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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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也是件會上癮的事,真的學進去了,想把題目做出來的時候,時間也是過得飛快。月亮掛上樹梢,午夜闃然而逝,席真剛把答案填進習題冊,手機嗡嗡地震動,來了個陌生的電話。 難道是祁渡借老師手機打的?看了眼時間,手指在屏幕上一滑,席真接起電話,聽到中年男人喜悅到破嗓的尖叫:做到了!祁渡做到了!同時斬獲數學和物理金牌!歷史雙金第一人!席真!這是歷史性的一刻!我們是歷史的見證者!祁渡!三中永遠的驕傲! 耳膜差點被震破,席真頭皮都炸了一下,旋即才反應過來中年男人的意思,看了看手機屏,想了想,難道是:主任? 是我!地中海情緒激動,可以想象這個禿頂凸肚的中年男人正在來回踱步,緊握拳頭,現在是半夜,其他老師都睡了,我也不好把他們喊醒,想想你們年輕人睡得晚,或許可以跟你分享這個喜訊 地中海后面說了什么席真都沒聽,他啪嗒啪嗒給祁渡發了好幾條消息,一時沒收到回復也不著急,又去班群里廣而告之,祁渡競賽拿到了金牌!還是兩枚! 修仙黨紛紛冒泡,恭喜之余偷偷私聊,真哥和祁哥果然是嗯嗯?肖老師都不知道的事他第一個知道,哎呀 地中海嘰嘰呱呱半天意猶未盡地掛了電話,席真收到祁渡消息:不負使命!所以有沒有獎勵O(_)O席真:[親親][親親][親親] 祁渡:[轉圈][轉圈][轉圈] 兩人互相發了會兒表情,祁渡那邊被老師喊走有事,席真也扛不住困意,要上床睡覺。他躺下沒多久就沉入夢鄉,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仿佛聽到無法理解的囈語,那囈語將某句話重復了兩三遍,發現他無法理解,便轉換成了奇特的貓叫,而這一次他竟然聽懂了。 【偉大的夢境主宰即將降臨,看在你是地球唯一擁有貝斯特同族的耳朵與尾巴的智慧生物的份上,貝斯特賜予你這份殊榮,如果你能以最高禮儀接待,貝斯特會勉為其難地臨幸你的宅邸,將其作為地球旅行的短暫行宮喵嗚?夢境中怎么會有這么邪惡的東西什么你不要過來喵!】混混沌沌的夢境中,一條粗壯的觸手把黑白花紋的肥貓拍飛,同一時間席真翻了個身,無知無覺地撓了撓鎖骨,被老師拉著和別國選手交流的祁渡詫異地轉身,他能感受到觸手攻擊了什么東西。 四周并沒有人釋放信息素,難道和上一次一樣,觸手又進入了夢境?不明來源的知識告訴他,那是夢境的世界。會是席真的夢境嗎?想到席真的三次穿越都在睡著之后,祁渡對平行宇宙的真相充滿了探究欲。 席真一覺睡到中午,醒來后狐疑地起身四顧,尾巴跟著他的轉身而左右轉動。他能感覺到做了夢,夢里還有人跟他說話,但他想不起來,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丟下沒管,拿起手機看了看,昨晚祁渡給他發了回國時間,將在次日于魔都落地,他嘴角無意識上揚,回道:我可以去接機嗎? 他倆有時差,席真沒想著立刻得到回復,發完消息起床洗漱,煮點面條填肚子。 吃著面條他回想起昨晚忍不住笑,祁渡是真的厲害,地中海也是真的吵,情緒無處宣泄居然會打電話給他,想想還挺好笑。 昨天結果沒出他還能繃住了寫作業,今天他反而坐不住了,出門跑了兩圈,買了兩瓶海之言,一口氣噸完一瓶,另一瓶丟冰箱里,沖個涼水澡出來接著噸。 祁渡的味道和海之言有點像,可能從他喜歡喝鹽汽水開始,就注定了他會喜歡祁渡。 喝完汽水,他終于冷靜,坐到桌前開始做題,沒做多久就收到祁渡消息。 【正在值機,落地時估計是中午,之后坐高鐵回家,到了我就來找你?!肯骘w快回:【那你還是先倒時差,后天再見?!俊竞筇炀烷_學了,明天見一面吧,我在飛機上睡?!俊拘?,如果你精力跟得上?!?/br> 【嗯嗯[強壯]】 又聊了一會兒,祁渡說要登機了,席真摁滅手機,專心刷起了題,新的一學期,他也要成績進步,學業有成才行。 