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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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予低頭,默默翻了個白眼,和這些人交流就是費勁,說話非要拐著彎抹著腳,您是堂堂大公主,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敢不從嗎? 大公主看了眼天色:既如此,駙馬就和寒水一起去做點吃的吧,本宮餓了。 我?和寒水一起?齊予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的不敢置信,她沒幻聽吧,她可是未來的駙馬,竟然要親自下廚? 大公主點頭:這里沒有人會做,寒水也不曾下過廚,這一餐還要仰仗駙馬多費心了。 可是我也不會啊,這古代這京郊的灶臺真是別致,我真的不曾用過。 齊予說到一半差點咬掉自己舌頭,一著急就險些說漏嘴了,這古代的灶臺,還要燒柴,還有這煙囪,還有這構造,她是真不會啊。 大公主的目光又落在齊予臉上,像是在掂量她的話是真是假:難道駙馬想讓護衛們把灶臺給燒了?再者寒水會燒火,本宮相信駙馬親手為我做羹湯的事一定會傳為美談的。 齊予:去他的美談,既然是公主府要傳美談,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做做表面功夫,為了那所謂的美談,還真要她做一頓飯出來,是不是過分了啊。 真有本事你給我通上電,再變個燃氣灶出來??!齊予在心底憤憤地嘀咕兩句,看著眉眼平靜,一臉不為所動的大公主,默默轉身去了廚房。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是現代人,思想開闊,不跟這思想腐化的古代人計較。 可惜了手里沒有瀉藥,巴豆什么的,不然她一定一包撒下去,好好教訓一下這黑心的反派大公主。 得了公主吩咐的寒水,生好了火就站在了齊予身后。 齊予深呼吸兩下,好脾氣道:寒水姑娘,這火要接著燒吧,你生了火就不管了,一會滅了怎么辦? 奴婢明白了,駙馬您就等好吧。寒水點頭,燒火最簡單了。 三分鐘后,齊予望著濃煙滾滾的灶臺,差點沒嗆出眼淚來,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這是幫手嗎?這簡直就是個殺手??! 第17章 回府吧 寒水看著一臉絕望的齊予,眨了眨眼睛道:其實奴婢已經買好飯菜了,公主剛剛吩咐說不用煮了。 你怎么不早說?齊予欲哭無淚。 奴婢見你一心想親手為公主煮飯,實在不忍心辜負這份心意就忍著沒說,可現在看來,駙馬顯然是沒有那個能力的,您還是趕緊回房去陪公主用膳吧。寒水一臉可惜,不過駙馬能有這份心就已經夠了,做不做飯的,還是要講究一點天賦的。 齊予:腦瓜子嗡嗡的,她懷疑這姑娘是故意的,可是看著寒水一臉真誠無比的表情,她默默轉過了身,是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不怪別人的。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包巴豆或者瀉藥能解決的了,她需要的是耗子藥! 那你會滅火嗎? 會,奴婢這就把火滅了。寒水沖著齊予點頭,然后繞過她走到水桶前,提起半桶水往灶臺里一倒。 下一秒,齊予沖出布滿濃煙的廚房:咳咳咳,我覺得火不是這樣滅的。這姑娘不愧是公主府的侍女,和主子一樣,真不食人間煙火。 廚房的動靜不小,護衛們還以為走水了,一通折騰,大公主自己轉著輪椅來到了院中。 寒水低頭,這次是她大意了,一時心軟想給駙馬表現的機會,結果弄巧成拙丟了這么大個臉,這下好了,把公主府一等侍女的尊嚴都丟了。 齊予同樣覺得臉色發燙,她抬頭悄悄看向輪椅上的人,和大公主的視線不期然地對到了一起。 一襲青裙,面圍白紗,僅露出眉眼的臉上,表情淡漠,清清冷冷的眼神像秋夜里的圓月,皎潔迷人。 駙馬,本宮好看嗎?大公主看著齊予呆愣的表情無聲輕笑,這個國師府小姐似乎還是個很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人。 好十分好看,公主簡直是貌若天仙。齊予笑得燦爛,心里卻快把自己罵成豬頭了,怎么這么沒出息,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這個反派失神,太丟人了。 大公主輕眨了一下眼睛:希望駙馬日后見了我面紗下的樣子還能說出這種話來,怕只怕你到時候躲得比誰都快,這人啊永遠只愛鮮花正放,卻不曾想過也愛美人遲暮。 