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通神】猶恐相逢是夢中(上)H涉人蛇滴蠟
書迷正在閱讀:如沐郁烈、鄰家meimei又想爬我床gl、流著眼淚的銀河、他是王(高干 1v1 高h)、【綜英美H】超級英雄的九尾狐寵、[齊災】禁止用超能力做H的事!、暴風雨中藏在教室里的小游戲(np校園h)、烽火紅顏、求你讓我談個戀愛[系統]、流浪的極光
醒來時,紅紗帳幔,紅羅錦被,滿眼的紅色像鋪天蓋地的血,和渾身上下齊涌而來的痛一并將安安淹沒。 她呻吟了一聲,險些又昏過去。 守在外面的玲瓏見她似乎醒了,上前兩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少奶奶?” 安安聽見這個詛咒般的稱呼,登時悲從中來,淚水決堤。 玲瓏道:“少奶奶,事已至此,您且聽奴婢一言,他們是妖,法力無邊,您逃也逃不了,死也死不成,與他們好生周旋,自己少受些苦才是上策?!?/br> 安安才剛萌生死志,聞言一驚,聲音沙啞道:“你說死也死不成,什么意思?” 玲瓏道:“在他們厭倦之前,您是無法自盡的,不信可以試試?!?/br> 安安試圖咬舌,詭異地使不上勁,坐起身以頭擊床柱,卻有一層無形的壁壘阻攔,驚駭半晌,身子癱倒,滿眼絕望,道:“你和他們很熟悉?” 玲瓏道:“實不相瞞,大小姐四年前便做了祭品,她那時才十叁歲,呂家也是從那時開始發跡的?!?/br> 安安失聲道:“十叁歲?你們老爺夫人怎么忍心!” 玲瓏默然片刻,道:“他們眼里只有錢,哪里還有心呢?” 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沒有心呢?十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rou,怎么能拿去供奉妖魔? 安安感到不可思議,原來人性之貪,惡,可以到這種地步。 天已經亮了,透過床帳的間隙,安安看見泛白的窗紙上貼著的大紅囍字,竟是那樣滲人。 “呂小姐,她是怎么死的?” “大小姐……”玲瓏語氣躊躇,道:“她是自由之后,投湖自盡的?!?/br> 安安兩眼呆滯地看著帳頂,喃喃道:“那我要熬到何時才能死?” 玲瓏不作聲,轉身擰了一方浸過熱水的帕子,走回來掀開帳子,替她擦臉。安安這才看清她的長相,并沒有想象中的美麗。 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問,玲瓏道:“奴婢這樣的,他們看不上?!?/br> 安安的目光一下變得羨慕起來,她過去只恨自己生得不夠美,羨慕隔壁馮jiejie的美貌,如今卻羨慕起一個姿色平平的婢女。 真是造化弄人,禍福無常,曾經以為死是那樣可怕的事,誰知有一日這也會變成一種奢望。 翠兒年紀小,膽也小,遇上這樣的事,什么主意也沒有,只是哭。 總是玲瓏陪在安安身邊,替她擦身換藥,端茶喂飯。安安不想吃,她便告訴她,即便絕食也死不了,這些法子呂小姐都已經試過,白白折磨自己罷了。 安安愈發絕望,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怒火,端起湯碗向她臉上潑去,將空碗狠狠擲在地上,尖聲道:“滾,你給我滾!” 滿頭滿臉都是湯水的玲瓏一聲不吭,下去收拾干凈了,待她消了氣,又來服侍她。 她自知不過是遷怒,真正可惡的人是誰呢?五通神?她覺得其實并不是他們,呂家若不貪財,不去供奉他們,又何來她和呂小姐的苦難? 