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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漫同人]穿進橫濱后得到了劇本在線閱讀 - 分卷(93)

分卷(93)

    直到自己再次說出對方的「自由」依舊存在,被籠子困住的只有他一人,這句話進行細化后,異能的效果才真正從果戈里身上消失。

    反應慢了半拍!虧了!

    再根據果戈里口中出現了好幾次的俄羅斯飯團,八成這場對話也有他的手筆!

    梧言表情無奈,輕輕的嘆氣聲從圍巾下面響起。

    哎呀,你才意識到嗎?

    果戈里距離忽然拉進,湊在梧言面前眨了眨眼睛,把后者嚇的差點當場表演一個下腰。

    果戈里見到梧言的反應感到十分新奇,興致勃勃的企圖再來一遍,然而梧言不可能在一個坑摔倒兩次,他早有準備往樹后面挪了一步,拉開跟果戈里的距離,對方的整蠱計劃大失敗。

    如果你能加入我們的話那可真是太讓人高興了,只可惜不可能了。果戈里失落的表情沒能持續一秒又重新恢復笑容。

    畢竟我也沒什么想要的。梧言跟著故作遺憾。

    對方張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卻忽然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看向某處,似乎有其他未經邀請的客人來訪。

    梧言順著他目光回頭,什么也沒能看見,啊,并不是什么也沒能看見,有一道身影慢慢走進出現在視野里。

    那么果戈里揚起斗篷,彎腰做出告別,表演到此結束,再見~

    斗篷在風里落下時,果戈里的身影在此處消失不見。

    誒~梧言?你居然會出現在海邊?熟悉聲音輕佻又帶著意外,難道說!你也想要在這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入水嗎?

    梧言回過頭,身后是穿著駝色風衣的青年,他嘴角上揚,笑容淺淺,冬日的暖陽剛好照耀在他身上,鳶色的眼眸里沾染上陽光的溫度。

    太宰治?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是剛好出現在這里還是早就料到之后趕來?

    啊這也不是什么需要深究的問題。

    梧言露出疲憊的苦澀笑容,我被人找上門綁架了。

    所以他只是拉著你討論了半天「自由」?太宰治臉上先是浮現困惑不已的表情接著逐漸演變成想笑又憋著的古怪。

    想笑就笑吧。梧言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太宰治,坐在武裝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店里捧著一杯咖啡,緩緩喝了一口壓壓驚,結果被苦的直皺眉頭。

    太宰治伸出手捂住嘴唇半天試圖忍住,最終還是背過身去笑了幾聲后回過頭,抱歉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好笑了。

    難道我蹲在家里還不夠安全?!梧言怒放兩塊方糖進咖啡。

    畢竟有些事情即使逃避也會被找上門的。太宰治單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外貌沒多少變化的少年。

    梧言聽見這句話攪拌咖啡的動作微頓,腦子里想起了其他事情,說起來我好像把手機忘在家里了。

    緊接著他連忙回憶之前自己有沒有碰過太宰治,很好,沒有,說明房子還在,問題是費奧多爾會不會撬鎖

    需要我陪你回去拿嗎?太宰治難得貼心發出詢問。

    梧言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太宰治,接著言簡意賅的發出質疑,你是想在上班時間里名正言順的摸魚嗎?

    才不是!太宰治立刻反駁,我是擔心梧言會再次被綁架!

    可你看起來也很瘦弱?梧言委婉的表示太宰治不行的意思,去了也只不過是人形沙袋加一。

    我體術并不弱!只是跟那個肌rou發達頭腦簡單的小矮子比起來弱而已!太宰治感覺自己受到了藐視。

    真的?梧言將信將疑,接著像是想起什么,你之前跟我啊,跟他打架的時候不是菜雞互啄嗎?

    太宰治聞言臉上忽然浮現出溫柔到詭異的笑,梧言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放下勺子,想要在太宰治說出下一句話之前開溜,以免聽見什么讓自己晚上會睡不著的窒息發言。

    在即將逃離這個卡座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捉住,溫熱的體溫傳導,梧言下意識一驚,回頭看向太宰治,對方剛發出一個字,我

    梧言如臨大敵,先發制人,我不聽!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太宰治笑容一垮,你難道不好奇我想說什么嗎?

    一點也不梧言滿臉抗拒。

    誒~太宰治腔調故作高深,在下一秒被打碎,我偏要說給你聽既然梧言你認為你們是一個人,那我自然也不會對你下重手。

    梧言表情微滯,只聽太宰治慢吞吞的又補上最后一句話,畢竟我們是好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人一少我就想咕咕咕,我咕太久留下后遺癥了(嘆氣.jpg)

    咕前:什么!居然有人能一天不碼字??

