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21節
書迷正在閱讀:風情萬種(NP、高H)、寫前男友rou文的下場、初戀怎么這么甜啊、撿到穿越而來的美男、只為你袖手天下、全星際都遍布了我的魚、我養的鮫人是綠茶、[紅樓]小鉆風巡視紅樓、“男”配她成了團寵、全星際看我荒野求生
家里多了幾只幼兔,連帶著齊寐也活潑幾分。 他本就比席安小上幾歲,又是家里嬌寵長大的主,性子比較活潑。 原先許是收斂了,席安心想。 定睛看向幼兔:“齊寐你抱去廚房,隨便掰點白菜蘿卜什么的喂了就好了?!?/br> 席安隨意的擺擺手。 “席安不與我一起嗎?”今天席安無事,齊寐原以為兩人今天都會呆在一處。 “嗯,我托嬸子帶回點料子,給你做身衣裳?!毕泊鹆艘痪?,見他好奇,推開門讓他走了進去。 席安參軍多年,沒有那么多隱私概念,也不覺得讓男人進女孩子的閨房有什么問題,直接就讓人進了。 齊寐卻是第一次進,懷揣著某種激動與期待,他難以抑制的抱緊了懷中的幼兔,忐忑的走了進去。 然而所有的忐忑在看清屋內擺設后化作子虛烏有。 席安住得極其簡樸,甚至沒有衣柜妝臺,睡著用幾個木樁并幾塊木板拼成的床,用這被歲月腐朽掉鎖的木箱,就連屋里的桌子都用東西墊了腳。 “這……”齊寐呆立原地,面對一眼就能望到盡頭的屋子傻了眼。 席安倒是適應,打戰的時候有這個條件都算是不錯的了。 她拉著齊寐往床上坐,一邊拿起床上的布料針線細細縫紉。 她不會那些花里胡哨的刺繡,只會縫合平整。但針腳很漂亮密實,看著十分牢固,邊緣處理的很好。 席安邊縫著衣裳,一邊道:“等我明日做好,你就有新衣服穿了?!?/br> 齊寐一時啞言,莫名覺得這幅溫柔的畫面與以外冷淡強勢的席安十分不符。 他捧著臉,十分捧場的發出驚嘆聲:“席安真是好厲害,什么都會?!?/br> 齊寐說話真誠,一雙桃花眼認真的瞧著她,卷翹的睫羽撲閃撲閃的,看著就讓人喜歡。 席安沒忍住,眼神中沾染些許笑意。 “你去喂兔子吧,別在這里等著?!?/br> “那就讓兔兔餓著吧?!饼R寐理所應當的說道,他撐著下顎,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與平常截然不同的席安。 席安原是極其認真專注的人,在他的視線下卻有些晃神。 在又一次扎錯地方后,她無奈開口:“你與其看著我,不如想想席家今年能不能把錢還上,給我們做房子?!?/br> 作者有話說: 席安:(賢惠縫衣) 齊寐:(盯妻狂魔)盯—— 兔子:只有兔兔受傷的世界出現了 第18章 爺爺要見你 “席家人不會就此罷休?!?/br> 席安原先覺得告官是下策,然連席修賢那不管家事的人都出現了,態度雖免不了趾高氣揚,卻也擺明了一件事。 席家不會那么老實的斷親還錢。 她原先是沒想過要把錢要回來的,只是席家人步步緊逼,她索性要回斷親,免得日后再受她們鉗制,總覺得她好欺負。 這次是席修賢,下一次會是誰? 席安想到席家眾人,眼神微暗。 齊寐玩味的撫摸著懷中的幼兔,漫不經心道:“席安的家人,以前也是這個樣子嗎?” 壓榨價值,趾高氣揚,好似有了這層親緣關系就平白高人一等。端出長輩的名頭,就什么都敢要。 “以前……” 席安語句微頓,唇角下撇,神色一時冷淡至極。 “以前種種,現在說來也不過因為我是個女兒罷了?!?/br> 農村重男輕女思想一直存在,比之民風彪悍的邊疆,這個國家最底層對女性的壓榨幾乎到了極致。 她的母親是重男輕女思想下的犧牲品,亦是這個思想下的加害者。 若非她如今有本事,有能力,只怕一回來,那些如狼似虎的親戚就會從她的身上扒下血rou皮囊,吸取骨髓,榨干她最后的價值。 席安很少去想這些事情,從軍于她而言不是磨難,而是解脫。 八年從軍生涯讓她磨練得越發堅毅冷靜,曾經覺得無法反抗的人而今看來,是那樣的丑陋弱小。 布滿老繭的手在眼前攤開,這上面每一道痕跡,都是她越發強盛的證明。 席安微斂眸子,遮掩眼中冷意。 “那席安斷了親,也是她們逼迫,無關席安的事?!眲窠獾脑捳Z在耳邊響起。 齊寐撐著床湊近她,雙臂形成一個圓圈,見席安圈在懷中卻又沒有直接接觸。 他語氣柔軟,帶著些許安撫:“離了她們,以后未來,必定光明璀璨?!?/br> 席安忍不住從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啊,我這幾天就去衙門報官?!?