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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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慧姐的眼神下,林逸咳了聲:百度上就是這么說的啊小沉你再忍忍??? 我是能忍的,我都忍了好幾個五分鐘了吧? 我怕盛蘊忍不了。 他掐著我下巴的手松開了,從安茜手里拖著的紙巾盒抽了一張紙,糊在了我臉上,擦了一會兒,我才知道那是給我擦眼淚,血糊的眼淚。 我如果能夠動的話,都想消滅我自己,他有潔癖啊。 我艱難的伸出手:我自己捏著 盛蘊沉著臉:閉嘴! 他旁邊的安茜也知道她老板有潔癖,看著他這張黑臉咳了聲,安慰我:高少夫咳,沉安,你忍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她差點兒稱呼我為高少夫人了,我想她現在心里肯定是三觀碎裂了。上個月已經碎過一次了,這次直接碎成渣了。 我不能抬頭,但我也能感覺到我畫廊的同事是如何看我的,他們一定被我這個離奇的現場震驚了。 他們不說話,我也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我這個在這里打了一個月工的人,竟然是那個因著老公沾花惹草年年上頭條的綠毛烏龜; 被全國人民稱為最乖巧崽子的大明星柯若,現在挺著一個即將臨盆的肚子 還有一個前夫情婦齊聚一堂的花心大少高宇,現在腫著一張臉,將豪門狗血演得如此接地氣。 我們三個人將這混亂的一天頂到終點了。 我低著腦袋將明天的劇本都想好了。 我不知道這個劇本里把盛蘊放在哪里,我看著在旁邊等著的警察同志咽了下口水,結果咽下去的是血,我差點兒想吐出來,又自己憋回去了。 盛蘊看了我一眼:別動! 警察同志因著他這句話,欲言又止。 高宇這會兒也擺起他的大少爺譜了,嗆著嗓子問他:你們怎么來這么慢!把你們局長給我叫來! 警察同志大概是沒有想到是他鬧事,但看著他那張狼狽的臉也不好說什么,本著職業的cao守,對他說:抱歉,這個時間路上堵車。 高宇氣的罵道:堵車!堵車!一年到頭365天堵車!要你們干什么吃的! 我有點兒走神,怕他罵出那句烏龜王八蛋。 好在那個公安人員及時的問他:高先生,你也是這次事件的動手人是嗎? 高宇卡了下殼,他大概是想承認,他旁邊一直都沉默著的柯若這時咳了聲:警官,我們也是無辜的群眾,既然這邊沒事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他這個時候倒是摘的挺清楚的,但高宇那家伙不同意了,不僅不同意,把我也拽進去了:憑什么現在就要回去!我還要看著那個混蛋坐牢呢!該死的,敢打老子!還打我老婆! 我的鼻子被盛蘊捏著,都覺得疼上了一個新的層次,要不是這樣,我都想笑。我他媽的是他老婆的話,那旁邊的柯若是他什么人呢? 第66章 他媽的是他老婆的話,那旁邊的柯若是他什么人呢? 我沒有笑出來,柯若笑出來了,他對高宇說:他是你老婆?!呵呵,你真是挺有意思的。你帽子今天忘了帶,所以不知道什么顏色了是嗎? 我閉了下眼,滿腔的氣息緩緩的憋了回去。是我忘了,我自己是個賤人。 我現在一個這樣的賤人,還要讓別人幫我掐著鼻子。我把手放我鼻子上,另一只手推了下盛蘊,我想要自己捏著,但盛蘊只冷聲道:你還想要再重新來一遍是嗎? 還不到五分鐘嗎?我怎么覺得那么漫長? 高宇也像是想起來什么,聲音一狠:到底好了沒有!都幾個五分鐘了! 盛蘊冷笑的聲音:我打你鼻子上試試?看看能幾個五分鐘止血? 上一次高宇來打我,也被他打了一拳,這次無疑是點中了,我看著他惱怒的捏緊了拳頭,眼看兩個人要打起來,旁邊的警察連忙上前制止了:請幾位一起去警察局里再說吧! 真是要丟人丟到警察局了,我當年以為我能進警察局,當個交警之類的,但我爸讓我自己考,我說我的文化課考不上,我爸就告訴我,那還是別去了。我知道我爸的潛臺詞:還是別去丟人了。 后來我沒有辦法就在張振東的竄通下學畫去了,我爸也沒有反對。