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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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把奇怪的顏色洗褪色。 席真被祁渡安排在客廳玩游戲,打了兩把,沒心思再玩,收起手機來了廚房。 祁渡做菜的姿勢很熟練,看平常就沒少練,席真在旁邊看了會兒,偷偷過去哈他的腰,他紋絲不動,帶著笑音問:無聊? 沒有。席真見他腰真的不怕癢,又用手指在他后背爬山,然后把手伸到他脖子里,祁渡始終沒什么感覺,淡定地做好道菜,淡定地刷鍋做下道。 席真卻注意到他握著鍋鏟的手越來越緊,手背都浮出了青筋,意識到什么,席真慢慢收斂了動作。 做了三道菜,飯也蒸好了,兩人起把飯菜端到餐桌上開吃,吃飯前祁渡看了看席真的手,說:剛才你撓我癢癢的地方,我都記住了。 席真:? 小章魚跳到席真身旁,觸手搭在他的膝蓋上,祁渡給他夾了筷咖喱牛rou:我保證不碰其他地方。 ??? 席真尾巴甩飛小章魚,憤憤地說:合著你剛才躲都不躲,任我為所欲為,是在這等著我呢。 祁渡耳根通紅,神情十分正直:你撓我癢癢,我就撓回去,這很公平。 這不不公平。席真都結巴了,說,你不怕癢,可我怕話到半,他閉上了嘴,怎么能主動暴露自己的弱點。 祁渡果然眼睛更亮,臉色卻依然那么正直,他說:我會輕點的。 席真:那不就更癢了嗎? 祁渡:那就沒辦法了。 席真: 席真吃飯的速度突然變得很慢,吃完還主動刷碗,但祁渡家有洗碗機,并不需要他刷。 看會兒電視?祁渡拉著席真往客廳走。 看到客廳柔軟寬大的沙發,席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力搖頭:我不喜歡看電視。 那去陽臺曬下太陽。 席真看了眼天色:星星都出來了啊。 那就看星星。 算了,我暈星星。 席真想在廚房賴得久點,卻不防祁渡轉頭,烏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著他:這么怕我對你做那件事? 沒有。席真無意識后退了步,后腰抵在料理臺邊沿。 祁渡跟著他往前走步,低頭親親他的鼻尖:你怕,我就不做了。 熟悉的海鹽味籠罩住席真,他身上不自覺地發起了熱,暈暈乎乎地說:真的嗎? 真的祁渡輕輕捏住席真后頸,另邊手捧起席真臉頰,把他按在料理臺邊啄了下又下,淺淺的親吻最終落在唇上,逐漸地深入。 席真閉著眼睛全心投入,祁渡那只手悄悄滑落,落到席真腰側,蜷起手指撓了下。 席真身體抖,條件反射叫了聲,想要躲開卻發現后頸rou被掐住,根本動彈不得。祁渡試探著又撓了幾下,席真的聲音都變了調,身體也抖得更厲害了。 原來真的很怕癢。松開席真后頸,祁渡低頭親親席真眼角迸出的淚花,不好意思地說,下次再也不撓你了。 席真緩了會兒:幾分鐘前你也是這么說的。他仰頭記頭錘用力撞向祁渡,居然敢騙我。 祁渡任他錘了,哐嘰聲,兩個人額頭都撞紅。 我靠,好疼。席真被自己無語到,我感覺我像個二百五,我傷敵八百自損千,本來就不多的智商更加所剩無幾了。 我親親就變多了。祁渡笑了下,低下頭,輕輕親了下席真額頭。 多么溫柔而又純情的吻,席真剛有點心動,就感覺到領口微涼,低頭卻什么都沒看到。 但他確定有東西滑進去了,他想了想,臉色變。 是觸手嗎? 他抬頭看祁渡,祁渡臉上帶著羞怯的薄紅,雙烏黑的眸子卻又深又沉,望著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整個吞進去,骨頭渣都不留下。 第55章 舔了舔席真額頭,祁渡的親吻逐漸變了質,嘴唇移到席真后頸,犬齒先在腺體上磨了磨,然后緩慢地刺入,席真悶哼一聲,抵著祁渡肩膀想將他推開,一根觸手滑進席真袖管,順著小臂蜿蜒,纏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稍稍用力,將他綿軟無力的手臂拽向身后。 席真反手抓緊料理臺,勉強和觸手對抗,Alpha的信息素包裹下,他全身都沒有力氣。 很快另一邊胳膊也被觸手拉到了身后,中門大開,他感到非常沒有安全感。 祁渡扣住他的后背,將他壓在料理臺上,深深地標記了一遍又一遍。