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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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 父王,您怎么知道扶蘇瞬間炸毛,可沒有把自己的后手就是藏在身體里的琴弦這件事說出來! 嬴政毫不留情打破他的幻想,說:你以為你小子出生時的陣仗很小嗎? 天曉得嬴政花了多少精力去掩蓋那些異象和扶蘇之間的關聯,這臭小子當年捆嫪毐倒是捆得爽了,要不是料理后事的是站隊他這邊的臣子,恐怕早就被捅出去了。 扶蘇默默在心底流淚,嗚嗚嗚原來父王早就知道了,那他因為把這件事情瞞著父王還內疚了好久,豈不是白費力氣? 聽好了扶蘇,只能打探消息,別做多余的事。 嬴政可不管這小崽子心里有多崩潰,他毫不留情敲了一下長子的頭,又叮囑了一句。 這是今天第二次被敲了! 扶蘇捂著自己被敲到的部分,淚眼汪汪點頭,又不敢多說。 欺負完了小孩,嬴政把桌案上的文書再攤開,狀似不經意般遮掩住手邊彷如墨玉雕成的枝丫狀物件,做一副趕人的模樣。 扶蘇敢怒不敢言,泄憤似的狠狠拉了秦王衣袖一把,轉身噠噠噠跑遠了。 ...... 簡單說完這些后,扶蘇撇了撇嘴道:現在想來,父王肯定和太子丹達成了什么協議,枉我還怕被發現,在他面前演了那么久小孩子。 可你還不到十歲,本來就是小孩。 韓非心中好笑,再如何表現成熟冷靜,眼前他的學生,終究還只是個孩童。 燕丹...似乎早已...知曉...那侍女情況。 扶蘇道:應該是,先生也有感覺吧,太子丹起初還好,后來是不是越來越不對勁了? 韓非點點頭,豈止是不對勁,簡直就像換了個人,只不過有著太子丹的模樣和記憶罷了。 那就是了,那個白骨妖可以借助陣法剝奪他人記憶和皮相為己所用,我看太子丹雖然不是這么個情況,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扶蘇想起一開始那個話嘮又跳脫的燕丹,以及后來在一瞬間變化的太子丹,不由得嘆了口氣。 好歹是燕國太子,自身出了這么個情況,竟然都不敢告知身邊的人,硬是千里迢迢跑到了秦國才敢嘗試求助于父王。 也是,他身邊能有一個白骨侍女,未必不能有第二個。 就是有一件事情扶蘇比較費解。 按理來說太子丹也知道將來秦國會吞并燕國,他怎么就能放下心來請父王相助呢?要是父王不答應,那不就完蛋了。 還是說,太子丹與父王以前的關系其實很好? 想起自家老父親提起燕丹的嫌棄眼神,扶蘇晃晃頭掐滅了這個想法。 韓非心中想的卻是更多。 今日所見一切早已超出了他預料之外。若說這神鬼精怪之事只有秦王和扶蘇知曉,他還能說服自己有可能是秦國王室隱秘。 可在趙國的榆次都有人和精怪打交道,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山精野怪都是存在的,那...神祗呢? 那些各地傳唱的歌謠中,那些被提及的神祗是否也存在于云端之上? 這個想法太過于震撼,以至于韓非短暫性忘卻了自己的身份責任,神思飛到了浩渺九天。 先生可是在想,為何自己從前不見這些東西? 扶蘇見韓非神色凝重,笑道:不知先生可否發覺,您的直覺非常靈敏,甚至在某一瞬間能察覺到本質。 倘若我是妖族,在想要混入人族之中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您面前的。 說完這句話,扶蘇忽而渾身惡寒,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 可...人皇與盟約...又是?韓非凝視了這個孩子許久,方才慢吞吞道。 