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我姥爺給罵的,因為我姥爺反對我當兵。 從我那一次當人質后,就開啟了我的人質生涯,后面我又當了幾次,當然沒有那一次那么嚴肅了,有一次我們駐地的一少數民族家丟了牦羊,因為分屬兩種民族,他們不肯相信我們,張振東就把我押在那里了,說找不到就把我留在那里給他們放羊。 那是我最自由的一次人質了,因為不僅不用槍頂著頭,還能幫他們,因為我們雖然種族不一樣,可我們不是敵人,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狼群,盛蘊那次也留下了,為了防止狼群再來,我們留下一部分人。 我也是那一次見識了狼群的威力,狼狽為jian的威力,他們竟然能夠想出圍堵、及調虎離山等計策,他們還能想出把羊群趕到冰層里。 我們幾個人第一次干這種活,等狼群走了后,都坐在草堆里面面相覷,不亞于打了一場攻堅戰。 那位放牧的大爺跟我們說:狼是這世界上最狡猾也是最團結的動物,千萬不要得罪他們,因為他們的報復心很強。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旁邊的盛蘊,跟他說:那狼嚎部隊取的名字就是要表達這個意思??? 跟我們對著練習的卓凱他們隊伍就給自己起了這個名,我們的隊伍叫鷹鷲。 盛蘊也像是想起了卓凱每天喊的口號:我們就是狼,我們就是最帥的狼,所以他笑了下:早知道讓他也來了,畢竟同族,有共同語言。 盛蘊那時候懟人就非常厲害了。 想的遠了,我的人質生涯沒有創出什么輝煌來就結束了,結束是因為我姥爺,我姥爺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他從來不踏進我們家的,那天竟然來了,他在書房里罵我爸,他的聲音非常大,于是我都聽見了,他說:你當年害死了我的女兒,你現在又想害死我的外孫,你怎么這么狠的心!你是不是想著他們死了,你好再娶!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你謝家就該斷子絕孫! 我這輩子死都不會原諒你! 我媽不是生病去世的嗎?她是我爸害死的? 我想聽我爸否認的,但是我爸竟然一聲都沒有說。 我姥爺罵完了他,就出來了,眼眶是紅的,看見我在門口,他倉促的擦了一把臉,都沒有顧得上跟我說話,轉身就走了。 我姥爺很少見我,對我也不太親近,當然也是因為我爺爺老霸占著我,老給我安排我做不完的功課。 我看我爸,我爸背對著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姥爺罵慘了,手捏的很緊,一直都沒有回頭。 只讓我給他帶上書房門。 后來我姥爺果然說到做到,致死都沒有原諒我爸,他去世前,我爸都沒有敢進他的房間,只讓我去。 我怕我姥爺生氣,病更重,于是也有些躊躇的問我爸:姥爺不生氣嗎? 我爸看了我一眼,笑了下:他不會生氣的,你去見見他。 我姥爺可能彌留之際,糊涂了,拉著我的手喊我媽的名字,說他要去見她了。 他是笑著閉上眼睛的,抓著我手松開的那一瞬間,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一行眼淚滾落下來,順著深深淺淺的皺紋,曲折的掉進了被子里。 我那一刻心里特別難過,我想起了上一次去見盛蘊的爺爺,病房里盛蘊也是這么抓著他爺爺手的。 后來我爸給我看了我媽的照片,才明白我姥爺不是病糊涂了,我長的像我媽,我那時候還沒有這么高,還像。 再后來,我爸就對我寬松起來,我再也不去訓練營了他也沒有說我,當然也是因為我成年后分化的信息素有問題,我的信息素算了,這個說起來更郁悶,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如果我的信息素沒有問題就好了,我以前真的很想當交警的。我真的很喜歡他們的制服,綠色的。 不過幸好當年沒去,要不我現在是不是帶上綠帽子了,本來我已經夠綠的了。 但是這次真要進去了,以另一種身份。 我開始推盛蘊,想早點兒去警察局。 