他做題做到晚上十點,第二天六點就醒了,祁渡還在飛機上,他看了看聊天記錄,玩了會兒手機,爬起床吃飯,吃完歇了一會兒,打了會兒拳,又去洗澡,洗著洗著他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果然怕水只是錯覺,他才不可能像貓一樣,身上都臭了還那么抗拒洗澡。 贏了貓的他還挺驕傲,根本沒發現每次洗澡時耳朵和尾巴就都不見了。 而遙遠的太空中,正把求索者號飛船當成順風車的貝斯特一邊舔背上鞭狀的傷口,一邊嘀咕:愚蠢的人類,夢境竟然被邪惡的觸手污染,白白浪費了高貴貝斯特的血統,要不是他的父親是這艘飛行器的駕駛員,偉大的貝斯特一定不會再光顧他的破院。 席真可不知道父親的飛船載回了一名不速之客,他心情愉悅地洗完澡,穿著睡衣做了會兒題,下午兩點時收到祁渡消息,說已經坐上了高鐵,他回了個收到,換上出門衣服,又寫了會兒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坐上地鐵去高鐵站接人。 路上他沒事做,下載了祁渡常登的【物理學圣殿】玩,玩了一會兒平靜地卸載軟件,重新下了個背單詞的軟件,選擇高考詞匯,背起了單詞。 快到高鐵站時,他收到祁渡消息:【到站了,一會兒見】他打了一行字,【猜猜我在哪】,剛要發出去,群消息跳出來,花知景在問:【人民路附近有人嗎,我們跟六中干起來了】,緊接著紀云和方朝默發了兩條【速來】。 掐指一算,席真修身養性很久了,但班上同學有難,總不能視而不見,想了想他給祁渡打了個電話:喂嗯,我在地鐵上,來接你的,你看到群里消息了嗎? 地鐵到站的播報聲響起,祁渡遲疑了一下:你在這趟車上嗎? 一號線? 嗯,我在。 那你不用下了,我上車。 地鐵門開,祁渡一腳邁入車廂,循著席真的味道往前走,章魚先他一步,長長的觸手穿過人群,飛快地找到了席真,然后它勾住席真的腰,像彈力女超人一樣,用觸手把整個身體扯了過去。 祁渡:又來? 這一次他不想再容忍,在章魚彈進席真懷里前把它拽回來,把所有觸手交替打上無數結,將團成一個團的章魚塞進腺體里。 然后,他擠出人群,大步走到正從椅子上起身的席真面前,張開雙臂抱住了席真。 我回來了。他在席真耳邊說,謝謝你來接我。 不用謝。席真回抱了一下,還想繼續說什么,肚子上驀地一沉,團成團的章魚竟然堅強地從祁渡腺體里滾出來,落在了祁渡和席真的肚子中央。 大家一體同生,不要那么小氣了吧。章魚轉了個圈,屁股對著祁渡,面朝向席真,仗著沒人看得見,肆無忌憚地親了席真好多下。 第54章 席真愣了下,回過神時已經熟練地伸出尾巴,摸了摸章魚圓滾滾的腦袋,章魚幸福地抱住他,嘴巴里吐出個又大又圓的透明泡泡。 祁渡:惡心死了。 章魚:?不可愛? 明明信息素就是主人的化身,祁渡卻差點和章魚打了架。 感覺到祁渡周圍氣壓變低,席真拉起他往旁邊走,五指慢慢地扣進他的指縫里。 低頭看著席真的動作,祁渡的憤怒下子平息了,他安靜地跟著席真,走到人少點的地方,兩人始終牽著手,準確地說是席真把他的手拉得很緊。 祁渡不再嫉妒自己的信息素了。 章魚掛在席真腰上,抱著席真尾巴偷偷舔了口,信息素吞進章魚的肚子里,祁渡的腦中也過電般地哆嗦了下。 剛剛群里消息看到了嗎?地鐵往人民路方向開,席真征求祁渡意見,怎么樣,要不要去看看? 去吧。地鐵到站,上來許多人,祁渡用身體擋在席真和別的乘客中間,手撐著車廂內壁,看了席真會兒,把目光移開,過了會兒再移回來。 席真納悶:你干什么呢? 祁渡道:不敢多看,怕忍不住。 忍不住抱你、親你、咬你祁渡再次別開眼。 席真琢磨了下這個忍不住的意思:你是真的不累啊。 嗯。祁渡說,我很強壯。 章魚配合地伸出根觸手,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可惜席真看不見。 席真拍了拍祁渡肩膀,小聲說:至少忍到回家。 ! 祁渡臉上紅了下,微微合眼,蹙眉忍耐片刻,克制地摸了摸席真頭。 