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愛(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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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30日 六. 冷浴 楊啟德再不開竅,也知道跟華源老總的女兒爭一個小男孩兒,是不上算的買 賣。 笑面虎似的趕緊跟秦越道了歉,說自己喝多了玩得有點兒過,不知道南彥是 秦越的人。 秦越就著臺階,讓了他個面子,叫值班經理再找幾個人去陪楊啟德玩兒,都 記在自己的賬上,臨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請楊總喝茶?!?/br> 楊啟德等的就是這個,連忙起身,點頭哈腰的,「不敢不敢,楊某做東,楊 某做東?!?/br> 一邊說一邊告辭。 經理和幾個服務生早就過來,陪著他回自己包廂。 那邊,早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站了一排,等著楊啟德挑。 林芯早被秦越打發走了,去知會江與同他們,說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們玩 兒了。 現在服務生們把包廂門一關,就只剩下坐在沙發上的秦越,和勉強扶著墻站 立的南彥。 南彥五官清晰的一張臉,露著詭異的潮紅,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發梢往下滴 ,要不是倚著墻壁,仿佛站都站不穩。 呼吸急促,兩腿之間的黑色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超大的鼓包。 明顯是被下了什么藥,看樣子,勁兒還不小,從剛才在后巷里開始,就有意 識模糊的跡象。 秦越在心里又啐了楊啟德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嗎?」秦越看著他,用下巴頦指了指樓上,「上面有浴室, 自己弄出來就好了?!?/br> 南彥極其難堪地點點頭,腳步艱難地往樓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囁嚅著說了 句,「謝謝!」 混著曖昧的喘息。 秦越一抬眼便看見,他的脖子根連著從領口露出來的一點兒前胸都變得緋紅。 她趕緊擺擺手,讓他快上樓。 樓上的浴室傳來了放水的聲音。 秦越用手揉了揉額角,忽然聞到自己身上的煙味,眉頭皺了起來。 她聽聽樓上的水聲還在繼續,自己便往一層的浴室走去。 秦越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她不喜歡用電吹風,只用毛巾包著 ,等著自然干。 走到吧臺,掃視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沒有滿意的,于是撥通了內線的號 碼,「給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瑪歌?!?/br> 對方問記哪個服務生的名字。 秦越一愣,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形沙袋的名字。 扭頭往樓梯那邊看去,地毯上有個什么東西在反著光。 她走近了撿起來,正是南彥的工牌??赡軇偛派蠘堑臅r候碰掉了。 秦越把南彥的工號告訴了對方。 掛了電話,她想: 這一瓶酒,他能有幾個點的提成?7個還是8個? 下午還在拳館打工,晚上又到這里做服務生,就這么缺錢嗎? 如果他同意陪楊啟德,又能拿多少小費?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紅酒送到了。 秦越攥著酒瓶去吧臺的抽屜里找開瓶器,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嗵」的一聲, 什么東西被砸倒似的。 那家伙不是暈倒了吧?萬一鬧大了弄到醫院去,傳出去都是事兒,不好聽。 秦越趕緊放下酒瓶,往樓上跑去。 VIP的包間是上下兩層的復式套房,和星級酒店的裝修無異。樓上是臥室 ,有大床,方便一條龍服務到位。 秦越一口氣跑到上面,隔著磨砂的浴室玻璃門,看見南彥的高大身軀好像靠 著浴室的墻壁,半坐在地上。 他顯然是在沖冷水澡,整個浴室一絲蒸汽都沒有。 「我說,你沒事吧?」秦越問道。 聽不見南彥的回答,她有點擔心他出事。 畢竟那種藥到底有多大的藥性,她也不知道。 腦子一熱,秦越「嘩」一下把浴室的門拉開來。 七. 幫你 花灑還在嘩嘩的流著水,聲音籠罩了整個安靜的房間。 一個濕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進秦越的眼里。 淅淅瀝瀝的水流敲打著他裸露的皮膚,像是能響起樂聲,打擊樂。 