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代小說后[快穿] 第4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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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禁不住好奇,小聲問說書先生。 “這事從何說起?” 說書先生撫了把灰白的長胡子,神秘一笑。 “我那就讀江南書院的外甥有一個遠方表哥的叔叔的女兒的青梅竹馬在宮里當公公,這消息是他傳出來的,自然當真!” “那這楚王到底是誰的血脈?太后久居京城,身邊伺候的人不說萬人,千人是有的,又怎的能瞞著先帝和野男人韓壽分香?” 說書先生揮起扇子,伸長脖子樂顛顛地和看官們說道:“你們莫不是忘了?太后愛聽戲呀!” “聽戲又咋了?京城達官顯貴誰不愛聽小曲?遑論是太后娘娘!” 說書先生笑容里帶出了點曖昧氣息。 “那我問你們,天下唱戲的伶人都是些什么人?” 茶館的眾人齊聲笑道:“都是爺們!” 說完一群人哈哈大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多時,京城乃至九郡十三府的老百姓們都知道了一個羞于說出口的秘密。 遠在深宮得知定北將軍收復鳩山即日班師回朝的太后氣得當場掰斷了指甲。 跪在一旁上稟朝中事務的幾個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經躊躇,終于問出口。 “住口!” 太后重重拍響桌面,目眥欲裂道:“楚王是哀家和先帝的長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大臣們低著頭不言語。 相較于皇室血統有待斟酌的楚王殿下,他們寧肯去扶持常年纏綿病榻的小皇帝。 反正都是傀儡。 大臣們離開后,太后語氣中難掩憎惡,問大宮女有關楚王不是先帝血脈的傳聞從何而起。 大宮女福了福禮,道:“京城茶館,背后的東家正是風相?!?/br> “果真是他在背后搞鬼!他兒子風鷹以下欺上,他這個當爹的在京城污蔑哀家的名聲,不愧是父子!” 太后氣得身體戰栗幾瞬,猛地將桌上的一應古董全摔了出去。 噼里啪啦聲下,太后眸中兇光乍現。 “風景堯造謠哀家和楚王,無非是想給宮里那個病秧子造勢,哼,他辱我兒皇室血脈,阻我兒登基稱帝,那哀家就先讓他嘗嘗喪子的痛楚!” 可惜太后命人寫上即刻出京偷襲的信鴿并沒有飛出京城,而是被人暗中射下送進了小皇帝居住的上陽宮。 上陽宮里,小皇帝看都沒看信就將活蹦亂跳的信鴿扔進了火爐之中,一并燒光的還有太后的那封下藥毒死風紅纓的密信。 - 這邊,得勝回朝的風紅纓領著兵馬才出鳩山地界。 小九見風紅纓一瞬不瞬地盯著京城所在的方向看,便吁馬上前。 “將軍可是想家了?” “你不想?” 風紅纓微瞇起眼,她可太想了! 小九紅了眼眶:“我也想家,將軍,咱們終于能回去了……” 鳩山原是大燕地界,可惜十年前被北蠻強行霸占了去。 大燕太后為了平息北蠻怒火,命當時駐守北疆的定北將軍向北蠻賠禮道歉,并拱手割讓另外三城,定北將軍氣而自刎在蟒河。 上代定北將軍一死,北疆頃刻大亂,就在這時,一個年僅十五的小兵‘橫沖直撞’了出來。 湍急的河岸邊,小兵微閉起一只眼,拉滿狼弓直指船上趾高氣揚的北蠻首領。 鋒利的長箭劃破云霄,狠狠刺穿北蠻首領的喉管。 看到這一幕,軍中士氣頓而高漲,紛紛舉刀擁護小兵為將。 小兵臨危受命,整頓好軍隊連夜殺進了鳩山,在小兵的指揮下,士兵們和蠻奴激戰了五天六夜,成功奪回鳩山。 