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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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忍忍,齊予一看褚蟬衣的表情就知道,這小伙伴八成和李mama一樣,又想入非非了。 我忍不了,不是,我就是有事拜托公主的侍女,你就幫我走一趟吧。 褚蟬衣扶額嘆氣:你讓我說什么好,想公主就想公主,還能扯到侍女身上,罷了,我就給你當一回信使吧,咱可說好了,只能鴻雁傳情,不能想別的啊。 齊予感動地點頭,不管怎么說,目的達到了,她相信依大公主這個二號反派的實力,一定有辦法的,不對,書上說她可是頭號大反派,怎么活得這么憋屈。 半個時辰后,褚蟬衣到了公主府,把齊予寫好的信送到了大公主手里,她便想功成身退,趕緊告辭,誰知道卻被留下來喝茶了。 褚小姐稍安勿躁,我們公主要先看看駙馬信上都說了什么,說不得還要勞煩你帶個話回去,您先喝杯茶歇一歇。 寒水說完推著大公主去了書房,兩人看過書信上的內容,才又回到大廳。 大公主看向褚蟬衣道:有勞褚小姐了。 褚蟬衣眨了眨眼睛,這是不需要回信了?她就說大公主不會和齊予一起胡鬧,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又辭別一番,才轉身出了大廳。 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后寒水中氣十足的聲音來人,備駕國師府,公主要去見駙馬。 褚蟬衣腳下踉蹌了兩步,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她沒聽錯吧!大公主你醒醒,說好的不胡鬧呢? 國師府,聽聞大公主來訪,全府上下都跪在門前恭迎。 齊父看著地面欲哭無淚,他是真的管好女兒了,可是圣上您沒管好自家公主啊。 免禮。大公主坐在輪椅上抬手,下一秒就聽見寒水尖叫一聲公主小心。 啊。 一聲慘叫,引得眾人齊齊抬頭,就見大公主衣袖輕垂,皓腕如霜,上面卻扎了一根細細的長針,皮膚上迅速地染起一塊暗紅色。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寒水就朝著護院師傅襲去:大膽刺客,竟敢暗害公主。 護院師傅登時一躲,他看了眼震驚的齊父又看向同樣震驚的齊予,心知今天這一下是沖著他來的,大公主已設好了套,又豈會有辯解的機會。 他躲閃的功夫已經想明白,面對寒水的攻勢自知不敵,便伺機往府外逃去。 寒水看他逃出府去,眼底一亮,就收了劍,然后抱起公主沖著齊予道:駙馬的房間是哪一間,趕緊傳太醫。 隨我來。齊予在前面帶路。 齊父卻嚇得忘了動作,直到李mama提醒,他才從驚嚇中回過身來,聲音顫抖道:傳傳太醫。 老爺,公主府上跟著太醫呢,已經進去了。李mama看了眼人仰馬翻門前,又看了眼不頂事的齊父,嘆了口氣讓下人們排成隊跪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飛來橫禍,護院師傅怎么就去刺殺大公主了呢? 房內,太醫給公主拔了針,然后敷了藥,才退下了。 齊予見大公主神色沒什么大礙,才驚魂未定地跪下去。 駙馬這是何意?大公主坐在床頭,身上蓋著齊予的被子,暗暗瞪了寒水一眼,這自作主張的小丫頭,怎么就把她抱上床了,不過這床上很干凈,被褥上的味道也說不出的好聞,就暫且不計較了。 齊予抬頭,她只是想拜托公主在婚前替國師府除掉這個隱患,萬萬沒想到會有危險啊。 公主我你,你沒事吧。 寒水在一旁聽她說話聽得費勁:沒什么事,就是中了蛇毒。 嚴重嗎?齊予一驚,蛇毒? 中毒者若救治不及時,多半會死。寒水說的輕描淡寫。 齊予呼吸一緊:公主方才救治的及時嗎?如果說一開始還以為這是大公主在自導自演,那么現在她是一點疑慮都沒有了,能致死的蛇毒,公主應該不會冒險。 寒水正想再裝傻,見大公主眼神責備,她才老老實實道:公主提前服過解藥了。 齊予聽完心底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等一下,什么叫提前服了解藥? 寒水翻了個白眼:就是提前服了解藥??? 那護院師傅? 寒水還愈再說,大公主瞥了她一眼,接過話道:就是駙馬想得那樣,這毒針是本宮自己扎的,護院師傅什么都沒有做,寒水見過他,認出來之后就和本宮演了這出戲。 區區一個護院,想除去還不簡單嗎?想必這時候已經被埋伏在外面的人帶回公主府地牢了。 