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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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費奧多爾若有所思,原來您不開機的緣由在這里。 梧言捂住臉,從手掌下面發出一聲長長的悲嘆。 他當初為了布局到底還有多少沒解決的事情???! 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費奧多爾淡笑,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來確認一下「書」在不在你身上。 你想硬搶?梧言的語氣奇怪,像是在詫異與對方的自不量力。 不,您誤會了,我還沒自大到能夠戰勝「書」的主人。費奧多爾表情柔和,不過今天倒是有意外收獲。 他目光掃過站在梧言身邊的太宰治,語氣若有所指,我的邀請也一直有效,隨時歡迎您的到來。 太宰治對上費奧多爾的視線,輕笑一聲,沒說任何話,卻從神情上表達了自己對費奧多爾的敵意和譏諷。 梧言視線停留在費奧多爾帶著雪白帽子的頭頂,不知道思緒已經飄到了哪里,你一直帶著帽子是因為已經開始禿了嗎? 費奧多爾每天要思考的事情那么多,黑眼圈又重,還天天坐在電腦前熬夜,這樣頭發能頂得住嗎? ?費奧多爾禮貌的保持微笑。 然而一邊的太宰治在短暫的愣住后捂住肚子開始狂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短暫的小科普,給沒看過k的小可愛們科普: 綠之王比水流的領域是網絡,因此能夠通過網絡收集各式各樣的信息,根據手機開機的短暫那一下,定位到手機所在的地點也并不奇怪。 更何況,世界融合以后,比水流能夠查到梧言在橫濱生活的痕跡,所以,其實他早就在橫濱只是一直沒找到梧言所在的確切位置。 另外,太宰又沒吃到蟹rou,工資卡還被落在酒吧了,慘。 感謝在20210305 16:29:09~20210307 14:20: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Miss.Glee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湫歌 10瓶;噠宰萬歲 8瓶;姝閱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5章 費奧多爾第一次連告別的話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 黑色的白絨斗篷被風吹的簌簌作響,太宰治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輕車熟路撥通某個號碼, 低聲簡單交流幾句后毫不猶豫的掛斷。 注意到太宰治行為的梧言被分去注意力,你在通知其他人抓費奧多爾嗎? 太宰治沒立刻回答, 他眼簾微垂,嘴角笑容不變,你在意他? 梧言在太宰治臉上看出一絲不易察覺名為緊張的神情, 疑惑的同時不忘回答, 沒有,只是覺得他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肯定會布下陷阱和后手。 噗嗤~太宰治低笑一聲, 擺了擺手, 我猜到啦,告不告訴他們是我的任務,抓不抓的到就是他們的本事了。 啊所以主要是告訴他們費奧多爾的行動軌跡和線索, 畢竟下一次他再出現在明面上或許就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老鼠都喜歡藏在暗處竊取果實。 梧言很快明白太宰治話里的意思,他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理解。 頭頂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地上的草地如同海面一樣揚起波浪,寂靜無聲。 太宰治雙手插在駝色風衣的口袋里, 微卷的黑發在風中輕揚, 側過頭鳶色的眼眸移向站在身側的少年,他輕聲開口,接下來, 你要去哪里? 少年似乎在發呆,聽見聲音后張開口先是發出一聲毫無意義的氣音,緩緩眨了眨眼睛, 似乎這樣能夠讓他快速回神重新獲得思考的能力,慢慢地說道:先重新構建一個房子? 理所當然的發言,也是逃避現實的計劃。 太宰治似乎是有些無奈,他再次重復了一遍之前說過的卻又被梧言刻意裝作沒聽見而轉移話題的那句話,有些事情即使逃避也會被找上門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了才對。 