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做，卻把我帶到這兒來。我怎么知道你沒有給這家伙塞錢來耍這個花

    招？rdquo;

    梅森大笑。

    如果你想去警察局站到一列人里，我可以帶你去。不過我想索爾還是

    會把你指認出來。rdquo;他說。

    他當然可以啦，你已經讓他見過我了。rdquo;

    啊，rdquo;梅森說，我們不會去這么干的。走，咱們出去。rdquo;

    他拽住洛克的胳膊領著他走出了門。

    來到大街上，洛克狠狠地瞪著梅森，說，我跟你的事兒完了。我再也

    不說他媽的一個字啦。我要回辦公室，你可以去見他媽的鬼吧！rdquo;

    這可不是明智之舉啊，洛克，rdquo;梅森說，手拽著洛克的胳膊。你看，

    我已掌握了犯罪動機、時間以及各種東西。rdquo;

    是嗎？rdquo;洛克輕蔑地說道，你找到的動機是什么？我對這個倒有興

    趣。rdquo;

    你一直在貪污挪用特別支出帳戶上的資金，rdquo;梅森說，你害怕被人

    發現。你不敢騙貝爾特，因為他對薩凡那的那件事知道得太多了。他隨時可

    以把你交給警方。所以你去了他家，并跟他發生爭吵，最后殺了他。rdquo;

    洛克盯著梅森。他不再說話了，站著一動不動，臉色發白，雙唇顫抖。

    好像再也沒有比這腹部的一擊更讓他難受的了。他竭力想說話可就是一句也

    說不出來。

    梅森故意漫不經心：現在我想公平行事，洛克，rdquo;他接著說下去，你

    知道要判一個人有罪，必須有確鑿的證據。如果你能提出哪怕只是一項站得

    住腳的疑問，陪審團都得義不容辭地還你一個無罪的裁決。rdquo;

    洛克這時緩過勁來。在這件事兒上有你什么事兒？rdquo;他問。

    梅森聳聳肩膀：我是愛娃middot;貝爾特的律師，僅此而已。rdquo;

    洛克試圖做出不屑一顧的樣子，但結果卻不那么成功。這么說她也參

    與這個陰謀了！你和那個對丈夫不忠的下賤女人竟勾結起來了！rdquo;

    她是我的委托人，如果這是你要說的意思的話。rdquo;

    這不是我要說的意思。rdquo;洛克說。

    梅森的語氣強硬起來：閉口不言可能是個不錯的計策，洛克?？赡悻F

    在正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人們都盯著你吶。rdquo;

    洛克極力控制住自己。

    你聽著，rdquo;他說，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游戲，不過我現在就讓它結

    束。我有絕對的鐵證可以說明謀殺發生時我不在現場，我現在就可以當場向

    你舉出來。rdquo;

    梅森聳聳肩膀。

    好極了，rdquo;他說，說給我聽。rdquo;

    洛克往大街左右望望。好，我們叫輛出租車。rdquo;

    那好，rdquo;梅森說，我們就叫輛出租車。rdquo;

    一輛出租車看到洛克的示意停了下來。洛克對司機說，去惠爾賴特飯

    店。rdquo;然后鉆了進去，坐在車座的軟墊里。他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顫抖的手點燃一支煙，轉頭面對梅森。

    你聽著，rdquo;他說，你是一個深諳世故的人。我要帶你去一個年輕女

    人的房間。我不想把她的名字扯進到這件事里。我不知道你在做何種游戲，

    但我要讓你看看設這個騙局有多大意思。rdquo;

    你勿需證明這是個騙局，你明白，洛克。你所要做的就是去提出一項

    站得住腳的疑問。如果你有證據，不是嗎，就沒有什么陪審團來給你判罪了。rdquo;

    洛克狠狠地把香煙扔到汽車地板上：看在上帝的份上，別再提這該死

    的話題！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自己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是想讓我心煩意亂，

    惹我發火。繞來繞去到底有什么用？你想往我頭上扣什么東西，我可不打算

    就這么忍了。rdquo;

    你為什么這么激動，如果這是個騙局的話？rdquo;

    因為，rdquo;洛克說，我耽心你會捅出某些東西來。rdquo;

    你是說薩凡那的事？rdquo;

    洛克詛咒一聲，背過頭，看著車窗外，這樣梅森便看不到他的臉。

    梅森往后背一靠，全神貫注地看著車外的人群，建筑物的門面以及商店

    的櫥窗。

    洛克開始想說什么，但又咽下話頭，陷入沉默。淺褐色的眼睛睜得大大

    的，神色焦慮。臉色還沒有恢復原樣，依然顯得蒼白。

    出租車在惠爾賴特飯店前面停下來。

    洛克鉆出車去，用一個手勢向司機示意梅森會付車錢。梅森搖搖頭。

    不，洛克，rdquo;他說，這算是你的。你叫的車。rdquo;

    洛克從兜里掏出一張鈔票，扔給司機，轉身走進飯店的大門。梅森緊隨

    其后。

    洛克快步走向電梯，對電梯服務生說：九樓。rdquo;電梯停下，他走出去

    徑直走向埃絲特middot;林頓的房間，根本看都沒看梅森是否跟著。他敲門。是