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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望想到面具下是小花魁,臉騰的一下便紅了,握住白承玨的手不好意思的松開。 白承玨看著這木頭腦袋不會把握時機,正打算朝屋內走去,沒想到突然被薛北望攬入懷中,激的白承玨雙臂急忙摟住薛北望的后頸。 望著懷中人一時驚愕的眼眸,薛北望咽了口吐沫,輕聲道:“這…這樣會好些嗎?” 作者有話要說: 改一下,忘了八//九會被和諧掉 ε=(??ο`*)))唉 第51章 事與愿違 白承玨愣了數秒, 面具下唇角上揚,雙臂不由將薛北望的脖頸摟得更緊。 四目相對下,倒是薛北望的目光率先避開。 比起白承玨直勾勾的目光, 隨行車夫侍衛小心翼翼瞟向二人的目光,看的薛北望耳根子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望北……” 白承玨輕喚, 薛北望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白承玨提高聲調又叫了一聲,薛北望木訥的看了一眼白承玨又訕訕低下頭,白承玨視線從下至上望去, 見鑲嵌在頸間的喉頭動了動,強忍住用手去撥動薛北望的喉珠。 “望北?” 薛北望道:“恩?!焙碇殡S著壓在舌底的回應,喉珠細微的顫動。 白承玨調笑道:“真厲害, 原來望北走路不看路亦是可以的?!?/br> 話音剛落,薛北望被前面的矮階絆了個踉蹌,雙手下意識將白承玨囚的更緊,冰涼的鐵面貼上薛北望的側頸。 若沒有這一層鐵面礙事,雙唇此時已落上薛北望頸部的人迎脈, 鐵面下白承玨遺憾輕嘆, 手故作不經意的觸碰上薛北望的耳廓, 發燙的皮rou誘的他不住用指腹來回輕擦。 薛北望不適的縮起脖頸:“別鬧我,待會害你摔了, 如何是好?!?/br> 白承玨訕訕收手,輕笑道:“好?!?/br> 關于身份的時, 二人回去的路上從未明說過, 薛北望的照顧也從未懈怠,三餐熬藥亦或是駕馬,薛北望親力親為, 生怕不留神昭王的人又尋覓到機會對白承玨下手。 白承玨見薛北望忙里忙外甚是辛苦,也說過隊伍中要真有昭王的人,南閔縣縣令的處境恐怕比他危險的多。 可惜這些話對薛北望毫無作用,那些繁瑣的千篇一律的事情,薛北望依舊做的樂此不疲。 回宮前的最后一晚,白承玨剛躺下,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薛北望道:“是我,今夜可以見一面嗎?就我們二人?!?/br> “好?!?/br> 薛北望悠悠的一聲嘆息,手不由自主的在衣袍處蹭去掌心的汗液。 一盞茶的功夫,白承玨頭戴鐵盔,身上披著一件單衣從屋內走了出來,薛北望深吸了口氣,握住白承玨的腕口向前走去,直至騰身將白承玨扶上房頂,薛北望才緩緩收回手。 月朗星疏,一眼望去便可看見吳國皇都緊閉的城門。 薛北望在房頂上坐穩,手在膝蓋上再度擦了擦手汗:“這些日子,似乎很難找到你我二人獨處的機會,如今快回吳國城都,再不說怕是沒機會了……” 白承玨坐在一旁微微頷首。 薛北望看向白承玨無奈的笑了笑:“我不是圣賢,一顆真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怎可能全無怨恨?!?/br> “我以為誰若騙我欺我,我定會扼斷其咽喉,碾碎其骨rou?!毖Ρ蓖鬼?,發汗的手心,攥緊衣袍,牽扯出層層疊疊的褶皺,他終是長嘆了口氣,失神的望向前方,“原來我做不到?!?/br> 最后六個字他說的很輕,伴著屋頂的風,柔柔的吹入白承玨的耳蝸。 鐵面下白承玨輕嘆,無聲的張了張口,終是看著薛北望又抿緊唇瓣…… “白承玨,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這邊的?!?/br> 白承玨垂眸,在那認真的目光下,心頭落下的大石一時間竟壓得喘不過氣來,薛北望不像他,不會對他說那些騙人的話。 若換做旁人,這番話亦不過爾爾。 但這人不同,他們二人一開始本就背道而馳,這薛北望句句真心,便如千斤巨石! 房頂上沉默了許久,薛北望雙手杵著頂上的瓦片,深吸了口氣,側目看向一直不曾言語的白承玨。 “若非我所想,王爺便當今日屬下醉了與你說的胡話,可若所猜無二,你能不能別再騙我了,這答案我可以等到你我二人相見之時?!?/br> 不多時薛北望起身畢恭畢敬的向白承玨欠身道:“王爺,今日恕屬下冒昧?!?/br> “無礙?!?/br> 薛北望伸手道:“那屬下扶王爺回去?!?/br> 白承玨頷首,鐵面下無聲的回應道:“我會給你答案?!?/br> 以絕玉的身份,與他坦誠相待。 翌日,馬車駛入皇城,車隊于宮門前被攔下,宮中太監抬著步攆迎白承玨入宮。 步攆一路抬至白彥丘的寢宮外,白承玨前腳剛下步攆,白彥丘便一把將其抱住。 “皇叔瘦了?!卑讖┣饘㈩^埋到白承玨的肩匣,嗅著淡淡的蘭香味,側頰克制不住的在白承玨身上蹭了蹭,“早知道小皇叔此行會受那么多苦,彥丘便不讓皇叔去了?!?/br> 白承玨看了看周圍低著頭的內監,輕咳示意下柔聲道:“圣上乃一國之君,這樣成何體統?” 白彥丘抬起頭巴巴的看著白承玨,道:“孤不管,皇叔能安然無恙回來,讓彥丘多抱一會怎么了?這些狗奴才若敢在外亂嚼舌根,孤便絞了他們的舌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