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憐躺贏了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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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嬌沒料到他會這么早就回來,眼眸都睜大了些,哪怕親密接觸了幾次,見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依然臉頰發燙,身體也往水中沉了沉,只露出一張紅得滴血的小臉來,悶悶道:“你怎么回來了?” 見她好似不歡迎,陸凝狹長的眉微微揚了揚,他并未回答,見浴桶內放了花瓣,他撩起一枚,放在鼻端嗅了嗅,果然與小姑娘身上的香味一樣。 原來她這么香,都是泡澡泡出來的。 瞧見他的動作,沈嬌的臉更紅了,陸凝才剛回來,并未沐浴,望著小姑娘可憐巴巴坐在浴桶中的模樣,他想欺負人的心思又冒了出來,陸凝解了衣袍,在小姑娘震驚的目光下,邁入了浴桶內。 沈嬌臉頰燙得厲害,“你、你、你,誰讓你進來的,根本盛不下兩人?!?/br> 他一進來,浴桶內的水都溢了出去,空間也頓時縮小了些。 沈嬌羞得恨不得縮到水里去,下一刻就被他攬入了懷中,她被迫坐在了他腿上,肌膚相貼的觸碰,讓她整個人都冒了煙,他修長的手指,穿過朵朵鮮花,深入水中,“還疼嗎?” 第62章 欺負人 她咬了半天,腮幫子都酸了,…… 沈嬌心跳如鼓, 小臉紅得滴血,連忙去按他的手,“不疼了, 真的沒事了?!?/br> 她說這話的本意是想讓他停手, 誰料他的眼眸卻愈發深邃了起來,眸底也好似躥起了火光。 沈嬌心中不由一跳,隨即他的吻便壓了過來。 等到他抱著她出來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后了,水早就涼了,一想到中間白芍和半夏進來添水時,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的模樣,沈嬌內心就一陣崩潰。 陸凝將人抱到了榻上,幫她擦了擦身體, 才將人塞到被窩里,沈嬌好想踹他啊, 卻腿軟得抬不起來。躲進被子后,她就將自己埋了起來, 只覺得自打嫁給他后, 她什么里子面子全沒了。 他上床后, 就伸手摟住了她, 沈嬌沒忍住,張嘴在他脖頸上咬了一下, 這一下咬得有些狠,他卻眉頭都沒皺一下, 神情依然淡淡的,顯得再冷淡矜貴不過,誰能想到, 在浴桶里,他都敢胡來。 沈嬌有些不滿,腮幫子都咬疼了,她移開唇時,男人又吻住了她的唇,沈嬌又想踹他了,他俯身下移時,她的小腳丫蹬了一下他的腿。 因為沒什么力氣,對陸凝來說,自然不痛不癢的。他抓住了她作亂的小腳,俯身去吻她小巧的耳垂,啞聲道:“剛剛不是也有舒服到?” 沈嬌的臉更加紅了,內心一度有些崩潰,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嗎?浴桶中到處都是洗澡水,最后一片狼藉,簡直……不成體統。 沈嬌又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他一句道貌岸然。 清楚她必然也乏了,陸凝將人摟到了懷中,她早已習慣了他的懷抱,這會兒只是閉上了眼睛,乖乖窩在了他懷中。 剛成親時,她很不習慣被他摟著,總會悄悄躲開,下一刻,卻又會被他不動聲色揪回去,多試探幾次后,沈嬌也就不再做無用功了。 他的懷抱其實很溫暖,哪怕對他的言行舉止頗有微詞,沈嬌也逐漸喜歡上了他的懷抱,往年冬天,她總是覺得很冷,有他在,卻沒那么冷了。 