中間有一下實在太刺激,席真蹬了下腿,下一秒腿也被祁渡壓住。兩人緊緊擁抱,幾乎能聽到彼此血管賁張流動,靜靜地抱了一會兒,才從沖動中平靜。 祁渡輕輕撫摸席真戰栗不止的后背,低聲說:好了,結束了。 席真面無表情說:你先把觸手收回去。 祁渡,好的。 觸手慢慢抽走,滑過皮膚時有種心理上的黏膩感,席真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推開祁渡直起身。 祁渡退后一步,垂眉低目地主動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席真摸了摸手背立起的汗毛,拿他沒辦法:下次不要這樣了。 祁渡答應得很爽快:好。 空氣靜默,天色變暗。 要不要去我房間。一時無事可做,祁渡就提議道。 席真點點頭:去看看吧。 兩人一起走出廚房,祁渡帶著席真去房間,席真目光先落在兩米大床上,頓了頓轉頭看衣柜,書桌,書架,四處整整齊齊,井井有條。 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好看的,祁渡的愛好是數學和物理,房間里堆滿了題目都看不懂的專業書,席真扶了扶額頭,不行了,他暈字。 祁渡拍拍床:要不要躺一會兒? 終于困了?席真在他身旁坐下,兩人蹬掉拖鞋,一起躺到床上,席真側躺著拍拍祁渡胳膊,睡吧。 飛機上肯定睡不好,虧他還能撐到現在。 要是知道祁渡在想什么,席真就會發現他這擔心純屬多余。 躺在床上,看著席真溫柔的表情,祁渡一點困意都沒有,他想翻身將席真按住然后用觸手將他圈住,一根又一根地纏繞再用膝蓋抵著膝蓋,小腿疊著小腿剛剛才答應過席真不會再用觸手但是已經嘗過甜頭,怎么可能不用。 令人無法把持的香甜氣味源源不斷地鉆進鼻翼,祁渡幾乎就要行動了。 席真手移到他后背,邊拍邊輕輕地哼歌,看他的目光柔軟又單純。 祁渡感到一陣愧疚。 把那些狂野的原始的混亂的情緒壓下去,他閉上眼睛,應道:我睡了。 好。 看祁渡真的困了,哄小孩似的,席真繼續輕拍他后背,他們離得那么近,席真可以看到他濃密的睫毛,白皙的皮膚,薄薄的嘴唇。 好像是第一次這么仔細地觀察他的臉,以前沒有意識到這張臉這么英俊,正常人能長得這么完美嗎?只有他的男朋友可以吧。 他彎起嘴角,心情輕松愉悅,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拍打,還沒把祁渡哄睡著,先把自己拍困了,他眼皮沉沉地墜下,很快上眼皮下眼皮黏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著前他還有點擔心,不會再穿越吧?之前在祁渡身邊一睡著就會穿,雖然那幾次都是坐著,但也沒人跟他說躺著就沒事,穿越的規律到底是什么 他稀里糊涂地思考,睡夢中皺起眉,然后被涼涼的帶著海鹽氣息的手指輕輕撫了一下,Alpha的信息素在他皮膚表面流淌,撫平他躁動的情緒,他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了。 席真手從祁渡后背滑了下去,頭一歪滾進祁渡的懷里。 祁渡低頭看著他,觸手輕輕搭在他肚子上,給他當被子蓋,然后祁渡自己失笑搖頭,這樣可擋不住風。 他輕手輕腳起身,拉起被子一角,搭在席真身上,防止他吹到風著涼,席真卻嫌熱,一腳蹬開,翻了個身,下意識把腿架在他的腰上。 這個姿勢可以清楚地看到漂亮的曲線,祁渡看了一會兒,別開眼,再次閉上眼睛,心平氣和地想,睡吧,睡著了就好了。 大概半個小時后,他睜開越發黑沉的眼,輕輕把席真大腿從腰上搬走,躡手躡腳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一覺無夢,席真美美地伸了個懶腰,起身看到房間陌生的陳設,猛然想起他在祁渡家,他是為了哄祁渡睡覺才躺下的。 旁邊響起祁渡聲音: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席真轉頭,看到祁渡靠在床頭,一條腿屈起,胳膊肘架在膝蓋上,拿著本英文標題的書在讀,手邊放著一杯白水。 用力眨了眨眼睛,席真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這是睡了多久你怎么沒睡? 