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珍貴、我在古早文里拆cp(快穿)、穿書后我成了惡魔的主人、不知好歹(高干強取豪奪)、富婆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NPH)、癡男怨女(年代)、洪荒只有我知道劇情、家財萬貫的我拿了短命劇本、我有神級氣運系統
然后他就來到了這處秘境。 譚生立刻認出這是一處秘境,說不定是有妖物駐守的秘境。若是如此,他必不能久留,但無論他如何像之前一樣模擬那妖物的神識,都沒有半分反應。 譚生無法,只能探索起此處洞xue。 在下無意招惹其中妖獸,僅遠遠觀察,只將自己偽裝成它們的同族便不會引起注意。遠遠觀之,半身人族半身蛇族,竟是人蛇分支。未聽聞三清門有如此秘境驚之嘆之。 這是倒數第二頁記錄,底下只有最后一章緩緩在顧淵手中漂浮。 一股不妙的預感從他心底升起,顧淵的手指在膝蓋上敲了兩下,翻到最后一頁。 不可動用神識!不可動用神識!不可動用神識! 此為吾謄抄所得,之前記錄已在打斗中悉數被毀! 此xue妖物,詭譎非常!善使靈識!吾昨日竟被其所控,自尋死路! 并非人蛇,人修轉化而得,聞所未聞! 吾昨日 竟自愿被一妖獸吞食,若非醒來即使,已成死物。 也不知道譚生是在警告后人還是在警醒自己,密密麻麻的一面,除了這些,下面的居然全是亂七八糟的刻痕,顧淵費力才從其中辨認出了南方不可行,妖王于此三清門修士皆固于妖王左右,奮力營救,逃數人兩行。 此后戛然而止。 顧淵: 不用看都知道這位叫做譚生的修士下場想來不太好。 他在腦中將整個時間線過了一遍,如果顧淵沒有記錯的話,三清門后山徹底出事應該是這幾個月的事情。 和這個叫譚生的修士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顧淵向后靠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軟靠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玉簡。 他記得剛進洞xue的時候,就有一批穿著各個宗門法袍的怪物攻擊他們,這些人是怎么被帶進來的? 是那些詭異的蛇族,它們應該擁有進出秘境的能力。而且是成體蛇族,剛外面的那些幼蛇大概不能。 如果說他和郁荼能進來,是因為郁荼本身的原因,是不是代表,郁荼也能將兩人帶出去? 這是最簡單的方式,也是最艱難的方式,先不說他剛渣了自家大美人,就看郁荼那要在這里生小蛇的架勢,顧淵自認說服不了。 大不了真在這里生小蛇算了,顧淵自暴自棄,沒忍住輕輕笑了一聲。 外面那些怪物丑是丑,但這關郁荼什么事情,他家郁荼就算是化蛇了也漂漂亮亮。顧淵堅定的認為那些白蟲子一樣的蛇肯定和郁荼不是一個種族的。 腹部鱗片刮過石壁的聲音由遠及近,只是片刻的功夫,顧淵手上的玉簡就被奪走。 ! 郁荼豎瞳幽幽,居高臨下帶來的無形壓迫感沉沉襲來,仿若下一秒就會將顧淵拆吃入腹一般。 顧淵片刻沒停就要解釋,然后就被劈頭蓋臉的玉簡砸了滿身。 玉簡小小一個,皆是雞蛋大小,玉石質地,這樣砸下來確實稍微有些疼。 顧淵立刻捂著被砸到的手嘶了一聲,叫得比誰都可憐。 然后最后幾枚玉簡就被狠狠丟在了他的腳邊。 顧淵沒繼續裝了,眼巴巴地仰頭看人,阿荼 半蛇美人攥住手里唯一留下的玉簡,居然下意識朝身后收了收。 把這些都看完。他眸光冷厲,語氣兇狠,卻讓人敏銳地察覺到其中未散的委屈。 剛才真是弄狠了,顧淵心下想到,乖乖拿起一個玉簡,這些已然被郁荼解了禁制,稍稍一貼就能查看其中內容。 顧淵呆滯。 怎么說呢,他小瞧修真界了。當功法和情|欲結合時,人族能做的,比想象中的還多。 顧淵:阿荼? 尖尖的毒牙抵在下唇上,郁荼盯著他,怎么?本尊找來的雙|修功法你就不屑一顧?非得用其他人的才行? 顧淵:我多無辜。 他目光復雜,在地上的那些玉簡上一掃。 阿荼,你別告訴我這些東西是你剛才才出秘境找的 如果是這樣,郁荼能帶他出去便是定論。 另一方面,顧淵很難想象恢復神智的郁大宗主要怎么面對前來討要功法的無辜修士。 郁荼不答招起一枚塞進顧淵掌中,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強迫別人的,離近了顧淵才發現,他的眼眶居然還是紅的。 