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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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真彎下腰,托起它的屁股將它抱到膝蓋上,驚訝地發現它一點也不害怕生人,還用腮幫子在他的手腕上輕輕地蹭,像是在撒嬌。 這就是上次視頻里你說的貓。席真摸著布偶的背問,它叫什么? 祁渡揉了揉完全沒搭理他這個主人的貓咪腦袋:女巫,它叫女巫。 女巫瞇起眼睛喵了一聲,好像在說我在。 好特別的名字。席真忍不住把手伸到它肚子下,摸它毛絨絨的、溫暖的肚子,女巫爪子抬起,搭在席真手心,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肚皮朝上,隨便席真摸。 女巫,女巫。席真邊叫布偶貓的名字,邊試探著伸出尾巴撓一撓它的下巴。 女巫睜圓眼睛抬起頭,耳朵抖了兩下,席真尾巴移到它左腮,它癢得甩了甩頭,從席真膝蓋上直起身,疑惑地東張西望,什么東西碰到了它,為什么它看不見? 席真笑倒,玩上了癮,耳朵尖尖地豎起,尾巴左右來回地撓它,女巫困惑地跳來跳去,左看右看,腦袋伸到席真手心、身后、甚至腋窩下,哪里也找不到、抓不著那惱人的東西。 祁渡在旁邊看他們玩,看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打開相機,席真正逗貓逗得起勁,余光瞥見祁渡動作:又偷拍我! 顧不上貓,他尾巴甩到身后,撲向祁渡想搶手機,布偶貓卻還在撲他的尾巴,跟著躍起沉沉地墜在他背上。 席真連人帶貓地撲進祁渡懷里,祁渡單手舉高手機以免他被砸到,另一只手伸出攬住他的肩膀,穩住他的身體后低頭去親他:放心,沒有拍丑。 給我看看唔。席真的聲音消失在兩人的唇舌間,女巫從他后背滑下沙發,在地上焦急地叫了兩聲,怎么不和我玩? 一根觸手悄悄地伸出,抵著它的腦門把它推遠:沒空,自己玩去吧。 女巫茫然地仰起頭,撓了撓頭頂,卻只摸到空氣,到底什么東西??? 它快被好奇心殺死了,兩人卻都沒空向它解釋,炎熱的盛夏,兩個火氣很旺的年輕人卻不嫌熱,抱在一起親了很久很久。 親著親著,時間就從指縫間溜走了。 轉眼又到開學日,暑假倏忽而過,高二學生到校后要先去看分班名單,席真和祁渡仗著腿長,擠到人群前面,一個從前往后,一個從后往前,很快找到各自的班級。 祁渡在五班看到席真,席真在七班看到祁渡,很遺憾他們沒能分到一個班,雖然也有心理準備,但這一天還是來得太早。 今天開始,就要長長久久的異地戀了。 兩人對視一眼,再從人群中擠出去,背著書包往各自班上走,祁渡悄悄對席真說:我已經保送了,后面的課都不用上,有空我就去找你。 席真心情復雜:后面的課都不用上了 祁渡點點頭:可能會找間自習室自己看書。 要是我是你,就不來學校了。席真忍不住羨慕地說。 祁渡接道:但是不來學校就看不到你了。 看看男朋友的覺悟,再看看自己的,席真連忙道:我剛才亂說的,就算我也保送了,我也要來學校。 祁渡詭異地沉默了一下:如果都保送了,就可以一起出去玩,為什么要來學校? 席真: 說話間已經到了五班門口,席真道:那我去班上了。 祁渡點點頭,目送他進去,自己往七班教室走,走路時低頭拿出手機,給席真發了條消息。 【想見你只是我自己的心情,不要有壓力?!?/br> 席真隨意挑了張座位坐下,手機一震,拿出來看了眼,無意識地彎起嘴角:【沒壓力,想見我的人太多了?!科疃上仁前l了個【委屈巴巴】,緊接著又發了個【抱住】,席真正要也挑個表情包回過去,耳邊響起賀晨星激動的聲音:真哥真哥,我倆一個班誒! 席真收起手機,抬頭看著賀晨星開心地在他身旁坐下,說:你沒跟顧超一個班? 超哥是八班,跟班長和花爺一個班。賀晨星興高采烈地說,真哥,我們做同桌吧。 席真道:聽老師安排。 也是。賀晨星從書包里掏出暑假作業,真哥,祁哥是不是不用寫作業了? 席真點頭:他都不用上課了。 臥槽。賀晨星驚了,那之后兩年他豈不是只要吃吃睡睡? 你以為他是你?