    咕后:什么!居然有人能天天碼字???

    更了更了qwq

    如果在我完結前評論能破千,我整個萬更慶祝(刷屏不算?。?/br>
    第124章

    梧言維持著古怪的表情, 一雙純黑色的眼睛里滿是懷疑,你真的能打過果戈里和費奧多爾嗎?

    并不需要打過果戈里,這一點梧言很清楚, 因為果戈里不會暫時不會和費奧多爾出現在一個地方,對方眼中熾熱的殺意既然不是針對自己, 就是針對費奧多爾,果戈里追求「自由」,費奧多爾對于任何事情都早有預料以及十分了解果戈里這一點讓對方感到「束縛」, 再加上果戈里的出現是他擅自行動, 果戈里會立刻去找費奧多爾的可能性十分小,畢竟費奧多爾可是能夠被稱為「魔人」的青年, 如果果戈里出現在他面前, 他怎么會察覺不到果戈里的殺意呢?因此,果戈里在沒有百分百把握殺掉費奧多爾前,不會輕易行動。

    而梧言這么說的原因是難保費奧多爾不會安排狙擊手或者雇傭兵之類的暗招。

    打不過。太宰治理直氣壯的說出事實。

    ?

    梧言目光落在太宰治握著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上, 后者明白他的意思后松開手。

    重獲手臂控制權后,梧言毫不留戀發出告別,那我先走了。

    等等太宰治從卡座上起身。

    腳步微頓, 回過頭等待對方的后續,他總覺得太宰治又不會說什么正經事。

    能付一下咖啡錢嗎?

    果不其然。

    硬了, 拳頭硬了。

    梧言面帶微笑, 他在太宰治的視線下把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拉出來,展示了什么叫做干干凈凈。

    你覺得,我被綁架的時候綁匪會讓我帶上錢包和手機嗎?梧言溫柔開口, 語氣像是在跟一個傻兒子說話。

    太宰治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接著攤開雙手,但是不付錢的話, 你身后的那位小姐大概不會讓你走。

    梧言緩緩回頭,他身后站著一位穿著荷葉邊白圍裙笑的一臉燦爛的服務員小姐,嗨~正是如此,因為太宰先生在我們店里賒的賬沒有還過幾次,因此他的信用已經破產了哦~

    梧言沉默著回頭看向太宰治,正經工作?別跟我說你的錢都被河水沖走了。

    不,我的卡忘在酒吧里了,蘭堂先生不讓老板給我開門太宰治說著臉上表情逐漸難過,他拉著梧言手臂,幽怨道:梧言你居然讓老板把洗潔精換成糖水敷衍我,這樣豈不是把我顯得跟幼稚的小孩子一樣了嗎?!

    啊,你難道不是嗎?梧言淡定的想把手從太宰治懷里拉出來,沒想到對方力氣大的很,拽了半天梧言懷疑自己袖子都要扯爛了也沒拽出來。

    都是因為梧言不第一時間聯系我,我擔心你所以才會去酒吧,才會把剛發的工資忘在酒吧里太宰治顛倒黑白硬是把責任賴在了梧言頭上。

    梧言另一只手緊握成拳,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太宰治頭上錘了一下。

    好痛!太宰治松開梧言手臂轉而捂住頭頂。

    我根本沒用力!梧言簡直要被太宰治碰瓷的舉止行為氣樂了。

    我心痛,梧言居然為了這點小事打我的頭太宰治的表情豐富的像是在看一個負心漢。

    這杯咖啡我請你喝。梧言無奈嘆氣,態度敷衍的如同給一個難過的小孩買糖一樣。

    沒等太宰治再說什么,梧言轉過頭看向服務員,走近對她低聲說了些什么,對方點點頭,接著拿出紙筆給梧言,后者在紙上留下聯系方式。

    歡迎下次光臨~服務員小姐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對著走出店門的兩個人揮了揮手。

    太宰治跟在梧言身后,好過分,那位小姐對我就沒這么熱情。

    如果你信用沒破產,我相信她對你也會這么熱情。梧言摸了摸懷里的「書」確認還在后把手插進了口袋里。

    梧言你寫了什么?太宰治好奇的發問。

    聯系方式和地址,沒帶錢只能賒賬。說到這里梧言目光輕飄飄的瞥了一眼太宰治,我還是第一次在咖啡店里賒賬。

    語氣別有深意,仿佛在說太宰治現在居然連杯咖啡都買不起。

    后者被打擊的背脊一下子垮掉,接著很快又理直氣壯的說道:那是之前,現在我有穩定工資的!