這一戰讓邊疆數萬將士記住了一個人名。 ——風鷹。 一個才十五歲的少年。 捷報傳到京城后,小皇帝大喜,當場冊封少年為新一任定北將軍。 然而就在這時,垂簾聽政的太后卻厲聲數落新定北將軍不尊圣旨等等一系列罪責。 荒唐的是,太后黨竟一致要求處死風鷹。 風鷹射殺北蠻首領有功,但無虎符號令兵馬自立為將為大不敬,當斬以儆效尤。 護皇黨則認為風鷹功大于過,不至于斬首。 就在兩派吵得不可開交時,龍椅之上的小皇帝忽然開口。 眾人這才知曉新起之秀風鷹竟是風相風景堯的獨子。 太后黨一下默了。 難怪護皇黨這次站出來和他們爭吵的人不是風景堯,原來風景堯在這等著他們呢! 朝堂誰人不知風景堯的‘狡猾’? 這個老狐貍! 頂著眾多人的目光,風狐貍不急不緩的從百官之首的位置走到大殿中央。 悠悠然地說了兩句話。 ——“爾等嚷著要殺新定北將軍,試問是想寒北疆數萬將士的心呢,還是想助長蠻奴氣焰,以為我大燕百姓好欺負?” 邊說邊拿目光橫掃面色難堪的太后一黨。 稍頓,風景堯握拳抵著自己的心口,泫然欲泣地說出第二句話。 “亦或是想讓我這個老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太后娘娘,您也是有兒子的人,你于心何忍?” 太后望著風華正茂的風景堯差點吐出一口血。 什么白發人,你現在回家再生五個十個都來得及! 論厚臉皮,當屬風景堯。 風景堯一張口,護皇黨樂了,紛紛學風景堯啜泣,有人會演戲,拉著風景堯大哭。 場面一度失控。 在護皇黨的死皮賴臉之下,風鷹這個新定北將軍保住了,但有個前提。 定北將軍無詔不許回京。 圣旨是太后下的,目的是防止風紅纓和護皇黨里外聯合。 除此之外,太后還多次派人前來監督風紅纓,其中就有自己的親兒子楚王。 在小九等副將們看來,時至今日,風紅纓已有十年未回京城和風相團聚。 此刻遙望京城的風紅纓心情頗好。 小九他們錯了,上輩子她其實偷偷回過京城,不過換得是女裝。 那天天氣晴朗,她身著繡色衫裙倚靠在京城茶館二樓的格窗往下張望春光。 底下說書先生正搖頭晃腦說著奇人趣事,京腔味十足,聽著熟悉的家鄉話,她不由困酣。 驚木板突然一敲,抻著下巴的她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活動了下發酸的手腕,眸光不經意掃向窗外。 外邊人流熙熙攘攘,一輛華麗的轎攆正巧經過茶館,簾子被春風吹起一角,露出轎中貴主的真容。 是個青年。 她只覷到男人的半邊側臉,很精致,長發松垮得用一支昂貴的玉簪豎起。 只那慵懶無力的姿勢以及蒼白的唇角不難看出男人病了,病得還不輕。 男人極為敏感,她的目光定到男人身上的那一瞬間,男人腦袋微揚和她四目相對。 下一秒,男人捂口猛咳起來。 轎邊服侍的小廝嚇得膽都破了,連忙招呼轎夫走快點。 匆匆一瞥而過。 后來她回家將此事和狀元爹說了,書房里的狀元爹沉吟了下,道:“阿纓,你晌午遇見的那位病公子八成是皇宮里的那位?!?/br> “小皇帝?” 狀元爹點點頭。 “皇宮傳來消息,圣寧帝今日出宮散心突發心悸,險些沒了命?!?/br> 風紅纓心頭巨震。 若小皇帝駕崩,登基的只會是楚王,楚王一旦上位,她和狀元爹還有活路嗎? 想起上輩子那個病歪歪的小皇帝,她趕忙加快騎馬進京的速度。 - “爹,女兒我回來了?!?/br> 馳騁在官道上的風紅纓笑得格外暢快。 是啊,她回來了! 上輩子的叛徒徐懷信,預謀和徐懷信盜取虎符的楚王都被她抓了。 太后安插在軍營打算下毒毒殺風家軍的jian細也早已被她斬殺。 北蠻被馴服,失地鳩山再次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