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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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球拍嗎?他脫了外套,想了想,還是沒把袖子挽上去。 柳蓮二從網球袋里拿出一副備用球拍遞給佐助。 你之前打過網球?他問。 沒有。佐助說。 又是這種平靜的語氣。 打在白線之內就行了吧。佐助看了眼對面的場地,隨手把球在手里拋了拋。 對,但是你不是沒 砰! 柳蓮二還站在佐助旁邊,所以他是最能直觀感受佐助這一次揮拍的人。 明明看起來沒有非常用力,揮拍速度也遠不如真田的看不見的引拍,就連姿勢也不太對勁有點像打羽毛球,拍線和網球接觸時卻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巨響,黃綠色的小球也仿佛眨眼間就出現在了球場的另一邊,壓著線飛了出去。 鐵絲網搖搖欲墜,勉強沒有被穿透。 這次沒有很奇怪。佐助把球拍遞了回去。 網球拍比羽毛球拍沉了許多,球的觸感不一樣,發力方式也有區別,但這種東西和投苦無在本質上沒什么區別。 就算不是用手指去感受,對他來說,保證球落在界內也沒什么難度。 柳生,你知道柳和這位轉學生是怎么認識的嗎?幸村精市瞇起眼睛看著那邊的兩個人,扭頭問剛走過來的切原赤也和柳生比呂士。 柳生比呂士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他們看起來關系還挺好的。至少柳對宇智波佐助觀感應該不錯,不然不會這么熱心。 我去年在秋葉原見過宇智波前輩,切原赤也自覺地舉手說,不過當時他看起來比現在嚇人一點。 然后他們都看到了那個發球。 哇,他是怎么把球發成那種樣子的?切原赤也滿臉糾結,一方面感嘆那個發球速度和力量都很出色,另一方面覺得佐助的動作別扭的要命,完全不像會打網球的樣子。 大概只是身體素質太好了,幸村淡淡地說,他不參加任何比賽,對嗎?他問柳生。 紫色頭發的少年點點頭。據說之前出了事故,大概率會經常請假。他補充道。 那就不用管他,按規矩來吧。幸村精市說。 第五十八章 我算是大概了解為什么其他人會追著你過來了。柳蓮二接過球拍, 微笑著說,如果是初中的話,我肯定要想辦法說服你好好練習參加比賽的。 不過高中, 大家更多的是把網球當□□好, 想走職業道路的大多已經起步,就算去參加IH也只是錦上添花,剩下的人得失心反而沒有那么重了。 多謝。。 準備回去嗎?柳蓮二問。 佐助看了一眼手機, 五條悟居然真的沒給他安排什么任務,但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點了點頭, 還有其他訓練。 果然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嗎?柳蓮二想, 這種事故應該是需要很久復健的。當初幸村就是太著急了, 站在賽場上的時候,其實還沒有恢復到自己的巔峰水平。 我送你出去。 不用,佐助搖了搖頭, 你繼續訓練吧。 柳蓮二已經把手里的網球拍收進網球包,穿上外套走了兩步,站在佐助身前。 就當是恭喜你進入立海大好了, 栗發少年表情溫和,走吧。 之前跟著佐助的女生少了很多,大部分都沒有接近球場,只是遠遠地看著。 網球部訓練不允許旁觀, 所以其他學生一般不會接近。柳蓮二解釋道。你參加的話估計會少點麻煩。他意有所指地說。 佐助倒是還沒想過這一點。但不得不說,這個規定還挺吸引人的。 我會考慮的。他說。 佐助原本想到校門口直接打車回去。但走到一半他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遠遠地看見了一輛更眼熟的黑色汽車。 非常眼熟, 只有一個人會用這種豪車當出任務的座駕, 還大搖大擺地停在校門口。 簡直就是在說我就是在等放學的學生我超有錢我等的學生也超有錢這種話。 宇智波君, 這里伊地知好像生怕佐助沒看見, 鉆出車門對他招了招手。 但看他臉上的表情,佐助覺得是五條悟威脅他出來的。 現在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和柳蓮二身上了。 這位是你的管家嗎?柳蓮二不確定地看向佐助。 我的部下哦~一個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 五條悟不知道什么時候搖下了車窗,架著手臂趴在上面,墨鏡掛在鼻梁上,白發柔軟的垂在額前,笑瞇瞇地盯著佐助。 