沒幾站就到人民路,席真問了下具體位置,花知景發到群里,兩人跟著定位走過去,還有百多米就看到路邊涇渭分明站兩幫人,背朝他們的是九班小伙伴,面對他們的是六中學生。 兩邊嗓門都很大,嘰嘰呱呱吵吵嚷嚷,隨著席真祁渡走近,六中有人看到了席真,先是睜大眼睛僵住,然后拍了拍同伴,同伴不耐煩地抬頭看眼,跟著僵住,像是飛快傳播的傳染病樣,六中有個算個,全都僵硬了。 九班同學后知后覺順著他們目光轉頭:真哥! 臥槽祁哥已經回國了么! 大家正驚喜,旋即反應過來現在還在和六中干架,連忙又轉回頭去,卻見六中人不知何時已經開溜,眾人只能見到他們逃跑時揚起的灰塵。 大家正愕然,顧超拍腦袋,猛然想起:真哥是不是有好多初中同學在六中? 席真嗯聲:我初中在洛云上的,跟六中個區。 怪不得。大家恍然大悟,看六中學生的反應,估計沒少聽真哥的事跡。 到底怎么回事?席真問。 花知景道:還不就是吃飯的時候碰到,他們非說我們今年高考比他們差,學生屆不如屆,可明明本率我們接近80%,他們才60%,只不過市狀元在他們學校還好真哥你來了,看把他們嚇的,我看下次他們還有什么臉跟我們吵。 就這點事啊,大家的集體榮譽感都很強嘛。 不用打架,和平解決爭端,席真還挺高興的,他拍了拍祁渡后背,說:既然都在,起給我們祁哥整個慶功宴怎么樣?載譽而歸,值得慶祝下! 賀晨星剛想說好呀好呀,屁股就被顧超擰了下,他鵝叫聲,被顧超示意看了眼祁渡,如夢初醒地搖頭:沒空沒空。 席真: 比起賀晨星的直接,其他小伙伴更委婉,但也各有各的借口,什么要去吃酒席啦,什么家里有門禁啦,總之分鐘后,九班同學就都溜了個精光。 席真: 他摸了摸下巴,猜測說:難道我們的地下戀情曝光了? 默默收起恐嚇表情的祁渡:恕我直言,不是很地下。 算了,愛咋咋地。席真自暴自棄地挽起祁渡胳膊,我還不想跟他們起呢,二人世界不香嗎? 誰說不是呢? 祁渡轉頭看向席真,掛在席真腰上的小章魚也跟著起抬頭:所以吃什么? 想著祁渡還要休息,席真就說隨便吃點:吃完就回家睡覺。 那不如去我家。祁渡語氣毫無波動、神色極其自然地說,我燒,吃完就可以睡。 ???席真愣了下,去你家?我也起嗎? 祁渡:嗯不想就算了。 他嘴上這么說,小章魚卻在殷勤地給席真尾巴順毛,討席真歡心。 去吧去吧,拜托。 席真尾椎骨酥酥癢癢,心也跟著變軟:那就去你家吧你媽在不在家呀?他有點不好意思,上次見霜雪老師還穿著奇奇怪怪cos服呢。 不知道,我問問。坐上回家的地鐵,祁渡給老媽發消息:【在家嗎?】老媽:【在】 老媽:【有事?】 祁渡飛快打字:【同學要來家里玩,有點害羞,我覺得你可以不在】老媽:【】 老媽:【知道了,出門了】 搞定。 祁渡收起手機,扭頭對席真道:問過了,家里沒人。 是嗎?席真放松下來,心情愉悅地說,那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只有我們兩個。 祁渡輕咳聲: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席真覺得這話不對勁:所以你有想過做什么? 小章魚羞答答地把臉埋進席真小腹,祁渡平靜地道:沒有想過。 席真: 祁渡:真的。 不敢深究,席真換了個話題:是不是還要買菜??? 祁渡道:先回家看看,冰箱里可能有存貨。 席真點點頭:好。 兩人坐了十幾站,下了地鐵步行三百多米就到了祁渡家,家里果然沒人,廚房卻堆著新鮮的菜,像是剛買回不久。 祁渡看了眼手機,果然有老媽消息:【給你買了菜,大顯身手吧,爭取舉拿下他的胃】后面還有條:【不過不能做出格的事,你們還小,要成年才可以,知道嗎】知子莫若母,祁渡也是被看得穿穿的,他搖了搖頭,冷靜地想,他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難道會在廚房在客廳在房間 不能再想了,他收起手機,開始洗菜做菜,他洗得那么用力,好像要把腦子里不該出現的畫面都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