她睡著后,陸凝又洗了一次冷水澡,只吃一次,對他來說,自然遠遠不夠,他不過是怕重蹈覆轍,才格外隱忍,洗完澡回來,他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有起熱,陸凝微微松口氣,覺得明晚就可以適當加餐了。 第二日醒來時,沈嬌的身子骨依然很乏,她昏昏沉沉,在床上又躺了許久,好在沒什么事要忙。 晚上時,她才得知榮傅在京城置辦了一處宅子。 這宅子臨著籬水,風景很是美麗,當初安國侯府被收回府邸時,榮氏最初瞧上的便是這處宅子,可惜對方卻不愿賣給她,榮傅想多在京城待一段時間,干脆選了個舒心的住處。 搬入新宅后,他身邊的小廝才得知沈婳坐牢的事,他只覺得后怕不已,還跟在榮傅身后念叨,“好在當時親事沒能成,不然娶回這么個女人,定然鬧得公子家宅不寧?!?/br> 榮傅早知曉了此事,聞言,只是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背后莫嚼人舌根,快收拾去?!?/br> 他一貫這么個脾氣,小廝也沒多言,應了聲“是”,就一溜煙忙活去了。 他喜搬新居,沈嬌理應備上賀禮,第二日就琢磨了一下送他什么,正想著,就見表妹遞了拜帖。 等趙紫璇風風火火來到時,沈嬌已經想好要送他什么了,她左右閑來無事,干脆畫一幅山水畫,再送他一個招財進寶的玉貔貅。 趙紫璇這次來也是為了榮傅搬入新居的事,她不知道送什么合適,便想讓沈嬌給她出出主意。 沈嬌笑道:“你干脆也送點招財進寶的寶物吧,榮表哥是生意人,送這個寓意比較好?!?/br> 沈嬌記得,店鋪里賣的便有運財童子、紫水晶等物,運財童子雖俗氣了些,很多做生意的人都喜歡,至于紫水晶,不僅美觀,以風水學的眼光來看,還有聚財氣的功效。 沈嬌簡單介紹了幾樣,趙紫璇緊蹙的眉頭并未舒展開來,“這些東西,旁人肯定都送,他估計不知道收了多少件,他這次入京,還給我帶了不少江南的特產呢,我總歸得再上心點才成?!?/br> 他帶的那些特產,其中有幾樣,趙紫璇很是喜歡,這才想回一份厚禮。 沈嬌聞言,眼眸不由動了動,下意識多看了自家表妹一眼,小丫頭正在為回禮的事苦惱,絲毫沒覺得榮傅送東西的舉止,有何不妥,瞧著完全沒開竅呢。 清楚榮傅也不是那等有意哄騙小姑娘的人,沈嬌才不再多想。 其實榮傅之所以買這些特產,不過是瞧見時,想到了趙紫璇貪吃的小模樣,他有些忍俊不禁,順手讓小廝買了不少,當時沒多想,讓人給趙紫璇送去后,他才覺得有些不妥。 畢竟,她年齡說小,也不算太小,他這個行為很容易引起姑娘的誤會。想到趙紫璇不是那等心思敏感的,許是想不到這一點,榮傅倒也沒太放在心上。 沈嬌便幫著出了出主意,“那干脆打聽一下他喜歡什么吧,投其所好比什么都強,他這次來,身邊不是帶了兩個小廝?找人問一下,總能問出點什么,注意別讓小廝暴露了身份,以免落人口舌?!?/br> 趙紫璇點了點頭,笑道:“好?!?/br> 她向來是個行動派,當即讓小廝打聽去了,榮傅身邊這次帶來的小廝一個叫啟安,一個叫啟明,啟明心眼多,他又有意套話,最終也得到不少消息。 他一猜就猜到了趙紫璇身上,臉上的笑頓時有些意味深長,等趙紫璇身邊的小廝離開后,他就與啟安念叨道:“我就猜咱們少爺行情不會差,這不,已經有姑娘對他上心了,咱們夫人還日日擔憂少爺娶不上媳婦,真是白擔心?!?/br> 啟安深以為然,“少爺也未必無意,不然作甚跑來京城,還一入京就讓我去給趙姑娘送特產,以往可沒見他惦記哪個姑娘?!?/br> 啟明不知道送特產的事,連忙拉著啟安問了問,聽完,不由嘖了一聲,“原來竟是郎有情妾有意,真沒料到咱們少爺,竟也鐵樹開花,有哄小姑娘開心的一天?!?