見他扭頭過來,還揮了揮手。 佐助一把按住他的額頭,把人推回了車內。 你是白癡嗎?他皺著眉頭說,太惹眼了。 他還想安安靜靜地把學上完。 這人就露了一下頭,他就已經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了。 誒,難道不是因為佐助你比較引人注目嗎,五條悟坐在車后座,笑瞇瞇地拍了拍身旁,上來吧,開學第一天當然要有人在校門口迎接了。 這算是哪門子道理? 柳蓮二看著身邊的黑發少年,對方擰著眉毛,眼中卻沒什么怒意,臉上的表情是難得的生動。 好像每次一見到這個白發男人,對方臉上的平靜就會被打破,展露出屬于年輕人的銳氣來。其他時間,宇智波佐助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的人,他甚至覺得,就連幸村這種經歷了大起大落的人也沒有對方身上那種氣質。 冷淡又神秘。 柳同學住哪里,我讓伊地知順便送你回去?五條悟又躍躍欲試地想把頭探出窗外,佐助之前受你照顧了。 不要說得好像我是伏黑一樣,佐助像打地鼠一樣又把人推了回去,感到聚集到自己身上的視線并沒有減少許多,柳還有訓練。 嗯,就在此告別吧,宇智波,柳蓮二把視線從五條悟臉上移開,語氣平靜地說,期待你加入網球部。 再見。他對柳蓮二點點頭。 柳蓮二微笑起來,明天見。 他注視著那輛東京牌照的黑色汽車平穩地駛離校門,在道路兩旁如云的櫻花樹下消失在了眼前。 明天見。五條悟抱著臂,重復了一遍柳蓮二的話,早上還說不會忘了我,下午就和別人約好明天見了,果然很受歡迎啊,佐助。 伊地知覺得他的老板聲音聽起來有點陰陽怪氣。 只是普通的打招呼。佐助聽出來對方心情有點不好。你們怎么過來了?他問。 沒事,五條悟泄氣地說,頭一歪就枕在了佐助的肩膀上,我威脅伊地知了,他不敢說出去的。 沒必要在意協會那邊。 五條先生,伊地知聲音微弱地抗議道,視線和后視鏡中的佐助碰上,看到他肩膀上那個白色的腦袋立刻又收了回去,請不要說這么可怕的話。 啰嗦,五條悟摘下墨鏡,閉著眼睛說,說出去就揍你哦。 伊地知臉綠了。 他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輔助監督,為什么要知道這么多不該知道的事情。 比如宇智波佐助作為一個式神居然成功的考進了偏差值不低的高中,再比如五條悟對此甚至樂見其成,完全不介意對方以人類的身份活動,甚至還威脅他不準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包括但不限于高專學生、協會、夜蛾校長、他的同事,以及所有可能問到這件事的人。 他為了這份工作真的付出了太多。 佐助推了推五條悟的腦袋,白色短發的男人順著他的動作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子,把頭仰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明明枕著肩膀才比較難受。 喜歡學校嗎?五條悟閉著眼問他。我覺得還是高專好玩。 還不錯。佐助想起了一路上見到的不同社團的成員。 是挺新鮮的。他其實不太理解那些人為什么會對社團活動如此感興趣。有才能的人只是少數,絕大多數人參加社團并不會讓他們的成績變得更好,也無法提高他們的實力或者在這里說升學的競爭力更恰當一些。 但他們卻把滿腔熱情都投入了進去。在佐助看來,實在有點熱血過頭了。 甚至就連柳蓮二那種性格的人,站在球場上的時候也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們過的,是和忍者與咒術師完全不同的生活。 宇智波同學,怎么會突然到普通學校去呢?伊地知插話進來。 從見到佐助開始,他就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就算是五條先生就在車里坐著,也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他記得五條悟其實是為佐助定了高專的制服,并且也讓他送了過去,難道說這次又是五條先生的惡趣味嗎?感覺也不像啊 為了上學。佐助淡淡地說。 伊地知默默閉上了嘴。 汽車駛入高專結界的時候,五條悟抬眼掃了一下佐助,饒有興致地露出了一個笑。 需要這么謹慎嗎?他伸手摸了一下少年的衣領,不出意外,手指并沒有受到什么阻礙,而是輕而易舉地接觸到了溫熱的皮膚。 