像是精心籌備許久想要復活淵,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幾年的朋友,居然「不存在」。 梧言明白太宰治的話,他現在活得很清醒,是從未有過的清醒,而太過于清醒反而變成了負擔,讓他感到精神上的疲憊,人之所以總是感覺到累,更多時候是源于對自己未來的迷茫和當下的困擾,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否有意義和所做的努力有何意義,渾渾噩噩的過著枯燥干癟的一天又一天。 我有點累了。他聽見自己這樣說著,聲音很低,但他知道太宰治會聽見的。 深怕看見失望的表情,躲避對方的視線,故意轉過頭,你回去吧。 耳邊風聲呼嘯,被吹落的樹葉在半空飄零,順著風揚上天空,梧言能夠感覺到太宰治的視線依舊停留在自己身上。 為什么仍舊看著他還不走?梧言心里涌起苦澀的情緒,連帶著胃也開始不適,會失望嗎?會覺得自己無可救藥嗎? 在他看見對方的表情前,趕緊離開吧,讓他一個人待著就好了。 太宰治鳶色眼眸里情緒變化到最后成為嘴角重新揚起的笑,那么,在這之前,梧言先陪我去酒吧拿卡吧! 梧言詫異的轉過頭,似乎沒想到太宰治的反應,以至于剛醞釀好的傷感一瞬間被對方的不要臉擊沉。 我知道梧言累了,所以我們打車去!實在不行我抱你背你也可以哦~太宰治故意撩起袖子露出自己纏滿繃帶纖細的手臂。 梧言盯著太宰治的手臂沉默了,他知道以自己性格絕對不會讓他抱著或者背著走,又故意露出纏滿繃帶的手臂,就差把我想讓你跟我一塊去酒吧,但是我很柔弱背不動也抱不動你這個意思寫在臉上了。 他也說過蘭堂不讓酒吧老板給他開門,也就是說現在酒吧處于一個休息期里,太宰治一個人進不去,而太宰治的工資卡在酒吧里,等于太宰治要喝一個月的西北風。 太宰治見梧言沉默著沒開口,他拉著對方直接拽走,我從圣誕節那晚開始就沒吃到過蟹rou,再吃不到我真的要死掉了,雖然我一直想自殺,但是因為吃不到蟹rou而抑郁逝世這種死法也太丟人了! 說到后面,太宰治表情悲憤欲絕。 梧言被拽的一個踉蹌,不得不跟上腳步,你放手,你再拽我袖子我要跟蘭堂先生告狀了。 梧言你是三歲小孩嗎? 是的,所以我要準備告狀了。 怎么能這樣,太過分了 酒吧所處的偏僻地段一直都沒有改變,就像是精心設計專門為梧言一個人建造成的,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被神偏愛的孩子嗎? 腦海里無端的又想起費奧多爾對自己說的話,究竟是被神偏愛的孩子,還是被神畏懼和警惕的外來者呢? 這個世界的「基石」已經在自己手里了,追究以前的事情過深也沒什么意義。 梧言注視著太宰治想要敲門的動作,剛抬起手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轉過頭,看向梧言,提議道:出于對我的人身安全的考慮,梧言,你來敲門。 我們到底誰是三歲的小孩子,你居然怕蘭堂先生?梧言發現新大陸一般。 不是怕蘭堂先生,而是太宰治有些欲言又止,表情糾結古怪。 所幸梧言也沒過多在意,他深吸一口氣,上前輕輕扣響了門。 梧言靜靜等待著對方開門卻沒有動靜,在他懷疑是不是里面的人沒有聽見想重新敲門的時候。 門被包裹上金色的一層半透明墻壁上面流轉著金色的文字,接著門自己緩緩打開一條縫沒了動靜。 梧言遲疑的推開門,酒吧里蘭堂坐在吧臺前,而老板則彎腰在吧臺后面翻找著什么。 冷風從門縫里吹進,蘭堂還沒看清是誰就先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寒顫,暖氣要從門縫里跑光了,快點進來把門關上。 梧言應了一聲,等太宰治進門后隨手將門合攏,酒吧里暖氣打的有點高,不過也沒有高到能讓人出汗的地步。 老板聽見動靜從吧臺后面探出頭,看清來的人后表情驟然激動,梧言你終于舍得來上班了? 啊嗯梧言吞吞吐吐的含糊說道:一個月總有三十天是不想上班的 小心我扣你工資老板故作嚴肅,眼眸里滿是笑意。 說起工資梧言譴責道:你已經很久沒有給我發過了。 老板干咳兩聲,悄悄側過頭湊近蘭堂,小聲嘀咕,你沒給他發工資??? 蘭堂瞥了一眼對方,我當時房子都被炸了,又得到了你的信,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混合在一起忘記了。 蘭堂選擇直接說出結果,反正即使說出當時自己走向自毀的心里路程也只會讓對方感到難過而已。 雖然蘭堂沒有明說,但是老板依舊可以通過他的只言片語得知到對方當時糟糕的心理狀況,抱歉啦 老板不僅僅是對蘭堂道歉,也同樣是對梧言。 