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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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來的太晚了。岳月故作嘆息的說道,偏頭還不望對容悅擠眉弄眼示意。 容悅哪能看不出來這小混蛋的壞心思, 只不過自己也對這漠陽公主心有警惕, 自然不可能將柳駙馬和長公主的下落消息透露出去。 漠陽眉頭微皺問:你、的意思是說他真就死了? 那場大火將房屋瓦礫都燒的干凈, 尸體都只剩骨頭了,難道還能留下活口不成?岳月心里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暫且不提柳駙馬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柳姑娘。 假若柳姑娘真被漠陽公主給勾了心,那長公主落了單,保不準容悅禁不住心又去湊上去了。 我不信!漠陽一路奔波不停,雖然聽聞許多傳聞流言, 可心間仍舊是抱著一絲希望而來,除非你帶我去看看他的墓。 岳月真是小瞧漠陽公主癡情,眼眸微探向容悅詢問該怎么辦? 容悅探手輕掙脫開岳月攬住的手臂, 正經端坐著應:柳駙馬自然是隨著長公主葬在王家皇陵, 豈是尋常人等能夠進入的? 要是你們不帶我去看看,那我便將這位逃婚的岳家小姐消息告知岳大將軍府如何?漠陽挑眉恐嚇道。 你!岳月氣的不輕, 沒想到居然自己還能被威脅。 若是你想告知, 那便隨意吧。容悅探手按住岳月要起身的動作,從容不迫的應道。 漠陽見計謀不成,只得先離開房屋, 再尋別的法子。 待那人影從窗戶躍出,岳月不服氣的掙脫容悅的手質問:你居然幫她不幫我? 容悅無奈的出聲:她是亡國公主,你以為她真敢去找你爹不成? 岳月一聽,心想也是,方才緩和面上神情低低道:那我們小心為上, 還是趕緊收拾物件出城吧。 等下。 干嘛?岳月不解的問。 你真打算就這般留下爛攤子一走了之? 岳月坐在一旁怨念道:我不走,等我爹來抓人,你又不會幫我。 我不幫你,還來這做什么?容悅面色微微蒼白的看著瞬間恢復活力的人,眼眸微閃的移開目光,總之我們離城之前,先去拜訪你爹。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岳月笑得明艷動人,那彎彎的眼眸全然不見先前的刁蠻。 傍晚黃昏時,岳伍領著密信來到城外的茶棚。 你過來!岳伍看著離的很遠的岳月呵斥道。 岳月卻不肯走近,整個人躲在容悅身側應:我就不! 容悅只得出聲:岳大將軍,我有事想同你聊聊。 好。岳伍沉下心來坐在一旁。 昨夜大婚岳伍高興的喝的酩酊大醉,誰想到自家好女兒竟然敢火燒婚房逃婚,真是丟盡臉面! 岳月得了容悅的示意,不情不愿的往外邊走去喂馬。 殘陽如血,茶棚里很是安靜,容悅主動出聲:不知常府現下情況如何? 唉,房屋損傷倒不算什么,只不過就是月兒逃婚的事,常家人心里哪能沒有氣啊。岳伍為了這個女兒心都cao碎了。 那這門婚事不如作廢吧。容悅遲疑的說出心中所想。 岳伍驚訝的合不攏嘴問:容將軍,你不會也要慣著月兒啊。 我這不是慣著她,只是岳大將軍也該明白,她性子烈的緊,若是她真以死相逼,那豈不是適得其反? 那常家孫兒多好的人選,她不肯依,現下常家怕也是不情愿了。岳伍探手扶額不由得頭疼,堂堂威風的大將軍,現如今滿是悔恨念叨,真是我慣壞了她??! 岳大將軍,如若信得過容某,不如讓她跟著我吧。容悅心口微緊張的出聲。 什么?岳伍不是沒有聽過容悅對長公主的癡情,所以自家女兒對容悅的心意,岳伍自是認為不可能成的。 我現如今雖然沒什么官職俸祿,可是這些年的賞金,購置些宅邸田地還是可以的。容悅緊張手心出了細汗低低道,絕不會虧待了她的。 岳伍曾經與容悅并肩作戰多年,自然是了解她的沉穩心性。 我那閨女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她要是氣急了別說放火,那打砸東西更是常有的事啊。