伊地知看了眼后視鏡,和那雙暗紅色的血輪眼對視了一下,隨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宇智波先生是剛換了外套嗎? 在他眼里,后排明明沒什么動靜,黑發少年身上的襯衫西裝卻已經變成了和身邊人如出一轍的高專|制服,拉鏈一直拉到下巴,只露出挺拔的鼻梁和銳利的眼睛。 車里的乘客也一下就從令人cao心的監護人和處于叛逆期的學生轉變成了不像好人一號和不像好人二號。 高專|制服果然看起來不如普通學校的制服青春洋溢,伊地知心里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不過畢竟咒術師大部分都要穿,這個還算是適合全年齡段的。也比較耐臟,摸爬滾打之后不至于看起來太過狼狽。 五條悟好奇地又戳了一下佐助的手臂,算是哦,要是碰到其他人你知道怎么說吧?他輕飄飄地威脅道。 自己給佐助用幻術找了個理由。 更不像好人了。 是伊地知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們到停車場時,狗卷棘正從車上下來。他這次升了一級,變成了準一級咒術師,工作一下子多了不少,開學沒幾天就往外跑了好幾趟。 旁邊的輔助監督是個眼熟的金發青年。 清水巖。 五條悟吹了聲口哨。 清水巖好像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理智的精英樣,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眼睛藏在鏡片后面,穿著筆挺合身的西裝和他們打了聲招呼。 任務辛苦了,五條先生,宇智波先生,還有伊地知先生。清水巖平靜地朝他們鞠躬,下頜微收,一副無懈可擊的表情。 既沒有表現得和之前一樣警惕,也沒有突然態度大變,貼到他們身邊。 海帶。狗卷棘也抬手揮了揮。 五條悟眨眨眼睛,順著清水巖的話回了一句,也是一副之前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佐助也沒什么表情。他自覺之前的事已經結束,清水巖現在想做什么他也不在意,一時間,現場的氣氛倒顯得風平浪靜。 不過總給人一種奇妙的壓迫感。 至少狗卷棘有這種感覺。 所以在一個岔路口,他果斷和剩下的人告別,揮了揮手,指了指另一條路,五條悟一揮手他就一路小跑離開了。 背影怎么看怎么歡快。 伊地知在心里給自己鼓了鼓氣。 五條先生,二月的任務報告您還差15份沒有給我麻煩盡快補上我明天必須把二月份的報告一起提交了辛苦您了非常感謝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他語氣平板地吐出了一大串話,盡可能不給五條悟拒絕的機會。 然后也健步如飛地離開了。 或者叫強作鎮定比較合適。 五條悟嘆了口氣,陪我去寫報告,佐助。他一把拉住了佐助的手臂,不講理地說。 不要。佐助毫不猶豫。 想都不想一下嗎?五條悟睜大了眼睛,陪我寫報告有什么不好? 哪里都不好。 佐助冷淡地把他的手扒拉了下去。 我走了。他淡淡地說,沒有管還和他們同行的另一個人,直接瞬身離開了原地。 五條悟插著口袋往前晃了兩步,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你不會也要說什么吧?他扭頭看向還留在現場的最后一個人。 是,清水巖說,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前在京都是我失禮了,所以希望向您賠禮道歉。我也會向宇智波君道歉。他平靜地說。 五條悟哼笑了一聲,語氣聽不出喜惡,隨你。 反正他找不到佐助的。 第五十九章 五條悟最近有些喜怒無常。佐助想。 倒不是說對方原來脾氣就好了。他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之前這個身高一米九的成年人雖然是一副小孩子脾氣, 總是喜歡撩撥別人,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因為心情不錯才這樣做的。 最近佐助覺得,五條悟每天在旁邊晃來晃去招惹他的時候心情時好時壞, 壞的頻率好像比之前高了不少。 他自認不是一個很擅長揣摩他人情緒的宇智波從寫輪眼上就能看得出來。像鼬哥那種天生善于與他人共情的, 眼睛的能力就偏向幻術。像他自己這樣的,眼睛的能力就是更直接的攻擊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