛力。男人嗤笑一聲,還費勁把他帶出來折騰了一下,雖然我知道你想給我找點新鮮的,可你這品味不行啊。 話落,他一把拽過自己身邊的女郎,直接扯掉對方身上的布料,玩弄起來。 yin、hui至極。 一邊動作著,一邊懶懶道:這才是美味,那個,太寡淡了。那個指誰當然不用說。 雖然在原主的記憶中見過魔王的樣子,但到底沒自己見一面來的真是,看著比感覺上更年輕,也更加的,惡心。 像來鼻孔朝天的雷森在對方面前,竟然是收起了所有尖銳,平和的不行,他笑了下,不是楚伶見著的諷刺感,反而是溫和友好到了極點。 我不過給您帶來,至于您愿不愿意玩,就看您了。 王大笑一聲,雷森,你帶來的人,我就給你點面子,讓他住我的一圍。 男人的寢宮是類似于一環套一環的構造,中心是他的住所,從里到外就是別的妃子小妾的住所,至于位置,那當然是距離中心越近越受寵。 而一圍,就是最近的一圍。 您不必看我面子。雷森毫不委婉,您若是不喜歡,殺了便是。 楚伶站在一邊安靜的低著頭,聽聞這句的時候,手忍不住拽了一下衣角,在原主上一世的記憶里可沒有這句話,雷森一定在公報私仇吧,對吧。 哈哈哈哈,好。男人大笑著應下,隨后對著楚伶隨意的勾了勾指頭,過來。 楚伶愣了一下,躊躇的走了過去。 剛入了男人的身邊,突然,對方惡劣的朝他笑了一下,伸手就撕開了他的腰帶!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現在日萬那么難了嗎嗚嗚嗚,朋友們借我個肝感謝在20210623 23:12:58~20210625 00:3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小小船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4章 、魔王的休棄妃子(二十四) 王的這一下很突然, 就是楚伶也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要這么做。 嘶啦 楚伶條件反射的一把拽住腰部破開的布料,連退兩步! 不聽話。剛才還輕蔑嬉笑的王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手上玩弄女郎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直起身,陰暗的眸子瞬間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 壓抑著殺機等待著將對方撕成碎片。 雷森眉頭也不皺一下,他用手背推了一把楚伶, 呵斥道:還不過去! 楚伶握著腰帶處的破口的手緊了緊,被王撕開的位置正好位于小腹之上, 用力之大, 差點將外面的一套衣服撕成了上下裝,勉強拉住了欲掉不掉的下擺, 他抿了抿唇,硬著頭皮走上去了。 女郎被王一把推開, 伸手就抓住楚伶垂落在胸前的頭發,將人拽了過來! 頭皮猛地一疼, 楚伶面色微變,腳下踉蹌幾步跌到了王的高座前,半趴伏在了對方的身上。 下去。王眼睛也不抬,淡淡的吩咐道, 指頭勾著楚伶的發絲慢悠悠的打著轉,待女郎和雷森都離開后,他的指尖從對方的頭皮滑落, 兩指驀然狠狠的捏住楚伶的下巴。 楚伶只覺得頭皮被滑過的地方一陣發癢,在倏然被捏住下巴強制抬起頭時,表情可是差極了。 王輕笑一聲,語氣卻透露著危險, 跟我甩臉色? 楚伶皺了皺眉,沒有理他。 見狀,王瞇了一下眼睛,在最初封了楚伶妃位的當晚,看到那半遮半掩的男人軀體時,他就覺得惡心了,在那兒之后就再沒起過玩男人的念頭,玩的一直都是女人。 只不過,或許對方是第一個接到他身邊的男人的緣故,記憶還是比較深的,當初可是乖巧的很,現在倒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了。 雷森把你送來,是想讓我換換口味吧,聽話的嫵媚的可愛的太多了,來個......不聽話的?嗯?王確實很年輕,無論是樣貌,還是氣勢,都沒有作為一族之王的穩重。 或許是因為魔族本身yu、望強烈,自我且以強為尊,他們得到至高的地位,只為了更加痛快的玩樂。 對于種族的責任感?不可能有的。 楚伶掃了他一眼,遂而,垂下眼簾,平淡道:王身邊的人這樣多,也不差我,并非我聽不聽話,只不過我不喜歡您,您不需要我,我亦不喜歡您,不如放我走了吧。 話落,他閉上了眼,睫毛輕輕的顫動,手也緩緩緊握成拳,用力的指節開始泛白,面色卻一變不變,汗卻一點點冒了出來,從臉頰滑落。 他在害怕。 王似乎有了些興趣,不是沒有人在他面前裝模做樣的冷淡,試圖得到他的注意,但那些無一例外都被他殺了。 要么討好,要么去死。 不過,楚伶是不一樣的。 王知道,對方是真的不愿意跟了他。 畢竟....... 想到那個被打殘的魔連滾帶爬到他面前,憤恨控訴的模樣,王就覺的頗為有意思。 他的神情溫和了下來,然而,哪怕他表情再溫和,話里話外依然猖狂道:沒有人不想得到我的垂憐。 楚伶睜眼,正要說什么,被對方捂住了嘴,王豎起一根指頭噓了一聲,你在我這兒待一段時間就知道了,你會喜歡我的。 記好了,我叫弗西克。王如賜下恩賜的模樣,像摸著寵物似的輕輕撓著楚伶的下巴。 