這...暫時還不能告訴您。扶蘇為難道,似乎是上古時代,三皇之一的人皇與其他族群在渭水之畔定下的盟約。我只是聽說過一些,并不知曉全貌,方才也是詐那白骨妖的。 誰知道一詐就出,阿鸞還說這白骨妖修為挺高的呢,完全沒想到那么不經打。 那昆侖天女又是誰? 這個稱呼到了嘴邊,韓非忽而感到仿若自遠古而來的莽荒氣息,浩渺而又蒼茫,駭得他登時閉上了嘴。 有人來了。 扶蘇忽而回頭看向門口,只見一人推門而入,沉聲道:人皇盟約之事,你如何知曉? 那是個著深灰布衣的男子,長發隨意系在腦后,腰間掛著一柄不甚起眼的長劍。 他長相并不算特別英俊,唯獨一雙眼看過來時目光如炬,加之面色冷峻,就給人一種極重的壓迫感。 他就站在那里,卻有一種藏鋒于內的氣度。 大意了。 本以為村落里都是普通人,扶蘇這才直接在這里跟韓非解釋。 卻是忘了這里的主人并不是。 你是誰? 盡管心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扶蘇還是開口問道。 那男子低頭看著扶蘇的模樣,眼神閃過一絲恍然,正要開口時,外面忽而傳來一聲巨響。 他們同時聽到了一聲女子的痛呼。 男子稍作遲疑,還是轉身疾步走了出去。 扶蘇與韓非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村中的小道上,那個紫衫女子掩住她的幕籬跌跌撞撞跑了出來,衣裙上沾染了不少灰塵,瞧著分外狼狽。 是那個自稱阿紫的女子。 小道盡頭的木門半掩半開,接著一道雪亮劍光從中劈出。 阿紫以一種常人達不到的速度消失在原地,她原本站立的地面立刻出現一道深深裂縫。 這、韓非連忙拉著扶蘇往后退了退。 劍光之后,從里面走出一廣袖翻飛的年輕男子。 這青年軒昂俊美,著一身黑白相間的道袍,烏發被悉數收在高冠之中。軒軒然立于林間廣袖翻飛,眉眼淡漠好似積了千年風雪。 扶蘇眼下卻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死死盯著對方。 他記憶里從未有過這張俊美軒昂的臉,卻覺得他身上有種熟悉至極的氣息。 閣下是? 青年原本目光看向的是那紫衫女子,卻忽有所覺,朝扶蘇看過來。 他腰間玉佩劇烈顫動著,接著從里飛出一道玉色華光,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沒入扶蘇眉心。 轟 一道巨響在扶蘇耳邊炸開,他聽不到有誰驚慌失措喚他的名,他眼前已然沒有那身姿軒然的道長。 神魂震蕩之間,只見一片廣袤荒原。千萬年的歲月,于此刻揭開序幕 山川移位,日月無聲,皎皎明珠墜血海,大火生紅蓮。 天柱折,地維絕,誰撥琴弦五十引得量劫起,聲聲急促催心折? 弦音與劍光相擊,金衣劍客倚天踏浪,劍鋒所指是故人。 他看到一雙氤氳著江南煙雨的眸,一張笑若春風的桃花面。 隔著千萬里浪濤,那少年劍客啟唇,從遙遠的時空彼端傳來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V章三合一,信息量有點多哈哈。 還是老規矩,本章評論前五十發紅包~順便整了訂閱抽獎,參與條件是開獎前訂閱100%。 這幾天的訂閱都很重要,希望小可愛們不要養肥呀,感謝支持! 順便丟個預收文案 《轉戰三千里[快穿]》無CP 文案: 戰爭開始時,戴星闌是帝國元帥,人類的破曉晨星 戰爭結束后,戴星闌是帝國罪臣,萬人唾罵的叛徒。 沒有人看到站在蟲巢中央,點燃無邊白焰的軍裝青年回望星際,雋秀面容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笑意。 滴 《穿越星際后我成了帝國元帥》劇本不予通關,系統即將開啟新劇本《從修真界穿越星際后我成了重生男配大佬們的反派白月光》,請宿主做好準備。 