秦越看得愣住了。 南彥似乎一直在發呆,剛剛被秦越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一樣,轉臉看見她,急 忙抓過來一條浴巾,把下身圍起來。 秦越臉一紅,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轉向一邊,「問你怎么不吭聲,還以為你 出事了!」 南彥從浴室里走出來,呼吸仍是極為沉重。 秦越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個硬實的年輕身軀,小麥色的皮膚上還留有未干 的水珠,在浴燈下閃著有些冷冽的光芒。 胸腹的肌rou緊緊地咬著骨架,多一絲贅余都沒有,大概掃一眼,八塊,再往 下便是撩人 的人魚線,一路蜿蜒著進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聽他的氣息,還在受著藥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膚在低溫下仍是紅得不自然。 「對不起?!鼓蠌┱f,用一只手扶住墻支撐自己,「給你添麻煩了。你其實 ,不用管我的?!?/br> 秦越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沖我喊的救命?」 「我……當時……沒有辦法?!鼓蠌┮е?,一字一句地道。 秦越的眼光不自覺地往下挪了挪,「這藥,還沒發出來?你……自己沒弄?」 「弄了兩次了?!鼓蠌┮ё∽约旱淖齑?,「可是還……」 不知怎么回事,秦越突然覺得剛才喝下肚的酒精,現在一股腦都沖上了頭。 她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南彥起伏劇烈的胸口和線條硬實的腹肌。 秦越走過去,一把扯掉了南彥圍在腰間的浴巾,「那我幫你!」 南彥一驚,剛要抬手阻攔,忽然聽見秦越吸了吸鼻子,很小聲地說了一句, 「今天是我生日,不許拒絕我?!?/br> 秦越是笑著說的,可是南彥聽得出來,她一點兒也不開心。 眼前的秦越,像是一只小幼貓,一邊炸著毛張牙舞爪地嚇唬別人,一邊又躲 在暗處,小心翼翼的舔舐傷口。 南彥無聲的把手放下。 秦越把他推到墻上,伸出手指,撫摸他的喉結,又沿著胸口一直下滑。 南彥肌rou結實的手臂又一次抬起來,這次,把面前的人摟進了懷里。 秦越低頭看時,茂密草叢中的粗壯長蛇此時一覽無余,昂著頭立起身子,連 干凈的rou粉色皮膚都因充血開始變得紫紅。 秦越一把握住他的roubang,開始上下搓弄。 南彥的呼吸滯了一下,良久,鼻息呼出一股粗重,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幾 乎成了白色。 他突然攬住秦越纖細的腰,把她拉近。 秦越在樓下洗過了澡,穿著吊帶真絲的浴衣。 大大的低胸V字敞口里,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 南彥身上還沒有干的水蹭到她的浴衣上,濕了一片,緊緊地貼在她性感誘人 的身體曲線上。 一邊的rufang形狀剛好顯露的更加明顯,乳尖已經挺立了起來,在綢料上撐起 了一小塊凸起。 秦越仰起臉,作勢去吻南彥的唇。 還沒碰到,手里的家伙突然猛跳了兩下,一股帶著體溫的粘稠噴在她胳膊上 ,還有射程遠的,射中了她胸口的布料。 「咦?」秦越看向自己的手,驚嘆了一聲,表情有點懵,「你. 這個應該這么快嗎?」 正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緊了一下,秦越抬頭便看見了一張漲得出汗又極力 遮掩尷尬的俊臉。 「還沒完呢?!鼓蠌┱f。 身體被他壓住,騰空抱了起來,「你剛才不是想接吻嗎?繼續吧!」 下一秒,秦越的嘴就被堵住了。 南彥的動作生疏得很,仿佛兩軍對壘一樣地亂發力,門齒相撞,磕得秦越皺 起了眉。 可是很快,對方就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撬開了她的香唇,纏住她的舌頭共舞, 又像是在霧靄花園里捉迷藏,不停地挑逗舔舐。 南彥是睜著眼的,一直看著秦越,看她被自己吮吸得嘴唇變形,氣息漸亂。 兩個人交換著口中的津唾,細品著對方的味道。 南彥深邃的眼眸里充滿了高漲的情欲,直盯得秦越反而閉上了眼睛。 一只手搭放在她的浴衣邊緣,帶著薄繭的手指像彈撥琴弦一樣,往她薄薄的 衣衫里面伸去。 秦越「啊」地輕叫了一聲: 渾圓的一側rufang,被南彥用力地捏住,在絲綢的覆蓋下被捻揉成了各種形狀。 手勁小的時候有滑滑的乳rou微微地從他指縫中溢出,手勁大的時候捏得懷里 的女人不住地急速喘息。 「唔唔唔……」秦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霸道打了個措手不及,嘴巴也被咬疼 了,不滿地抱怨起來。 聽到聲音,南彥才放開秦越的唇,卻毫不猶豫地一把拉掉了她本來就亂七八 糟掛在身上的浴衣,埋頭含住他一直揉著的rufang,對已經紅紅yingying的乳尖又啃又 咬地發起攻勢。 