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椅子坐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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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很特別,一家之主心血來潮,推翻原本的安排,臨時要求做法餐。 主人的任性被無限包容,陳阿姨業務精通人脈廣,兩個電話為他高價請來名廚,自帶班底刀具和食材,從別墅后門進進出出,在廚房忙忙碌碌,終于趕在晚上九點前上菜。 餐桌上放了兩個鏤花銀燭臺,上面一共點著十根蠟燭,古典鑲邊瓷碟,銀制刀叉,香檳色餐巾,水晶酒杯,和鮮花——大朵大朵深淺不同的紫玫瑰。 一切都很正式,細節嚴謹奢華,像要宴請貴賓,可坐在餐桌邊的只有許知末和神經病哥哥兩人。 他沒有穿上外套,依舊是白襯衫和藍灰西裝馬甲,拿掉了領帶,領口松開一顆扣子,袖管卷到手肘,露出肌rou緊實的小臂,看上去輕松隨意…… 可見,餐桌上的奢華只是為了服務他,而不是約束他,金主爸爸想怎樣就怎樣,比如不許他的座上賓穿內褲。 可憐的小末末全身只掛了件籃球背心,紅底白邊,胸前一個巨大的數字5,和眼前餐具燭臺上銀閃閃的繁復雕花格格不入,說難聽點,都不配端盤子。 她不理解,難道這就是他需要看心理醫生的原因嗎? 此外,說好的“回避”也是空話,侍應生小jiejie上菜時瞧見餐桌邊做了個穿籃球背心的小東西,像個小叫花,瞪大眼睛,差點沒繃住。 幸好桌布夠大,大家看不到下面兩條赤裸光腿。 許知末抿了一小口櫻桃汁,用餐巾擦擦嘴,嫌棄推開酒杯,笑死,狗哥哥的開胃酒是白蘭地,而她居然得喝果汁,什么垃圾法餐開胃酒上果汁? “今天是誰的忌日嗎?” “你說你長大了,今天慶祝你長大?!?/br> “?慶祝我長大?哥哥今晚要給我破處嗎?” “……” 許經宜聽到“破處”這個詞,手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就此陷入沉默,不再理會meimei充滿敵意的諷刺,一頓飯吃的鴉雀無聲,連刀叉與餐盤都保持緘默,不敢發出半點碰撞摩擦的噪音。 主人手邊的酒,換了一波又一波,從餐前酒到白葡萄酒,再變成紅葡萄酒,衣衫襤褸的客人始終只有清水和果汁佐餐,無論她吃的是魚子醬還是蒜香蝦,或是煎羊排。 呵呵,她在家里地位不如他,這也就忍了,問題是他的視線始終在她身上流連,露骨地觀賞她抬起手臂時從腋下漏出春光,切羊排時胸部明顯晃動,還有衣擺包不住的屁股。 更可惡的是,他故意把胡椒鹽放得很遠,害她不得不站起來,身體前傾伸長手臂去夠瓶子,許知末知道,他肯定穿過寬大袖洞看到了她的rufang,一清二楚,眼睛死死釘在上面,切rou的手都走神遲鈍了。 被人窺視的羞臊,在她體內催生隱秘的興奮,控制不住rutou激凸,春xue滲水。 許經宜當然也看見了,一閃而過的奶頭,圓硬挺立。 “用完調料放回原來的地方?!彼渎曊f。 “……”生氣! 有病吧你!小末末想把叉子插進他的天靈蓋,難道每次用都要她站起來彎腰去拿?不就是想看她的奶嗎! 她深吸一口氣,重復剛才走光的姿勢,大半個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把胡椒瓶放到餐桌的另一邊,然后奶頭就被人捏住了。 坐主位的人,從側面把手伸進袖洞,捏了捏rutou,突如其來的酥癢害末末兀然脫力,人一軟差點摔菜上,幸好雙手撐住了桌面。 那人就這樣手托小粉桃,曖昧摩挲盤弄,許知末咬緊下唇,貓吟依舊漏出齒間。 她氣呼呼地轉頭瞪他,小臉潮紅,許經宜嗤笑一聲,輕佻地掂掂掌心嫩乳,好整以暇吃他的羊rou,喝他的紅酒,她一動,他就擰奶頭警告她。 “哥哥,一直舉著手不酸嗎?” “你的椅子濕了?!?/br> “……” 他在下一道烤野兔上桌前及時收手,末末坐回椅子上,因為屁股離開太久,潮濕的地方涼津津地難受,這頓飯真是……簡直了。 勉強吃完色拉,到了最后的甜品,許老板讓人把主廚請出來,向大胡子叔叔表達贊賞和感謝,對外人比對meimei要禮貌紳士得多,甚至用的還是對方的家鄉話——法語。 客人滿意,報酬豐厚,大家歡樂收工,終于無人再來打攪,忍了一頓飯的人只喝咖啡,不碰甜品水果,默默等她一個人吃,看meimei的眼神不懷好意。 “這個樹莓塔還不錯,哥哥為什么不吃?” “你吃完到我這里來?!?/br> 次次都答非所問,重度腦炎,許知末很確定,哥哥憋了好幾天,今晚受刺激發病,她要倒霉。 三口兩口炫完,小末末來到哥哥身邊,等看他要作什么妖。 逼王輕輕放下咖啡杯,拿起餐巾優雅地按拭口唇,一只手攬住meimei的腰肢往懷里帶。 “坐哥哥腿上,我喂你?!?/br> 壞末到底沒繃住,捂住嘴趴在兄長胸口笑死了,要是她六歲,那確實可以說哥哥疼愛meimei,可她現在十六歲,所以你喂飯是什么意思呢?自欺欺人很好玩嗎? 但沒辦法,她喜歡他,他犯起病來神經兮兮的,她更喜歡了。 “啊——” 她張大小嘴巴,像騎馬一樣跨坐在哥哥的一條腿上,下陰隔著布料淺淺摩擦,sao水全蹭他褲管上,他的手扶著她的rou屁股,大方縱容她弄臟他的褲子。 許經宜叉了一顆樹莓,放到她的舌心,看她抿唇咀嚼咽下,溫聲問:“好吃嗎?” “好吃呀?!?/br> “嗯,那寶寶也喂哥哥吃一顆?!?/br> “……好?!?/br> 他手里拿著吃甜品的小銀叉,并不遞給meimei,以小末末的機靈,哪會不懂哥哥的意思,沒餐具,也不能用手,她低頭咬住一顆樹莓,銜著送到他嘴邊。 樹莓比藍莓大點,比草莓小得多,許經宜這是給自己出難題,要用嘴接過這顆小果子,又不能碰到meimei…… 兩人無聲對視,目光癡纏拉扯,他壓下心口悸動,微微垂眸,緩緩靠近,溫柔的氣息拂過末末的面龐,令她無法不生出期待,期待來自心愛之人的吻。 許經宜用薄唇抿住樹莓,似乎碰到了她,又似乎沒有,仿佛羽毛飄過,某末失望至極,幾乎想倒反天罡壓上去強吻哥哥。 十多年的養育和調教,讓她只敢嘴上吵吵嚷嚷噴他,無法當面做出任何違背他意志的行為,所有的叛逆都堆積在心底,像一座山,壓得她渾身疼。 為什么他就是不肯吻她?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