只是現在郁荼的豎瞳顏色接近暗紅,剛才才沒有發覺。 那其中的兇戾仍存,顧淵甚至看見了屬于獸類的癲狂。但他只是將自己冰冷的手指放在他的手上,連化蛇后尖銳的指甲都微微收著 顧渣男嘆了本日的第不知多少口氣,卻沒忍住笑了一聲。 行,顧淵向后張開手臂躺下,您來吧。 被這樣偏愛著,他又不是真的渣,怎能不心動。 半蛇美人愣了片刻,蛇尾卻本能地朝這邊圈過來。 郁荼緩緩低下頭,撐在顧淵上面。顧淵能感覺到冰涼的蛇尾卷起他的法袍下擺,慢慢向里摩挲。 大概是郁荼的表情太過冷淡,而那雙眼里的無措又反差太大,顧淵上前輕輕地在人唇邊碰了一下。 順口就開了句玩笑,那今天,郁大宗主可得憐惜在下。 仿佛兩人不是在什么黑暗洞xue詭譎秘境,而是秦樓楚館酒肆茶坊。 蛇尾末端小小的腺體終于被放出來,隔著衣服,從足尖蹭到腰際。 而后停住。 連顧淵都有些茫然。 阿荼? 片刻之后,顧淵突然意識到了一點 郁荼在此之前都是人族,那么 他知道自己這幅形態下,要怎么用嗎? 作者有話要說: 差三千,明天補上~ 感謝在20210510 21:09:00~20210511 10:16: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是正經人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4章 郁荼憑著本能在顧淵身上挨挨蹭蹭, 其實這一幕換人來看,簡直像是魔物獵殺現場,不知道的還以為郁荼要就地絞死顧淵 受害者顧淵: 他只想笑。 大概是隱隱知道自己要的在尾巴上, 卻無論如何試探都不得其法。 顧淵突然就腦補了一只圍著罐頭轉圈的小兔子, 著急又委屈。就算是被逼的發狠撲上去, 也只是看起來兇,實際上又香又軟。 郁荼下頜線條緊緊地繃著, 胸膛微微起伏, 儼然是一副惱怒的模樣。 沉默, 長久的沉默。 顧淵:哦豁。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吧。 剛才那個又兇又野的大美人呢, 不是半路出去抱了一堆雙‖修功法嘛,不會有人不考慮自己的種族,就以為能通用吧。 記下來, 等郁大宗主回來以后,可得好好和高冷仙尊聊聊這件趣事。 顧淵閑適地瞇了瞇眼, 像是只吃飽喝足看著傻兔子亂蹦的大狐貍。 阿荼,那咱們現在是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沒說完后面的內容, 藏在其中的笑意小鉤子一樣在郁荼心上撩呀撩。 仗著郁荼沒有作案工具,顧淵一點不慫。 不行!郁荼咬牙拒絕, 現在就要。 行,顧淵笑瞇瞇, 您來啊。 他手腕上還纏著絲帶,卻不妨礙他調戲已經傻掉的郁荼。 這個樣子, 只要稍稍撩起法袍下擺,就能一路暢通無阻地摸到里面。 冰冷的鱗片在放松狀態下更像是一層質地極佳的皮革,顧淵的手指在略硬的鱗片邊緣勾勾畫畫, 能感受到其下線條流暢的肌rou正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收緊。 他當然不知道,人族溫熱的體溫這樣劃過此時格外敏感的蛇尾,仿佛火焰略過冰層,郁荼要不是反應夠快就該軟在顧淵身上。 更過分的是動手的那人沒有一點自覺,順勢摸到后面,抬手拍了一下。 清脆的一聲,淺淺的粉色從本就熱燙的耳尖向下,一路蔓延進衣領,要是現在脫衣,大概連胸口一片都是紅的。 顧淵! 顧淵按著人的后頸將人壓向自己,他知道這場合不該,但天性如此,心底的壞水咕嚕咕嚕地冒泡,全都是些說都說不出來的混賬玩意。 阿荼,你說奇不奇怪。平日里見到的小蛇都有兩根,怎么你這一點痕跡都沒有啊。他順著摸下去,難道在下面? 郁荼掙扎這想要脫身,不在那里!顧淵你放手! 顧淵:就不~ 蛇尾軟下來就能整個捋到尖尖,顧淵愉快地從上到下捋了兩遍,最后屈指用指節蹭了蹭郁荼的腹/肌線條。 才故作驚詫地看著郁荼,阿荼,你的尾巴好漂亮呀,讓我想想應該是 完美無瑕。 郁荼: 郁荼快被氣哭了。 好好好,不生氣不生氣。顧淵知道自己又過了點,笑著把人按在肩上,輕輕拍背。 他是真沒想到兩人之間第一次的親密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真是 他胸口輕輕地震,半蛇美人整個埋在他懷里,尾巴兇兇地甩了下石壁。 顧淵:不笑了,阿荼乖啊。 雖再無剛才的旖旎,但顧淵誘哄的聲音像是溫水一樣拖著郁荼,把他整個人都浸得軟軟的。