秦越再也不能思考,所有的理智都被渾身的燥熱打斷。 他太會吸了! 舌頭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自外向內地舔著她的乳暈,又一下一下彈著中間的 rutou,嘴里更是發狠地要吞下整個豐盈,把這一邊的rufang弄得沾滿了晶瑩閃亮, 另一邊卻早就被他的大手捏揉得通紅。 「去……去屋里……」秦越的言語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我不想……第一次 ……在這兒?!?/br> 八. 真名 聽秦越說她是第一次,南彥的動作僵硬地頓住了。 秦越察覺出來,冷笑了一聲,又把 自己那一點兒不招人愛的臭脾氣顯了出來 ,「放心,誰找你負責,我也不找你負責。你看我問你叫什么了么?這里的人, 真名假名還不一定呢!」 秦越的話好像把南彥點著了,一把將她拎起來,箍在自己腰上就往臥室走。 秦越幾乎是被他扔進了大床里,還沒有來得及調整一下姿勢,便看見南彥把 一只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壓了下來。 南彥把秦越已經被拉到腰間的絲綢浴衣徹底扯掉,秦越聽到布料開縫處的一 聲撕裂。 空著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探進了她兩腿之間。 「我叫南彥,南北的南,吳彥祖的彥。真名?!?/br> 秦越的內褲被一把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這下南彥的手行進得更加暢通無阻,迅速尋到秘密花園的入口處,上下滑動 著。 南彥的指關節處帶著一層粗糙感,刺刺地剮蹭著她的蜜縫,突然兩指向上一 探,捏住她的小rou核,又用力按壓起來。 「你~~啊啊啊~~輕點兒~~啊啊~~」秦越仿佛能聽出來自己呻吟的波 浪線,雙腿猛地夾緊,一股熱情的蜜汁涌了出來。 「沒人找我負責過,你是第一個?!鼓蠌┪巧锨卦降亩?,急促的呼吸灑在 她耳畔。 「這么濕了?」他說話時,是好聽的少年音,帶著沙沙的觸感,撩動著秦越 的耳膜。 被他聲音刺激的顱內高潮,帶著又一波的身體反應席卷而來,秦越的花xue開 始自動地一張一翕,等不及了一樣邀請著他的進入。 南彥卻從她身上撐了起來,來到床邊,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踩著地,打 開了床頭柜的抽屜。 秦越看他在抽屜里翻找了半天,不由得欠起身子,問他,「怎么了?」 「安全套?!鼓蠌┻@時已經在手里拿了一個,用牙齒咬著,撕開方方正正的 包裝袋,含含糊糊地答道,「都太小?!?/br> 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yinjing上套去。 秦越聽南彥這么一說,又不由自主地低頭去看他的尺寸,卻被他一把按倒, 拉著腳踝拽向自己。又粗又大的灼熱roubang剛好撞在她腫脹的陰蒂上,撞得秦越生 理性的淚水立刻充滿了眼眶。 「?。?!~~」這次的波浪線又高了兩個音階。 秦越被他冷不防地這么一撞,身體一個反彈,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她伸手去抓南彥的肩膀,他的肩膀又寬又厚,此時又布滿了汗珠,秦越抓不 住。 她只好順勢去抓南彥的胳膊,摳著指尖用力,捏不動他的肌rou,修剪精美的 法式指甲卻在他手臂的皮膚上留下一長條抓撓的紅痕。 南彥哼了一下,突然用一只手鉗住秦越的兩個手腕,一舉推到了她頭頂,讓 秦越整個軀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潤美滑膩,像是玉石雕刻的精美藝術 品。 秦越驚呼了一聲,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男人這樣對待,這還是第一次有了受 制于人的感覺。 「你……你……」秦越的身體小幅度的掙來扭去,一向的伶牙俐齒突然斷線。 南彥的膝蓋用力一頂,制住了她試圖合攏的雙腿。 他覆下來,輕輕的啃噬她的耳垂,溫熱的舌頭又繞著耳廓打轉,下半身漸漸 更加貼合秦越。 「你……你……嗯……好硬……哈啊……」秦越被他股間的巨物一下一下頂 著,喉嚨間泛起了一陣干渴,溢出嘴的是撒嬌的埋怨混合著情欲的婉轉。 高挺的雙峰被揉捏著往中間擠去,南彥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那道深深的乳溝 ,忽然把臉整個埋了進去,悶著聲音含含糊糊地冒了一句,「你好軟!」 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舌頭在乳溝里面舔了起來,耳邊立刻響起了秦越更銷魂的 吟哦。 南彥的一只手又游離下去,越過她平坦的小腹,順著蜜縫閉合的地方挑捻著 ,忽然試探著伸進去,伸進了溫暖而潮濕的甬道,立刻被像嬰兒吮乳的小嘴一樣 牢牢吸住。 