/br> “到時候要回銀子,我們把院子修了,再給你買幾十兩一身的衣裳穿?!彼Z帶笑意,罕見的打趣道。 齊寐沒想到之前與席修賢說的話,她全部都聽到了,啊了一聲,手足無措的直起身子。下意識的把即將掉落的幼兔攬在懷里,語句磕巴:“倒……倒也不用?!?/br> “都是我亂說的,你不用當真?!?/br> 他眼神閃爍,瘋狂回想自己當時沒有說什么崩人設的話。 席安樂不可支,眼角眉梢都站帶著笑意。 兩人說話間,屋外突然傳來幾聲巨響。 眼角的笑逐漸收斂,席安與齊寐對視一眼,當即起身,囑咐他在屋子里呆著,不要出來。 自己出了房門,拎起墻角晾衣服的竹竿,腳步輕巧,無聲的高舉手中的晾衣利器。 嘭—— 門插被她用竹竿挑開,屋外的人猛然失力,沖破大門撲倒在地。 圓潤的長桿高舉又落下,化作□□被席安舞得虎虎生風,啪啪得打在那幾人的背上,直把他們揍得吱呀亂叫。 席安挑開大門后見那兩人撲倒在地,錘子鐵鍬散落一地。 便沒有手軟,一根竹竿在手中猶如□□如虹,幾桿子就把人打趴在地。緊接著一頓暴打,舞得長桿疊影亂飛,噼噼啪啪的聲音不斷作響。 直到手中長桿被打爆,她才丟了手中爆裂的竹竿,拍拍手沉著臉找繩子把這幾人綁起來報官。 “別綁,別綁!”驚慌失措的女聲尖細入耳。 席安不適應的蹙眉,抬眸卻見席二嬸滿臉憤怒與心疼的跑到那兩個賊人面前,抱著其中一個雙手顫抖。 “寶兒,寶兒,你沒事吧寶?!?/br> 席二嬸雙手顫抖,見自己乖兒子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頓時撇頭對席安怒目而視。 尖而細的嗓子響亮又刺耳:“你要死啊席安!” “當了幾年兵了不起??!看把你弟弟打成這樣,他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見席安開口欲說話,她扯開嗓子嚷嚷。 “哎呦!殺人了,殺人了!席安她要殺人了!” 這席家自從席安回來可是大小熱鬧不斷,聽到席二嬸那把熟悉的嗓子,村民們端著花生瓜子紛紛湊了這個熱鬧。 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地上那兩人,哎呦一聲:“這不是席二家的席寶嗎?” “那是席二媳婦家的侄子?” “怎么撲在這地上……” 有人在泛起了嘀咕。 齊寐在這時從屋里探出頭來,柔弱又無助的詢問:“席安,闖空門的賊人走了嗎?” 席安看了看地上的兩人,再看看席二嬸,搖頭道:“好像不是闖空門?!?/br> 她一時也說不清如今是什么情況。 齊寐掃了一圈,又看了看席二嬸,唇角下撇隱晦的露出一個厭煩的表情。 視線觸及大門,他驚訝難掩:“呀?這門!” 席家老宅子的門經歷過這幾年歲月的腐蝕確實不太牢固,卻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搖搖欲墜的與門框相連,這就差是當場報廢了。 他似是沒想到家里還沒什么進賬,光維護這間屋子就如此頻繁且困難,一時失語。 “這門……”他頓了頓,許是還不適應自己連一扇破門都要斤斤計較,很快神情自然的露出憤怒的表情。 “賠錢!必須賠錢!” 席二嬸尖銳著嗓子:“呸,賠什么錢,一扇破門。我家寶被打成這樣,我都還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還敢叫老娘賠錢?!” 齊寐絲毫不懼,理所應當的懟她:“他為什么被打你不知道嗎?真要說起來,我還要抓他去報官呢!” “你還要報官?好哇,真是好本事!” 席二嬸氣得夠嗆,猛然看向席安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席安!” “你這不肖子孫,你弟弟他只不過是找你回去見你爺奶,倒讓你一頓好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蹄子!” “啪——” 清脆的巴掌聲猛然響起,席二嬸尖銳的話語戛然而止。 她被打偏了頭,一時呆住,反應過來后目光跟淬了毒一般,暗藏瘋狂。 齊寐甩了一巴掌之后對上這人的眼,冷冷的回望過去,手掌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