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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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伶才知道,這個小動物還活著。 只不過現在被生生咬碎了。 他沒有動彈,弗西克也懶得管他的模樣,只是手上就沒安分過。 大片的菜很快被掃空了大半,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了一片吵鬧聲,下一刻,大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穿著火辣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眉目冷凝,帶著nongnong的煞氣。 視線橫掃楚伶,滿是殺意,在對上弗西克時又如化了的春水惹人漣漪。 王,你怎么招了這么個貨色來?女人是魔王近期最寵愛的洛妃子,她扭著胯,姿態妖嬈的走到了弗西克的右手邊,姿態嫻熟的靠到了對方的懷里。 弗西克真的很寵她,所以女人肆無忌憚的在對方欣賞著舞女,抱著別人吃著飯的時候直接進來。 她以為自己的王會把那個卑賤的人類趕出去,萬萬沒想到的是...... 滾出去。 弗西克面無表情的一把將她推開。 女人面色驟變,王...... 讓你滾出去沒聽見嗎?想做我的下酒菜?弗西克吃人也吃魔,后宮的人都知道。 女人看著對方的表情,這才知道平日里寵她到極點的王是認真的,她的年齡在魔族中算小的,剛到了年紀就進了后宮,年輕氣盛又得寵,也造就了驕縱的脾氣,猛地一下撞了鐵釘子,一時間不敢置信。 她還想掙扎,王,人家想你了。 回應她的是狠狠的一拳。 拳頭毫不憐惜的落到了女人的臉上,把女人打飛了出去。 一顆腦袋被打得扁平,深深的埋進了墻體中。 楚伶見狀垂下眼簾,身體微微縮了縮。 弗西克卻好聲好氣的安慰他,別怕,我肯定最寵你了,這女人我讓她死了就是。 之前端著人rou進來的幾個大漢向那個女人走了過去,一直默不作聲的楚伶突然道:不要。 怎么?弗西克嘴角的笑意越加的大,你要給她求情嗎?她可是打擾了我的興致。 王,您這樣仁善,便放過她吧。楚伶輕聲道。 弗西克聽了,好像當真考慮了一下,他摸了摸下巴,思索道:那這樣,你去把她從墻里面拖出來,我就放過她。 很輕易的樣子。 楚伶覺得有蹊蹺,可那些男人已經向女人走過去了,他只好連忙過去。 哪想到剛把女人拉出來,下一刻,對方的腦袋就在自己面前爆了。 腥臭的血液噴濺到臉上,順著眼簾留下一條條深深的血痕。 楚伶依然維持著將女人拉出來的動作,目光怔愣,許久未能反應過來,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拉力,猛地撞入對方懷里,弗西克的手指輕輕抹去他臉上的血液,低聲道:她被你碰了,不干凈了。 所以,要死。 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還有感謝在20210625 00:36:32~20210627 14:14: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垃圾jj評你大爺的分 13瓶;小小小船 5瓶;冷香如故 3瓶;max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5章 、魔王的休棄妃子(二十五) 瘋子。楚伶臉上沒什么表情, 抬手用袖子擦掉了臉上的血跡。 弗西克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動作輕柔的撫摸過楚伶的長發,湊到對方的耳邊啞聲道:我的東西, 不喜歡被別人碰。 楚伶心里一突,遂而穩定心神, 既然是王的,那自然隨了您的心意?;卮鸬牟簧畈粶\。 弗西克似笑非笑, 他甚至沒有再看一眼自己曾經寵愛的妃子,直接抱著楚伶的腰往原來的位子上回, 一面走一面隨意道, 處理了吧。 對誰說的,不言而喻。 幾個男人上去把尸體分食了。 女人是魔族, 這幾個男人也是魔族,同是魔族, 也同是補藥。 后面楚伶自然是什么也沒吃什么也沒動,就坐在弗西克的身邊看著對方如何享用的一頓飯。 一大堆的食物咽下肚后, 他依然不滿足,抓了一個舞女直接當場扒光了做、ai,做完后就將對方吃了個干凈,血腥的氣味讓人作嘔到極點。 