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時玉眉頭一豎:嗯?我怎么就過分了? 系統:是,我知道人家主角攻長得不好看,那你至于看人家一眼,還沒到劇情點就嚷嚷著叫人家滾嗎? 說到這系統就尷尬極了:而且人家的狗就在你腿旁邊站著呢。也就主角攻是老實人,不然這事不得變成你偷狗拒還,甚至惡語相向!信我,這絕對能入圍清水村年度八卦。 想到今天上午門內自己狂拍桌子囂張的說沒看見的場面。 時玉滿肚子火氣頓時無縫銜接轉成了nongnong的尷尬和羞惱。 我也不知道,怎么每次碰見他就 系統頓時精神了:就怎么了?寶,你說,我給你分析分析。 時玉厭煩的垂著眼,你能知道什么。 系統:嘿,你這話說的,你跟我說實話,你每次見到主角攻就臉紅脖子粗的 時玉無語的洗著毛巾,下一秒就聽系統壓低了聲音神秘道:是不是發.春了? 時玉:? 時玉:??? 半分鐘后,正在窩在門口幫時玉守著門的黑黃大狗驟然聽到一聲怒吼。 系統! 它嗖的一下彈起身,警惕的汪了一聲。 接著,是繼續一聲強壓火氣的吼:你又欠了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玉玉:被動發那啥 老實人主動技能仍在繼續發射中 看評論有寶子說黑皮修茍不會是威廉吧 當然不是了!威廉是黑黃相見! 我們威廉是純潔的!你們也給我純潔點(點煙.jpg 感謝在20210905 17:22:37~20210906 15:33: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少女攻是世界瑰寶、xz粉升天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棽棽如水、少女攻是世界瑰寶、令狐小紅、春日無時差、三水十二、阿涼。、xz粉升天、喻噠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平安喜樂 60瓶;萬萬萬 44瓶;薩菲羅斯被我日的喵喵 20瓶;白井純黑子 15瓶;焦糖 12瓶;荔枝還是珍珍好、然后呢,繼續 10瓶;愛吃貓的魚 5瓶;Alsi 4瓶;棲夢于煙、貝甜、唐斷腿 2瓶;落霜.、把喻哥摁墻上親、棽棽如水、蒹葭由樹花、墨唯一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年代文里的老實人(3) 淅淅瀝瀝的水聲不知什么時候消失。 洗手間的房門被清脆的敲了敲,接著是一聲柔啞的低喚:威廉。 在門口等候已久的黑黃大狗吐著舌頭,叼著竹筐蹲到洗手間前,尾巴飛快地甩著。 開了一條小縫的洗手間里伸出一只手。 繚繞的水汽順著縫隙幽幽泄出,干凈的衣服隨之被勾了進去。 時玉換好衣服,赤著腳從洗手間出來。 陸逞的臥室不光大,用的東西也是極好,放眼望去床鋪書桌椅子風扇,都比時玉屋里的好了不知多少。 他擦著頭發的手不知不覺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陸逞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我懂你意思,系統翻著劇情,打包票:信我,不會。 時玉沉吟:我想跟他借床被子。 系統:你冷? 不是,我床鋪太硬,我想再墊一層。 系統滿腦袋問號:你上個世界也沒這么嬌氣??? 時玉坐到大床上,黑黃大狗自然的依偎到他身邊,用柔軟的腹部絨毛給他暖腳,他笑了下,彎身摸了摸狼犬的大腦袋,溫聲道:謝謝威大白。 大白嗷嗚一聲,黑色的大眼睛關切的看著他的腳。 順著它的視線看去,時玉腳板底下幾個磨破的白色水泡十分明顯。 系統一瞥,傻眼了:別告訴我是昨天走出來的。 時玉:我也是今早才發現。 系統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你這個世界的身體比上個世界還好啊,怎么會這么容易受傷不行,我得掃描一下你的身體。 時玉耐心等著,兩分鐘后,系統道:簡直莫名其妙,你身體的敏感數值怎么高了快十個點。 