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通神】刺到鴛鴦魂欲斷(二)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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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家張燈結彩,賓客滿堂,喜樂聲盈天。 拜過天地,送入洞房,新郎官便出去應酬,安安頂著蓋頭坐在繡床上,不敢亂動,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身邊的兩名婢女,翠兒是她帶來的,另一個是呂家的婢女,安安從蓋頭下只看見她石榴紅的暗花紗裙,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福了福身,道:“回少奶奶,奴婢叫玲瓏?!?/br> 安安道:“你多大了?” 玲瓏道:“十九了?!?/br> 安安道:“你進這府里幾年了?服侍過誰?” 玲瓏道:“五年了,先前服侍大小姐,大小姐去年沒了,奴婢便服侍二少爺?!?/br> 她聲音溫婉,安安料想是個美人,又服侍過呂方平,十有八九是屋里人了,便試探道:“那我該叫你一聲jiejie了?!?/br> 玲瓏默了默,道:“不敢當?!?/br> 她悲憫地看了一眼這位新少奶奶,復又低下頭去。 這時房門開了,兩名身形高大的華服男子走了進來,他們容貌俊美,一個眸如點漆,一個琥珀雙瞳,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皆目光輕浮地看著床上的新娘子。 翠兒詫異地看著他們,想問你們是誰,張口卻發不出聲音,身子也動彈不得,眼神變得無比驚悚。 玲瓏則向他們福了福身,儼然是認識的。 兩名男子走向床榻,安安聽見腳步聲,以為是呂方平,緊張地挺直了背,視線里卻出現藏青色和赭色的衣擺,并非呂方平。 她愣了一愣,蓋頭猛然被揭去,光亮涌進雙眼,她瞇了瞇,看清面前的兩個人,驚慌道:“你們是何人?” 一人擒住她的下巴,湊近了端詳,他的鼻息拂在她臉上,令她寒毛直豎,目光卻被那雙琥珀色的鳳目吸引,一時竟忘了反抗。 怎么會如此相像? “五哥,這次的貨色還不錯?!蹦凶愚D過頭去,對同伴笑道。 同伴未置可否,目光在安安隆起的雙峰之間流連。十五歲的少女,這處卻很是飽滿。 安安清醒過來,嚇得面無人色,身子往后退縮,大叫道:“來人!把這兩個登徒子趕走!翠兒,玲瓏,你們是死人嗎!” 玲瓏低著頭,一言不發。翠兒被施了法,只能干著急。 安安見她們都不動,外面也沒動靜,渾身像浸在冰水里,寒意徹骨。兩名男子好整以暇地立在床前,像一堵堅實的墻,將陰影投在驚恐萬狀的新娘子身上。 他們看著她,似乎覺得很有趣。 一人笑道:“吳小姐,呂少奶奶,你可知道五通神?” 安安身子發抖,聲音也帶著顫,道:“什么五通神,你們到底是何人?” “我們是妖,不是人。五通神可保財運亨通,而你是呂家獻給我們的祭品,不然你以為呂家何以如此富貴?” “侍奉我等,是你的榮幸?!蹦请p琥珀鳳目的主人欺身上來,按住了她,道:“我叫歸洵,家中排行第十,你可喚我十郎?!笨戳艘谎鄞策叺哪凶?,道:“這位是我五哥,歸賢?!?/br> 安安不能理解,自己遵守婚約,嫁到呂家來,怎么就成了祭品?呂家的富貴與她何關? “你放開我!我不要做什么祭品,呂少奶奶,你們去找別人,我要回去!”安安雙腿亂踢,掙扎劇烈,卻如蚍蜉撼樹,身上這件繡了兩個月的嫁衣被歸洵呲呲幾聲撕成碎片,金線串成的珍珠撒落一地。 “小姑娘,這可由不得你?!?/br> 歸賢也上了床,壓住她雙腿,褪下大紅遍地金的鳳頭鞋丟在地上,又脫下雪白羅襪,露出纖纖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安安遭他兄弟二人上下其手,羞憤欲絕,淚水奪眶而出,弄花了妝容精致的小臉,看起來更楚楚可憐。 歸洵捧住她的臉,在那雙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咬了一口。安安痛呼,唇上沁出血珠,被他舌尖舔去。 “莫要不懂事,否則自討苦吃?!钡蛦〉纳ひ?,親密的姿態,說出口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單薄的里衣里褲也在他手中化為碎布條,赤身裸體的安安被他二人夾在中間,四只手毫不憐惜地掐弄著少女的rufang,纖腰,臀rou,留下斑斑紅痕,片片淤紫。 安安咬著嘴唇,臉色漲紅,私處忽然探入兩根手指,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阻止侵犯,身后的男人將她雙腿掰開,私處向著同伙敞開。 歸洵笑了一笑,手指在她干澀的xue中來去,沒幾下便捉住自家怒脹的陽具,對準xue口盡根頂入。 安安似被一把火熱的利刃捅進了身子,叫聲凄厲,臉上的血色頃刻褪得一干二凈。原本緊致的花徑受此突襲,愈發吃緊,歸洵深吸了口氣,抽動間帶出殷紅的處子血。 “五哥,你也來罷!” 歸賢笑道:“只怕我再來,這小娘子要暈過去?!弊焐蠎z香惜玉,卻已將粗壯的性器抵住安安后庭。 安安不知這處竟也cao得,剛說了聲不要,便被他從身后貫穿。 痛楚滅頂,她像是上了酷刑,眼前一片模糊,體內的兩根巨物搗弄有力,幾乎要將中間那層rou膜頂破。血染紅了繡榻,她漸漸無力呻吟,垂著頭,任由他們擺布。 下身已然麻木,依稀感覺兩股熱流沖刷內里,她微微清醒,看見那猙獰的rou刃退出自己的身子,以為終于結束,不想兩人換了個姿勢,繼續對她的折磨。 描金彩漆的大床搖晃不住,她在黑暗中浮浮沉沉,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醒來她還在靈州,還在自己家中,聽著母親的嘮叨,做著無趣的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