/br> 他們這邊正議論的熱火朝天時,勇毅侯府的兩個小廝,卻在互相埋怨,怪對方嘴上沒個把門,竟將府里的消息透漏了出去,你怪我一句,我怪你一句,好不容易走到了勇毅侯府,正爭吵著,兩人卻突然聽到一個冷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說吧,究竟是怎么回事?!?/br> 趙子璋才剛回府,就聽到了他們的話,見他們是趙紫璇的人,他才多問了一句。 兩個小廝不由打了個寒顫,扭頭后,果然對上了趙子璋沉靜的雙眸,他們不敢隱瞞,支支吾吾解釋了一下,趙子璋越聽眉頭皺得越緊,一張臉也隱隱有些發黑,“他真送了許多特產過來?” 見他臉色有些難看,小廝訥訥不敢言,被他淡淡掃了一眼,才什么都說了。 趙子璋臉色有些冷。 沈嬌并不知道,表哥因這事氣惱了,將表妹送走后,她就抱著小白兔逗弄了一會兒,小家伙也有些畏冷,很喜歡被人抱著,窩在沈嬌懷中,好不乖巧。 她逗弄了一下小白兔,就讓白芍將她的畫具擺了出來。打算作畫,榮傅搬家后,往各府送了邀請函,幾日后就會設宴,這次設宴,其實是為了拓展交際圈,沈嬌和陸凝也被邀請了。 沈嬌想在幾日內,將畫完成,山水畫不像人物畫,那般簡單,怎么也需要幾日時間,沈嬌耐心回憶了一下別莊和行宮的景色,在心中篩選了一下想畫的,隨后才落筆。 傍晚十分,外面又下了雨,伴隨著電閃雷鳴聲,聲勢十分浩大,甚至有雨水刮了進來,沈嬌就在窗子前,感受到有雨水打了過來,連忙去護自己的畫,白芍也趕忙關上了窗子。 見畫卷上并未落上雨漬,沈嬌才松口氣。 白芍道:“姑娘且休息一下吧,坐久了也不好?!?/br> 沈嬌才剛畫了一片連綿不絕的群山,不過她也確實累了,便擱下了畫筆,夜晚時,雨依然沒停,許是入冬的緣故,這已經是第二場大雨了,窗戶上的窗紙都被打得啪啪作響。 沈嬌其實挺喜歡下雨的,只覺得心中一片安寧,她的寧靜自然沒能持續太久。 陸凝一直到后半夜才回來,回來后也不安生。沈嬌因作畫睡得晚,才剛躺下,就被他從被窩中挖了出來,她粉嫩嫩的唇,微微抿了抿,不太喜歡被擾了休息的感覺。 他剛從外面回來,因沐浴了一番,一身水汽,吻落在耳朵上后,沈嬌就蹙眉輕推了他一下,陸凝本沒耐心烘頭發,察覺到小姑娘抗拒的神情后,只得耐著性子去烘了烘。 沈嬌的瞌睡蟲,也徹底飛走了,她跪坐了起來,瞄了陸凝一眼,遲疑道:“我幫夫君擦吧?” 成親后,服侍他,確實是她的本分,仔細想想,沈嬌連為他更衣的次數都少得可憐,更別提擦頭發了,她無端有些心虛。 陸凝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你那點力氣,還是省著點吧?!?/br> 他一雙鳳眼本就凌厲,此刻目光中又多了絲讓人臉紅心跳的灼意,更讓人不敢直視了,沈嬌臉頰無端有些發燙,眼睫猶如蝴蝶的羽翼,輕顫了幾下,才勉強穩住心神。 她很是受不了,他時不時冒出的這些話,垂著眼睫,不理他了,等他擦干已經是一刻鐘后。他再次將她攏到了懷里,唇落在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對她道:“白日不會有人擾你休息,以后午休時可以多睡會兒?!?/br> 沈嬌耳根有些紅,輕輕點了點頭。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許是風太大,搖曳的燭火也顫得更厲害了,唯有帷幔上疊在一起的影子,再怎么搖曳也沒有分開的意思。 狂風暴雨呼嘯而至,墜入海中的海棠花,再次被浪水席卷而走,花骨朵承受不住浪頭的沖擊,差點兒與花瓣分離,花朵上的露珠兒在浪頭的沖擊下,也被席卷了個干凈。 雨水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的聲響,好似更大了,天空陰沉沉的,閃電再次劈了下來,許是有了羞意,劈到一半就偃旗息鼓了,另一道閃電卻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擊要害。 