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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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兒?姜萇黛微愣的看著依偎自己的人,一時還有些驚訝的不知所措。 那落在薄唇的親昵,并不嫻熟反而還有些笨拙。 難得主動一回的柳媚兒,心間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其實柳媚兒都已經做好會被黛jiejie踢下床的準備了。 可柳媚兒沒想到黛jiejie卻熱情的回應自己,全然沒有先前的生氣模樣。 原來黛jiejie還是想親熱的啊。 夜風漸涼,屋內燈盞燃了大半,暖帳內那窈窕身姿隱隱浮現,其間低吟淺語不曾停歇,恍若是要耗到天亮不可。 待夜色漸散,天光微亮時,柳媚兒透著一角撩起的紗帳看了看已然透露些許光亮的屋內,滿臉疲倦的躺在榻上,只覺得自己連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 可黛jiejie卻仍舊極有精神,那垂落的青絲襯托曼妙身姿越發白皙,讓人看的是口干舌燥。 媚兒,累了么?姜萇黛俯身親了下眼底有些發青的人兒眼角。 不、不累的。柳媚兒滿臉漲紅的看著兩頰染上幾分桃紅的黛jiejie,只覺得心都要化了。 那我們繼續。姜萇黛撐起身凝視滿是嬌羞的人,心口處更是漲的緊,抬手撩起耳旁散落的幾縷長發露出染上幾分欲的面容體貼道,媚兒要是累的話,不如就這樣躺著吧。 嗯。柳媚兒想要拒絕的話根本就說不出口,只得羞滴滴的應。 隨著床榻陸續發出曖昧的枝丫聲響,那原本撩起一角的紗帳,亦隨著律動悄然落下,隱秘的遮掩住其間的無限春光。 午后常氏瞧著從院落哈欠連連出來的自家孩子,只能裝作看破不說破的詢問:黛姑娘還在睡? 柳媚兒害羞的點頭應:媚兒待會帶著吃的回屋給黛jiejie。 你呀,現下年歲大了,有些事為娘也不好說什么,可也不能這本折騰人家黛姑娘。常氏語重心長的叮囑,到底她比你年長啊。 我嗯,知道了。柳媚兒想解釋可是又不好解釋,只得一并應下了。 事實上柳媚兒都記不得自己是幾時睡去的,自然更不記得黛jiejie何時停了親熱。 午后日光漸弱時,遠離相山的某處客棧,卻還殺氣騰騰。 岳月在客棧堂內點菜用飯,一臉嫌棄的看著隔壁桌的漠陽念叨:我們都說了無可奉告,你還要跟著我們到幾時去? 漠陽佩戴著面紗,挑釁的迎上目光應:你們不心虛,何必怕我跟著? 容悅探手制止岳月起身的動作壓低聲道:別管她,我們夜里悄悄出發。 岳月氣的咬牙切齒道:我看找個地方收拾她一頓才好。 別說話,先吃飯。容悅給岳月夾了個雞腿。 夜間漠陽端著剩菜剩飯回了屋,只見鳳國公主硬是一口都不吃。 我看你真可憐。漠陽坐在窗旁觀望樓下岳月她們的馬匹嘲諷出聲。 鳳國公主怒氣沖沖道:你要殺就殺,何需多言? 漠陽眼露殺意應:你放心,我會在我父兄墓前拿你的人頭祭奠他們。 房內一時寂靜無聲,漠陽不耐的將剩菜剩飯端出去給店小二倒掉。 夜色漸暗時,容悅和岳月兩人悄悄的離了客棧。 漠陽悄然打開半扇窗窺視喃喃道:我就知道這兩人絕對知曉什么! 明月當空,清風徐來,此時相山鎮上的乞巧節熱鬧非凡。 柳媚兒本來都以為黛jiejie會累的不想出去玩,沒想到自己卻被牽著出了院落。 人來人往的街道,雖然沒有新都那般高樓林立,可也是臨水密屋布局。 哇,那位夫人好漂亮啊。稚嫩的女娃手里舉著還沒吃完的糖人,眼眸水靈靈的望向那一身淡紫長裳盤發的婦人。 姜萇黛淺笑的迎上小女娃的目光道:你也很可愛啊。 小女娃害羞的鉆進娘親的懷抱,沒敢再去偷看。 一旁的柳媚兒手里拎著漂亮的花燈,只覺得計劃有些趕不上變化。 按理該是自己給黛jiejie買花燈哄她開心的啊。 媚兒,我們接下來去玩什么?姜萇黛牽住身旁只顧著發呆的人,捉弄附在她耳側說話間輕啄了下白軟耳垂。 唔!柳媚兒因著昨夜的親熱,現下敏感的緊,眼眸春波叢生,滿是嫵媚動人的望著撩撥的黛jiejie,支支吾吾的應,我們接下來該去姻緣廟。 好啊。姜萇黛從來沒有跟媚兒去逛過廟會。 