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精通茶藝 第1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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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朱伽蓮陪同在側,神色復雜。 玉桑無恙,她也算是多慮了,送皇后回宮后,朱伽蓮也回了寢殿。 伺候的宮奴聽說要提前回宮,已開始忙碌,朱伽蓮坐在窗邊出神,冬芒前來求見。 這一刻,朱伽蓮覺得世事真是奇妙。 但凡冬芒早一步來,她是連門都不會讓她進的。 通敵大罪,豈可染同流合污之嫌? 可這刻來,她便又溫和客氣的的招待了。 “這是我家娘子答應朱娘子的事,請朱娘子親收?!?/br> 朱伽蓮失笑,結下了那一紙書信,卻沒立刻展開。 “替我謝過你家娘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07?00:27:43~2021-07-07?20: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菂菂?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fei、喻^o^?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5章 與其說是江鈞護著玉?;胤??不若說是玉桑哄著祖父消氣。 她也是無奈,老人家歲數一大把,火氣竟還那么大。 看到玉桑平安無事的回來,?江薇愣了愣,?心里竟然沒有很意外。 甚至在想,?果然是她,?逢兇化吉,大吉大利! 于是,?江薇跟玉桑一起哄祖父。 剛剛哄好些,黑狼過來了,?一本正經的轉達道,太子想請江娘子過去問話。 江鈞前一刻還在氣頭上,一聽太子的名號,?臉便沉下來。 “煩請稍候,老夫有些話要先交代孫兒?!?/br> 黑狼畢恭畢敬的到外面去等。 江鈞氣息沉了沉,把江薇支出去:“招待一下?!?/br> 江薇無二話,?乖乖出去了,只剩玉桑和祖父說話。 江鈞就不是繞彎子的人,開口就道:“你心里到底在盤算什么?” 面對外人,玉??梢约惭詤柹??靈巧狡辯,?可面對江鈞,她半句假話都不忍說。 江鈞面色漸愁:“你是覺得我老眼昏花,便什么都看不明白了?你不想進宮,也未必對那韓唯的繼室位置有想法,可今日之事,他們二人分明都在護你。桑桑,?你給祖父一個準話,到底是怎么想的?” 玉桑倒也不慌,看著江鈞道:“祖父問孫兒這么想,是因為祖父心里有什么安排了嗎?” 因為心里有些想法和安排,所以才想知道她怎么想,省得沖撞。 江鈞對這個如老天送來的孫兒簡直束手無策:“安排?虧得你還知道自己往后得有安排。原本我不想拘著你,縱然你想先長長眼界,不急于安定下來也無所謂,可你怎么偏挑了這兩個人來漲眼界?這兩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對付起來頗為費事,你就不怕這眼界開著開著,將自己給賠進去了?” 玉桑心頭一動,掐住話點,張口就道:“祖父說的極是。所以,孫兒正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再繼續陷于被動境地,才一定要做今日這些事!” 玉桑輕輕抿唇,語氣放低了些:“祖父相信宿命嗎?原本我是不信的,或者說,壓根不在意這些,可當我真正體驗過才知,有些問題不徹底解決,就根本沒有所謂的解脫,那種原以為走到盡頭,結果眼睛一閉一睜,一切回到原點,面臨一個更糟糕境地的滋味,我再也不想嘗了!” 玉桑這番話,但凡換一個人來聽,都是不知所謂的瘋話。 然江鈞眼睛微瞇,一言不發的打量著玉桑。 少女并無胡謅的心緒,一雙眼中涌動的恐懼不安,竟也真切。 江鈞:“你與太子,韓唯之間,莫不是有什么外人不知的往事?” 玉桑眼簾輕抬,對祖父的態度有些意外。 她自己都覺得剛才的話不可理喻,可江鈞顯然不在意這些。 他所思所想,僅僅只是站在她的立場作出設想,心懷擔憂。 玉桑怔然片刻,眼眶澀而生淚。 江鈞一看她這樣,什么硬脾氣都使不出來了。 他最討厭小輩哭哭啼啼沒個正型,此刻卻只能皺著眉頭將她招到身邊坐下,捏著帕子往她臉上糊:“多大的人了,往后嫁了人,做了別人的妻子和母親,也動輒掉眼淚?” 