岳伍對于自家閨女的性子也是十分頭痛,所以才給她選了只會讀書的常家孫兒,至少將來動起手來她也吃不著虧,容將軍,你真受得住她這鬧事的性子? 容悅沒想到小混蛋的性子連自己親爹都嫌棄,一時耐不住的淺笑,而后連忙正經道:你放心,我會讓她慢慢改掉這些壞脾氣。 事到如今岳伍也知道再讓自家閨女回都城相親,那大概是尋不到好夫家了。 現下朝中局勢復雜,新皇重用儒生輕武將,而岳伍又曾是長公主重用的將帥,現如今自然也是過的驚心動魄。 所以才想著給岳月尋個儒生世家子弟,這樣將來她也不愁吃穿用度。 可現下岳伍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獨自沉悶良久,方才應:那就勞煩容將軍了。 岳大將軍客氣了。容悅其實也有些緊張的。 好一會岳月見著自家父親出了茶棚徑直走向自己,心間還有些七上八下的。 畢竟若真動起手來,岳月當然不是自家父親的對手。 你過來。岳伍兩鬢已染上霜白,身形也不似從前那般挺直。 岳月看了眼獨自在茶棚喝茶的容悅,心想她不會轉身就把自己給賣了吧。 干嘛?岳月走近自家父親沒好氣道。 只見自己父親忽地從袖間拿出一疊銀票交于岳月道:你平日里花錢大手大腳,嫁妝又都被你給燒了,這些銀錢自己省著花,記住了嗎? 岳月眼眸發光的接過一大疊銀票贊嘆道:爹,你真是我親爹??! 唉,你以后跟著容將軍,性子可要收著點,否則將來可別哭著鼻子來找你爹哭訴。岳伍看著自己這閨女,心間不由得生起憐惜。 她自小喪母而后被自己送去高師學武,岳伍隨軍出征多年,所以陪在她身旁的時日加起來也沒幾年。 本來還想著她嫁在都城,將來逢年過節還能多來往見幾面。 可婚事已經被她搞砸了,岳伍真是怕她性子一急,真做出如方才容悅說的傻事。 爹,放心吧。岳月將銀票踹進兜里,眼眸輕眨了眨,等錢花光了,我會回來看您的。 額 夕陽西下時,幾人離茶棚各自騎著馬,岳月朝身后揮了揮手,方才馳騁離去。 容悅見她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心間還有些意外,偏頭看了看已然身形模糊的岳大將軍,心想此次一別,還不知下回逢面是何時啊。 哎,你看什么?岳月偏頭看了看。 你真舍得留下你爹一人在都城? 岳月神情落寞道:我不舍的啊。 可是他府邸還有十二房小妾,我想他應該過不了幾日就會忘了我。岳月神情轉換極快的說。 容悅微愣的移開目光道:你還是怨著你爹沒在你娘病前回來看一眼? 岳月握著韁繩減緩馬匹行進的速度應:我以前會怨會恨,可現在我知道,幸好我娘死前那時沒見到我爹,否則知道他養了那么多小妾孩子恐怕會更傷心。 那么多年的守候,好不容易換來丈夫功成名就,結果還要同她人共侍一夫。 岳月自己想想都能被氣死不可! 所以我現在既然跟著你了,那你以后不許看別的人,也不許跟別的人背著我說話!岳月迅速恢復刁蠻本性。 容悅突然領悟到岳伍的頭疼,只得牽著韁繩兀自出聲:駕! 馬蹄噠噠地響起時,岳月見容悅悶頭便往前趕路,連忙追上前喚:哎,你是不是后悔了! 夜色漸暗時,連帶兩人的身影也被遮掩住。 漠陽騎著馬悠閑的緊跟其后,一手牽著長鞭輕搖晃道:你最好安分點。 那長鞭的另一端是一位艷麗女子,眉間染上一點紅,眼眸殺氣騰騰,卻又不得不受制于人。 漠陽,你有本事殺了我! 堂堂鳳國大公主,現如今落到我手里,那自然是要慢慢折磨咯。漠陽本來沒想過會碰到在酒樓伺候賓客的鳳國王室女。 當初她的一劍之仇,再加上死去的父兄等無數漠人性命,漠陽豈能放過她。 明月當空之時,容悅岳月兩人停在一家客棧前。 岳月不解道:你不是說要抓緊時間趕路嗎? 容悅下馬牽著韁繩壓低聲音:有人跟著我們。 這話一出,岳月頓時警惕了起來。 難道是新皇的大內侍衛? 可等漠陽身影映入眼簾時,岳月不由得嘆了聲。 這漠陽公主也太癡情了吧! 岳月忍不住壞心思的猜想,如果讓漠陽公主知道柳駙馬是個大美人,她會露出什么有趣的反應呢! 而此時正在端茶倒水努力討黛jiejie開心的柳媚兒,忽然間覺得后背發冷的緊。 總覺得有什么不太好的事要發生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沒幾章了,這個周末大概就要完結啦^V^ 第94章 夜間柳媚兒坐在榻旁給黛jiejie捏肩捶背, 眼眸悄悄打量仍舊沒什么興致的黛jiejie,心間不免有些忐忑。 