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389節
書迷正在閱讀:大家請我當皇帝、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
張安世這時候也不多啰嗦了,轉過身,匆匆地出了這囚室。 半個時辰之后。 陳禮親自帶了一個麻布袋子來,將滿滿的袋子踢翻在地,二十多個血淋淋的人頭滾了出來,觸目驚心。 那紀文龍還在此,已嚇得暈了過去。 紀綱見狀,雙目赤紅,嘴巴不斷地顫抖,此時他的情緒,已悲涼到了極點,他口里喃喃念著:“二兒……三兒……我的月娥……” 噗…… 一口血自他口里噴出。 他拼命地咳嗽著,帶了鐐銬的手,試圖想要伸出去抓住離得最近的人頭。 紀綱此時,連哭的氣力都沒有了。 朱棣只冷冷地看著他,道:“朕還給你留了一個兒子,就是你等說,說罷,說完之后,朕很快送他上路,也算是全了你我君臣一場?!?/br> 紀綱無言落淚,又吐出了幾口血,才抬頭看向朱棣道:“多……多謝陛下,陛下……隆恩浩蕩,臣……” 他猛地朝朱棣叩首,這一次,他好像是發自肺腑一般,最后道:“臣感激不盡?!?/br> 說著,他抬頭起來,這毫無生氣的臉上,終于開始蠕動了嘴唇,一字一句地道:“這些財富,在鐘山,距離孝陵最近的一處山頭,那兒……有一處田莊……” 第225章 盡誅之 紀綱道出了位置。 朱棣站了起來。 他緊緊地看著紀綱,道:“朕說話是算話的?!?/br> 說罷,拔出了陳禮腰間的佩刀。 很干脆利落地一刀插入了紀文龍的后背。 隨即,這刀在紀文龍身上貫穿而出。 紀文龍只悶哼一聲,隨即氣絕。 紀綱見狀,淚流滿面,不斷地磕頭:“臣……謝陛下恩典,謝陛下恩典?!?/br> 朱棣隨即道:“只是你,想要好死卻不容易,凌遲吧,不必當眾凌遲,就在此處進行,尋京城里最好的刀手?!?/br> 說罷,朱棣再無多言,信步而出。 從紀綱的囚室里出來,朱棣長出了一口氣。 他回頭看張安世道:“那些黨羽,一個不留?!?/br> 張安世道:“臣遵旨。那些瓦剌的使節呢?” 朱棣道:“殺?!?/br> 他的聲音不大,可是聽在張安世的耳里,卻是擲地有聲。 朱棣此時又道:“讓陳禮,還有那個朱金,帶錢莊的賬房還有內千戶所的校尉,火速去那莊子,封鎖當地,立即給朕搜抄。至于你……” 朱棣瞪了張安世一眼:“入洞房去吧,這深更半夜的,別再在外頭晃蕩了?!?/br> 張安世道:“臣……臣知道了?!?/br> 朱棣道:“這好好的婚禮,竟是攪成了這個樣子。有什么事,明日再說,朕走了?!?/br> 張安世道:“臣送送陛下?!?/br> 朱棣擺擺手:“不必送啦,也沒什么可送的?!?/br> …… 張安世回到了張家。 張家這兒,早有人翹首以盼。 深更半夜的,新郎官帶著人殺氣騰騰的跑了,這是人干的事嗎? 就算是徐靜怡沒有見怪,這張家來吃酒的賓客們,有不少可都是徐家的親戚。 再加上有人在這里拱火。 惹得徐家的許多親戚很是不快。 便聽姚廣孝道:“貧僧吃過這么多席,沒見過這樣的人,這要是傳出去,我都不敢說貧僧和魏國公是熟人,丟不起這個人?!?/br> 金忠道:“是啊,是啊,一點也沒將魏國公放在眼里,徐家的那女娃娃,以后有苦頭吃嘍?!?/br> 姚廣孝道:“罷了,罷了,與我們何干呢,我們是外人,你看徐家人都沒有提刀去斬那張安世,我們說三道四做什么,所謂因果就是如此,有什么因,種什么果?!?/br> “和尚……”金忠畢竟老實,低聲道:“你這也太狠了,你還慫恿人家去砍新郎官。陰陽怪氣幾句,差不多得了?!?/br> 姚廣孝低聲道:“他張安世就成這一次婚,下一次看成婚,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放心,那魏國公還是穩重的,不會亂來,姓張的要堵住我們的嘴,說不準還給寺里上一點香油錢?!?/br> 金忠:“……” 這時,張安世終于騎馬回來了,一臉疲憊地走了進來。 有人大呼:“新郎官回來了?!?/br> 于是,眾人呼啦啦地圍了上來。 方才還氣咻咻的人,現在卻滿是驚喜,一個個拉扯著張安世道:“快,快送洞房里去?!?/br> 張安世給拉得東倒西歪,只能無奈地叫著:“別拉扯,別拉扯……” 鬧了一夜。 張安世睡到了日上三竿。 