睡不著。祁渡屈起的腿一直沒放下,為了擋住還有一點凸起的地方,他只能維持這個姿勢不變,席真看了他一眼,沒注意這個細節,只發現他頭發微濕,好像剛洗過澡。 差點忘了,飛機上沒辦法洗澡。 席真道:要不要吹頭發?我幫你。 祁渡搖頭:不用。他放下書,屈起的腿慢慢交疊到另一條腿上,順利地蓋住了因為席真的起身更加膨脹的部位,他喝了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然后聲音很低地問席真,你一般幾點回家?到點了我送你回去。 沒事,我爸加班,我可以晚點回。席真頓一頓,難道你媽快回來了? 沒。祁渡說,她也忙,今晚都不回。 為了給兒子騰地方,跑到另一套房子過夜的霜雪老師突然打了個噴嚏: 席真起身洗了把臉,清醒了點,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祁渡在開電視,跳過去問:找部電影看看? 嗯。祁渡說,看完差不多十點,正好坐末班車送你回家。 那你又怎么回來呢? 祁渡沉吟:不可以不回嗎? 可以啊。席真以為祁渡在開玩笑,笑了兩聲,在沙發上坐下,發現祁渡不知什么時候換了條褲子,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過。下一秒他聽到陽臺傳來隆隆的滾筒轉動聲,一下明白了,褲子臟了,當然要換掉。 他并不知道褲子是被什么弄臟的,祁渡當然也不會主動說。 席真看了眼祁渡選的電影,想起來說:上個月我們還在丁淮家看電影來著,他家特別大,有間單獨的放映廳,我們就在那個廳里吃火鍋,還聊了人生和理想想到丁淮分享的那則八卦,席真停了一下。 那位路先生會是祁渡的爸爸嗎?祁渡家里并沒有第三個人生活的痕跡,也許他爸媽已經分開,又或者有別的理由不能住在一起。 席真覺得要等祁渡自己想說的時候再說,他就不多問了。 祁渡在席真身旁坐下,像是一點也不在意地問:你跟丁淮他們聊人生和理想? 還沒跟我聊過呢,小章魚替祁渡說出心里話。 當然席真聽不到,他想了想道:聊了一些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為什么會去首都? 祁渡先點點頭:羲和組織了夏令營,你去參觀。 然后又道:順便看我一下。 不不,主要目的是看你。席真說,其次才是去參加羲和夏令營那邊正好在校內比武,我也嘗試了幾個項目,感覺還挺適合我的他沉吟,你說我是不是考慮走體育特長生、或者軍校提前批的路子? 他想每個人都應該挖掘自己的長處,既然身體素質有優勢,為什么不多加利用呢? 祁渡愣了一下,非常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才道:我覺得軍校提前批可以,體育特長生應該只是你潛意識不想打破以前的不上軍校的決定才提供的備選方案,雖然你父親常年不在家給你造成了陰影,但也因為他是一名偉大的宇航員讓你對這份職業有所向往,你覺得去軍??梢詫崿F你的人生價值。 自己從來沒深想過的東西被祁渡分析得這么透徹,席真呆了一會兒:你說的有道理,那我要準備起來了,可以問問羅叔叔他們有什么要注意的,再看看會不會卡性別 和羅叔叔吃完飯我就了解過羲和,這所學校之所以是全A軍校,主要原因還是對體能要求高,如果Omega可以達到標準,也是完全可以進的,只不過可能在軍校就要注射中長期抑制劑,對生育能力有影響這對你而言是無所謂的。祁渡笑道,想去就去,你完全可以。 席真抱住祁渡:就是會聯系時間變少,軍校管理很嚴格 我封閉式訓練的時候你也沒有抱怨呀。祁渡回抱住席真,他當然希望長長久久地和席真膩在一起,他甚至有那么多說出口就會被罵變態的想法,想對席真做這樣那樣的事,但,我不會讓你做繞著我轉的行星,我們都要做發光發熱的恒星,做喜歡的事,成為想要成為的人,在各自的領域照亮一小段前進的路。 席真想象了一下,神往地說:那就各自努力吧。 祁渡撫了撫他的后腦勺:嗯,一起努力。 第56章 兩人抱著抱著不知不覺又親到一起,突然一聲貓叫打斷他們,席真松開祁渡扭頭看去,一只臉圓乎乎的布偶貓拖著長而柔軟的尾巴慢條斯理走到他腳邊,用那雙蔚藍色的眼睛好奇地歪頭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