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七零開牧場、穿書七零女配有空間、種田之小夫郎發家記(重生)、清純女主的被cao日常(純rouNP)、渣男總有天收(穿越)、掌上月、恐怖游戲里的愛與性、白旗超限店、遇神、來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亂撿
我也沒有多大的本事,除了個子長得高外,我那些年學的那些也都讓我吃狗肚子里了,根本不是后面那家伙的對手,他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是個練家子,我都不知道高宇怎么能跟他糾纏這么久。 我抱著高宇的頭,手無意識的攥成了拳,我也覺得我的心臟像被人捏著一樣,不管高宇對我多過分,我始終看不了高宇的痛苦。 我在這一刻甚至有些恨他,我都要想狠狠的罵他:我明明跟你已經離婚了,你為什么還要出來。一次次的挑戰我的韌勁,我沒有多少韌勁。 我跟你之間的那點兒關系早就被割的七零八落,我想要放過我自己,想要給我們彼此留一個還能看的好印象,畢竟五年的感情。 我不是一個果斷的人,我怕藕斷絲連的痛苦,可我更怕什么都不聯系的決絕。 我想就算沒有了愛情,親情總還是有的吧? 高宇,就算我這些年對不起你,可我苦勞總是有吧? 你為什么非要逼我到絕境。 如果非要斷的一干二凈才能證明我們不再相愛,那今天算是了。 斷骨裂筋的痛苦,我曾經嘗了一次又一次,今天希望是最后一次。 柯若,今天過后再也別來找我了。 我抱著壯士扼腕的心態,抱著高宇閉上了眼。 這就是我的本能。 我的本能就是閉眼睛,這還是當年給人當人質時練出來的。 我因為干啥都不行,所以當年只能是當人質的命。 第64章 我因為干啥都不行,所以當年只能是當人質的命。 第一次當人質時是在我十五歲的寒假,那年寒假我們在邊境維和BD訓練。 我這種沒有多大能耐的人,在那邊練習也就是營地里跑跑步,一般不會參與任務,但是誰知道,我所在的駐軍營地特種BD出任務時碰上了亡命之徒。手中還有人質。人質還是個孩子。 能讓特種BD出面追緝的歹徒都是有名號的,那一次就是叫七步蛇的一個軍火頭子,他有多厲害我當時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不去給他當人質了。 反正他非常難伺候,彈盡糧絕后還抓了個人質,那等他越境后,那個人質的命肯定就不保了。當然我們這邊也沒有想過讓他越境而逃。 于是權衡之下就提出交換人質。要交換人質自然是要比這個孩子更好的,當場的突擊隊員都是個頂個的厲害,那匪徒也是不是傻子,挑小孩當人質就是為了好控制,自然不會換上他們。 于是跟駐BD總部聯系,正在總部里的我爸,我爸這一次說來也巧了,他正好來這邊參閱BD,于是他讓我上了。 因為我是那里面最弱雞的一個,而且我還姓謝。 當時我們訓練營里也有其他的OMEGA的,還有盛蘊、張振東等人,張振東還提出去當人質,因為他自覺也跟我一樣,啥啥不會,但他當年已經長的人高馬大了,那匪徒又不傻。 特種BD的領隊是陳云,他跟匪徒介紹了下我,謝司令的獨生子,OMEGA,在確認了我的身份后,于是那個匪徒同意交換了。于是我就上去了。 路過那個人質小男孩,我看了他好幾眼,那是一個黑人小孩,可是他卻有一雙大大的眼睛,大到我能看清那雙眼睛里盛滿了絕望。 我跟他換過去的時候,還沒有太過害怕,雖然我事后才想明白,他為什么那么害怕,我也后來才想明白,為什么我爸會來這里查閱,為什么他們兩方僵持不下的原因,因為不能放虎歸山,因為那是國際最大的JH頭子,他們已經追緝了半年,耗費了無數人力財力; 也是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爸已經做了決定,所以他才換上了我,因為如果那個孩子因為這個死了的話,會引起國際糾紛。但是是我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我想那時候幸好我不知道,我爸就跟我說了幾句話,他拍著我的肩膀說:別害怕,不會有事的。他那時候咬字非常清楚,幾乎是一字一句咬出來的,他給了我上場的勇氣。 那個叫七步蛇的人有著一雙毒蛇似的三角眼睛,眼皮耷拉著,從里面射出一道狠毒的光,比那個孩子的眼睛差太遠了,我不想看他,于是我就聽了盛蘊的話,上去后就閉著眼睛,什么都不用管。 