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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她沒聽到,你大聲點?!?/br> 瘦弱女子感受到手腕上的力度,被掐得越來越緊,她覺得的骨頭都快裂了,只好被迫大聲跟郁夏道歉,之后,手腕上的壓迫感消失。 她穿過圍觀的人群倉皇向門口方向走去。 郁夏擦著身上的水,岑荷向郁夏走近,確定她沒大礙之后道:“你先回去吧,小心著涼,這邊也差不多快收工了,我幫你代班?!?/br> “出租車我這邊給你預約好了,在南門,快去吧?!?/br> 滿身狼狽的郁夏顧不上跟岑荷道謝,向南大門走去,身上濕噠噠的,風一吹,還真冷。 司機看著頭發濕噠噠的郁夏發出了靈魂拷問,“外面沒下雨吧……” 郁夏很直接:“沒有下雨,這水是被人潑的?!?/br> 司機師傅一臉惋惜加八卦的表情:“小小年紀干嘛要去破壞人家家庭,你看你長得也端正,何必呢?!?/br> 司機已經腦補了一出狗血連續劇,郁夏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被原配抓著了潑了一身水。 司機發表著他的長篇大論:“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小姑娘你還是早點回頭是岸,這次是潑水,下次就不知道會怎么樣了?!?/br> 郁夏一個頭兩個大,她解釋:“師傅,不是你想的那樣...” 被司機打斷了,“哎,小姑娘敢做要敢當,別不好意思承認,我都這把年紀了,什么事情沒見過啊?!?/br> 郁夏:“我真沒有...” 司機一個急剎,“小姑娘,不是我說你,咋們要講道德,要守公序良俗?!?/br> 郁夏無奈,放棄了求生欲:“我再也不破壞別人家庭了……” 司機師傅滿意地點了點頭,到達目的地后,郁夏迫不及待下車,現在的她身體和精神遭受著雙重折磨。 這個事情告一段落,接下來星期一星期二本來也是郁夏執勤,她跟陶煙和劉志澤說了之后,兩人欣然答應幫她去執勤,一人一天。 陶煙:“小師妹,你別放心上,我們也是這么過來的,遇到比你更加過分的事都有?!?/br> 劉志澤:“小郁夏,你最近是不是有點水逆???” 陶煙附和:“小師妹,要不我們一起去拜拜,xx寺廟可靈了,走一起去把晦氣去去?!?/br> 劉志澤不屑:“還都是大學生呢,別搞封建迷信,我們要高舉社會主義大旗?!?/br> 郁夏悶悶不樂,“我沒事的?!?/br> 陶煙和劉志澤互相對視一眼,對郁夏道:“晚上沒事吧,一起去喝酒?” 劉志澤:“我都好久沒喝酒了,上次郁夏你都不講義氣,一個人跟岑荷偷偷去,把我們撇下不管?!?/br> 郁夏笑的很無力:“你們去吧,我不去了?!?/br> 劉志澤鍥而不舍,“怎么,是看不起我們,我們雖然沒大腿給你抱,但我們請你喝個酒還是喝得起的?!?/br> 被一番揶揄的郁夏推脫不掉,和劉志澤,陶煙三人來到了酒吧。 劉志澤自豪地說:“團購的,活動優惠力度很大,你們盡情喝?!?/br> 陶煙諷刺:“你可真精打細算啊?!?/br> 劉志澤:“那可不是嘛,我精打細算省下來的錢可是要用來娶老婆的,你懂什么啊?!?/br> 郁夏已經自顧自地喝了一杯啤酒,帶了點烘焙后的口感,她靠在沙發上,指了指兩個人,說出了她一直想說但不敢說的話,“其實你們兩還挺配的?!?/br> 劉志澤:“這世上就剩陶煙一個女人的話,那我...還是選擇孤獨終老?!?/br> 陶煙來了氣:“滾蛋?!?/br> 郁夏笑呵呵地,心情舒暢了不少,但還是無法釋懷,她從小就生活在象牙塔里,雖然各種影視書籍讓她知道人心險惡,但親身經歷這種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中途她收到了岑荷給她發的微信消息:“小朋友,一起打游戲啊?!?/br> 郁夏:“好啊,jiejie,你等我一下?!?/br> 她已經很久沒上王者榮耀了,新賽季,她的段位從王者掉到了星耀。 岑荷和她的段位還是相差懸殊,所以兩人還是一起開了匹配局。 她在酒吧玩游戲被劉志澤瘋狂吐槽:“郁夏,你是不是來搞笑的?” 郁夏:“我就玩一兩局?!?/br> 好久沒玩的郁夏手有點生,她的本命英雄被搶之后玩了小魯班。 岑荷玩了瑤掛在小魯班頭上,兩人在下路一直被對方的韓信野王抓,隊友忍不住了,“小魯班你干嘛要大發善舉一樣嗷嗷送人頭?還有瑤你個混子,你是粘在小魯班頭上了,不可以換個人掛?” 被罵得很慘的兩人默契地關掉了局內消息,關掉局內消息之前,隊友還在繼續挑釁:“來,開語音?!?/br> 這一局郁夏帶領團滅,她默默關掉游戲后臺,給岑荷發消息:“jiejie,我太菜了?!?/br> 岑荷捕捉到了郁夏的情緒:“還在為那天的事胡思亂想?” 郁夏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自己挺沒用的,我在想我是不是不適合做這一行?!?/br> 岑荷:“還記不記得我們認識的第一天?我認識的郁夏是自信樂觀向上的?!?/br> 那一天,郁夏給岑荷展示如何玩好上官婉兒,眼里滿是星光。 岑荷怎么也沒有想到某一天郁夏會跟她說jiejie,我好菜啊。 岑荷很是不忍,她:“等我空下來,我們見一面,你自己一個人不要想太多,我們不是神,不能苛求自己太完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