他明顯地怔了一下,「這里,這么緊?」 南彥只伸進去了一根手指,卻已經被那種密不透風的挾裹夾得渾身一緊。 「嗯哼……你……你……進來……啊……」南彥的手指在里面動一下,秦越 的嘴里就會溢出細碎卻勾魂的呻吟。 南彥用膝蓋把秦越的腿分得更開些,卻遲遲不肯用自己的灼熱分身去替換她 甬道里面的手指。 秦越迷離地看著身上的男生,覺得自己恐怕也是中了那春藥,心中的渴望被 放大到了極限,自動自發地大幅度打開雙腿,繞在南彥的腰上,去貼緊他,纏住 他,挺起小腹去觸碰他的堅硬。 「給我……我想要……你不想嗎?」 凌空虛壓著她的健壯身體在微微地戰栗,可是清澈的眼眸里卻充滿了委屈。 他怎么不想? 下面還是脹得他發疼、難受。 難受得要死,難受得要炸開了。 可是…… 「我……不敢……你……那里太緊……我的……太大……會把你……撐…… 撐壞……」 南彥額角的汗聚成了一顆圓滾滾的水珠,落了下來,砸在秦越的雪乳上,散 裂。 九. 進來 秦越覺得腦仁兒疼。 她看著箭在弦上,卻猶猶豫豫,滿臉委屈,就是不肯進來的南彥,一時不知 道該說什么好。 小祖宗,都到這個時候了,哪能半途而廢? 她勾住南彥的脖子,欠起身,吻上他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她唇上一顫,「 不會撐壞的。進來吧……沒事?!?/br> 身下的xiaoxue又是一縮,緊緊地箍在南彥的指關節上。 秦越的手摸到自己下面,拔出了南彥的手指,旋即又握住了他guntang的roubang, 引導他找到自己xiaoxue的入口。 真的……好大! 不對,是——太大了! 秦越扶住南彥的莖身往自己甬道里面送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低估了此行的 艱難。 她的花徑緊窄,平時取悅自己時也不過是兩根手指的寬度。 可是南彥的大小,哪里還是手指,簡直是手臂! 現在這樣,是非要把一號電池塞進電視遙控器里的意思??! 僅僅送進去了一個guitou,秦越已經倒吸著冷氣開始咬牙。 南彥也不好受,臉龐憋得變了色,卻還是連小一半都沒有進入她。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低頭吻她。 不是先前那種有些霸道的深吻,而是含住秦越的嬌唇,輕輕地舔舐,舌頭在 她的口腔里緩緩旋挪,有蓄滿的津液被攪弄出水聲。 南彥一半在舔,一半在吮,像是自然界的小獸行為,在示好,讓對方放心。 忽然他又把住秦越的手,引著她穿過自己的腋窩,環上他的背。 秦越意識到他在計劃什么,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胛骨,額頭抵住他的頸窩,嗓 音嫵媚得能化出水來: 「嗯……南彥……進來……cao我!」 嬌軟的聲音卻像是一把利刃,割斷了南彥的理智。 抱著秦越的頎長身軀猛地激靈了一下。 南彥像是下定了決心,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胯下突然一個挺身,硬到要爆裂 的roubang「噗」的一聲頂入,沖破一片薄膜的阻礙,終于一插到底。 秦越的臉「唰」地一下白了,淚腺在強烈的疼痛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淚水 ,就連近在眼前的少年的臉都蒙上了一層朦朧。 臥——槽—— 太他媽丟臉了! 剛剛還勸他別怕,說她不會被撐壞,可是……可是現在—— 「啊啊啊……疼……疼……」秦越張大了嘴,不停地深呼吸,希望借此減輕 下體的脹痛。 自己太輕敵了,竟然真的被他撐到了變形,不會壞掉吧?! 秦越眨巴著眼睛不讓自己哭出來,可眼淚還是不聽話的往外涌。 xiaoxue里的飽脹惹得原本軟如絲絨的壁rou發瘋似地絞緊,連大腿根的肌rou都條 件反射地抽搐起來。 秦越渾身僵硬,也把南彥夾得寸步難行。 她能看見他脖頸上微微泛青的毛細血管,鼓漲地跳動。 玉蔥一樣的手指在南彥的背上摳出十個發白的凹陷。 兩個人在南彥挺進來的那一刻,就這么僵持住了。 好久,南彥微微動了一下。 「我……能動嗎?」他也疼,被秦越咬得疼,「現在這樣……很難受?!?/br> 秦越艱難地扯動了一下眉眼,視死如歸似的點點頭。 于是,南彥在她里面小心翼翼地動了起來。 第一次,淺淺的退了一步,又慢慢地送回去,他吻掉她眼角的一顆淚; 第二次,緩緩地推進時,他看到她的手指擰緊了身下的床單; 第三次,他開始感到即將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 在叫囂「快點兒快點兒!」; 第四次,他把她的手拉到了枕頭旁邊,五指分別扣著她的按住,手腕處用力 地抵著; 第五次以后,他的進入已經變得又狠又兇,急急地聳動著,又俯身去啃咬她 的乳尖。 秦越的僵硬慢慢融化,她被南彥越來越大力的挺動開始搗弄得綿軟一片。 甬道里的脹痛漸漸消失 ,越來越多的濕潤分泌像是漲潮的海水,包裹著他, 也席卷著她,轉成了酥麻,酥麻地渴望著更深、更猛的撞擊。 