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抗洪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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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爆發了一場大燕有史以來最大的洪澇災害,南郡漢中接連淪陷,由于水渠整修問題很多地方直接被沖塌。 7月,接連下雨一個月,大燕不得不舉行大規模擊鼓祭祀儀式,皇帝親身祈求上天保佑。 “報?!?/br> “洪水橫流,泛濫于天下;水逆行,泛濫于大燕。江水和漢水泛濫,八月初漢中、南郡又發大水,沖沒6000余戶人家,漢江下游暴漲,一萬余戶人家受災?!?/br> “報?!?/br> “自春徂夏,雨水連綿,黃河暴漲,各處堤壩岌岌不固,沿河郡縣皆成巨浸。山周邊幾省均遭水患,死傷枕藉?!?/br> “報?!?/br> “大多數災民正往向幽州來?!?/br> “報?!?/br> “幽州地帶突發洪水、河水暴漲,幽都危?!?/br> 這次水災簡直讓人不寒而栗,洪水泛濫如織,八月,降水、幽都水溢,流民四千余家。 柳父拿下的那塊地地勢偏高,洪水漫不上來,比起外面的凄慘,柳園一片祥和 ,幽都附近的莊稼不像其他地方洪水碾壓式沖倒,可連接大雨,也好不了多少。 災荒之年,物價上漲,一斗米120文,普通百姓家的收入一月最低收入300文,不是不讓柳父做好事,是怕他腦袋一熱,全部拿了出去,況且自家還欠了一身債。 國難之財不能賺,天災之利不能賺,貧弱之食不能賺,雖如此,柳家經過商量后拿出來四分之三的余糧以兩倍的價格賣給官府。 月前,家中的兩三百只雞鴨鵝什么的早就送人的送人,賣掉的賣掉,吃掉的吃掉,萬一死了,得了病,那就完了,家中留了十幾二十只關入屋內。 不過柳聞煙沒有想到這次過來交接糧食的會是他,僅僅這一點糧食就派他來,她的心里升起來一絲擔憂,此時跑已經來不及了,那強烈的郁氣讓柳聞煙忍不住偷看身邊的男人。 她的目光膠著在男人的眉間,他的五官格外柔和,一雙清澈的眸子,如同黑夜里的星星,閃爍著光彩,想是這段時間的日夜cao勞,眼底泛著淡淡的烏青,別看他私下和和氣氣的,可一旦工作起來,面部就會習慣性地嚴肅起來,臉上還帶著一絲倦態。 偷看了五次以后,柳聞煙再也忍不住站他旁邊,溫廉簡單的看了眼清單,什么也沒有說,直接將她無視透底,看著官兵一袋袋的將糧食搬運到車上,柳聞煙按捺不住了,想了片刻,緩緩開口,“你不是少尹,怎么來運押糧食?!?/br> 溫廉斜她一眼,眸色暗沉,一副官相,“怎么少尹就不能運押糧食了,你難道不知道此次的災情嚴重性,何況我也沒有想到會大半年沒有找到的人居然出現在這里。?!?/br> 柳聞煙聞言有些驚訝他的態度,可又過于緊張,想要拉開二人的距離,可天不遂人意,直接給絆倒了,幸虧某人目光雖沒有落在她身上,但時刻關注著,他深呼吸盡量按捺內心的不舍,還是放開了她,在扶起她之后,縱然那樣美好的觸感是他不愿意放手的,可她還沒有給自己一個解釋。 “少尹,三百袋大米,一百袋面粉……” 溫廉揮了揮手,人走盡后就剩她與他,柳聞煙覺得目前氛圍不對,想要跑,此時溫潤文雅的人卻驀地多出幾分郁色,“你沒有其他話對我講?!?/br> “聽父親講,柳園不遠處有個荒廢的大園子,當時想要重修啥的,結果被人舉報了,若你們缺地方,可以去那?!?/br> 溫廉他神情寡淡,溫潤的眸光竟然有了冷意,逼迫女子與他對視,“你沒有什么話要說?” 柳聞煙低頭不語,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看得脾氣好的溫廉都開始心煩意躁,“這已經是第二次?!?/br> “什么?什么第二次?”柳聞煙有些懵。 溫廉扳過她身子,他的眼神看似平靜,但里面卻蘊含著深深的情感,“第二次逃離我?!?/br> 柳聞煙心慌意亂,快速低頭玩弄著手指,“你餓不餓,廚房還留些菜,你要不將就一下?!?/br> 此刻早已過了用餐時間,他們從城中趕來,肯定沒有用食過。 “我們都別裝了,怪累的?!睖亓疅o力得看向她,眸子有些灰暗。 她將唇瓣咬得更加用力,男人指尖觸及之處越發guntang,她不敢睜眼,柳聞煙曲著胳膊想要將他推開。 “為什么躲著我?” “為什么不辭而別?” “你我明明互通心意不是?!?