什么意思?隱約覺得不妙,時玉追問。 就是說你的身體對外物觸碰的敏感度比以前高了一倍有余。 對咱們的任務會有什么影響嗎? 那倒沒有,系統解釋:頂多就是容易受傷了,什么癢、刺、疼,會比以前更加敏感的感受到,持續的時間也會更久。 它嘟囔著:是出bug了嗎?宿主的身體數值連我們系統都沒法改,還有誰有這個權限,我過兩天去給你查查。 時玉沒放在心上,無所謂的擦著頭發:等這個世界結束再說吧。只要和任務無關就行。 腳下,黑黃大狗哀哀的叫著,頗有些心疼的舔了舔他的腳腕。 他被癢的一顫,低頭對上狼犬那雙溫潤的大眼睛后,頓時笑出了聲,俯身抱住它的脖子蹭了蹭:沒事大白,兩天就好了。 黑黃狼犬機敏豎起的飛機耳都因為難受垂了下去,被男主人溫聲細語的哄了會兒,才重新恢復精神,昂首挺胸的陪在男主人身后繼續審視自己的領地。 兩層樓的小院沒什么好看的,除了一樓正廳就是時玉的臥室了。 一人一狗邊玩邊看,沒過一會兒日頭便升到天空正中央,散發著灼人的熱浪。 時玉把陸逞屋里的電風扇放到八仙桌上,屋外蟬鳴聒噪,他往躺椅上一躺,腳下是暖烘烘、又恢復了慵懶閑適的大狗,堂屋除了電風扇嗡嗡吹拂的聲音,再無其他。 統,躺了半天,他摸摸肚子:我好餓。 系統:別為難我胖虎,熱水還能運作一下,憑空變食物不屬于我的業務范圍。 寂靜仍在持續。 又過了片刻,時玉幽幽道:你真的不能cao控一下我的 不能,系統斬釘截鐵:美好生活由雙手創造,你要不去廚房試試。 現在的問題不是我試不試,時玉嘆氣:問題是我連火都不會生。 大鍋灶都是燒柴做飯,一般來說廚房得有兩個人,一個負責添柴加火,控制火候,另一個負責炒菜做飯,有時候家里客人多了,廚房里擠得都是女人們,也不會顯得亂,因為大家各有所忙,分工合理。 系統沉默了:聽我一句勸,去村子里討點飯吃吧。 時玉: 一定要這樣嗎? 系統沉重點頭:我怕你餓死在這屋里。 時玉焦慮了。 他忽的坐起身,身下本來還舒舒服服躺著的黑黃狼犬緊跟著豎起腦袋,疑惑的看著他。 沒事,時玉摸摸它的腦袋:中午了,大白你該回去了。 狼犬不明所以的趴到他腿上,拱著他的肚子,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似乎在問他為什么不去吃飯。 時玉裝沒看懂它的意思,語氣依舊溫柔:下午你再來找我玩,我現在有點事。 狼犬一動不動,幾十斤的身子虛虛的壓在他身上,干凈清澈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掃了一圈。 它似乎有些明白了,急急跳下躺椅,沖時玉叫了聲,飛快地跑出小院,離開前還細致的用頭頂著黑柵欄門,將門穩穩合上。 系統嘖嘖稱奇:這狗成精了吧。 嗯,時玉揪著墊在躺椅上的棉毯,悶悶道:可惜不是我的狗。 那就把它變成你的狗。 誒? 系統實在太像個資深大反派,干壞事簡直渾然天成:咱們把它搶過來吧。 它說的很有道理:反正你的任務就是挑戰主角攻的忍耐底線,咱們把威廉咳,大白搶過來,這不一舉兩得! 時玉被它聰明的小腦袋瓜震住了,連連點頭:你真是個大聰明。 那咱們怎么搶?他虛心求教。 系統老練道:還能怎么搶,必須是當著他的面搶,一邊搶一邊還要嘲諷他幾句,不然不能對他造成身心打擊。 當著面? 時玉有些不安,想起自己每次見到主角攻時的異樣,硬著頭皮問:必須當著面嗎? 那當然,咱們干壞事必須光明正大!系統義正言辭:偷偷摸摸那叫什么反派! 時玉一窒:我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堅定。 反正暫時還沒到時間節點,再過兩天他這一見主角攻就奇奇怪怪的癥狀說不定就能好了,到時候管他是不是大白的主人,大白,他要定 汪! 熟悉的犬吠聲響起。 時玉從沉思中回神,就看見才走沒幾分鐘的黑黃狼犬意氣風發的站在門外,警戒的三角耳直直豎起,嘴里叼著一個蓋著蓋的竹筐,陽光下的毛發熠熠生輝,頗有些打了勝仗凱旋歸來的驕傲。 時玉:? 他茫然地起身去給狼犬開門,門才剛開,下一秒大白嗖的一下沖進堂屋,催促一樣的扭頭對他囫圇叫了兩聲。 來了來了。 時玉關好門,三步并作兩步回了屋。 屋內,一股飯菜清香撲鼻。 