身體被從未有過的快感包圍,秦越微微張開小嘴,難以自持地低呼著: 「南彥……南彥……」 秦越嬌媚地叫著他的名字,鉆進少年的耳鼓,像是一針催情劑注進了他的血 管,心里再也沒了其他,只想: 狠狠地插她,插到她眼角飄紅;重重地撞她,撞到她眼淚飛濺。 南彥挺身把秦越抽起來,她叫一聲他的名字,他便挺身大力地頂幾下,作為 回應。 剛剛開葷的少年完全不懂得什么九淺一深的技巧,只覺得自己的棒身被細嫩 的xuerou緊緊包裹著,仿佛是無數小嘴在拼命嘬著他的莖身guitou,熱血上涌,一味 地憑著蠻力猛抽猛插。 「輕……輕點兒……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 大力的cao弄把秦越的理智拋到了半空,胸口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可是又被 另一輪更加兇狠的頂撞拉回人間,提醒她自己還在南彥身下,被他瘋狂地索要著。 秦越看著南彥眼底的一抹猩紅,恍惚覺得這么下去,他真要把她干死! 可是,奇怪的是,她并不討厭,反而很期待,期待南彥把她撕成碎片,再一 口一口地吃掉。 十. 做暈 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聳動著年輕的腰身,堅硬如鐵的roubang,狠狠的沖進 花xue。 guitou頂到秦越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來,摩擦翻卷著鮮艷的媚rou一起 ,幾乎拉到xue口外面,一下重過一下地打著樁。 秦越被南彥頻繁的猛烈撞擊cao干得渾身發抖,突然一咬嘴唇,十個腳趾都蜷 了起來,所有神經全繃緊了,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不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秦越沖上了巔峰,可是她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她身上還在沖刺的南彥一下子頓 住,「又弄疼你了?」 yingying地還插在她里面,卻緊張得不敢再動一下。 南彥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眼睛里卻滿是擔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秦越把臉埋進南彥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 柔地撫摸著,「現在不疼了,很舒服?!?/br> 「那……你喜歡?」壓抑的粗喘混在南彥的少年音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 感。 「嗯,喜歡?!骨卦缴斐鰸褴浀男∩?,在他鼻尖上輕輕地舔了一下,魅惑極 了,「喜歡你狠狠地要我!」 海妖一般的聲音斬斷了拴住男生心中猛獸的最后一根繩索,它仿佛紅著眼睛 ,脫籠而出,再也不肯輕易放過眼前的女人。 「?!沟囊宦?,roubang被整根抽了出來,粗硬的性器「啪」地拍在花園的入口。 秦越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扶著腰,把身子掀起來,再背過去。 于是整個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后卻有兩只手撈起她纖細的胳膊,牢牢地按在 后背上反剪著。 秦越臉上一燒。 居然被擺成這么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但是,新鮮的刺激感很快在秦越心中燃燒起一團烈焰,xiaoxue里的空虛更加強 烈,讓她再也顧不上什么臉面。 火熱的roubang就在她股間抵著,秦越放下所有的矜持廉恥,不停媚聲哼著,扭 著屁股往后蹭,渴望南彥的填塞和碾壓,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后的人看著她扭成水蛇一樣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氣,猛地一撞,重新 又進入她的身體。 甬道已經被他的尺寸擴充過了,里面又有著充沛的花汁,讓南彥這次入得省 力了很多。 他好像學到了一點兒什么,現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過程做 得緩慢,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讓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結束。 在秦越等得心焦的時候,再迅速地插進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聲一聲叫著 ,叫得他更是百爪撓心。 每一次的挺進,南彥都同時把著秦越的手腕向后拉,加深每一次的沖刺,加 重每一下rou體的撞擊。 