嗨嗨,所以老板我的工資卡你放哪了?太宰治坐在高腳椅上,沒能在吧臺上找到自己的卡,應該是老板收起來了。 問得好!老板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也在找。 什么?太宰治臉上的笑容微僵。 噗嗤。坐在一邊的梧言悶笑一聲,對上太宰治控訴的眼神,他清了清嗓子,難得幫太宰治問道:是被人拿走了嗎? 沒,這些天酒吧一直沒開門。老板惆悵的嘆了口氣,或許是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沒注意掉在什么角落里了,剛剛聽見敲門聲我才想起卡這回事。 只要沒被人拿走就好了。梧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發現老板話里的其他注意點,酒吧一直沒開門? 老板聽見這句話,視線游移到蘭堂身上,湊近梧言悄聲說道:因為某個人怕冷又想坐在一樓。 我聽見了。蘭堂目光從眼前的書上移開,涼涼開口。 啊哈哈哈其實酒吧只是我的一個興趣而已,我并不靠這個賺錢,而且現在冬天也沒什么人,與其開著門吹冷風不如關著門睡大覺。老板干笑幾聲瞬間換了一個回答。 明明是你不想一個人待著吹冷風硬拉著我坐在這。蘭堂把手里的書翻了一頁,戳穿了老板的借口,又表達了老板是不想一個人待著的幼稚鬼。 梧言目光上下打量著老板,似乎才發現對方的真實面目! 不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來??!蘭堂!老板恨不得伸出手把蘭堂嘴捂住。 蘭堂抬起眼眸輕飄飄看了一眼對方,接著說道:他還一直在說要給你加薪好騙你回來上班自己出去玩。 蘭堂!老板高聲喊了一聲,表情悲壯。 梧言輕笑了兩聲,發現了一個盲點,可是不開門的話,應該也不用坐在樓下吧? 啊,這個問題。蘭堂把目光重新放回書上,慢悠悠的說道:因為他想等你回來。 梧言眼眸微微睜大,有些猝不及防,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暖色調的細碎燈光泛起層層漣漪,他嘴角帶著笑,轉移開視線,光是聽見有人在等自己這一句話,就讓人感覺眼淚快要掉下來了。 真的嗎?我太開心了。嗓音故作輕松,隱藏著一絲沙啞。 余光似乎瞥過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讓他笑容凝固瞬間將目光重新移回那樣物品上。 這熟悉的喪氣封面!這是他寫的小說??! 梧言瞳孔地震,蘭堂手里拿著的居然是他寫的小說。 蘭堂注意到梧言的神情變化,順著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手中書的封面上。 怎么了?梧言也看過這本小說? 呃不我沒看過。梧言極速否認。 這種社會性死亡場面說什么都不能承認。 懷疑卡是不是掉落在地上的太宰治正彎腰趴在吧臺下面尋找自己卡,聞聲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張開口剛發出一聲笑想說些什么被梧言出聲打斷。 我看見你的卡了,太宰!梧言立刻轉移太宰治的注意力。 在哪?太宰治明白梧言轉移話題的意圖,他順著對方的意思去回答,表情故作驚訝。 在吧臺上面的永生花花瓶下面。 梧言并不知道在哪,他擁有的異能將卡轉移到花瓶下面這種小事還是可以做得到,卡是實物不會被太宰治的「人間失格」清除。 太宰治配合的挪開永生花,不出意外的下面是熟悉的工資卡。 一張卡靜靜躺在大理石吧臺上,被頭頂吊著的燈光照出雪白的反光。 真是方便又強大的異能啊梧言,擁有著這樣的異能卻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想要的東西嗎? 露出拿對方沒辦法的表情,指尖拿起卡轉頭朝對方笑道:居然真的在這里~ 蘭堂為兩個人奇怪又僵硬夸張的互動感到疑惑,你們是要準備去漫才表演嗎? 沒有這回事。梧言立刻否認。 反正梧言你打算來上班了這一件事情應該不會錯吧?老板從吧臺后面直起腰。 他從聽見開門聲想起太宰治要回來拿卡這回事起就一直在找,見到太宰治已經找到了卡他就放心了。 其實我梧言一手拉高圍巾,眼神飄忽,拒絕的話還沒從嘴里完全說出來。 老板看穿梧言的拒絕,在對方還沒完全拒絕時,他先發制人,啊說起來,我調制了一杯很神奇的酒。 這句話順利引起了太宰治和梧言的注意力,坐在一邊的蘭堂則是露出一種想笑又忍住不笑的古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