哪怕楚伶再如何有定力, 也受不了了,他面色鐵青,眼中彌漫著nongnong的厭惡。 這魔族, 當真是沒幾個正常的,王都是如此,底下的臣民更不用說了。 他眼中的神色不加掩飾,讓弗西克看了真切, 奇怪的是他并沒有生氣,反倒是愉快的大笑幾聲,隨后讓下面的人把楚伶帶去了一圍的一個房間里,自己就沒再跟過來了。 一圍的房間比不上魔王的主臥,卻也是精致華美到極致,至少不是雷森那個小房間能比的。 剛一進來,楚伶就扶著墻干嘔了幾聲。 系統這時候也巴巴的冒出來了,宿主,你沒事吧。 你說呢?楚伶惡心的不行,最終還是忍不住找了個垃圾桶吐了起來,他本身也沒吃多少東西,這一下真是要連膽汁一起吐出來了。 胃一抽一抽的疼得厲害,他眼中的厭惡幾乎化為實質,他重新回憶了一遍原主的記憶,表情古怪,系統,為什么原主關于魔王如何殘忍的記憶這樣模糊。 若是他早一點清楚,定然會謹慎些。 原主并不重視的東西,相對應的記憶會淡化。 不重視? 楚伶深深的皺了眉頭,是了,在這個世界,原主是土著,他一直都在魔族中長大,對于那些殘忍也是司空見慣了的。 這樣說來,江落還真是個勉強正直的獨苗苗。 我有點想江落了。好歹是個正常人。 系統奇怪道:宿主,他被你捅了哦。 楚伶:...... 弗西克也是有一出是一出的,中午說晚上讓楚伶留宿,結果到了晚上也沒找楚伶,估摸是忘記這事兒了,還讓楚伶擔驚受怕了好久,待深夜真的沒人來后,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但接下來的幾天,就沒有那么好了。 或許是昨天的事情傳開了。 據說王為了一個人類還是個男的殺了最近盛寵的洛妃子。 洛妃子的后臺是有人的,也是魔族中的貴族,這下子,可就熱鬧了。 來找事的人實在多的離譜,暗算的法子更是層出不窮,就如現在,楚伶抬手倒掉了一杯茶水,剛倒在垃圾桶里時還不見異樣,片刻之后里面便被腐蝕穿了,還有...... 宿主,陽臺上有一只毒蛇。 剛要出去透透風的楚伶默默縮回了腳,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又有人敲響了門。 楚伶已經懶得去開了,果然,下一刻,門就被砸開了。 魔族女子就沒有文弱的,本身的種族天賦在,她們就不可能弱到哪里去。 楚伶慢吞吞的轉頭,看了過去。 來的人氣勢洶洶,沒兩步就來到楚伶的面前,拽住他的衣領,一言不合就要扇下去! 這倒是前兩天沒有過的。 那些人只敢暗中耍手段,真正明面上的倒也沒人敢,畢竟是王的人。 他們都知道,王是最討厭內斗的。 所以沒有人去觸王的逆鱗。 但是,現在眼前的女人不一樣,她是洛妃子的jiejie,在洛妃子進來之前就入了王的后宮,只不過她被王厭棄的很快,最后還是因為洛妃子的緣故才繼續留在了這兒。 她們倆姐妹的感情很好,如今洛妃子死了,得到消息的她自然是不管不顧。 這一掌的力道楚伶毫不懷疑,如果真的扇到自己臉上,他的腦袋絕對能掉下來! 見狀,連忙就要閃開,可是領子被揪的死緊! 啊啊啊啊宿主! 閉嘴! 眼前又是綻起一片血花。 咕嚕......咕嚕...... 女人的腦袋滾了下來,在地上翻滾了兩圈,脖子處還不停冒著血泡順著鎖骨流入衣襟。 楚伶倒吸一口涼氣。 抬眼看去。 果然,只見弗西克面色安然的站在女人的身后,甚至還有閑情笑一笑,他隨意的甩了甩自己手上的血跡,別怕。安慰人的二字,被說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弄死他。楚伶心里崩潰道。 系統害怕的縮了縮。 都這么多天了,也不肯主動去找我,怎么,難道我身邊不夠安全?弗西克意味深長道。 王身邊自然安全,不過是我配不上。楚伶沉聲道。 弗西克笑了下,沒關系,我會等你來找我的。 第二天非常的安靜,沒有任何動靜,楚伶知道是弗西克的手段,到了第三天又重新變回原樣了。 宿主,衣柜里有毒粉。 宿主,飯里有眼珠。 宿主....... 楚伶關上去衛生間的門,面色差極了,天知道他們是怎么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送進來的,但是現在,他連廁所都不能去了? 每天關在這里外面的一切都接觸不到,只能通過系統的匯報來了解目前外面的情況。 這不應該。 楚伶想過的。 雷森不會出什么紕漏,哪怕他們那幾天并不愉快,為了自己的計劃,也不會讓他進來后那么難過,至于弗西克,那家伙對他沒興趣甚至是討厭他,他都設想過,可不應該這樣關注,甚至.......逼他。 他能感覺到弗西克想把他逼到自己身邊,但是,為什么呢? 楚伶真心覺得對方對男人的興趣沒那么大。 