他頓時低頭往沒了竹蓋的竹筐里看去,一小蠱奶白色的湯,一碗大米飯,一道清炒青菜。 有菜有飯有湯,時玉傻眼了,盯著吐著舌頭熱的癱倒在電風扇前的大狼狗。 所以,他家大白剛剛那么急匆匆的跑出去 是給他打家劫舍去了?! 那這無辜被搶的倒霉蛋是誰? 時玉僵硬的握著手中的竹筐,風中凌亂。 系統圍觀完全程,甘拜下風:這才是反派的狗該有的樣子嘛! 先別說這個了,他頭疼不已,邊說還有點想笑:這是哪個鄉親的午飯,我給人家送回去的。 系統在大事上也不含糊:給我一分鐘奧,我查查的。 這一分鐘還沒到,苦主便已經找上了門。 鐵柵欄門外才消停沒一會兒,一個熟悉的、低沉木訥的聲音有些猶豫的傳了進來:大白大白,你在嗎?你把咱家午飯拿哪去了? 時玉: 系統: 系統:好了不用找了。 時玉定定的坐在堂屋里,一點也不想回頭。 他一動不動的,系統狐疑:主角攻在你背后?你餓傻了? 時玉咬著牙:你才傻了。 系統莫名:那你轉個頭啊。 時玉:我不想轉。 系統:?我發現這個世界里我是越來越不理解你了。 時玉絕望:別說你了,我都不了解我自己的了。 閉上眼深吸兩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后時玉才拎著竹筐轉頭。 耀眼灼熱的日光下,黑皮男人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外,高壯魁梧的身體上覆著一層汗水,寬厚粗糙大手似不經意般的在空中蜷了蜷,掌心和指節上是顯而易見的厚重粗繭。 他模樣忠厚,面對氣質矜貴的小少爺時,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只牢牢的盯著時玉手中的竹筐看,視線某一刻似乎隱晦的下移了一瞬,瞥到了青年雪白晶瑩的小腳。 那一剎那熟悉的熱浪再次灼燒著身體。 像被扒掉衣服摁在黑暗里舔過一樣,時玉渾身打著細密的哆嗦,瞳孔渙散,虛軟無力的跌坐到躺椅上。 腳腕黏膩潮濕,十個精致粉嫩的腳趾連著中間的縫隙似乎都被細細的舔舐把玩過一遍,熟悉的奇怪感覺再次沖垮了理智,他蜷著身體,脖子顫抖的縮著,纖瘦透白的肩背弓的緊緊的,剛換上的干凈衣褲再次被水跡染臟。 宿主? 汪! 無機質的機器音和擔憂的犬吠似乎隔著很遠的距離響起,聽不太清。 滴滴答答的粘稠水聲滴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清晰可聞,令人不堪忍受。 時玉死死捏著手中的竹筐,細白的手背青筋泛起,神經末梢是殘留的羞恥感和麻癢,他眼眶倏地升起一層水汽,一動也不敢動,坐的直直的,紅著眼睛摸著身邊的棉毯,想讓汗濕的身體不要顯得這么狼狽。 尚未能回過神的眼前是一陣眩暈,不知掉到哪去的棉毯忽然出現在手邊。 他一把拽過棉毯裹住自己,深深吸了兩口氣,仍有顫栗余韻的身體緩緩平靜下來,這才朝著門外的方向望去。 潮濕空茫的視線里,本該老老實實待在門外的黑皮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眼前,正半跪在躺椅邊,一雙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情緒,面上卻掛著木訥內向的擔憂,抓著他的手腕問:小少爺,你沒事吧? 鄉里人私底下都這么叫他。 京城來的小少爺。 宿主?系統也沒覺得他的稱呼奇怪,而是一頭霧水的問道:你怎么了?我這里檢測你的體溫忽然高的不正常。 耳邊的聲音再次隔絕在了一片朦朧的白霧下。 對上那雙漆黑幽邃的眼睛,時玉像被扼住了喉嚨,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他大腦如漿糊般混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下,皮rou敏感的泛起一層層潮紅,眼眶含水,嫣紅鮮潤的唇瓣細細抖動著,嬌嫩的唇珠紅艷似爛熟的櫻桃,陣陣可怕的歡□從和男人手掌相接的手腕處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