同時,他也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玉桑是被太子安置到江家的,在這之前,韓唯也去過益州。 他輕嘆一聲:“你一個姑娘家,知道怎么解決嗎?” 玉桑鼻子一吸,淚水浸潤過的眸子陡然明亮:“我能!” 江鈞失笑,帕子往她懷里一丟:“能,你能!” 玉桑:“祖父放心,等孫兒處理完這些,一定專心致志孝順您!” 江鈞本是擔心她,還沒說兩句,又變成她來哄了。 他哼笑兩聲,尤似嘲諷:“你有心了?!?/br> 說完,他話鋒一轉:“與這兩人之間的私事,我可以讓你自己處理,但眼下的事,你不可能隨意插手?!?/br> 玉桑眨眨眼:“什么?” 江鈞道出了留她說話的第二層用意:“此前行宮傳言有古剌人疑蹤,而后被壓下去,如今再掀浪潮,恰如先抑后揚,這個說法恐怕會愈演愈烈,再難壓下?!?/br> 先抑后揚四個字引起了玉桑的注意:“祖父是想說,太子……” 江鈞:“如果第一次的流言是假,那么太子和圣人很有可能是故意作出辟謠平息之舉,當此事再鬧大時,才會出現難以收場的情形?!?/br> “而這事,剛好就掀起于太子明確表示主戰態度之時?!?/br> 玉桑心里咯噔一下,喉頭輕輕吞咽。 第一次在天寶寺發現蘭普時,她險些被帶走,稷旻想殺蘭普的態度并非兒戲。 稷旻并不認得蘭普,所以,行宮之外出沒的古剌人,很有可能就是蘭普和他的手下。 讓人費解的是,這個蘭普從出現時便一直在靠近她。 倘若被人發現她與一個古剌人有什么牽扯,還不知被編排成什么樣。 江家更是會首當其沖遭到質疑。 玉桑猜想,或許這也是稷旻扣下蘭普的原因之一。 他不能讓人知道這個忽然出現的古剌人和她有關系。 如果是這樣,那么第一次在行宮中傳出的流言,就不可能是稷旻放出的。 否則他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至于祖父所言的順水推舟,先抑后揚,大概就是稷旻的手筆了。 他既主戰,那這將亂未亂的局面遲早被打破,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先假意作出力壓平息的樣子,待對方再次動手時,順勢將局面徹底掀開。 不止如此,玉桑甚至覺得,那個在護軍隊伍里找到的紙團,很有可能也是稷旻的安排。 以牙還牙,頗有幾分他如今的做派。 最重要的是,稷旻如今將五殿下稷栩放在了治漕的重要位置,又與韓唯負責的治田相互合作,保不齊當中會出什么意外,比如受到人為破壞。 稷旻怕是連這一步都想到,提前算進來。 現在已出現圖紙被盜的疑云,但凡稷栩這頭出了任何意外,只要證明有人為痕跡,他大可直接推到古剌jian細的頭上,甚至牽涉朝中有可疑的人。 所以,韓唯跟著幫腔,未必是想助稷旻一臂之力,而是把自己負責的事可能承擔的風險順手一并嫁接到古剌人頭上。 你們最好別輕舉妄動,動了就是搞事情,搞了就開打吧。 可是,玉桑有些想不通。 因為蘭普的關系,她大約可以確定最初散出古剌jian細的人不會是稷旻。 但事情發生后,這一樁一樁似乎都被稷旻拿捏在手,被他踩著步調走。 分明是順著他心意的。 可既然如此,最初的時候,背后的人又為何要散播? 是他不曾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一步,還是存可什么更深的打算? “祖父,如果最初發現古剌人疑蹤且將其散布的人并非太子,而今一切更是為太子利用,局勢見好,祖父以為,最初做這件事的人,動機為何?” 玉桑話一出口,江鈞的神色驟然沉下。 他加重語氣,著重強調:“這便是我要同你說的——玉桑,祖父知你心不在斗室,腦子轉的快,也頗有想法??蛇@件事情,與你之前做過的事情全都不同。事關兩國,當中多少陰謀算計,血腥殺戮,你想都想不到!知道的越多,麻煩也就越多。所以,此事你絕對不可過多干涉!無論太子將你叫去是要說什么,你只管一問不知,聽見沒有?” 玉桑在想祖父的話,回應便慢了半拍。 江鈞一掌擊在扶手上,語氣加重:“聽見沒有!” 玉桑嚇一跳,眼見祖父神色凝重沒有半點玩笑,心中不免嘆息。 他不過是擔心她有事罷了。 乖巧起來的少女每一句都能哄人。 玉桑笑瞇瞇道:“祖父說的極是,您一席話真如醍醐灌頂,這可太危險了!您放心,我本也什么都不知道,殿下想問,我也無從去說呀。祖父放心,我去去就回?!?/br> 江鈞半信半疑的盯她半晌,又嘆一聲:“罷了,你去吧?!?/br> …… 嘩啦一聲響,鐵鏈隨著束縛的人身動而發出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