我知道我們后方有JUJI手,盛蘊也是其中一個,所以他才說那大話,但是我那時候才不信他呢。我期盼著是其他的JUJI手,我比那個孩子要好一些,不會激怒匪徒,他讓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讓我怎么走就怎么走,這樣能放松匪徒的警戒心,也方便營救。 我剛開始都還有信心的,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兒的過去,我的心就開始涼了,能周轉這么久都不沒有動靜,那就是基本沒戲了,他們不敢打,就證明很難打,我想著我就要撲街了,越發把眼睛閉緊了,身體都有些顫抖了,那個七步蛇大概也是看到了希望,在我耳邊冷笑了聲。 但他也就笑了那一聲。 我閉著眼睛聽著了耳邊有風,就跟現在一樣,破空而過的風,緊接著就是我身后有重物倒下的聲音,我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的眼。 我有一會兒分不清是那個時候,還是現在,因為那時候也有好多人向我這邊圍了過來。 那一次陳云表揚了盛蘊,說他是難得一見的JUJI手。 那一次原來盛蘊沒有說大話。也對,如陳云說的那樣,英雄出少年,更何況他還是分化成S級別的家伙。他當時還挺不樂意呢,可現在不是很好嗎?他才17歲,可是已經立功了。 當然陳云也表揚了我,他拍著我的肩膀沒有說話,但是拍的力度非常大,我就當他是表揚我了。因為之前的時候,陳云從沒有表揚過我,他也教過我們這些子弟兵,因為想要從這里面選個好苗子,但無疑我不是,所以他每次都略過了我,這次我有用了吧?我弱也有弱的好處了吧? 那一次盛蘊抱了我一下,抱著我的手臂都在發抖,我想他是因為他是太激動了吧,我還埋怨他:怎么是你開槍呢?萬一打著我怎么辦呢? 盛蘊被我氣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把我推開了。 我那個時候是不是非常的愚蠢?如果那時候我也抱下他不就賺了嗎? 我現在變聰明了,還來得及嗎? 我知道那個從我耳邊呼嘯而過的人是他。 不知道為什么那么肯定,我閉著眼睛就是這么覺得。 我正想要回頭確認下的,結果就被迎面打了一拳,是高宇這個混蛋反應過來了,他打別人沒有本事,打我次次都很準,這次群眾的尖叫聲我已經聽不清了,我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鼻子就跟斷了一樣,火辣辣的已經分不清是疼還是麻了。 等有知覺的時候,我覺得兩條鼻涕滑出來,我忙用手接著,結果越來越多,等眼睛能看清東西時,才發現是鼻血。 我就這么吸著兩行鼻血坐在地上,看盛蘊打那個男的。 高宇顫著聲跟我說:你你流血了 我當然知道啊,都滴到地上了。我現在不敢碰啊,我都覺得鼻子不是我的了。 看我的鼻血一直止不住,高宇這個混蛋現在終于不去逞能了,他暈血,所以看著我這滿臉的血,嚇懵了,想給我擦擦,手抖的不成樣子,被林逸拖一邊去了,林逸大罵他:你真他媽的不是男人,小沉他一個OMEGA上來護著你!你可好,你別人打不過他,你打他! 他一邊罵高宇還一邊給盛蘊加油:老板加油!打死那個混蛋!連OMEGA都要打,算什么男人! 他加完油后又說我:小沉,你怎么能沖上來呢,你是不要命了嗎?我以為你多厲害呢,結果你就直挺挺的等著挨打啊,幸虧老板厲害!要不你這就 他說不出詞來了,我也知道我沖上來跟個笑話一樣,我沒有盛蘊的本事,我看著盛蘊打,他打的很專業,專挑又疼又看不見的地方打。 而那個男人跟他手法差不多,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盛蘊會沖上來,搶占了先機,被他一拳打倒后,想要再翻身就難了。 林逸在傍邊看的熱血沸騰,還在喊:老板打的好!打的呱呱叫!看他這個樣子是恨不得也沖上去。 慧姐在一邊給我遞紙巾,看林逸還喊,忍不住捅他:別喊了!讓保安拉開老板!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她大概也看出盛蘊打的太狠了。 我也想喊他別打了,但一張口血立刻涌進嘴里了,醫生說人的七竅連著的,我現在知道了,滿口的鐵銹味,我都想吐,慧姐看我這樣安慰我:你別擔心,老板的身手沒有問題的。 這個我知道,我怕盛蘊打壞人。