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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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席二嬸猛然撲過去。 席安快步上前將齊寐護在自己身后,直面席二嬸的瘋狂,幾個動作就把人雙手鉗制面朝下按在地上。 “席安!” “老實點!”席安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手肘。 “聽著,是你兒子跑來砸我們家大門,我才動得手?!?/br> “我不認識他,也不理解請我去席家為什么要拿著鋤頭錘子。你若是不服,我們就去衙門里評評理,但你要是敢動我家的人,我管你是誰!” 席二嬸這輩子都沒被人這么對待過,村里小打小鬧再難看也不過扯頭發撕衣服。 席安她不干,像是對待犯人一般,武力壓制逼著人聽她說話。 這般維護的話語,不說齊寐心中如何做想,就是村里圍觀的好些小媳婦都忍不住心中嚯了一聲。 就算是男人,又有幾個男子肯這樣為自己家里人出頭呢? 可恨她不是個男人。 席安等席二嬸冷靜下來,不再如方才一般憤怒瘋魔,這才緩緩松開手。至始至終,都將齊寐牢牢的護在身后。 她一回頭,本想安撫一下沒見過這種事的齊寐,卻對上他亮晶晶的雙眼。 齊寐彎下腰,主動攀在她的肩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圓潤的耳垂。 他語氣溫軟,不自覺的帶上幾分笑意:“席安好厲害啊,謝謝席安?!?/br> 席安抬手又落下,只淡聲道:“應該的?!?/br> 席二嬸被放開,只覺自己的雙臂酸痛不已,被鉗制住的感覺還殘留在雙臂上。 她瞪著眼,眼神里透著兇狠,顯然并沒有因此服氣。 “席安,你爺叫你回去!”想到里正要他們還的幾百兩銀子與五畝良田,席二嬸總算收斂了些脾氣,冷硬道。 只是眼中的兇狠從未遮掩。 “不去?!毕蚕攵紱]想。 “你!” “席家丫頭,你回來這么久都沒去見過你爺奶,也不太好吧?!庇腥丝床贿^眼搭腔。 這世道以孝為先,就算席安父母雙亡,但頭上兩位老人仍舊在世,就跳不開孝道這個圈子。 無論席家做過什么,只要把兩個老人抬出來,大家就會勸她,要她闔家團圓。 席安心中厭煩,眉眼越發冷淡。 她晲著席二嬸,余光掃過地上半死不活、哀哀叫喚的兩人,眼底冷光一閃而過。 “叫我回去?” “我家寶,只不過是來叫你回去,遭了你一頓毒打?!毕鸪鸷薜恼f道。 說得好像他們真的只是叫人而已。 齊寐感覺到了席安心底的抗拒,小聲道:“要是不想去,我們就不去了?!?/br> 席安冷著臉,搖了搖頭。 張口對席二嬸冷聲道:“前邊帶路?!?/br> 轉頭對著齊寐她語氣和緩了幾分,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先去張嬸子家里呆一下,我很快回來?!?/br> 齊寐搖頭:“那我們還是一起去吧?!?/br> “我怕他們欺負你?!?/br> 席安眸色微軟,喉嚨滾動,半晌才低低的應了一聲。 “好?!?/br> 作者有話說: 預收《重生成偏執王爺的掌心寵》求收藏! 前世,席慕綿被未婚夫算計至死,被設計父母慘死、家族流放。 重生一世,席慕綿為避免家人被流放慘死,一頭撞進位高權重的安王懷里。 · 安王秦寒逾風姿綽約,位高權重。因救駕不幸成了殘疾,自此性格陰沉、暴虐無道。 世人懼怕、遠離。 起初,席慕綿瑟瑟發抖、小心翼翼,使用渾身解數,拼命撩他、治愈他! 席慕綿:“爺,即使你傷了身子一生無子,妾也日日相伴、夜夜相隨,終身不悔?!?/br> 秦寒逾聽后,將她困在懷中,幾乎將她腰勒斷,聲聲無情:“是嘛?” 后來,席慕綿忽然憶起前世,她死無全尸后,是那人人懼怕、暴虐陰沉的安王將她好生安葬,后將害她的人一個個找出來,為她報仇平反。 