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4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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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只需截下太后秘密寄來邊疆的那封足以證明太后和北蠻首領有勾結的信件便可。 有了那封信,太后一黨將成為天下之恥,不足為懼。 不過風紅纓有些納悶。 按說信早就該寄過來了,怎么如今還沒動靜? 不管了,信是其次,當務之急是早些回京。 思及此,風紅纓策馬揚鞭,加速朝京城方向趕去。 京城有她朝思暮想的家人,還有一個亟需她救治的病危小皇帝。 小皇帝可不能死! 第147章 重回大燕朝2 大燕都城為九州之一的幽州,地處偏北,雖和北疆處在同一條緯線上,但氣溫相差十萬八千里。 風紅纓領著兵馬快到幽州地界時,倒春寒帶來的冷空氣凍得馬兒四蹄直哆嗦,遑論身穿鎧甲的將士。 “弟兄們——” 單手扯住韁繩,馬兒陣陣嘶吼聲中,風紅纓騎乘在馬背上給后邊的將士打氣。 “快看,前方就是幽州,那是咱們的家!咱們要回家了!” “回家、回家——” 遙望都城近在眼前,將士們瞬間燃起激情,步兵開道,震耳欲聾的吶喊響徹云霄。 “小九,你過來,我有事交代于你?!?/br> 風紅纓朝身后招招手。 “此番無詔回京,宮里那老妖婆勢必會使絆子責罰于我,這樣,待會我抄小路先你們一步進城,你拿著我配得藥煮幾鍋熱熱的藥湯給大家暖暖身子……” 小九點頭,不忘囑咐:“將軍千萬要小心!” “嗯!” 夾緊馬肚,風紅纓騎著馬須臾消失在官道上。 小九翻身下馬,給后面的大部隊比了個手勢,很快便有傳令官將手勢傳到隊伍當中。 “原地待命,將軍給我等備了驅寒溫補的湯藥,大家且喝暖了身子再進城和家人團聚!” 眾將士聞言開始在城外搭起鍋灶。 不一會兒裊裊炊煙就飄了出來。 雙手帶著枷鎖困在囚車上的徐懷信聞到藥味不禁皺起眉頭。 “風九!” 徐懷信嗓子有點啞,叫喊時身上的鐵鏈發出沉沉的拖拽聲。 小九聞聲看過來,不耐煩地問:“徐軍師有何吩咐?” 將軍說過徐懷信還有用處,不著急殺。 若不是將軍提前交代過,小九恨不得立馬將徐懷信的腦袋割下來當蹴鞠玩。 將軍從前待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好,他都看在眼里,甚至還嫉妒過,沒想到這人心懷鬼胎,竟在暗中和楚王勾搭到一塊謀害將軍。 想當初此人在北疆蠻荒之地被一群餓狼圍攻,周身全是血,是將軍連射三箭將這人從狼口中救了下來。 此人裸露在外的脊背上刻有北蠻下等奴的印記,就當時的情況看來,徐懷信九成是私自從北蠻營地跑出來的逃奴。 在大燕,逃奴是死罪。 將軍卻沒殺徐懷信,無他,徐懷信生有一張大燕子民的臉。 除此之外,不殺徐懷信還有一個原因。 那時將軍剛剛被圣寧帝冊封為新定北將軍,堪堪十五歲的將軍少不更事缺乏經驗,才救下徐懷信不久,軍中就突發時疫。 向幽州京都求救無果后,將軍崩潰不已,就在這時,一直寡言不語的徐懷信站了出來。 小九承認,徐懷信是個天生具有領導力的男人,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內有乾坤。 在徐懷信的殷切指導下,將軍漸漸成長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兵馬元帥。 那段歲月,小九是感激徐懷信的,甚至秘密寫信給家主風景堯時,小九還忍不住在信中夸了徐懷信。 然而徐懷信這人不經夸。 時疫尚未結束,徐懷信突然提出將患過時疫的士兵通通燒死,只為阻斷時疫的肆虐感染。 這話一出,那些患上時疫的將士們的心驟然墜入寒譚。 好在將軍并非事事都聽徐懷信。 此風波過去后,小九意識到徐懷信這個男人并非良善之人,便勸將軍與之疏遠。 將軍也有此意。 但無奈徐懷信臉皮厚。 將軍不再將徐懷信奉為軍師。 