盡管已經猜到了,但聽到這,齊予還是不可避免的郁悶了,虧她方才還自作多情地內疚了,到最后是人家自己扎的,還真是真是狠啊。 換她,她是真下不去手,直接拿毒針扎自己啊,真不愧是反派。 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可是,我們放護院師傅逃了,萬一他回來報復怎么辦? 本宮既然出手,又豈會給他報復的機會,駙馬放心,他再也不會出現在國師府了。大公主輕笑,這個人似乎有點出人意料的單純,這種單純到底是天性使然,還是做戲呢? 齊予張了張口,最后抿唇垂頭,好吧,她真蠢,大公主既有備而來,自然不會放人逃掉。 她原以為要頗費周折,沒想到這么簡單就把問題解決了,如今失去了在國師府的這顆暗樁,前朝那伙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找她了吧。 只要撐到大婚,就柳暗花明了。 齊予想到這,認真地朝大公主道了謝:多謝公主幫忙,爹爹他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希望您不要遷怒,今日之事,圣上那邊應該也不會怪罪吧。 大公主眉梢輕揚:駙馬不必憂心,你我既已合作,又要結百年之好,國師府便也是本宮的半個家,自然不會讓人為難。 她看著齊予的神色,總覺得這個人話里有話,遷怒國師府? 這是她設下的計,談何遷怒? 第19章 再交鋒 不一會,公主府那邊傳來了消息,護院師傅招供了。 齊予眉梢輕揚,招了?這一出戲不是公主府自導自演的嗎? 大公主點了下頭,示意駙馬不是外人,護衛便詳細稟報起來:他承認是前朝余孽,受命于二皇子,潛伏國師府多年,是為了利用草包駙馬,借此扳倒公主府,所有人都養在二皇子府中。 人呢,本宮要親自提問。大公主眉頭輕皺,這個人滿口胡言,他潛入國師府時,二皇子尚未出生,又如何指使?這些人是把她當傻子嗎? 賊人口內□□,畫了押就自盡了。護衛遞上一紙供言,悄悄退了下去。 是死士!還是二十年便潛伏在國師府的死士。 大公主看著上面的內容,目若寒霜,心知這狀紙是頂不上什么用了,這個國師府護院所說的話也都不可信,齊予的身份到底與前朝有沒有關系,也變得無法確定起來。 抓了個人,不僅沒弄清楚,反而把水越攪越渾了,從供述上來看,這伙人是希望她與二皇子相互攻訐,好坐收漁翁之利。 可是這么明顯的謊言,公主府只要不傻,就不會拿著這些供述去找二皇子麻煩,所以這些人如此招認的目的是什么。不對,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公主看向齊予,薄薄的一張紙,表面上都是在提她與二皇子,可事實上卻巧妙的轉移了注意力,把國師府和齊予摘了個干凈,那么所謂的國師府不知情,所謂的利用草包駙馬才是整張紙上最有用的信息。 齊予被大公主盯得一怵,好好的看她什么? 駙馬以為,這張供述可信嗎? 齊予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來一點,她露出一點諂媚的笑容道:公主高明,如此一來,既幫國師府除去了隱患,又打二皇子一個措手不及,實在高明。 大公主抬眸,指尖敲了敲床邊慢聲道:本宮要聽實話。 齊予臉上的諂媚僵了一下,而后看著大公主嚴肅的眼神,她才正經答道:其實這一石二鳥之計雖好,但可信度并不高,畢竟護院師傅是在二十年前來的國師府,那時候二皇子恐怕還沒出生,圣上未必會信。 所以你們做偽證也走點心好嗎,怪不得會輸給二皇子,這么明顯的漏洞,能贏才怪。 大公主不語,大致明白了齊予的意思,她并不知道這紙上的內容并非公主府的手筆,而是那個護院主動招認。 就目前看來,齊予既然主動拜托她們除去這個護院,大概率上和幕后之人是沒什么關系的,除非她的駙馬是個心機過人的,故意自斷臂膀來洗清懷疑。 大公主盯著齊予沉默良久,才看向寒水:回府。 國師府發生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第二天一早,下起了細細密密的雨,都說春雨貴如油,大公主臉上卻滿是沉重:進宮侯著吧,想必會有御史聽聞昨日之事,免不了又要惹父皇費神。 朝堂上,人生第一次有了上朝機會的齊父,在聽到御史彈劾的內容后,本就愁云滿布的臉上又添了幾分慘淡。 都是為人父的,齊予主動去公主府怪他也就算了,可大公主自己追到京郊去,又主動駕臨國師府也怪他就離譜了。 哎,誰讓人家的爹是皇帝呢?都是人,卻不同命啊,他認命的往地上一跪:臣教子無方,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皇帝看著齊父一張都快要皺成麻花的臉,真是恨鐵不成鋼,他還沒說什么呢,就認罪,顯得他仗勢欺人似的。 