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江春入舊年(二)
徐寶象在床上卷著被子團作一團,鼻腔里正發出甜甜的撒嬌聲,呼出來的氣都香膩得跟糖霜似的。 再等下去,黃花菜都要涼了。 李炎俯身重新抱住了她,她上面衣衫不整,下邊兩只光溜溜細白的大腿正圈在他腰上摩挲,腳指伸進他背后的褲頭里試圖踩著那條褲帶蹬下他的褲子,這個撒嬌討吃的小動作很快得到了年長愛人的縱容,他解下褲帶,腫脹的陽物抵在蜜地上,縮成一點的蜜口正微微濕著,但是直搗進去還是怕她疼,她那里又小又生嫩,撐開了連外面兩片白rou都歪往外擠著,總要多出些水潤潤。 “寶寶,先給爸爸吃一吃?!?/br> “不要,”她夾緊了圈在他腰上的兩腿,“你進來?!?/br> 李炎埋首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抱著她不禁挺腰狠狠往前一撞,直頂得她腦袋上的床板都響了。惹得殿外宮人一驚,得到回復后又匆匆退下。 “你進來呀,嗚,進來……你的毛毛扎到我了?!毙鞂毾髵煸谒砩弦鐐?,眼睛里朦朦朧朧含著一泓秋水。 “聽不聽話?” “進來!” 她更大聲抗議。不要他吃,他吃那顆小豆兒的時候總愛變著法欺負它。 李炎將她的膝蓋壓向了兩側,手探到下面分開兩片肥嫩的白rou,露出一片嫩紅的蜜地,下身毫無縫隙地貼了上來。 徐寶象意識到了什么,他做壞事或是罰她的時候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可卻沒來得及逃跑。 “不要你,嗚,嗚,別扎我,別刮我……” 袒露的稚嫩蜜地被硬刺的毛發來回刮蹭,像紙張切嫩豆腐似的,一根一根,刮刺過花瓣和冒頭的rou珠,又癢又疼,腿心很快通紅了一片,兩腿想要閉合卻被他強制地扳在手心里,徐寶象用力咬著他肩上那塊rou,罵他是壞蛋,蜜口一縮一縮地吐著水,又嫩又不禁逗,馬上要掉眼淚了。 他很快扶著rou柱頂了進來,撐開深處緊窒的軟rou,淹沒了她喉嚨深處的一聲哭腔。 “讓你饞我?!彼谋羌?。 徐寶象胡亂抹著淚:“我不好吃,一點也不好吃,是你老愛欺負那顆小豆兒,才騙我?!?/br> “好吃的?!彼奈求湎聛?,虔誠如初見那天落向大地的雪,“寶寶最好吃,最香,最甜了?!?/br> “你吃過別人的?!?/br> “沒有!” “那我以后都給你吃吧,”她說著忽然大哭了起來,“那都給你吃好不好,嗚嗚嗚……!”她又不會自己弄,也不會要他教了。 李炎迎著她越來越大的哭聲,抱緊她不疾不徐一下一下重重地頂了進去。 徐寶象在顛簸中覺得很踏實,像被拋入了云端,即使那些不好的往事有時候也會不經意間躥上心頭。 “可以用了吧?” 徐昌平下地干活回來,坐在竹椅上,弓身盯著正在地上灑掃的養女,問張氏話時手也不老實,照著她腰上揩來。 徐寶象驚懼躲避,碰翻了地上的水盆,半個裙角被打濕了。張氏給他倒一碗涼開水的功夫,嘴里一直不停地罵道:“著急忙慌做什么?他能吃了你嗎!到后邊干活!” 徐寶象端起水盆就跑,張氏好不容易牽著嘴角展出個笑,坐到徐昌平身旁:“當家的,你被這小賤貨勾糊涂了吧,眼下就是秋收,你每日起早貪黑的,再玩一晚上,多累啊,明天不下地了?再說了,不攢夠勁,你能盡興?” 徐昌平原先氣得繃著臉,聽到她最后一句面目才松動了,不免想道:“也是,月底老莊頭還要來收租,忙死個人了,入冬前都不得閑?!?