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離(下)
書迷正在閱讀:心動(1v3)、天演成神、蟬與紙飛機(校園雙子1v2h)、淪為他們的玩物【nph】、淼淼、念奴嬌(父女H)、男人們太愛我了我能怎么辦?(NPH)、【快穿np】打穿這個惡墮h游!、【西幻】魔法紅玫瑰、快穿之日液澆灌
明明飛機上也可以正常收訊,但是直到我在廣州落地,我都沒有收到顧惟謙發來的任何消息。 我心中有了些許預感,這婚恐怕不容易離了。 可惡的是我在顧家時,沒有留個心眼多搜尋一些那位戀兄癖養女存在過的信息,好留一手顧惟謙精神出軌的證據。 我唯一能想到的補救措施,就是叫簡仲逍趕緊去弄幾本《Sante Fe》來,藏進臺中的婚房里。 ——如果對方長得像他性啟蒙對象也算精神出軌證據的話。 更可惡的是,我還沒有所行動,我就被顧惟謙反咬一口,說我婚內出軌。 事情經過其實是這樣的: 我外祖父這兩天在一家古董商店看到了一架花鳥酸枝木廣繡屏風,但他傳來照片說不確定那是否真的是廣繡,請我幫忙鑒定。我看屏風架的雕工和紋理應是件老東西,廣繡我就不懂了,但我正好閑心滿滿,就直接跑去廣州十三行博物館代外祖父掌眼,看看古董商口中的同一批屏風。 處理完外祖父的事,我打算久違的去一趟培正中學。說實話,我現在連自己當時在哪個班,班主任叫什么都記不起來。能記得自己在這個學校念過書,就已經是拜我巨帥的同桌和友善的同學們所賜了。 說來也巧,我大概在學校附近晃悠一圈后,竟然在小時候買零嘴的市場門口遇到了我的一位女同學。對方還記得我的名字,我手里拿著燕塘酸奶和一盒桑椹,支支吾吾的叫不出對方的姓名。 “我是白云雀呀,跟小云雀劇場同名的那個云雀,坐你和王河的后面,上課總是叫你和王河別竊竊私語的那個語文課代表,你想起來了嗎?” 我看著對方一臉談興,文靜地點頭,聽她繼續聊下去。東拉西扯了半天,她說要加我微信,我正要說我微信很久沒用不知道有沒有被封號,卻聽見她說,“我把王河的微信也推給你,他這幾天剛回國要拉大家一起同學聚會呢!我一定要把你來廣州的好消息分享給大家!對了,你在廣州要待幾天?就別住酒店了吧?我記得你小時候一直說想來我家睡一晚但是你父母不同意,要是不嫌棄我家的老破小,要不要跟我住幾天,我正好一個人支教回來打算休息一陣子再工作,清閑得很!” 白云雀的樣貌和名字沒能讓我立馬想起她,但是她一連串話咕嚕咕嚕往外冒的樣子,讓我好生記起了她。 教我《世間始終你好》女生部分的就是她。 上課較真又嚴肅,下了課嘰嘰喳喳像只云雀一樣,圍著我和王河聊天。 我們繞著撫恤院路和培正路走了好幾圈,她幫我解封了微信——在此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我通訊錄里的好友喬小柿和Claire早就不用微信救不了我,剩下顧惟謙和我一樣被封號不知道如何解封的父母。小云雀真是我的救“信”恩人。 加了她一位后,微信好友就源源不斷地涌入。 王河的驗證消息在入夜后才發來,寒暄幾句后他問我住在哪個酒店,我不知為何看到那句話時心跳得特別快,他聽到酒店的名字后,發了一張照片給我,他就在我房間下層的Bar。 于是我重新化了個淡妝,從隨身行李箱里拿了條Elie Saab的吊帶裙,香水不適合再噴了,身上還殘留著剛才泡澡時用的泡澡錠香氣。好險剛才沒再倒香水進去,不然此刻出門招花引蝶的目的就太直白——如果王河長殘了的話,我可是要逃跑的。 所幸,王河不但沒長殘,張開后成熟男性的氣息,更迷人了。他成年后膚色仍維持著健康的小麥色,小臂肌rou看上去也很緊實,五官更是一如既往的招桃花,笑起來的時候露出的牙齒好白,唇邊還有兩個小梨渦。 于是在酒精和燈光的微醺下,我們在聊完念書和工作的事后,話題很自然要步入感情世界了。 我們家負責我婚姻業務的德國律師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不管不顧的打來的。 在我單方面簽完離婚協議就離家后的第三天深夜,我的律師說我前夫收集了我出軌的證據,要更改協議讓我凈身出戶。 我火冒三丈地打給顧惟謙那個先精神出軌的王八蛋,問他憑什么詆毀我出軌,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這么快就接我電話。他電話里的背景音和我的如出一轍,他冷笑一聲后,問我,“常自翩,那現在手搭在你腰上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