席真說,他現在學的東西你別說看懂,名字都沒聽過。 這樣啊,賀晨星看了席真一眼,那祁哥好厲害。 廢話。 席真沒發現自己提起祁渡語氣有多驕傲,賀晨星悄悄把手伸進桌肚在小群里發消息,把剛才的對話給同學們復述一遍。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齊刷刷回:臭情侶真的很煩人! 雖然再次把小伙伴們酸到,但席真和祁渡也沒有那么開心,異地戀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祁渡每天忍到放學再找席真,兩人一起坐地鐵回家,老爸去加班的時候,祁渡就跟去席真家,在席真旁邊看書,如果席真有不會的,他正好可以教一下。等席真做完作業,再根據羅叔叔的要求做完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他們就有時間親一親、咬一咬。 每次都很短暫,祁渡把不滿足壓在心底,臉上一點都沒有表露,但章魚總黏在席真身上,離去時總是被大門嘭地夾斷的觸手也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有一次特別夸張,七八條觸手全都使出吃奶的勁抱住席真,祁渡在門口停了一下,還是用力關上了門,結果觸手齊齊夾斷,一個接一個滾成小小的圓球,伸出細細的觸手,變成迷你章魚圍在席真周圍蹦蹦跳跳,在席真尾巴上排成一排,差點把他尾巴都壓塌了。 最后迷你章魚消散的時候,席真心里悶了很久。 有時候席真忍不住埋怨自己,要是他也保送了,他們就可以一起玩了,可惜他不夠強,還要好好學習,所以男朋友只好先丟一邊。 高二的課程變得更緊,學校也是為了高考,只能盡量為同學們保留一些體育課、音樂課放松一下。游泳館在開學兩周后投入使用,體育課就立刻加上了游泳的選項,這天,原高一九班的小伙伴們約好體育課一起來游泳。 席真以前是會游的,現在看到水卻不愿意下去,而且比起上次在水上樂園,抗拒的心理更加加重了。大家都下了水,只有他裹著浴袍在岸上站著,虧他特地買了泳褲。 祁渡陪他一起留在岸上。 作為男朋友他不能限制席真穿泳衣的自由,就算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讓別人看到席真線條舒朗的肩背,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骨rou勻停的兩條長腿越想祁渡的心情越糟。 不愿意,不想,最好所有看過的眼睛都當場失明淬毒一般的嫉妒發酵出惡毒瘋狂的念頭,祁渡死死地壓住可怕的天性,但一想到別人會看到席真的身體,信息素還是暴走了。 章魚沉默地鋪開觸手蔓延到整個學校,烏云堆積,天空變色,特殊的電磁波從地球傳播到太空,已經快到地球的求索者號接收到陌生信號,立即報告給地面監控站,監控站檢查后發現信號波段和地球所有無線電設備都對不上。 正當科學家們一頭霧水、緊張萬分時,陌生信號又消失了席真走到祁渡身旁,拉起了他的胳膊。 祁渡一秒平靜,章魚瞬間乖巧,所有異象消失。 更加摸不著頭腦的科學家們: 蹲在求索者號外殼上的黑白貓舔了舔爪子:果然不是普通的觸手怪喵,真是邪惡的生物啊 席真把祁渡拉到了更衣室,路上跟他說起這件奇怪的事,他越來越怕水了。 與其說是怕,或許更應該用排斥這個詞。席真有點煩惱,隨著腺體的成熟、信息素的成長,我的生活習性也會被影響嗎?那以后不會發展成連洗澡都不喜歡了吧? 有可能。祁渡目光從席真領口那截纖細鎖骨移到腰帶掐緊的腰,再到浴袍下的筆直小腿,喉嚨一緊轉過身去,閉了閉眼說,你先換衣服吧。 ? 不然我大腦無法思考。 席真低頭看了看自己,雖然看不見,卻能感覺到一根觸手順著衣領滑了進去,拂過胸前,探向腰和小腹 席真: 祁渡: 席真對著祁渡僵硬的脊背捏緊拳頭:給我收回去??! 祁渡:好的。 祁渡自覺地面壁,席真飛快地換好衣服,說:現在可以了。 稍等。祁渡卻又等了一會兒,才轉過身,席真往他身上瞥了眼,沒見到突出的線條。 兩人有點尷尬地出了更衣室,往教室走,路上祁渡說:如果會被信息素影響,習性越來越接近貓的話 席真略愁:那該怎么辦呢? 