    是是是。梧言敷衍至極。

    是真的!我有認真工作!太宰治強調。

    嗯嗯嗯。

    梧言!

    梧言僵著張臉,站在一塊空曠草坪上與站在對面的費奧多爾面面相覷,后者率先自證清白。

    是房子自己憑空消失的哦。費奧多爾說著,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鋼筆墨水以及手機。

    費奧多爾沒能等到梧言開門料到是果戈里為了「自由」而行動把梧言帶走,既然房間的主人已經離開,區區一個門鎖也困不住他,進門之后一樓干凈的像是無人居住一般,而二樓也只有書桌上有些有用的東西,比如手機。

    手機沒能開機,或許是沒電了,在抽屜里找到充電器充上電開機沒一會,房子忽然自己憑空消失,剛開機的手機因為失去電源再次關機,費奧多爾也從二樓直接掉到草坪。

    突如其來的變故沒能讓他慌亂,起身拍掉身上沾著的草屑后,將手機扔回原處,當做自己沒有進去就行了。

    老鼠一向狡猾多端,這個時候當正人君子?站在梧言身邊的太宰治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落井下石。

    費奧多爾聞言輕笑,要論開鎖,太宰君一向心靈手巧,這可是你的長項。

    我可做不出沒有主人邀請就擅自闖進別人家這種事情。太宰治雙手插在外衣口袋里,睜著眼睛說瞎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梧言用目光盯著太宰治,企圖讓后者心虛起來,太宰治注意到他目光后反而笑了,伸出手比出姿勢放在下巴處。

    嗯?難道梧言也被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氣質吸引住了嗎?

    梧言淡定出聲,不,只是覺得你和他都是老導演了。

    什么?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不約而同露出困惑的神情,沒能跟上梧言跳躍又無序的話題。

    他走上前把散落在地上的手機和鋼筆墨水撿起來,隨手揣進口袋里。

    似乎是察覺到不對勁,他把手機拿來出來,仔細看了一會。

    你開機了?

    費奧多爾沒有立刻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沉吟著思索出更多的線索,梧言僅僅通過觀察手機就能看出自己過開機了?是因為做了記號?還是在詐自己?

    似乎是察覺到什么危險的氣息,紫羅蘭色的眼眸忽然看向枝頭上不知何時飛來的那只綠色鸚鵡。

    讓我來替他回答吧,他開機了。樹梢上的那只綠色鸚鵡開口,卻發出梧言熟悉的聲音,不知已經觀看了多久。

    你梧言眼眸微瞇。

    好久不見,我,的,盟,友。比水流的平淡的聲音拉長一字一句的說著,無端添加了咬牙切齒的意味,為了尋找你我從東京一路來到橫濱,如果不是這次你手機開機,我可能仍舊找不到你。

    你在說什么?梧言發出疑問。

    他認識比水流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跟比水流達成過合作成為了盟友?并沒有,畢竟對方沒有給一個確切的回答不是嗎?

    不過這一點如果要解決肯定十分麻煩,他現在已經不想參與到任何事情里去了。

    光是之前的布局他頭發一抓掉一大把,再來一次,他真的會禿的!

    所以直接裝作不認識好了,畢竟當初跟他交流的不是自己。

    你忘記我了?樹梢上的那只綠色鸚鵡煽動了一下翅膀,掉落幾根綠色的羽毛,還是說因為在場有其他人所以裝作不認識?

    梧言困惑,接著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太宰治,像是征求意見那樣,這只綠色的鸚鵡是在碰瓷我嗎?

    噗嗤。太宰治笑了一聲,配合的說道:這只綠色鸚鵡發音很標準,語氣也惟妙惟肖,如果送去馬戲團或許能賣不少錢。

    兩個人一唱一和,看起來確實是不認識這只罕見的綠色鸚鵡。

    投屏面前的比水流氣極反笑,哼出一聲氣音,坐在他身邊的一位大叔像是安慰一樣喊出他的名字,小流。

    好吧,那我暫且當做你失憶了,看來你今天很忙,我晚些再來拜訪。加重失憶二字,比水流聲音再次響起,話語里是對梧言反應的不滿以及怒意。

    樹梢上的鸚鵡毫不留戀的飛走,留下幾支羽毛在半空中輕輕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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