仰頭躺在床上,仔仔細細的回憶這兩天的事情,對方的每一句話,每個一動作....... 我的東西.....不喜歡......被別人碰。 心頭驀然跳出這句話,楚伶面色一遍,倏然坐了起來,神情愕然。 弗西克難不成知道了? 可是,在原主前世的記憶中從來不曾暴露過,而弗西克也的確對原主不冷不淡,但這一世....... 如果真是這樣,弗西克又為什么留下了他的命。 楚伶思來想去,雷森那邊肯定是不會出現問題的,那就是他和江落這邊了,可他們一直待在后院,其他的魔也都在后院沒人能去到王的面前,那又是誰說的? 被弗西克的眼線捕捉到了? 楚伶只想到了這一點。 無論弗西克知不知道又是如何得知的,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那最壞的可能性最大。 至于對方如今遲遲不殺他,一副等著他投懷送抱的樣子,該不會是想讓江落誤會然后跟他自相殘殺吧。 楚伶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麻煩了。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等江落到,江落一日不來,弗西克一日不放過他,說不準哪天就被折騰死了,若是江落來了,還能分走對方的注意里,對方想看什么,他和江落裝模做樣糊弄過去,再找機會收拾他。 問題是,江落沒來! 那傷當真那么重嗎? 楚伶無奈,就算不說,他心里也清楚的。 何止是重啊,簡直是把對方里里外外傷個透徹。 系統,我覺得我要完不成了。他喪氣的把自己蜷縮在一起,沉靜的時候,一些畫面開始一一浮現,那顆爆掉的腦袋,炸成焦黃的少男少女,咕嚕冒血的脖子......楚伶深吸一口氣,趴在床邊干嘔了起來。 該死的,弗西克真夠惡心。 這些時間來,他簡直瘦到脫形了。 吃的不能吃,喝的不能喝,時不時還要吐一下,說實在的,就算有食物,他短時間里也吃不下了。 系統....... 怎么了宿主? 我想阿落了。楚伶縮成一團,低低道。 這次系統沒有再潑楚伶冷水。 他要是不來找我,我再也不理他了。反正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楚伶也沒有顧及的幼稚道。 嗯,系統不是人。 宿主,還是有個好消息的。系統小心翼翼道。 說。楚伶不開心的抱住枕頭,把臉埋了進去。 病毒的速度沒有預料的那么快,至少現在還沒蔓延到中心來,貴族們已經開始重視了。 重視?楚伶嗤笑一聲,弗西克可沒有重視的樣子。在這個房間里,跟與世隔絕一樣,完完全全感受不到外面的病毒危機,有的只有,層出不窮的陷害和暗算。 說實話,如果不是系統每天在他耳邊叨叨,匯報外面的情況,他根本沒有一種滅世病毒席卷而來的恐慌和感受。 我休息了,有情況叫我。楚伶打了個哈欠,拉起被子往里面一鉆,悶著頭就睡著了。 可惜的是,他沒有睡到自然醒。 他是被拖起來的。 嘶!狠狠的從床上被拽了下來,楚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正好關節著地,撞得他整個人抖了一下,猛地吸一口涼氣。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都做了我的人,還跟別的男人一起睡,當真是不安分啊。似笑非笑的語調,帶著些許邪意的氣息。 楚伶晃了晃腦袋,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他迷迷糊糊的捂了下腦袋,想要壓制住視線中胡亂晃動的影子,但沒什么用,該暈的暈該疼的疼。 與此同時,腦中也響起了系統的大叫聲。 宿主!宿主! 閉嘴!楚伶給吵的腦殼疼。 宿主,你被打暈了,我叫不醒你。系統連忙道,你睡著沒多久就被弗西克打暈了,他太快了,我根本來不及叫你,嗚嗚嗚。機械的聲音發出哭泣的語調,顯的尤其怪異。 聞言,楚伶這才清醒了些,正要看下周圍的情況,突然被人猛的一拉,跪趴在了一雙黑質皮鞋前。 本就暈乎的腦袋,更亂了。 銘兒,你說,父親該怎么懲罰這種放蕩的男人。伴隨著一聲低笑,皮鞋的主人抬起了腳,腳尖勾著楚伶的下巴緩緩將對方的臉抬了起來。 楚伶咬了咬牙,瞇了下眼睛,好一會兒視線才清楚了些。 結合剛才對方所說的話,他道:王,我何曾跟別人一起睡過。 弗西克大笑一聲,看看你這模樣! 楚伶面色微變,他低頭看了一眼,果真在自己領口處看到了幾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