「撲哧撲哧」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縈繞在整個房間。 秦越只覺得,自己緊小的花徑被毫不留情地撐開,撐到xue口幾乎要掙裂,撐 到甬道里每一處褶皺都被碾平,撐到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頂出來的巨龍形 狀。 「啊…南彥…再快點兒?!?/br> 秦越的理智完全被對rou欲快活的期待淹沒,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身后大陰 莖的抽插、律動,把自己綻放成最妖媚的樣子。 「好,喜歡就都給你?!?/br> 南彥話很少,只是埋頭不知疲倦的在她身體里耕耘。 濕淋淋的xiaoxue被無間歇的大力抽插cao得爛熟,敏感的 花心被頂得亂顫,極致 的酥麻讓秦越的xiaoxue越絞越緊。 每一下深入淺出的動作都能感到她強大的吸力,妖精一樣死纏著南彥不許他 出去。 xue里的roubang越漲越大,搗弄的動作變得有些艱難。 身后的人停了幾秒,似乎在調整呼吸,唇落下來,熱熱地吻著她的蝴蝶骨, 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頸子。 「啊~~~」秦越挺直了天鵝一樣美麗的脖項。 南彥的下身突然又猛然發力,狂風一樣地貫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發狠地撞著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紅。 「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給我啊……要到了……啊啊啊……嗚嗚 嗚……」 秦越覺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頭烏發散亂的垂在胸前,低著頭嗚嗚 咽咽地求饒,終于哭出聲來。 聽到她的聲音,深深插在花xue最幽秘之處的roubang猛地跳了幾下,按著她腰的 大手也緊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嗎? 南彥不敢再發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來下便迎合著她又一次噴泄的春水射了 出來。 雖然隔著一層橡膠的距離,他guntang的液彈還是刺激得身下泛著粉紅的嬌軀瘋 狂地戰栗起來。 射過以后,南彥放開秦越一直被自己反扣的雙手,剛要去抱她,卻沒想到身 前的人一聲沒哼,臉朝下就跌進了枕頭里。 秦越,被他做得暈過去了。 汗濕的短發貼在臉上,南彥的胸膛泛著紅色,還在明顯的一起一伏。 硬得像鐵棒的yinjing,現在也終于答應休息了。 看著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彥心情有點復雜。 自己只見過她兩次,現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為剛才被下的藥? 看她的樣子,和剛才外面那些人對她的態度,就知道,她應該不是一般人家 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這里來找樂子的? 那自己這算什么呢? 接了一個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這種服務的。 想起那個姓楊的,南彥又是一陣惡心。 可是現在眼前的秦越,給他的感覺卻不一樣。 南彥解釋不清,但是直覺告訴他:她就是不一樣。 南彥想起來,秦越剛剛在他懷里吸鼻子的小動作: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br> 是為什么看起來不開心? 她這么年輕漂亮,又是連那個姓楊的都忌憚的背景,生活里會有什么不開心 的? 對于南彥來說,生活里再大的煩惱,還能有生存的煩惱厲害? 不過他剛剛卻也看到了:這個女孩子試圖隱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讓人心 疼。 又一轉眼,看見她身體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塊塊明顯的戰績,又不安起來。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溫水,再回來小心地抱起秦越,溫柔地把她放進 浴缸里去。 南彥用毛巾墊在秦越脖子下面,又用手試了試,感覺不會硌到她,才撤回來 ,拿過一塊小方巾,擠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輕輕地給她擦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