/br> 一句句砸在柳聞煙的心頭,她指尖微微顫動,男人卻抓住她的手,穿過指縫,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強勢,柳聞煙微微一怔,“我不懂,你到底在躲避什么?” “我……” “不要咬唇?!睖亓圩∷掳?,嘆了一口氣,“明明做錯了事,還要擺出這般委屈的姿態?!?/br> “我沒有?!绷劅熧€氣的拍開他手。 “終于理我了?!?/br> 柳聞煙低頭沉默了少頃,然后又抬起頭望向溫廉,“少尹大人,我們就當作從沒有認識過不好嗎?” 對這樣的回答,明顯是傷著男人了,溫廉不會回答,只望著她。 “你不說話,這是同意了?”說這話時,柳聞煙又何嘗不難受。 溫廉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她,終于開口了,說出的話是她想聽又不想聽的,可松下的心卻讓她不得已不面對。 “不好,是你先招惹我的?!?/br> 柳聞煙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一臉錯愕,“我?” 溫廉,一遵紀守禮,待人溫和的人,而她,闖進了他的世界,打破了他的認知,他垂下眼簾,撈起她的手,像在把玩一件瓷器,古玉,細細摩挲。 他右手指尖穿過她的發絲,一只手探入女子的衣襟,當溫廉摸到上柳聞煙滑膩的皮膚時,她身形一震。 “我們都做過那么多次親密的事,你為何還要拒絕我?!?/br> 柳聞煙眨著眼,面頰緋紅。 拜托,滿打滿算也就兩次,不對,加上這次第三次。 溫廉帶著一絲猶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兩唇相碰,巧舌長入,叩開她的齒貝,身下也沒有閑著,用膝蓋強行頂開,卡在腿間。 柳聞煙腿肚子忍不住地打顫,被男人撩撥的眼中浸透情欲的色彩,顯得嬌艷欲滴,非常撓人,心中盤算著如何突圍,可是溫廉像是能看透自己想法似的,屢次劫下。 “停下?!?/br> 溫廉停了手。 “我想給你講了一個故事?!?/br> “就不等等再說?!睖亓桓眴蕷獾谋砬?。 柳聞煙斜著眼看向他,她知道他會隨她。 “既然你堅持要講,那我就傾耳細聽了,不管故事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br> “我不是很善于講故事,你可別嫌我講得不好?!?/br> “洗耳恭聽?!?/br> “這個故事很簡單?!彼^續說,“我就按照時間線給你講吧?!?/br>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個故事不生動,帶著淡淡地哀傷,溫廉緊緊握住她的手,“故事中的那個小姑娘會遇到疼她的人?!?/br> “真的嗎?”柳聞煙一臉天真的看向他。 他纏住對方的手,深深嵌住,“真的?!?/br> 就算現實很殘酷,可她依舊也想要個完美的故事,至少故事能實現她的夢。 “我想要?!?/br> 溫廉一臉無奈,剛剛還一臉傷感的人現在居然想要澀澀的內容了,他也知曉她想轉移她的情緒,很是配合。 拉扯間,他的衣襟大開,露出白皙的胸膛,雖不是很結實但也不至于全是軟rou,她清楚地感覺到抵在腰側的利器,擦碰間,她仿佛落入了水中,渾身濕漉漉的,黏唧唧的。 柳聞煙盯著他俊美的臉,心中千般滋味混到一處,一遇到他,她的意志就極其薄弱。 兩者交鋒,就算處于弱勢,柳聞煙也不放棄,她投入他的胸膛,將他摁倒在地上,撕扯著他的官袍,分腿坐在他身上,雙手撐著身子,一縷長發掃在溫廉臉上,一蕩一蕩,癢癢的,嘲諷道:“這官服是莫不是偷工減料了?!?/br> 溫廉反撲。 兩方打得難解難分。 很快兩人氣喘吁吁。 纏綿許久,她的香還留在唇齒間,感受到她的欲和求,到底是停了下來,他想將兩人的一次留在洞房花燭夜,溫廉的聲線因欲望而有些沙啞:“起來吧?!?/br> 柳聞煙不滿的男人怎么停下了動作,那帶著情欲水汽的眼睛迷??聪蛏砩系哪腥?。 溫廉眸色加深,“你不是要去廚房?!?/br> 柳聞煙有些氣惱,怎么能說停就停,羞憤交加之間,狠狠咬上他的肩頭,留下了自己牙印。 “嘶~” “原來姑娘這是欲求不滿……” “呸呸,你才欲求不滿?!?/br> 見他不說話,又順著男人目光看去,又鬧了個大臉紅,將男人推開,溫廉側靠著看她利索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