齊予移開自己的視線,沒有說話,她對大公主的話很認同,能遇到相伴一生、始終恩愛兩不移的本就難得,尤其是當一方患病或毀了容顏,原本發誓要守護一生的人,恐怕沒有幾個能初心不改吧。 世人大多只知,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卻不知道下一句接的是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氣氛陡然沉悶了許多,大公主看著衣著狼狽的齊予和寒:你還不先去沐浴更衣,明早便收拾回京,駙馬可愿去公主府參觀一番。 原想在這多住幾天,眼下看來是不必了,再折騰下去,清凈沒找到,亂子出一堆。倒不如直接把人帶回公主府,豈不是比在這演戲更有效果。 去公主府?我現在去不合適合適,好像也合適吧。齊予脫口而出就要拒絕,說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大婚當日如果要離開公主府,先去熟悉一下地形豈不是更穩妥。 難得有這個機會,她當然不會拒絕。 思及此,她見公主似是還沒下定決心,忙又表態道:我自然是樂意的,畢竟婚后要與公主久居公主府,能提前適應一下也是好事。 大公主眉梢輕揚,還真是清新脫俗的理由:沒想到駙馬與本宮想到一起去了,寒水還不快去安排。 哦,是,奴婢這就去。 京郊小院的動靜沒有瞞過有心人的眼睛,第二天,齊予就跟著大公主去了公主府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先不說外面怎么傳,倒是有御史把事情捅到了圣上那里,再怎么說也是一國公主,還未成婚就與駙馬形影不離,先是共宿京郊不說,現在又同回公主府,哪怕是兩個女子,也委實太開放了些。 皇帝可能完折子往地上一丟,想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他的皇兒這么些年屢遭不測,這些人不說先把兇手抓住,倒是整天盯著大公主了來了。 什么于禮不合,什么有違祖制,皇兒她難得遇到一個心上人,成婚前多相處一下哪里不對了?再說了,共宿京郊只是在一個院子里,誰看見她們共宿一室了? 宣國師。 早朝久久沒散朝,各府本就擔憂又好奇,這個時候國師被宣上朝了,可謂是驚呆了一群人。 要知道自前國師齊小宋壽終正寢之后,這國師府就只剩了一個空名號,如今的國師乃是齊小宋的養子,一點真傳沒得到,因為皇恩眷顧空承了一個在欽天監的名號。 除了受封當天去了一回金鑾殿,這么多年來,這一次被宣召竟是是人生中第二回 ,齊父接到圣旨后差點沒流下一把辛酸淚,他心緒激蕩地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朕以為齊愛卿賦閑在家,應好好管教孩子,怎么讓自己女兒到處跑,結果鬧出笑話來,實屬不該。這都馬上是要成親的人了,天天去找公主像話嗎?趕緊把你女兒帶回國師府,大婚前都不要出門了,還有,愛卿既然閑著,日后就去欽天監正式輪值吧。 皇帝一番訓斥下來,聽得眾人云里霧里,聽著是在教訓國師,怎么感覺最后成了封賞了呢? 把大公主的過失摘了個干凈不說,還把錯處都推到了國師管教不嚴上,你推就推吧,推完倒是處罰啊,怎么還把一個掛名的變成實職了? 這一番saocao作下來,不等眾人反應,大太監就高呼散朝,這事就這么過去了,畢竟誰敢再提,就是找皇帝秋后算賬,不要命了嗎? 散朝后,收到消息的公主府,齊予還沒把板凳坐熱,就被送出去了。 大公主看著怎么看都不太想走的人,看向寒水疑惑道:本宮怎么覺得駙馬對公主府似有些依依不舍? 寒水忙不迭的點頭,可不是嗎?那一臉的不情愿都快把不舍得離開寫在臉上了:奴婢也覺得,看來駙馬她對公主已情根深種啊,雖然駙馬看起來沒什么能耐,但千金難買有情人啊,這樣一想,公主您的眼光真好,沒挑錯人。 大公主:她覺得不是這樣的,齊予看自己的眼神除了偶爾的恍神一下,更多的時候都是充滿奇怪的打量。 她雖然未曾經過情事,但也看得出,那種打量不像是動了情的樣子,反倒是像在看什么壞人一樣,充滿戒備。 先不說這些,今日早朝議定由誰來接任禮部尚書一職了嗎? 寒水一聽大公主問正事,立刻正了正神色道:回公主,是李家的人,原禮部侍郎李廣白。 李家?是一心為公,只忠于父皇的李家人,還是像李川連那般站在皇弟那邊的李家人?大公主從輪椅上站起來,然后翻開了朝臣的名冊。 早年她對朝政頗有見解,父皇也喜歡在御書房考問她一些朝堂上的事,久而久之,大公主對那些為一心國為民的朝臣都有了印象,而只顧溜須拍馬,滿口空話沒寫過什么正事的朝臣,她則沒有去關注過。 如果是這個冊子上的人接任了禮部尚書一職,至少能確定是個辦實事的。 李廣白?沒有,看來要對這位禮部尚書多上上心了,若是個不參與朝堂之爭的還好,萬一是二皇子那邊的,咱們這就是搬走了一塊石頭又來了一塊攔路石啊。 寒水抱拳:公主放心,奴婢這就去安排。 大公主看著寒水離去,一個人看著書桌上的名冊,竟然未曾寫過什么有用的折子,想來大概路上是個不務實的,也就更有可能是皇弟那邊的人。 