對方突然這么溫和也讓楚伶一下沒反應過來,他是想過自己以退為進的兩種結果的,一個是令人感興趣一個人令人起殺意,他都有應對方法,可對方那么配合,也讓他錯亂了一下。 很奇怪。 我身上舒服嗎?弗西克勾了勾唇,眼中流露出一絲邪氣。 楚伶頓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一般連忙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而弗西克也沒有再做多余的舉動,只是也隨著他一起起了身,抓過楚伶的手握在手心,道了句:跟我來。 楚伶這下真有點懵了。 這態度,怎么回事? 哪怕知道這反常的態度絕對有問題,楚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能找到機會殺了對方就行,或是配合雷森來殺他。 至于江落...... 想到那個家伙,楚伶心里多少有點復雜。 他真的是個愛偷吃的人嗎? 凡是都有個分寸,如果是真正要隱瞞的東西,他肯定不會僅僅因為一個吃就去走鋼絲。 他是故意的。 可是他的故意摻和著矛盾。 一開始是那樣想好的沒錯,想著讓江落來找他,想著利用江落,他知道江落那個爆脾氣肯定按捺不住,可是在跟對方相處的那幾天里,果然.......多少還是心軟了, 所以在后來,他還在做著暴露的事情,卻也隱密了許多。 一面是理智牽扯著他照原計劃進行,因為系統給的時間太短了,他根本不可能等到江落成長,只能給對方最大的打擊和刺激,同時自己還能盡快來到弗西克身邊配合雷森。 一面是感情上讓他不大想那么做,他知道,一旦這樣做了,對江落的傷害太大了,現在的江落一定打不過雷森,身心怕是全要被傷個透,他有點,不忍。 他選擇,讓對方自己來。 若是江落沒有懷疑,他糊弄過雷森后就留下來陪對方,再另想對策,若是江落懷疑了,那就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對于最后被江落抓到,他是驚訝的也是了然的。 只不過,什么他都想過了,唯獨沒想到江落在找他之前就受了那樣重的傷,若是知道的話,他或許....... 或許什么?楚伶其實也不大清楚,他也有點亂。 弗西克拉著楚伶,也沒在意對方沉悶的模樣,自顧自的將人帶去了自己寢房,里面寬闊敞亮,每一處都充斥著奢靡,所有的擺件華美而瑰麗。 今晚在我這兒睡,先帶你來看看。弗西克看起來已經在盡量溫和自己的語氣了,然而話里話外依然透著命令的意思。 楚伶抵觸的往后退了一步,對方竟然還好脾氣的笑了笑,別怕,我不碰你。 楚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現在的弗西克好像是在裝著兔子的狐貍,對方看起來顯然平時不怎么壓抑自己的情緒,裝起來都不像那個樣子。 可正是這樣才讓人覺得太奇怪了。 楚伶做不了什么,只能先順著對方的意看看情況。 現在大概是中午的時間,在弗西克話說下后沒多久,外面便魚貫而入一群人,在楚伶愣神的之時,弗西克半攬過他的肩膀,帶著他坐到了床前的大毛毯上。 房間真的非常大,涌進來的大概有三十個舞女,她們兩排整齊而入來到了毯子前,依次將手上端著的食物放到了弗西克和楚伶的周圍,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應有盡有,數量或許相比于雷森的那一大桌稍少些許,可精致程度卻是完全不能比的。 等周圍擺滿了菜,楚伶留意到了最中間位置刻意多出來的空位。 沒一會兒后,外面響起了與清脆的鈴鐺聲交錯的腳步聲。 四個高大雄壯的男人抬著一個巨大的盤子走了進來,他們雙手高舉頭頂牢牢的抓住大盤子的邊角,走到了弗西克面前,緩緩跪下,平穩的將盤子擺到了兩人的面前。 楚伶在看清的瞬間,面色一白,一股嘔意在腹腔中升騰。 是一對少男少女。 或者說死去的少男少女。 他們赤身luo體,被擺成了在母胎重蜷縮的姿勢,兩廂組合看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圓盤,剝光的毛發,焦黃的皮膚以及被挖去的內臟。 這是一道人rou菜品。 楚伶想到了系統說的話,之所以把目標定為魔王,是因為,他是這個世界罪孽最為深重的人。 弗西克饒有興趣的觀察著楚伶的神情,面前的舞女已經開始了舞蹈,他隨手撕下一塊兒焦黃的人rou湊到楚伶嘴邊,吃一口?這可是你在后院吃不到的美味。 楚伶摒住呼吸,忍下來了,他閉了閉眼,淡淡道:我不愛吃。 弗西克也早猜到楚伶的反應,他無所謂的抱住對方的腰將人攬了過來,手時不時的摩挲過對方的腰部,因為那處的衣服被他撕破了洞的緣故,他可以直直觸摸到對方的肌膚,手在腰上撫摸的尺度也越來越大,時不時往上走,時不時往下走。 楚伶被摸的全身起雞皮疙瘩。 他順著弗西克的動作,靜靜的靠在對方懷里,聽著對方咀嚼人rou人骨的聲音。 看這道菜所占面積就可以知道了,弗西克是真的喜歡吃。 一盤rou很快被掃光,就是骨頭也沒有剩下,只留下一癱黃油,弗西克就開始吃起了別的菜式,在他拿起一只不知名的血色rou塊塞到嘴里,而那rou塊發出尖利的叫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