拉著蟲族女皇同歸于盡后,戴星闌在一片純白空間站定,聽到了這樣一道聲音。 我要是不愿意呢。 滴滴宿主不可自行抉擇,請盡快準...備...嘶啦...嘶嘶...宿主...系統受到攻擊... 我說可以,就可以。 戴星闌在空間里回想起了一切,他伸手從虛空中抓住了系統本體,眼神漠然,語氣溫柔至極。 我要過往世界重啟,一切重來。 戴星闌低眉淺笑,一念起而萬物生。 第24章 故人嘆 扶蘇! 孩童身軀軟倒在韓非懷中, 率先驚呼出聲的卻不是韓非,而是最開始那位灰衣男子。 他上前幾步伸手想去查看孩童情況,卻被韓非警惕地攔住了。 灰衣男子抬起的手停滯在半空中, 面容空白了一瞬。半晌,他斟酌了一下語氣道,我與這孩子父親有舊, 先生可否讓我查看一下? 韓非沒搭理他, 低頭自己仔細察看一番后,發覺對方只是單純的昏睡過去, 暫且看不出別的毛病來。 稍微松了口氣后,他才抬頭道: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扶蘇之前用的是化名趙蘇,也沒有介紹他的名姓, 可這男子卻一口叫出了扶蘇的名字。 盡管秦國這一年來動作小了不少, 可秦王政在六國貴族之間的名氣依然不怎么樣。眼前男子雖看似無華,可氣度非凡,絕不是普通人能養出來的。 眼前人敵友不明, 他委實不敢把扶蘇交給對方。 這是扶蘇吧。男子答非所問,他的眼睛生的與嬴政很像。 韓非一頓。 扶蘇確實與秦王頗為相似, 尤其是那雙狹長鳳眼, 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但他年歲尚小,五官還未長開,眼睛和秦王相比更是圓潤不少。 此人如果不是特別熟悉嬴政,如何能在一瞬間就認出來? 閣下是誰? 蓋聶。男子坦然回答。 韓非眼神一凝,他從未聽說過七國第一劍客與秦王政有交情。 若是蓋聶的話, 倒是值得一信,但...... 他把孩童抱起來護在懷中,目光轉移到那有著冰雪之姿的年輕道長身上。 那位...是誰? 韓非方才看的很明顯, 就是這人腰間玉佩上冒出了什么東西,才讓扶蘇陷入昏迷。 灰衣男子,也就是蓋聶,見韓非沒有把扶蘇放開的意愿,回頭喚道:純青。 那年輕道長似乎才反應過來,他微微張口,又不知該說什么。干脆掐了個訣,將那趁著在場人不備躲入深山中的紫衫女子牢牢禁錮在了原地。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大步走上來半蹲在韓非面前,衣袍紛飛清風入袖。 無礙。 道長把腰間玉佩取下,在扶蘇面前晃了晃,并不見那玉色微光自孩童眉心躍出。 他略微思索,便大致猜到這是怎么回事。 那是貧道昔年歷練之時,在一秘境偶然得到的琴弦。道長解釋道,那弦承載大道之力,可媲美先天靈寶,貧道無法驅動,便將其封在了玉佩之中。這小公子許是與此弦有淵源,待他醒來自有分解。 縱然是得到了解釋,韓非面上神色雖不變,眼神里卻明晃晃的表示你在說什么? 他此前從未接觸過世界的另一面,對此實在難以理解。 道長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不太容易被這個世界的人接受,蹙眉思索了半晌。 也就是說,這弦已認扶蘇為主?相比起韓非,蓋聶對另一邊知道的要更深刻一點,遂開口問道。 道長遲疑著點點頭,應當是。 那根弦自聽骨海下秘境而出,在他手中已有很長時間,但從未對誰有過這等劇烈反應。且這情形他瞧著也不像是尋常的靈物擇主,倒像是......物歸原主? 蓋聶,你先帶這位先生與小公子回去。 道長起身,腰間拂塵如雪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