待兩人穿過密集人群時,那偷偷張望的小女娃滿是驚訝對娘親說:娘,我剛才看見漂亮夫人親漂亮jiejie啦! 傻孩子,你看錯了。 可是小女娃還想再說時,卻發現那漂亮夫人已經不見了。 待深夜里兩人回院落歇息時,柳媚兒上揚的嘴角都沒有變過。 姜萇黛躺在外側見她寶貝的將姻緣符放在兩人枕頭底下出聲:你為何把它放在枕頭下? 因為放在這里最安全啊,腦袋枕著它就不會弄丟了。 原來她就是喜歡將東西放在枕頭底下,難怪姜萇黛今早會無意間發現她之前計劃乞巧節出玩的計劃書。 本來姜萇黛怕累著她,今日都不打算出去游玩,結果還是隨了她的計劃。 畢竟她花費那么多的心思,若是自己真不去,恐怕就白白浪費她的心意。 姜萇黛偏頭凝視她那認真的面容,不由得心間暖的緊。 從前是自己沒有時間陪她玩鬧, 想來她才從不提出去游玩的事。 媚兒。 嗯?柳媚兒側身躺進被窩挨近了些。 你今天開心嗎?姜萇黛親了下她的額前。 柳媚兒彎彎的眼眸里滿是笑意應:開心啊。 姜萇黛見她那滿是喜悅的眼眸,只覺得那小女娃可真像她。 心間不由得升起些許愧疚,假若媚兒有了孩子,大抵也會是那般可愛模樣的小女娃。 那以后我們經常出去玩吧。姜萇黛指腹輕撩開她臉頰旁的細發,發現自己有時太過置氣了,其實是媚兒一直都在遷就著自己啊。 柳媚兒臉頰貼著黛jiejie掌心應:也不用經常,一年一次就很好了。 畢竟出去玩要花銀子,柳媚兒怕存的錢不夠用呢。 夜色漸深時,屋內燈盞盡滅,連帶其間輕聲細語也慢慢淡了。 而此時月黑風高的林間,岳月跟容悅共騎著一匹馬正在趕路。 岳月抬頭望著天上的上弦月,偏頭挨著容悅道: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容悅握著韁繩應: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啊。岳月有些怨念的探手緊緊束住容悅,今天是乞巧節啊。 是么。容悅對于岳月的主動,仍舊是別扭的很。 兩人話音未落時,馬匹停了下來,容悅偏身望著四周山林,只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岳月不解的問:怎么了? 現下已經進入相山鎮附近村落,容悅眉頭微皺的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出來吧!容悅轉動馬頭,調轉方向巡視四周。 那林間躍出一道身影,漠陽輕聲道:現下才發現會不會太晚了些? 岳月探頭張望道:你這個跟屁蟲,到底想做什么! 相山可不是什么有名的地方,你們兩來這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你不要逼我。容悅心間不由得生起殺心。 新皇對長公主心懷芥蒂,現下可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漠陽挑眉道:我說了,只要見見柳駙馬,別的我絕不多說。 你說你不多說我就信,那我豈不是笨蛋?岳月吐槽了句。 那好,你們綁了我蒙上眼睛,這總可以吧?漠陽放下手中長鞭爽快道。 一時間容悅有些遲疑,岳月附耳道:我看不如現在下手解決她算了! 不行,如果此地鬧出命案,地方官員就會起疑。容悅不想讓人打擾長公主現如今好不容易的安寧。 天光大亮時,相山某處院落大門時,容悅和岳月出現在門前。 柳媚兒本來正在給黛jiejie煲粥,沒想到會見到她倆。 你們和好了么? 當然啦!岳月開心的大笑。 容悅無奈的走向院內的長公主匯報關于漠陽的事。 姜萇黛坐在庭院飲茶,眉頭微皺的出聲:漠陽她來找媚兒? 屬下失職,現下您的露了消息,如若要處置漠陽,我這就去。 等等。姜萇黛思量過后,方才出聲,我前些時日得了消息,漠陽現如今已經是散落在一支漠人族落的族長,若是殺了她容易引起亂子。 若說漠陽對媚兒有些心意,姜萇黛是相信的。 可要說漠陽如此癡情媚兒,姜萇黛是不信的。 漠陽此番冒險前來大抵還有旁的心思吧。 那就帶她來見見媚兒吧。姜萇黛饒有興致的說。 傍晚黃昏時柳媚兒突然聽黛jiejie想吃些山野小菜,便隨著岳月一同上了山林。 待到山林里時,柳媚兒沒想到卻看見好久未曾見面的漠陽公主。 你、你是柳駙馬?漠陽真真傻了眼。 