宣大公主。 說到底是自家女兒跑到人家府上惹出來的事,對國師府來說也算是無妄之災。不過這對父女真是越看越讓人不順心。 皇帝嘆氣,他的皇兒哪里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尤其是選駙馬的眼光,如果換個青年才俊哪會有這么多糟心事。 早料到會被御史彈劾的大公主來得很快。 皇帝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女兒,心里的責怪頓時就淡了,說到底這孩子苦,難得有個順心順意的人,見一面怎么了,這些御史就是閑的,不去監察百官言行,天天逮著他的女兒不放,像話嗎? 皇兒身體怎么樣,御醫看過了嗎?有沒有大礙? 大公主剛行過禮,皇帝就一頓關懷,完全忘了自己的本意,一旁彈劾大公主有失體統的馬御史,嘴角一抽,到底是沒敢再說什么? 說什么?皇帝慈父心泛濫,他難道要嚷嚷著讓治罪嗎?如果嚷嚷出來,恐怕要治罪的不是大公主,而是他了。 大公主輕笑:兒臣一切都好,倒是牽累了國師府上下,是兒臣魯莽了。 一旁的寒水撇嘴,哪里是公主魯莽,明明是駙馬請人去公主府求助的,不然他們公主才不會去國師府演那出苦rou計呢。說起來,公主對駙馬還真是情深義重啊。 皇帝臉上的擔憂去了幾分,而后才像是想起來自己是要問責的,便沉聲道:以后莫要胡鬧了,賊人抓住了嗎?是何人如此大膽? 大公主聞言看向二皇子,然后拿出供紙道:人抓到了,但很快就咬毒自盡了,不過他臨死前招認乃是受二皇子府指使蟄伏在國師府多年。 二皇子一聽就站了出來,高聲道:一派胡言。 不等他再為自己辯解,大公主就接過話道:父皇明鑒,兒臣也認為那賊人是刺殺不成,胡亂攀扯,畢竟他潛入國師府時,皇弟還未出生,可見這些人用心險惡,意圖挑起兒臣與皇弟之間的紛爭。 二皇子被這么一打岔,準備好的腹稿都憋在了口中,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臺詞都被搶了,他瞪著一雙眼睛,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皇帝看完供紙,點頭道:皇兒能明白,朕心甚慰。隨后他又看向二皇子老二,你要多向你皇姐學學,別受有心人挑撥,你們姐弟間要一致對外才是。 兒臣謹遵父皇教導。二皇子垂首,他好憋屈,他什么時候受人挑撥了,原以為可以反咬一口回去,沒想到大公主以退為進,沒有死咬著不放,反而在父皇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他好恨啊。 皇帝欣慰地點點頭:老二也大了,你皇姐大婚后,你的婚事也該上上心了。 兒臣明白。 他明白個**啊,回到王府,二皇子在書房里一通亂砸,房間里的擺件無一幸免,嚇得王府中的下人戰戰兢兢。 都收拾干凈。二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帶,皇姐即將大婚,父皇總算是想起他的婚事了,他的王妃可要好好地選一下。 另一邊大公主回到府中,宮里準備的嫁衣就到了,她看著一男一女兩套喜服:有勞嬤嬤了,這套喜服留下,另外一套也要照女子的樣式定做。 來送喜服的嬤嬤一臉為難:公主恕罪,這是禮部的意思,老奴不敢退回去啊。 皇帝把主持公主大婚的活丟給了禮部cao辦,什么都是禮部說了算,他們雖說是宮里的人,但也只能奉命行事。 大公主不以為意:就說是本宮的意思。 領頭的嬤嬤帶著那套男式的喜服回了宮,兩天后又原樣送了回來,這次來的是禮部的人:大人說這是祖制,一陰一陽方為合。 大公主輕笑:不知是哪位大人? 禮部的人也不虛,直接報出了他們尚書的名號:李廣白。 正三品(從二品)禮部尚書,自然不會害怕一個毀容又斷腿,失去了皇位繼承權的公主。 大公主沒有再多言,把喜服收了下來。 公主,咱們這就算了,那個李廣白肯定是二皇子的人,他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寒水一臉怒氣,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到禮部那些人的臉上,捧高踩低欺負到他們公主府頭上來了,上一個敢這么做的都不知道被貶到哪去了。 大公主嘴角帶笑:他們最好能一直有這么大的膽子,去,派幾個人去國師府為駙馬量體裁衣,做一套和本宮樣式相同的女式喜服。 看來有些人還真是死性不改啊,她不與人為難,他們偏要為難公主府,那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