郁荼強忍羞恥,不愿意起來。 好在顧淵也沒有要動的打算,好不容易把剛才那波烏龍揭過,他生怕郁荼再想起來。 顧淵絞著郁荼的長發勾勾纏纏,阿荼,你能感覺到這里其他的同族嗎?大概在南邊。 譚生在記錄中的最后兩段話讓顧淵不得不在意,那種凌亂的筆記下,譚生肯定是遭遇了強敵。而其中有記錄的也就是那個語焉不詳的妖王了。 顧淵一開始就覺得古怪,半人半蛇的怪物看起來完全憑本能行事,又如何能知道打開秘境出去捕捉新的人族修士?有沒有可能,在這個洞xue里,存在一個類似女王的存在,作為群蛇的大腦,規劃他們的行動。 如果有,那極有可能就是譚生記錄里提到的妖王。 這東西對于兩人來說是極大的威脅,同時,如果它還存在神志,會不會對郁荼現在的情況有所了解? 沒有。郁荼回答得很果斷。 怎么可能有其他的同族存在,外面的幼蛇他沒有察覺是由于種族自帶的天賦,但成體的話只有剛剛進來的那幾條。 那些低劣的成體,郁荼甚至都不承認他們作為同族。 若非如此,他怎么會將顧淵帶到這里來。 死了嗎?顧淵想著,如果換一種思路,其實三清門后山突然的暴|動是因為王蛇死去,群龍無首,似乎也可以解釋得通。 所以想出去還得從郁荼這里下手嗎。 他手下有些遲緩,被郁荼催促地扯了下手臂,雖然頭還是沒有抬起來。 他家羞憤欲死的大美人正不情不愿地表達還要繼續的請求。 顧淵啞然失笑,感覺自己在哄小孩一樣。 不對不是小孩,那些幼蛇實在是惡心得過分 幼蛇? 電光石火間,顧淵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記得在剛剛進洞xue的時候,已經孵化出的幼蛇皆是零零散散地朝一邊的出口爬去。 洞中只有待孵化的蛇蛋,那么多空掉的蛇蛋,他們不知道在這里存在了多久。 所以 在他們來之前,那些幼蛇去了哪里。 如果連郁荼都無法察覺幼蛇的存在 有沒有可能,有東西借著幼蛇的隱匿將自己藏了起來。 他方向感極佳,但在這黑暗的洞xue里轉了許久,也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 顧淵快速在心里回顧自己和郁荼的每個行動軌跡,如果郁荼帶他進來的地點和三清門地上的位置沒有太大變化那小蛇爬向的那個小孔,就是南方。 密密麻麻的符紙被靈氣化成的紅繩牽引著飄在空中,整個三清門的后山,皆是此般景象。靈氣勃發支撐起的陣法,幾乎將天光完全遮住,陣中如同黑夜,只余靈氣的光芒照亮其下景色。 岳清燕抱劍站在一處陣眼,劍修不言,像是一塊石頭或者一根枯木,長存于世不言不語。 不遠處,冷光自下而上照亮程穎的臉,如果不是在他之后出了顧淵這號根本不能用常理解釋的天縱奇才,天劍閣的玉錦仙尊才該是此輩中的第一人。 程穎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纏著數根紅繩,隨著他單手下壓的動作,整個陣法中飄搖的符紙皆緩緩落下。 我沒想過三清門祖上居然出過渡劫修士。程穎說道,能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那位仙尊的徒子徒孫也是有本事。 能辟出一方秘境,如今修真界也只有郁荼和幾個不再出世的老怪物能做到。 即使頹落多年,現在程穎要開大陣硬闖,一個不留神反噬也夠他喝一壺。 岳清燕,郁荼在寒州身邊,不會出事的。 如果郁荼沒事他早就已經把寒州帶回來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程穎冷冷反駁,師兄你該比我更清楚郁荼是個什么東西。 他本來還有很多要說的,但因為陣法的變換收回了視線。 寒州失憶了。程穎沒看岳清燕,不知道是在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若是郁荼再像以前一樣,讓他們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沒人回應。 岳清燕眼里仿佛什么都沒有,只是專注地看著陣法中心,仿佛能透過它看見另一張臉。 程穎的神識緩緩接觸到秘境屏障,在上面一點一點試探隨即深入 幾千年前的前輩,對于空間術法的了解當然不如現在的修士深刻,程穎在上面盡力尋找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