若說這女子不是吧,可她眉眼身段著實是像極了柳駙馬。 柳媚兒提著籃子被看的有些后背發涼道:我就是啊。 可你怎么是女的!漠陽惱羞的看著,只覺得心間又氣又鬧,偏生還尋不到人出氣。 岳月護在柳媚兒身旁道:你說話客氣點,我們柳姑娘長的比你好看多了。 漠陽本來出發前想著柳駙馬若是沒死,那就是好的了。 可后來又想現下姜國長公主跟新皇不合,如果能夠用柳駙馬來威脅長公主跟自己合作,到時里應外合讓姜國陷入內亂,那將來漠國才復國有望。 漠陽公主你來姜國找我做什么???柳媚兒再糊涂現下也看得出來,黛jiejie是故意讓自己來見漠陽公主的。 我、我才沒有找你!漠陽氣的不輕,更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心間那點意思。 岳月見漠陽這言不由衷的模樣,心間大喜笑道:那我們可就走了啊。 漠陽連忙出聲:等等! 你還想干什么?岳月拔出長劍威脅道。 我要見長公主。漠陽真沒想到姜國長公主居然是喜歡女人! 岳月不耐煩道: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柳媚兒見兩人眼看就要打起來,連忙出聲:你有什么事不如先跟我說,我會跟黛、長公主說的。 漠陽一見這女駙馬說話就生氣,自己真是白白浪費那么多的心思! 你先把那柄彎刀還給我!漠陽惱羞成怒的出聲。 要知道在漠人習俗里,女子贈送最貴重的彎刀給男子,那是要婚嫁的。 現在漠陽真心后悔自己那時頭腦一昏,居然把那等重要物件送了一個女子! 簡直就是羞辱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大概明天就要完結了啊^V^。 第95章 夕陽西下時, 院落里被絢爛晚霞籠罩顯得尤為靜謐。 柳媚兒匆匆下山回了屋,簡略將與漠陽的談話說與黛jiejie,隨即將把柄貴重彎刀從箱子里取了出來。 黛jiejie要替我把彎刀送回去?柳媚兒微愣的停住身形有些困惑。 姜萇黛欣然點頭應:嗯,正好我有事想去見見漠陽。 那好吧。柳媚兒本來就覺得這柄彎刀太過貴重, 自己留著心有不安。 更何況漠陽那方那般生氣的模樣, 柳媚兒更覺得這柄彎刀像燙手山芋。 山林亭內的漠陽望著眼看要落下的斜陽嘀咕道:磨磨蹭蹭, 她怎么還不來! 一道高挑身影步入亭內時,隨行的容悅和岳月守在亭外。 姜萇黛將手中彎刀置于亭內石桌上道:漠陽公主你失信了。 上一次放過漠陽時, 她可是保證過不再踏入姜國領地的。 漠陽何嘗沒有感覺到這位姜國長公主眼眸彌漫殺意,身形微緊繃道:你是想殺我滅口? 殺你,并不難。姜萇黛眼眸輕轉看向即將要落入山間的夕陽,可是我現在更想要安寧的生活。 現如今姜國新皇大力肅清朝野勢力, 聽聞長公主的黑甲軍隊都已經被清除干凈,你想要安寧恐怕不可能了吧。漠陽想要跟長公主合作復國,自然是想著法子來威脅和挑撥。 漠陽公主可曾聽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姜萇黛指腹輕觸身側的佩囊, 眼眸難得顯露幾分柔情。 你什么意思?漠陽最煩姜人說這些文縐縐的話, 偏偏自己又沒讀多少書,眉頭微皺道。 話音未落時, 四周林間忽地現出近百人的護衛, 漠陽巡視四周道:他們是 姜萇黛悠悠起身道:我給你半月為期,假若你敢走露半句風聲,那遠在西北雪原深處里的最后一支漠人部落就要遭受滅族的慘痛教訓。 你說什么?漠陽從前只聽聞姜國長公主謀略天下的名聲, 可現如今才見識她如何運籌千里之外。 那支漠人族落位置十分隱秘,漠陽不敢相信竟然都能被追到蹤跡。 只有半月,你若是不離開姜國,恐怕就來不及了。姜萇黛先前那夾雜柔情的眼眸,現如今只剩下冷漠。 黑甲軍隊從前未入朝之間就是在江湖之中行走, 現如今也不過是回歸原本罷了。 當初為了讓姜國復興,姜萇黛用了數十年的時間來編織一張遍布五國的龐大情報隊伍,黑甲軍隊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最后幾縷夕陽光輝從亭內消退時,漠陽只覺得渾身冰冷異常,不敢置信的出聲:你既然知道我的來意,為什么還讓柳駙馬她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