然而無論將軍擺什么樣的冷臉給徐懷信,徐懷信皆照收不誤,每日依舊勤勉得去給將軍請安。 小九本以為徐懷信日后在軍中大抵就是個閑人,不料去年冬將軍為救他被敵軍射穿腹部。 軍醫手足無措時,是徐懷信救了將軍。 將軍暈迷的那段時日,小九每每在將軍的帳篷里看到徐懷信都極為的復雜。小九不希望將軍再次重用徐懷信。 這男人是一條花蛇,劇毒無比。 想起從前的種種,小九對徐懷信的耐心瞬間降至為零。 見囚車上的徐懷信蒼白著臉望著將軍離去的方向,小九氣不過踹了一角囚車。 囚車東搖西擺,雙手架在枷鎖里的徐懷信身子隨著囚車晃動,發絲凌亂的腦袋猛地磕向結實的囚門,額頭頃刻流下縷縷殷紅鮮血。 “徐懷信!我問你話呢!” 小九繃著臉怒聲呵斥:“收起你那做作樣子,將軍不在,我可不吃你這套!” 當初他問過將軍為何要在餓狼口中救下徐懷信,將軍說此人舉目文雅,雖背上刻著北蠻逃奴的烙印,但看相貌些許是大燕子民。 呸,什么書生氣,此人就是個活脫脫的北蠻走狗! 徐懷信腹部中了風紅纓一劍,風紅纓下令不許用藥,這么一晃,傷口又崩開了。 緊皺著眉頭,徐懷信大喘息問道:“阿纓去哪了?” 小九一腳踢到徐懷信的后膝窩,徐懷信痛得嗚咽一聲。 “徐懷信,非要我割了你的舌頭你才能肯守規矩么?” 旁邊盛藥湯的福將冷嗤一聲,對小九道:“這人就是不長記性,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風光無兩的軍師呢!” 副將將藥湯遞給小九,扭頭威脅徐懷信。 “將軍的乳名是你一個叛徒能叫的嗎?膽敢再僭越,我定要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徐懷信疼得腦門沁出顆顆豆大的冷汗,薄唇緊咬。 小九咕咚下藥湯,對副將道:“再來一碗?!?/br> 副將瞠目:“小九,你貪什么嘴,這是藥,藥豈能多喝?” “我知道?!?/br> 小九下巴往徐懷信那抬了下,沒好氣地說:“給他來一碗?!?/br> 副將賭氣不給。 小九嘖一聲:“給吧給吧,將軍說了,此人要死也該死在北蠻,不能死在這污了咱們幽州的土地!” 副將不情不愿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 徐懷信雙手被囚車上的枷鎖高高拷起,副將上前一步用力掰開徐懷信的嘴巴,旋即將guntang的湯藥一股腦倒進徐懷信的嘴里。 不等徐懷信慘叫,副將捂住徐懷信的嘴。 嗚咽呻吟聲霎時悶沉下來。 小九站在囚車下張望著痛苦不堪舌頭冒熱氣的徐懷信,終是沒出聲阻止副將的苛待。 - 風家軍在幽州城外歇腳時,風紅纓則換上一身女兒裙快馬加鞭進到都城。 在這種節骨眼下,風紅纓想以女兒身回風家團聚當然不行。 將馬甩給客棧的小廝喂養,風紅纓洗漱一番后只身來到茶樓。 身為一城八卦中心的茶樓此刻熱鬧非凡,里頭坐滿了聽書的老百姓。 沒位置坐,風紅纓就倚靠在門口探望里邊的動靜。 說書先生正笑說著定北將軍回京的小道消息。 底下有人質疑。 “你莫不是在胡謅?十年前太后有旨,不許新一任定北將軍私自回京,如今雖說鳩山再次收復,這確是一件喜事,但宮里尚未下達讓將軍回京的圣旨呀,風將軍冒然回京,這是違抗圣意,為大不敬……” 此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 “風將軍為何回不得京城?” 風紅纓循聲望去,懟人的是一個書生,聽口音應該是外地來的。 書生朝皇城方向拱了拱手,皺著眉犀利開口道:“常言道后宮不得干政,太后娘娘當年越過皇上頒旨不準定北將軍回京,這原就不符祖宗規矩!” “更何況定北將軍是我朝良才,赤膽忠心之人何故不能回京?京城有將軍的家人,十年不見親眷,如今凱旋,是大喜事,依我之見,皇上合該去城門口親迎將軍班師回朝!” 書生身子骨瞧著不要好,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后忍不住彎腰猛咳起來,咳嗽聲一聲高過一聲,直至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