盡管盛蘊他不怕,可是現場這多人拍,影響太不好了,我跟高宇是普通人,被非議頂多是娛樂新聞,頂多是丟人丟到熱搜榜上??墒⑻N不一樣。 我捂著鼻子喘不動氣,只覺得吸氣都疼。 第65章 好在盛蘊比高宇理智,他把那個人打的不能動彈后把人綁了起來。 我在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把頭低下去了,我不知道怎么看他,我不知道我這一刻心里急速跳動的是什么,那些年我當人質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都不曾這么跳過。 我想,我是又欠了盛蘊一個很大的人情,有些東西欠著欠著就還不起了。 我抬不起頭來,于是我的鼻血嘩的再次涌出來,于是我又新一輪的拿紙堵,堵著鼻子,我也想蓋著臉,我知道還有很多人拍我,我也知道我現在的形象丟人,好的時候都不好看,更別提現在這個樣子了。 坐在我旁邊的高宇這會兒好似也消停了,他不敢碰我,看著我這跟生孩子似的血嚇的臉色蒼白,又懊悔,又生氣: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啊,誰讓你跑上來的??! 我也想知道,我為什么跑不上去呢?是條件反射,麻不不仁了還會記著本能。 我不想要我這種本能了,我想 盛蘊在處理那個家伙的事,還有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所以他才沒有過來看我的吧?不是因為我這么難看不過來的吧? 因為出了事,混沌藝術館宣布今天閉館一天,看熱鬧的眾人讓保鏢都給勸走了,遠處的警報聲也越來越近。 盛蘊看了一眼被他捆在地上的家伙,聲音冰冷:把他給我看好了!查查他是哪兒的人?為什么來我的畫館鬧事! 我聽見他在囑咐保安,保安應了一聲,他又繼續說:這個人的身手還不錯,他當過兵,去查查是哪個分隊的。 我的感覺好像對了一次,所以我打不過那個人也情有可原吧 我低著頭想,我不敢抬頭,可我的余光忍不住要冒出去。 那個柯若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站到了盛蘊身邊,現在沒有多少人了,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我想原來剛才柯若不是看我,他真的是在看盛蘊。 我聽不見他們兩個說什么,只看著柯若墨鏡下嘴角彎了下,而盛蘊微微的皺了下眉。 他們兩個站了有好一會兒,我覺得好一會兒,我的紙都換了好幾茬了。 高宇看著我止不住的血,聲音不抖了,可能是習慣了: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血?快來人??!去叫醫生??!小劉!嘶,他媽的! 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道:小沉,我好疼啊,我的臉一定是被打腫了! 是腫起來了,我點了下頭,他又大呼小叫:你又流血了! 說的我又生孩子似的,我又把紙堵在鼻子上,高宇是想要幫我堵著,但他看著那血還是臉色發白,于是張著手無措。 我正想讓他去旁邊等著的,就看見他被扯到了一邊。 他叫了一聲,我正想要抬頭看的,下巴就被人掐住了。 我看著盛蘊有一點兒懵,我想我這個樣子抬著下巴好看嗎? 盛蘊還跟我說:抬起頭來! 我朝他眨了下眼,我這不是抬著了吧,被他這么掐著抬起來,我都能看見他的臉了。 盛蘊冰冷的帶著不耐煩的聲音:你傻嗎!頭低到地上去,鼻血怎么可能止得??! 我想說止鼻血就是應該低著啊,盛蘊卻補了一句:再說了,你現在把頭插進地底下又有什么用,人都已經丟盡了! 我想他真是夠狠的,一點兒情面都不給我留。 他不僅話毒,下手也狠,掐著我下巴的手指用力收緊,另一只手則掐住了我的鼻翼,我一時間疼的喘不上氣來,眼淚嘩的就出來了。 我想我的臉這下肯定好看了,跟血一起糊滿臉。 盛蘊掐住了我的鼻翼后,掐住我下巴讓我低下頭去,血一下子就流到他手上了,我想這次真的讓他惡心著了,里面肯定有鼻涕。 林逸在我旁邊也不幫我擦擦眼淚,他還在翻百度止鼻血的辦法:別急,別急,我找到了,鼻翼止血法,捏住鼻翼,對,盛總,就是這樣,別松手,五分鐘,如果五分鐘不行的話,再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