/br> “我的天爺,難為你還有心思記起這個……那我說個事你別生氣啊,”張氏觀他眼色賠笑道,“前幾日大器傷了鄰居家的一頭牛,我拿錢賠了,到時如果再把租稅交上去,家里都要揭不開鍋了,”她自然往夸張了說,算計的余光瞄向院里晾曬衣服的養女,“你看她長得那么瘦,病秧子似的,能扛幾斤米呀,到時伺候大器都夠嗆,生孩子都怕落不下來,要不我看還是算了……” 徐昌平眉頭擰成一團,眼珠轉向四周,闖禍的徐大器早被他母親藏起來了,他暴躁地大吼:“什么?!” “老徐——老徐呀,你別生氣,你好好想想,我不是不給你玩,你不就是圖個新鮮么,玩玩之后你把她賣了,給大器重新討個敦實老婆,還能有一份嫁妝過來,一舉兩得,多實在啊,你想想?”張氏一邊哄勸,一邊揉捏他的腿。 徐昌平就算是再生氣,可權衡利弊平心而論,她這份考量的確是最佳選擇。往后的用錢之處只會越來越多,這般又能玩到那雛兒的身子,轉手賣出去的錢還能讓手頭上寬裕很多,況且張氏聯系到的買主是縣里的陳財主,光是訂金都夠他們家一年的花銷了。 “我怎么敢騙您,長得夠漂亮吧?” 張氏連拉帶拽地把徐寶象領進來,滿臉堆笑道:“小孩子家認生,她一向是很聽話的?!?/br> 陳財主坐在圈椅上,伸手剛要摸她的臉,卻被她躲開了,他仍興致不減:“嗯——就是不知道齊不齊整?!?/br> “當然齊整!”張氏一邊說一邊獻媚般蹲跪下來,扯去徐寶象的鞋襪,“您看看?!?/br> 陳財主看是一雙半月似的白腳,滿意地大笑起來,臉上浮起一層橫rou:“那我也爽快!今晚就留下得了?!?/br> 張氏忙道:“那哪能唐突了您呢!還是按照之前說的,下月底我保準再給您送過來?!?/br> 陳財主見她執意留人,況且契約上已經定下了日子,屬實沒必要就此大動干戈強扭,就先讓她們走了。 徐寶象跟在張氏身后出了宅院角門,一出門她便跪在了她面前:“母親,求求你把我留下來吧,我不想跟著他!” 張氏耐著性子道:“你不跟著他跟著誰?跟著大器還是他爹?” “我可以干活,孝敬你們,”她聲淚俱下,“我什么也不要?!?/br> 盡管早已知道自己會像個物件一樣任人擺布,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張氏眼里沒有半分同情:“你可是塊香餑餑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怪,就怪你自己吧?!?/br> “我把臉弄傷了,這樣他就不會再看我了?!毙鞂毾蟮皖^垂淚,如果林麝在獵人發現之前咬破了自己的麝香,好像就可以逃脫被捕的命運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毀了自己。 張氏一聽這話心慌了,忙好言好語勸解道:“阿豬啊,我們養你那么久,雖然不圖你什么,但你是不是也該回報回報了?跟著大財主,總比為娼為妓的強吧。我這是為你好,等你真攀上高枝了,回頭還得謝我們呢。你生得那么標志,可別插在我們這頭老樹上,可惜了?!?/br> …… “我好用嗎?” 泄身之后短暫的停歇,徐寶象望著床帳頂,眼淚再洶涌地流了出來。 ————— 感謝大家對女鵝的關注 我也和大家一樣很心疼很心疼 最初寫養父母一家,關于他們欺負女鵝是否還封賞他們,當時也糾結過 后來是參考了武女皇的情況:雖然武家待她很不好,還把她們母子趕出家門(這還只是書上明記載的,沒記載到的行為肯定還有更多),但是武家人還是都得到了封賞 所以只把這一家當成一個陪襯,沒有具體想過細節 但是當自己真正寫到這一章時,親手把這層面紗撕開,看到女鵝血淋淋的傷口,我破防了 晾著他們邏輯雖然不存在bug,但是二卷一定手刃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