真正可惡的是呂方平和他的父母,這些貪婪的凡人。 他們害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日一日地活下去,一日比一日絕望,卻始終不曾露面。 養了十余日,安安身體康復,歸洵又來了,這次只有他一個。安安略微松了口氣,面對他的侵犯,不再反抗。他依舊粗魯,那物闖進她才愈合的嬌xue,蠻橫地搗弄蕊心。 她嘗不到絲毫快感,只有無盡痛苦。 歸洵對這張新面孔和她的身子很有熱情,翻來覆去,jian了她叁回方才穿衣離去。 安安疲憊不堪,想睡又覺得身上腌臜得很,便叫玲瓏備下熱湯,勉力下床沐浴。她坐在浴桶里,分開雙腿,將xue里的東西一點點摳挖出來,淚珠撲通撲通地滴落水面。 為何那樣相似的一雙眼睛,會長在惡魔的臉上? 那人現在何處,還記得她么? 她后悔了,當日不該管什么禮義廉恥,以至于擦肩而過,哪怕就是問得他的名姓,她也死而無憾。 這間院子本是呂小姐的住處,這日玲瓏不在,安安無意間打開妝臺下的一個抽屜,發現一小塊暗綠色,松脂似的東西。拿起來聞了聞,有一股帶著辛辣的異香。 “這是孽息香?!鄙砗笠粋€幽冷的聲音響起,嚇得安安一個激靈,回頭看見一名白衣女子。 她面容秀美,卻像明珠蒙塵,黯然無光。 “你是誰?” “我是呂鳶?!?/br> “呂大小姐?”安安駭然色變,站起身后退幾步,將她上下打量,道:“你……你是鬼?” 呂鳶慘然一笑,道:“我只是留在這里的一縷殘魂,你是他們找來的新祭品罷,你……想死么?” 安安看她半晌,道:“怎么不想?你能幫我么?” “我自幼喜歡調香,古籍中記載孽息香能使妖類神智混亂,兇性畢露。只要這一小塊,他們便能發狂,錯手殺了你?!眳硒S說完這話,化作一道清風散去。 安安握著這一小塊孽息香,忽然明白呂鳶并非投湖自盡,玲瓏騙了她。 她大抵是希望她能熬到出頭之日,這終究是旁觀者的善意,她哪里還有什么出頭之日? 是夜,來的還是歸洵,安安趁他沐浴之際,掀開爐蓋,將孽息香投入香爐。青煙裊裊升起,因混著其他香料,歸洵并未察覺,赤身邁出浴桶,打橫抱起她,壓在了床上。 安安忍著惡心與他親了個嘴,他將她衣衫剝盡,揉著那一雙綿軟的乳,性器在她腿間堅硬如鐵,散發著熱意。 他笑道:“今晚與你玩個新鮮的?!闭f罷,伸手拿起桌上的燭臺,放在她的肚皮上。 安安恐燭油滴落,繃緊了身子,不敢亂動?;突蜖T火照著少女的婀娜玉體,私處的毛發都瑩瑩發亮,那一線檀色愈發誘人。 歸洵興致大發,陽具愈發粗壯,猛一下捅進花xue,她吃痛之下,小腹收縮,鮮紅的燭油便灑了出來,在雪白的肌膚上開出點點艷麗。安安燙得尖叫不迭,花xue也跟著緊縮。 歸洵雙目赤紅,yuhuo在血管里奔走,壓著她的雙腿猛力cao干。暖帳之內,香氣濃烈,他背上漸漸顯出一層冷青色的鱗片,口中吐出猩紅的蛇信子,戳刺著安安挺翹的乳尖。 安安叫他這副模樣嚇呆了,身子篩糠似地發抖,燭淚不住滴落,她又疼又怕,xue中巨物進出竟催生出異樣的刺激,電流般漫延全身。 “??!”她挺起胸脯,發出一聲高亢的叫。歸洵被她緊緊絞住性器,yin水沖刷之下,強烈的快意擊潰神智,他徹底化為蛇身,張口咬向安安細嫩的脖頸。 一道鞭風破開床帳,長鞭閃電般卷住歸洵的身子,將他從床上拉了下來。 顫動的陽具抽離嬌xue,濃白的jingye射滿安安的雙腿,她驚魂未定地看向碧紗櫥外,黑衣男子執鞭而立,長了一張熟悉又英俊的臉,她是在做夢么?—— 題外話:追-更:zpo18.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