明日就要乞巧節了,相山雖是小鎮,可是仍舊會舉辦熱鬧燈會。 媚兒, 你有事就直說吧。姜萇黛本來就只是想故意冷落她一會, 現下見她熱情的緊, 自然也就沒什么氣了。 明夜黛jiejie要出去逛夜市么?柳媚兒坐在榻旁小心翼翼的詢問。 對于明夜是什么日子,姜萇黛從前或許不會記得, 可自從媚兒每年都會送禮,自然也就記得是乞巧節了。 媚兒明日不忙手里的活了么?姜萇黛當然會欣然同意,只不過是不想這般爽快的答應她。 畢竟她前些時日冷落自己好一段時日,現下才想著來討好自己, 真是對自己越發不上心。 不忙的呀。柳媚兒見黛jiejie面色緩和,軟聲軟氣的挨近了些。 可是留老夫人一人在院落,合適么?姜萇黛悠閑享受她的伺候, 微微偏頭望著眼眸明亮的人兒, 心隨意動的將視線落在那含羞的櫻唇。 柳媚兒卻毫無察覺,只是眼眸微閃的回答:娘親, 她歲數大了, 腿腳多有不便,夜市人來人往容易累著她老人家。 其實柳媚兒也藏了些小心思,乞巧節當然是要兩個人一塊過才好啊。 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跟黛jiejie單獨出去游玩過呢。 從前在都城里, 黛jiejie總是有數不盡的宴會,而且她又是長公主,出行游玩一定會引的達官貴族們的觀望打擾。 所以柳媚兒哪怕再想邀約也只能作罷。 可柳媚兒這般解釋卻讓姜萇黛誤以為她只是尋常邀約游玩,并沒有夾雜著乞巧節的特殊含義。 姜萇黛一時有些羞惱,心思百轉千回, 卻又不好說出口。 難不成媚兒是做繡活做的糊涂了么? 竟然連今年的乞巧節都忘了! 我看那就算了吧。 姜萇黛微微側身脫離原本倚靠媚兒的身子,面色清冷的翻著書卷應。 哎?柳媚兒好不容易攢了銀錢想請黛jiejie出去玩,沒想到就這般被拒絕了。 柳媚兒一時心間有些難過的緊,欲言又止的看著好似不想繼續談話的黛jiejie。 那滿是茫然委屈的目光投落姜萇黛這方時,自然是難以忽視的。 可姜萇黛心間正羞惱,自然是不愿去搭理她。 乞巧節,她都能忘了。 真是對自己越來越敷衍了。 那好吧。良久,柳媚兒也沒能再次鼓起勇氣邀約,只得轉而拉開距離自顧自解著衣裳就寢。 待身旁人就這么躺下時,姜萇黛心間不平難以平復,低頭望向挨著自己躺下的人。 那水靈靈的眼眸里好似還委屈起來了。 你就這般睡了?姜萇黛探手捏著她的臉蛋出氣問。 柳媚兒抿了抿櫻唇低落道:那黛jiejie要媚兒去打地鋪睡么? 這段時日不知為何黛jiejie總是悶悶不樂,連帶柳媚兒心間也很不舒服。 誰要你去睡地鋪了?姜萇黛見她一臉被自己欺負的模樣,心間又氣又想笑,只得緩緩躺在她身旁詢問。 柳媚兒眼眸輕眨的問:那黛jiejie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姜萇黛指腹按著她的臉蛋,心間又氣她的遲鈍,微羞的移開對視的目光問:媚兒,我們多久沒親熱了? 這大半年里媚兒只顧著繡活,假若自己不主動,她大多數都是自顧自的睡了。 唔,大概有兩月了吧。柳媚兒心間微驚訝的看著一本正經的黛jiejie應道。 難道這兩月里黛jiejie的心情不好,只是因為沒親熱么! 柳媚兒認真打量黛jiejie面容,只見黛jiejie耳垂微微染上淡淡的粉紅,若非細瞧恐怕都看不出來。 原來黛jiejie是害羞了呀。 你看什么?姜萇黛嗔怪的松了手,兀自轉身背對著她躺下。 方才那般放浪言行,哪里會是姜萇黛平日里會說的話啊。 這一轉身連帶柳媚兒身上的薄被也被帶走了。 七月雖然并不冷,可夜里多少還是有些寒意的。 又因著柳媚兒身體虛弱,所以黛jiejie才特意備著一床薄被。 黛jiejie?柳媚兒微微撐起身小心翼翼的挨近了些喚。 只見那背對的人并未轉過身,而是冷冷的應了句:我困了。 柳媚兒遲疑沒敢再出聲,視線直直望著黛jiejie那粉紅的耳垂,心間有些為難的緊。 這是要親熱,還是不要親熱啊。 若是不要親熱,那黛jiejie至少也要把薄被還給自己嘛。 柳媚兒思量再三只得大著擔心,探手解著自己的衣帶,臉頰羞紅的鉆進薄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