細細回味一番,雖然入洞房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情愿,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總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如今的感受,卻是……真香。 愉快地起來。 徐家的幾個陪嫁丫頭們便進來,伺候張安世穿衣。 張安世從前也是自己打理自己的穿戴,很是不習慣這樣的場面,扭扭捏捏的。 徐靜怡已坐在銅鏡前梳頭,一頭烏亮的青絲披肩,襯得一張小臉越發嬌俏。 此時,她從銅鏡里看著在別扭地穿衣的張安世,羞澀地道:“夫君昨夜去做什么了?” 張安世好不容易給套上了外衣,道:“啊……一個案子?!?/br> 徐靜怡溫聲道:“小案子,也需要錦衣衛指揮同知親自去的嗎?” 張安世倒沒有隱瞞,道:“是大案,天大的案子,關于紀綱,還有他的財寶?!?/br> “財寶?”徐靜怡眨了眨眼睛,道:“我聽人說,紀綱做了許多的壞事,貪贓枉法,這樣說來,宮中的內帑,豈不是又充實了起來?” 張安世道:“算是吧?!?/br> 徐靜怡道:“我姑姑說,陛下經常因為掙了銀子,高興得一晚上都不睡覺?!?/br> 張安世打起精神:“呀,陛下是這樣的人?!?/br> 徐靜怡忙道:“你不能亂說,姑姑說不能外傳的?!?/br> 張安世笑了笑道:“放心,我口風緊?!?/br> 說罷,張安世道:“好在我不貪財?!?/br> 徐靜怡嫣然一笑:“人不可貪財,卻也不能無財。張家也有許多銀子,除了盈利,最緊要的還是守著自家的銀子,將來惠及子孫?!?/br> 張安世連忙點頭:“你說的對,咱們得守著自己的銀子,可不能讓人打主意?!?/br> 徐靜怡此時在丫鬟的幫忙,已經梳妝好了,回頭看著張安世道:“待會兒,該去拜見jiejie了?!?/br> 張安世愣了愣道:“為何還要去拜見?” 徐靜怡臉上羞紅著臉道:“我們新婚,這個時候該去拜見公婆,只可惜……” 她朱唇微微一頓,便道:“長姐為母,所以此時該去拜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br> “哦?!睆埌彩赖溃骸霸瓉砣绱?,可是阿姐沒有交代?!?/br> 徐靜怡便道:“她可能并不在乎,因為愛你這兄弟,只要你成親便好,也曉得夫君不喜繁文縟節?!?/br> 張安世感動地道:“你說的對,阿姐對我太好了,只有那朱瞻基沒良心?!?/br> 徐靜怡:“……” 徐靜怡捋了捋鬢角的亂絲,接著道:“可不管阿姐有沒有交代,我們也要去,越是自己的家人,才越要看重?!?/br> 張安世咧嘴笑道;“你說的都對?!?/br> 于是夫婦二人坐上了馬車,一道去了東宮。 太子妃張氏聽聞張安世帶著新婦來了,自是喜出望外。 朱瞻基見了張安世,更是格外的親近,遠遠的便奔向張安世,沖進張安世的懷里,腦袋朝張安世的懷里擠:“阿舅,你來看我啦?!?/br> 張安世下意識地道:“照著規矩……不對,就是來瞧你的?!?/br> 朱瞻基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只可惜,雖是一下子得了朱瞻基的親近,張氏似乎對張安世沒有多大興趣,他拉扯著徐靜怡去了一邊兒說話了。 很快,張安世便遭受了和朱瞻基一樣的待遇,二人坐在寢殿廊下的臺階上,雙手抱膝,膝蓋頂著下巴,呆滯地看著宦官和宮女們走來走去。 張安世道:“阿舅昨夜去捉賊了,你是不曉得,許多的賊子,一個個兇悍無比,可阿舅一出現,他們便屁滾尿流,這便是正所謂……邪不壓正……只要正氣凜然,那些魑魅罔兩,自然嚇得魂不附體?!?/br> 朱瞻基耷拉著腦袋道:“阿舅,今日我不想聽你吹噓這些?!?/br> 張安世大怒,不過想了想,卻又眉開眼笑起來:“哎,都怪阿舅,沒有意識到你長大了,所以才將事情講的這樣簡單,其實在這捉賊的過程之中,豈是刀光劍影這樣簡單。這些賊子,個個精明無比,阿舅是絞盡腦汁,與他們斗智斗勇,其中的艱辛,外人無從知道?!?/br> 朱瞻基卻是道:“阿舅,你以后還會來尋我玩嗎?” 張安世撫摸他的背,溫聲道:“當然,這是當然的,我們是至親,阿舅在世上,只有你這么個外甥,就算以后再有外甥出來,我也不認得的,阿舅在這世上最心疼你?!?/br> 朱瞻基這才道:“你不許再騙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