若果真如此,她還是小瞧了二皇子啊,也不知他會不會在大婚上鬧出亂子,只愿到時候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想到這,大公主眉尖輕揚,說起來她的好駙馬也不是個完全無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早已涉身其中,畢竟與前朝有牽連,有些時候,那一重身份便是原罪。 說到齊予,她還沒來得及熟悉好公主府的環境,甚至連出府的路都沒記清楚,就被送上了回國師府的馬車。 她心里好苦,怎么就諸事不順呢? 回到國師府后,看著因為可以上朝而一臉激動的齊父,齊予忍不住又確認了一遍:爹爹的意思是,大婚前我都不能出府了? 齊父瞪了她一眼:這是圣意,你就老實在府里待著,哪也不許去,不然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掉腦袋的。 齊予不甘心,小聲又問了句:那我要是見客呢?讓蟬衣來國師府見我總是可以的吧。 齊父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懶得多說話直接走了。 只剩下李mama一臉慈愛地看著齊予:小姐放心,只要你不出府門,別說天天見客了,讓褚小姐在咱們國師府常住都可。 就是吧,沒機會見公主了,不過你也別難過,都說小別勝新婚,這滿打滿算就剩十天了,到時候拜堂成親,你們就能天天在一塊了。 第18章 求幫助 齊予:神他的難過,去他的小別勝新婚。 可看著李mama帶著笑容的臉,她縱使再多的牢sao也發不出來。 李mama說得對,再等十日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去了公主府,您可要照顧好自己。 齊予強顏歡笑,她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不能好好陪著李mama變老了,盡管相處時間很短,盡管是因為占著原主的便利,但那種發自內心的關心都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李mama的表情越發慈愛:小姐放心,老奴會照顧自己,照顧老爺,好好守著咱們國師府,這樣夫人泉下有知也就安心了。 國師府? 齊予臉上的笑意一頓,怎么忘了這茬?國師府內危機重重啊,也不知道自己走了,那些人會不會就歇了心思,還是說會為難國師府? 可是護院師傅的武功高強,她打不過,也沒有借口揭穿,身邊更沒有可以借助的人。 不對,有,有一個人可以,大公主說了,寒水的功夫遠在護院師傅之上,而她現在和大公主是合作關系,那么在離開之前,是不是可以拜托大公主把護院師傅這個□□給拆了。 作為回報,她也會留下一些有用的訊息,至少幫大公主度過一些難關吧。 李mama,你能不能幫我往公主府傳個話? 李mama一愣,馬上勸慰道:小姐你且忍忍,就剩十日了,老奴也明白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頭幾回情難自禁,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屬人之常情,可現在是圣上的旨意,你再忍忍吧。 齊予一滯,為什么李mama的腦回路總是會她不一樣,不,還有褚蟬衣,這些人這么愛聯想的嗎?這也太八卦,太愛想入非非了吧。 她和大公主指尖清清白白??! 齊予深吸一口氣:李mama說笑了,我與大公主都是女子,有什么血氣方剛,更沒有什么情難自禁,我是有要事找找公主的侍女,對,找她的侍女寒水姑娘。 李mama一臉深意地盯著齊予:小姐莫非不懂,兩個女子也能瞧老奴這嘴,小姐長大了,這耳朵都羞紅了。說著,她臉色一變不過,你還是得忍著,不然就是抗旨啊,老爺才得了實職,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錯。 齊予摸了摸發熱的耳根,她還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能不害羞嗎:那我要見蟬衣,這總行吧。 李mama見好就收,把人勸住了就行:好,只要小姐暫且忍忍,老奴這就派人去請褚小姐來。 齊予:,我忍。 褚蟬衣來得很快,畢竟就這么一個信得過的姐妹,又天天想著掉腦袋的事,她哪敢耽擱。 蟬衣,人命關天啊,快幫我往公主府送封信,現在就去。齊予現在看見褚蟬衣就跟看見救星一樣,關鍵時刻,還是姐妹靠譜,她好感動。 褚蟬衣震驚,她沒幻聽吧,剛剛李mama跟她講的時候,她還不信,沒想到齊予竟然真的對大公主思之如狂:你且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