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江春入舊年(三)
“我好用嗎?” 她問李炎。 見他皺眉不回答,她又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露出的一截rou柱,出神喃喃:“你都沒有全部進來,是不好用吧?!?/br> “不許說傻話?!崩钛妆Х€她加快了動作,“寶寶乖啊,是不是不想要了,馬上好了?!?/br> “你全部進來,”徐寶象難耐地抓撓著他后背,剪得圓整的指甲只在他背上留下幾道淺月牙,她感覺他越來越快,好像撞到了底,一再發聲顫抖命令,“快點……快點!……嗚??!” rou刃幾乎頂穿了里頭的小口,頸口的嫩rou卻仍然在抵御入侵,牽拉擴張中脹疼得她幾乎說不出話。 李炎趕緊停下來,把人攬到身上哄,只知道心疼了:“好了,好了,不弄了,急什么不要命地激我……你又在亂想什么,非得要折磨自己!” “不好,”徐寶象抽泣著推拒他的懷抱,勉強坐了起來,顫巍巍扶著那根rou杵又坐了下去,“全都給你?!?/br> “我喜歡你,”她盈淚看著他,執拗地使力,將那根部的一截全吞了進去,“我只喜歡你,全給你?!?/br> 夜深露重,劉金剛接到上頭的旨意,讓他把今晚正舉行的法會道場撤了。 窗臺只支起一條縫,他吩咐時說話的聲音也是低沉緩慢的,怕吵到人。 劉金剛在室外摒氣聽完,回話道:“白天前殿的受箓誦經,奴婢也一概叫停了吧?!?/br> 他一直看著床頭的被子:“嗯,累著了,小聲點?!?/br> “奴婢叫人進來伺候嗎?” 劉金剛說完,里面卻沒聲了。他不讓任何人碰她。 床頭的被子此時動了動,好像連抬手握拳都有些費力,李炎看著她那道淚痕未干的鬢角,真覺得他現在是越來越禁不住她逗了。 可不是嗎,就連聽聽她的呼吸聲下邊都不爭氣高脹起來,諂媚地滲出欲液,何況剛才那寶貝還騎在他身上,扶著它坐下去,說只喜歡你,都給你,用它最惦記的方式討好他。 他哪里禁得起這樣撩撥,渾身的血液差點逆流,在她艱難坐到底的時候就沒給她再退縮分毫的機會,扣住她腰臀再往下壓的同時將自己頂了上去。 徐寶象很快失神尖叫著說不要了,可是他卻沒有因此停止,起身將她抱坐在腿上,從背后再一次至根沒入。 “全進去了,”他將她的手貼放在她小腹上,五指插入她指縫里,一邊抽送一邊為她按壓感受,邀功一般道,“寶貝摸摸,每一下都全進去了?!?/br> “太深了……”她深深嗚咽,回頭看他時甚至被下一記頂入撞得暈眩,什么也想不起來,只能垂著腦袋在他懷里迷瞪瞪地啜泣。 李炎看著懷中的癡兒,心下痛惜之余也沒由來有股氣,說到底也是沒從頭養到大,所以才會那么沒頭沒尾地問什么她好不好用,要是一直養在身邊,天天捧頭頂上疼著,敢說一句作踐的話不把屁股給她打爛了。 “爸爸,別進去了,疼了,嗚嗚……”她淚眼朦朧反握住兩人交迭在下腹的手。 甬道被過度地伸展,里頭的小口已微弱地張開,每鑿入時頭部半擠了進去,她就尖叫一聲,下邊也跟著噴出了水。 李炎將她抱坐在床沿,從床底撥出夜壺,見她陸續又有水流出來,濕漉泥濘一片,全數如珠滴落到玉盆里,分不清是從哪個小洞流出來的,他邊哄著她邊抽干,好讓她放松地泄下來:寶寶,往后一直養著寶寶好不好,你干什么朕都看著你,飯也嚼碎了喂給你,咱們把什么缺的都補齊全。不顧她失聲哭喊,直到最后一滴殘余的愛液落盡,才插進那小口中丟了精關,把她放了下來。 徐寶象蜷在被子里,感覺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氣味,不知道那老家伙現在巴巴地只有她一個金寶貝蛋,欲望癮頭反而更加重了,床上都只可著她來,嘴上說舍不得弄,到頭來還不是一樣都沒落下。 李炎連人帶被子將她抱到了懷里。激烈的歡愛后,徐寶象有些心悸,一時無法集中注意,讓她什么事都想不了,她半睜著水杏眼,手心里黏黏乎乎的,上面是白濁的漿液混著透明的蜜水,從rou縫里滲出,擦了幾次也沒擦盡。他插得太深了,整個頭部嵌進去,又丟了很多在里面,怪不得那時候會有小寶寶。 她抬手攤開掌心,給那壞蛋看他造作欺負留下的罪證,撒嬌一樣無聲地譴責,整只手很快被他親遍了,隨即又被他親了滿面。 “寶寶,朕以往走了以后你都和誰睡?”他吻她額頭,是問去齋戒的時候。 “和細娘睡阿?!彼貞?。 “以后朕都不獨自出去了好不好,把你走哪兒帶到哪兒,一點都不讓別人碰你?!?/br> 徐寶象沒直接應他,用臉慢慢蹭他的頸側:“喜歡你,愛你?!闭f著張開腿,到被子外去圈他的腰。 哪來的福氣,有個跟他這么粘的心肝rou。李炎感慨萬千,抵著她額頭道:“我也愛死你了,小寶貝?!?/br> 真是好巧不巧,偏偏就她掉進了自己窩里。他本來還想逗她說一會話,卻發現她腦袋綿綿地一沉,閉眼睡著了。 七月下旬已經是深秋了,但從氣候上來說,春天和秋天有很多相似之處,哪怕秋后入了冬了,那也可以說是離春天不遠了。 說來說去,無非都是風月情濃。 ———— 首發:яǒúωё喀亙.χyz(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