盛蘊沒有動,只跟旁邊的公安人員道:再等一會兒,他的鼻血還沒有止住。 公安人員又往旁邊站了下:好吧,你們先把這個人帶勁車里。他跟他的同事指著那個被盛蘊綁在地上的家伙說。 那個人被擰著提起來的時候狠狠的朝我看了一眼,我想他大概是恨死我了。 我要不是鼻子被捏著,我也想瞪他一眼,我這次也被他害慘了。 那個人被拉走了,我又在原地坐了一會兒,我的鼻子現在成了香餑餑,高宇也要搶著給我捏,他跟盛蘊道:你起來,換我,我給他捏著! 我沒有想到有一天因著自己的鼻子成了別人爭奪的OMEGA了。 我周圍的人也沒有想到高宇這混蛋如此可愛,都笑出了聲,我聽著那笑聲,想要把頭低的更低,但被盛蘊掐住了,盛蘊用眼神看我,我知道他是在說:知道丟人了?丟了那么多年還不適應嗎?! 我無言以對,我的臉也已經感覺不出熱度了,也就是說這么多年適應了。 第67章 我朝他笑了下:我覺得差不多了 雖然是打的,但是應該沒有斷。 盛蘊看我自己捏著鼻翼了,于是把手在我鼻子上順了下,捏的很輕,但我還是疼的吸氣,手直哆嗦,盛蘊沒有管我,一直把我的整個鼻梁都捏了一遍后松開了手:沒打斷。 高宇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下手那么狠! 是你力氣不夠吧!我鼻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盛蘊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高宇,聲音非常冷:你是真想打他?打習慣了是嗎! 高宇沒有想到自己被他套住了話,忙跟我說:你別聽他胡說,我不是要打你的,我以為是那個混蛋呢!是我是打那個混蛋的! 他又要激動,我不能點頭,只用手點了下:我知道,我沒事。 高宇一下子笑了:你知道就好,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打你的!只要你聽話。 我怎么聽話?我還不夠聽話嗎? 我看著他被打的臉指了指柯若那邊:你也讓去你的助理給你擦擦臉去吧。我沒事了,我去洗手間一趟。 我跟盛蘊看了眼:我去洗把臉。 我也跟警察叔叔說了一遍,讓他們再等我一下。警察叔叔也讓我去了。 我路過慧姐安茜等人時,安茜朝我笑:沒事吧,我陪你去? 她們都不知道用何種表情看我了,我用另一只手擺了下,今天真是備受矚目的一天。 我的鼻子好了,我把臉上的血都洗掉了,從洗手間出來后,高宇卻還沒有弄好,小劉是個ALPHA,這次柯若帶的是個保鏢,所以他大手大腳的,把高少爺弄疼了,高宇嚷嚷著疼,讓柯若給他弄。 柯若現在大概是已經煩透他了,一點兒都不想陪他丟人,所以冷笑著道:讓你老婆給你弄唄。哦,你老婆出來了。 我真想再退回洗手間去,我為什么洗這么快。 但我沒來得及退,高宇已經看到我了,我臉上沒血了,他聲音都高了:小沉你過來!你幫我擦擦臉!快點兒! 我只好走過去,小劉把手里的消毒水等藥品都遞給了我,高宇還在說:你快點兒!別讓他們等著了!是吧,哎!輕點兒 我給他摁在傷口上,消毒,擦藥,一點兒也沒客氣,高宇臉上被打了兩拳,臉頰都打腫了,被我摁著弄的直吸氣,跟以往一模一樣,壓根不顧這么多人看他。 我給他臉上上完了藥,他拉著我的手往胸口摁:我還有別的傷,那個混蛋還打我胸口! 他這個撒嬌模樣,小瑾都比他強,如果不是周圍有人旁觀,他大概是要縮進我懷里求安慰。 我都快成他娘了,我在高家的時候,高夫人是這么說的他,高董事長一訓他,他受了點兒委屈,就往我懷里靠,他mama就說:你都多大人了,你這都像什么話,沉安,你把他慣壞了。你比我還慣著他了。 我就比高宇小兩歲,但是我當他的娘好幾年了。 怪不得我老的這么快呢? 我把手抽出來跟他道:這個警察會處理他的。 高宇撒嬌似哼了聲:混賬東西! 他說著又疼的抽了口氣:我好疼! 我看著他那種臉只好道:對不起。 他是為我挨打的,如果可以,我想自己挨打,我也挺耐打的。 高宇大概是看我除了道歉無動于衷,他拽了我一下,要把我拽他腿上,這個家伙現在不想當我兒子,要當我丈夫了?他真的是忘了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