祁渡繼續說:那是不是也會特別喜歡貓薄荷? 席真一愣。 祁渡神色平靜、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地說:那如果我在身上涂上貓薄荷,是不是 閉嘴。 哦。 祁渡安靜了一會兒,快到席真班上時,還是忍不住說完:如果我在嗯,上面涂了貓薄荷 所以說閉嘴! 好的。 知道祁渡腦中的畫面有多么不堪入目,席真全身炸毛、頭頂冒煙地回了教室。 祁渡看著他走進去,邊往自己班教室走,邊掏出手機下單了兩瓶貓薄荷。 果然還是想試一試。 當然,他還不至于那么變態,真的把貓薄荷涂在奇怪的地方,雖然商家還專門送了泡水濾袋,但他也一定不會用貓薄荷泡奇怪的地方。 嗯,暫時不會。 第57章 貓薄荷第二天就到了,祁渡拿回家,放在書架上,女巫隱約嗅到味道,想跳到書架上聞聞,被祁渡趕了下去。 收起貓薄荷,祁渡說:這不是給你的。 女巫喵了一聲,歪了歪頭,像是在問那是誰的,你在外面還有別的小貓咪嗎? 祁渡彈了下它的腦殼:還有,下次不準纏著他。 喵。女巫又叫一聲,困惑的表情看得出它并沒有聽懂。 祁渡笑了笑,蹲下.身抱起它,摸了摸它的尾巴,女巫抬起屁股,舒服地瞇起眼睛。 不自覺地把這個動作代入到席真身上,祁渡怔了怔,全身血都往一個地方涌。 半晌他抿了抿唇,嘆了口氣,可能明天又要洗床單了。 又是認真學習的一周。 周末,席真跟祁渡一起在圖書館做完作業,晚上回家的路上經過市民廣場,看到大媽大爺們熱火朝天地跳廣場舞。 席真感慨:有時候感覺自己還不如他們有活力。 祁渡就問:要不要去感受一下他們的活力? 席真:走。 音響震天,五顏六色鐳射燈閃爍,兩個年輕男孩毫無違和感地混進廣場舞大軍,他們運動細胞發達,在旁邊看了幾眼就記住動作,跳得又標準又好看,被后來的大爺大媽們認成領舞,不知不覺就成了廣場的焦點。 突然收到一個天大的喜訊,孫嬰寧給席真打電話,想讓他早點回家,連打了三個沒打通,心里直犯嘀咕,他一邊繼續打,一邊往超市走,準備去買點香燭,走到市民廣場附近,遠遠聽到人群爆發叫好聲,正琢磨今天難道是社區廣場舞比賽,玩這么嗨? 等他走到廣場上,看到人群中央兩道熟悉的身影,失笑搖頭,正要上去跟兩人打招呼,下一秒看到祁渡攬住席真腰,另一邊手緊緊相握,動作十分親密。 老爸一愣,退了幾步,在原地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折去了超市,進去逛了半天,出來時什么都沒買。 剛才的畫面沖擊力有點大,他的心情有些復雜。 席真跳了小三十分鐘,雖然博得了滿堂彩,但一點汗沒出,覺得有點無聊,拉著祁渡退出了,剛走到安靜點的地方,褲兜里手機震了震,掏出來一看,老爸消息:【抬頭看對面】席真抬起頭,看到馬路對面的燒烤店里,隔著玻璃門老爸正朝他招手。 席真: 祁渡低頭看了眼兩人牽著的手,想要松開,卻被席真拉得更緊。 祁渡愣住。 席真拉著祁渡走進燒烤店,神情自然地在老爸對面坐下: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去逛超市,正好碰到你們。老爸笑道,你倆什么時候學的廣場舞,舞功不錯啊。 席真笑嘻嘻說:多謝夸獎。 說話間,服務員端著烤串、提著一大瓶可樂過來了。 老爸示意他們自己拿筷子:請你們吃夜宵。 席真和祁渡對視了一眼,席真說:正好跳了舞,消耗了好多卡路里,吃吃吃。他自己拿了一串,再給祁渡拿了一串。 兩人默默吃串,老爸說:怎么不喝飲料?說著準備給他們倒。 祁渡連忙起身,接走可樂瓶,先給老爸倒一杯,再給席真,最后才是自己。老爸看了他一眼,他心都提到胸口,老爸卻什么都沒說。 席真扯了扯他衣角,他坐下喝了口可樂,明明是汽水,卻有種喝了酒的火辣感。 兩個男生的惴惴不安都寫在臉上,老爸卻全當沒看到,吃完烤串,笑瞇瞇問祁渡怎么回家。 祁渡道:坐地鐵,謝謝叔叔請客,我 我開車送你吧。老爸道,時間不早了,你一個人不安全。 席真瞬間警醒:老爸!他沒關系的,可以自己回去。 老爸轉頭看他:是嗎?又問祁渡,你要自己回,還是坐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