看著身邊陰沉的男人,席慕綿:“……???!” · 溫撫寧前世貪慕權勢,害死未婚妻一家,本以為能大權在握,卻不想自己只是一枚棋子,臨了才發現唯有被他害死的未婚妻是真心待他。 重來一生,他深情款款的上門提親:“慕綿,嫁給我吧,我定護你一生,與你相伴?!?/br> 哪想安王橫插一腳,睥睨過來的眼神深沉如墨:“本王的王妃,怎容許你癡心妄想!” 第19章 席老太 “哎呦,寶兒這是怎么了?這是!” “哪個殺千刀,把我家寶打成這樣!” 一行人還未到席家,便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哭天搶地的咒罵。 席家新建屋子也就這八年內的事,席安是從來沒有來過的。建在離村近的地方,隱隱靠近著村中心,磚石、瓦片,比起席家老宅那破舊不堪的院子好過千倍。 熟悉的聲音灌入耳中,席安腳步一頓,被身旁的齊寐拉住手。偏頭,只見他微微笑著,雋秀的面容滿是擔心之色。 席安朝他搖搖頭,順著大開的院門望去。 席安那一頓暴打,導致席寶是被人抬回來的,比他們先了一步,正巧被院內喂雞的席老太瞧見。 都說隔輩親,席寶作為席家最小的孫輩,那是從小被席家二老給寵大的。 一看到他滿身傷回來,席老太哭天搶地,拉著那群好心幫忙的村民不放。 “是不是你這個殺千刀!打了我孫兒?!?/br> 好心抬人回來卻被倒打一耙的村民扯著袖子,滿臉見了鬼了。 見席安他們總算來了,手一抽,忙不迭的就溜了。 席老太經歷大災戰亂,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cao勞了一生。人生得矮小,臉龐遍布著老年斑,身上還有老人特有的臭味。 穿著樸素的灰布衣,弓著身子,偏生一雙眼陰側側的,看著很是可怖。 席安下意識的擋在齊寐面前。 她身量莫說女子,便是在村中男子中都算是中等拔尖的,可與齊寐一對比,還是矮了個頭。擋在他面前自是不能擋住他的視線,卻透露出席安潛意識中對席老太的忌憚與緊繃。 “這是?”席老太見有人進來,打量席安一番。 席安對比八年前變化極大,又從未回來看望席老太,席老太自是不認識她的。 席二嬸不無恨意道:“可不就是席安那丫頭,瞧把我們寶打成這幅樣子,還要去告我!” 席老太一聽,眼神一冷,陰沉沉的凝視著席安:“安丫頭,這是你做的?” 神態好似只要她點頭,就會撲上來把她給撕了。 席安點頭:“是我打的?!?/br> “你個賤胚!”席老太大怒,cao起一旁的掃帚就向席安掃去。 她做慣了粗活,顯然力氣很大,啪得一聲打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塵。 席老太沒想到以前逆來順受的席安還敢躲,越發暴怒:“好哇!你居然敢躲!” “我叫你躲!叫你躲!”一把掃帚被席老太拿在手上,成了打人的利器。 席安轉身拉著齊寐就跑,被席老太拿著掃帚在后面追,一路跑出席家追到村中心的平臺上。 此刻大家正在地里忙活,只有些嬸嬸媳婦們坐在這里納涼。 席安把齊寐一帶,推到了那群人中間,轉身直面席老太手中的掃帚。 齊寐順勢驚叫:“殺人了!殺人了!” “哪來的瘋婆子,眾目睽睽之下打人!” 他的聲音吸引了那些嬸嬸媳婦,一齊圍了上來,看到揮舞著掃帚的席老太嚯了一聲。 “這是又鬧哪樣啊這是?” “這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打人??!” “誒誒,她打得是誰???” 又眼尖的見過席安,連聲道:“這不是席家從軍的那丫頭嗎?” “從軍……從軍……” 人群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有幾個嬸嬸上前奪過席老太手中的掃帚,把席安護在身后。 口中嚷嚷道:“席老太你適可而止!” “你以前打人也就算了,安丫頭都那么大人了,哪家丫頭這么大了還喊打喊殺的!” “就是就是,人家還替你們席家男人參了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