風聲雨聲混雜著貓叫似的嗚咽聲,整個驪水堂都不甚安靜。 第二天沈嬌醒來時,陸凝早就走了,外面的大雨也終于停了,地上積了不少雨水,有丫鬟正在清掃積水。 沈嬌怔怔發了會兒呆,躺著沒有動,無需感受,她都覺得身子骨要散架了,想到他讓她多睡會兒的話,沈嬌覺得他是蓄謀已久。 她一整日都沒什么精神,晚上精神不由緊繃了起來,怕什么來什么,再次醒來時,沈嬌的嗓子都啞了。 他竟又變本加厲了起來。直到此刻,沈嬌才意識到,他之前的收斂,不過是為了掠奪更多。 她的精神不由繃得有些緊,用了早膳后,也有些蔫蔫的,白芍與她說話時,她也都是點頭或搖頭,唯恐開口說話時,只有氣音,沒有聲兒,平白令身邊人擔憂。 因為心中不安,她竟下意識走到了她之前的畫室。 小廝們自然不敢攔,說到底她才是驪水堂的主子,這段時間,陸凝對她什么樣,大家也有目共睹,二爺不管回來多晚,都要歇在驪水堂,可見對她的寵愛。 見她進去了,小廝只得心神不寧地守在了門外,時不時往里瞄一眼,唯恐她動了陸凝的什么東西,惹他不喜。 如今,畫室已經被改成了陸凝的書房,風格變了許多,少了分溫馨感,多了分冷硬感,布置得也十分簡單,書架上放滿了書,除此之外,僅有一個書案,一把椅子。 書案倒是沒變,是房內本就有的,以往沈嬌就喜歡趴在這兒作畫,她不由來到了書案前,書案上擺著一塊圓形螭龍翡翠鎮紙,還有一塊墨綠色的玉佩,這玉佩沈嬌瞧見陸凝佩戴過好多次,她無意識拿了起來。 瞧見她的動作,室外的小廝不由驚呼了一聲,這塊玉佩是主子極其喜歡的,平日里根本不許旁人碰一下。 沈嬌被他的驚呼嚇了一跳,手指不由顫了一下,玉佩從她指尖滑落了下來,摔在地上后,竟是直接摔碎了,有一塊還落在了她腳尖上。 沈嬌嚇了一跳。 小廝則嚇得渾身發抖,他連忙進了室內,將碎成幾半的玉佩撿了起來,喃喃道:“完了完了,這是二爺最寶貝的一塊玉,平日根本不許旁人碰一下,這下卻碎了?!?/br> 他堂堂一個男兒,竟是嚇得不住地哆嗦,似乎陸凝會因為一塊玉,就要杖斃他。 沈嬌臉色不由有些蒼白,想到陸凝冷臉的樣子,她咬緊了唇,心臟跳得也有些快,哪怕親近了不少次,他神情但凡冷淡下來時,沈嬌還是會怕。 見小廝說得這般嚇人,她心中更怕了,心態也有些崩,兩日來積壓的情緒,讓她膽子忽地大了起來,她竟是將手伸向了翡翠鎮紙,一把揮到了地上。 隨著她的動作,鎮紙旁邊的茶杯和桌上的宣紙也掉在了地上,杯子碎裂開來時,數張宣紙也飄飄洋洋灑了一地,室內一下子就變得一片狼藉。 小廝有些懵,不由紅著眼睛看向沈嬌。 沈嬌小臉蒼白,緊緊咬著唇,反應過來后,眼睫不由輕顫了起來,望著地上碎裂的玉佩,心中也一陣緊縮。 直到察覺到小廝的視線,她才竭力恢復冷靜,她破罐子破摔地坐在了椅子上,等著陸凝興師問罪。 半夏和白芍也都聽到了動靜,連忙趕了過來,瞧見室內的狼藉,都有些驚訝,不由看了沈嬌一眼。 沈嬌紅著眼眶,坐在椅子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可憐又倔強。兩人不由有些面面相覷。 陸凝才剛下早朝,就聽說了驪水堂的事。 他官服都未換下,直接去了驪水堂。 他身材高大,官服穿在他身上,更襯得他說不出的高大威猛,他那張臉卻是俊美的,因著沒什么情緒,哪怕生得好看,也很唬人,瞧見他逆著光一步步走來時,沈嬌的心臟不由緊縮了一下。 小廝們都跪了下來,根本不敢瞧他的神情,只覺得沈嬌今日要完,就算想恃寵而驕一下也不是這么玩的,眾人只覺得她此舉,不啻于在老虎身上拔毛,也不看看老虎的容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